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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谢文丽还待劝说,谢文蝉连忙扯了扯,她与卫风接触比较多,一眼就看出这个人分明嫌弃小侮不是处女,太小心眼了!只是她也对小梅前一阵子向司马德文大献殷勤颇为不满,尤其还不知自爱,文丽未出阁献什么身?倒不能太怪卫风!
一般来说,孪生姊妹都有些心灵感应,谢文丽立刻明白过来,不禁递给了卫风一个嗔怪的眼神,但她也无话可说,何况卫风的安排并不算亏待小梅。
小梅可怜巴巴的看去,然而,自家两个女郎都是一副袖手旁观的模样,这让她渐渐绝了留在卫风身边的心思,虽然又悔又恨,但未来才更加迫切,去琅琊王府上那是想都不用想,去了纯属找死,相反,给一名潜力将领做正妻,以她的身份完全可以看作高攀!
小梅咬了咬牙,施礼道:“奴婢愿听将军安排!”
卫风点了点头,唤道:“走罢,兴男见了你们,肯定会兴奋的睡不着觉!”说着,一手搂着一个姊妹花,提步向前走去。
不多时,已回到了府邸,殿内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等候,一见到谢文蝉与谢文丽进来,刘兴男顿时嚷嚷道:“文蝉、文丽,你们真的回来了啊?刚刚咱们还在争论呢,兴男、姑母,还有小兰姊姊都认为将军不可能得逞,道怜姊姊、伯母和王蔓姊姊却持相反意见,快说说,将军是怎么把你们骗回来的?谢伯父与伯母为何会同意?”
其余诸女也都是满脸好奇,卫风走了之后,她们一直在猜测卫风会如何拐骗这对姊妹花呢?
谢文丽与谢文蝉均是粉面通红,谢文蝉是做贼心虚,谢文丽则是酒后**,都有难言之隐!
“哎呀,文蝉、文丽,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刘兴男催促道。
卫风立时脸面一沉,不悦道:“刘兴男,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问,你只要知道,自即日起,文蝉文丽正式住在咱们家里了!”
越是遮遮掩掩,殿内的女人们越想知道,王蔓眼波一转,上前一手拉着一个,微微笑道:“这事以后再说吧,来,姊姊先带你们去安排住处。”
“噢,谢谢姊姊!”姊妹花称了谢之后,就和王蔓向后殿走去,其余女人们也纷纷围了上前。。。。
俩姊妹虽然很不愿意公开真像,奈何架不住人多,要知道,女人的好奇心是极其恐怖的,尽管她们言辞闪烁,但在几个女人的连番询问之下,不知不觉中,实情被一点一滴的掏了出来!
这让众女对卫风的卑劣手段极为不齿,只不过,卫风没有料错,最开心的还是刘兴男!
第二天,晋陵公主就向司马德文退了婚,并警告他不要乱说,虽然摆出的理由很充分,可未婚妻被人抢了,司马德文能不抓狂吗?但除了恶毒咒骂和摔东西还能如何?
很快的,十天一晃而过,褚爽已经失去了进食能力,还伴有消化道大出血,整个人也是时昏迷、时清醒,并且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谁都能看出,褚爽真的不行了。
这一天是六月四日深夜,褚爽在白天短暂的清醒之后,至今未有醒来,只有间隔极长,带着沉重浊音的呼吸还在提醒着众人他仍然在吊着最后一口气!
褚爽静静躺在床上,双颊深深凹陷,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空气里也渐渐弥荡开了一股**的气息,床边围着褚夫人、褚灵媛、褚氏三兄弟与卫风,每个人都是面色沉重,褚夫人与褚灵媛更是美目中蓄满了泪光。
突然,褚爽的小手指略微动了下,眼睛也在眯了几眯之后,缓缓睁了开来,在摇曳的灯火中,面色仿佛不是那么灰败了,而是现出了几分正常人的光泽!
褚灵媛忍不住唤道:“父亲,你醒了?”褚夫人与褚氏三子也是紧张的看了过来!
卫风却是暗暗叹了口气,这是回光返照啊,褚爽活不到天明了!
褚爽就好象一觉之后病情大有好转,以胳膊肘子撑住床,摇摇晃晃的似是要坐起来,褚夫人连忙扶住,焦急的问道:“褚郎,你感觉如何了?”
褚爽晃了晃脑袋,一一扫视着屋里的诸人,目光中带着淡淡的不舍与决别,随即便吩咐道:“灵媛,去给为父拿些吃食。”
“啊!”褚灵媛轻呼一声,声音中满是惊喜,父亲已经好几天没主动进食了,这让她希望大增,连忙应道:“父亲,您稍等一下,灵媛去去就来!”说着,一溜烟奔了出去!
第三四八章大笑而去
褚爽三子的脸面相继现出了兴奋之色,只是不敢过于打扰,因此强忍着不开声,褚夫人却仿佛猜到了什么,眼泪水顺着脸颊缓缓下滑,忍不住把俏面贴上了褚爽的后背,双手也抱的更紧了些。
不多时,褚灵媛端着碗粥走了进来,褚夫人伸手接过,细心的把热气吹去,强笑道:“褚郎,妾来喂你!”
褚爽点了点头,配合的转过了脑袋,褚夫人的胳膊略有些颤抖,慢慢的把粥喂入褚爽嘴里,或许是好几天没进食真的饿了,褚爽一把夺过粥碗,连拨带划,几口就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完,意犹未尽的咂巴咂巴嘴,褚爽把碗向褚灵媛重重一递,吩咐道:“灵媛,再给为父拿些酒来!”
“啊?”褚灵媛一怔,连忙道:“父亲,您不能喝酒的!”
褚夫人的俏面现出了浓的化不开的哀色,挥了挥手:“灵媛,听你父亲的,对了,把女儿酒拿来,就是自小为你埋下,留着你出嫁时饮用的那一小坛!”
褚爽三子与褚灵媛怔住了,渐渐地明白过来,他们也听说过回光返照这一说法,却自欺欺人般的不敢往父亲身上联想罢了,而这时,父亲明明不能沾酒,但母亲一反常态的让他喝,这不是满足临死前的心愿还是什么?
“父亲,呜呜呜~~”褚灵媛心头一酸,不禁失声痛哭,褚爽三子也纷纷抹起了眼泪!
褚爽不耐的催促道:“哭什么?为父还没死呢,快去快去。这坛酒从你出生时就备着了,不喝上一盅如何能行?”
褚灵媛掩着俏面狂奔离去,当重新回返时,怀里已抱了一个小酒坛子。
卫风把酒水接到手里,拍碎封泥,依次倒向了碗里,刚刚好倒了六碗!
褚爽分别看了眼褚灵媛与卫风,略一招手:“灵媛,过来跪下,卫将军。老夫也请你跪在灵媛身边!”
“是。父亲!”褚灵媛不假思索的跪在了父亲床头,卫风虽然明白褚爽要做什么,这也是他一直盼望的好事,可这一刻。心里竟没有半点欢喜。反而充满着浓浓的悲哀。他明白褚爽是在抓紧时间交待后事,也感觉自己的眼角出乎意料的起了些湿润,擦了擦之后。就跪在了褚灵媛的身边。
褚爽示意褚夫人把自已扶正,这才道:“灵媛,为父明白你对婚事心怀不满,但天意如此,如之奈何?何况卫将军并非无情无义之辈,为父相信卫将军会好好待你,过去的事,你莫要记挂了,今日便正式把你许给卫将军,自此之后,你是卫家人,要恪守妇道,侍奉夫郎,不得无理取闹,不得刻薄尖酸,更不能给咱们褚氏丢脸,明白吗?”
“小女。。。。明白!呜呜呜~~”褚灵媛的心里填满了对父亲的眷恋与不舍,暂时把困扰了她三年的红丸抛去了脑后,刚刚应下,已是哭的如个泪人一般!
“哎~~”褚爽叹了口气,把目光移向了卫风:“卫将军,灵媛这丫头有些小脾气,性子也比较倔,如有冒犯,还请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匆要与她计较啊!”
卫风郑重的拱了拱手:“灵媛既为末将妻室,末将理当呵护她一生一世,请褚府君放心!”
“呵呵~~”褚爽强撑出一丝笑容,微微摆了摆手:“飞扬,谢夫人称你飞扬,老夫也托大唤一声,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小婿拜见外舅外姑!”卫风拉上褚灵媛,恭恭敬敬的拜伏在了床头。
去了一桩心事,褚爽显得放松了些,身上也多了些倦意,褚夫人立刻问道:“褚郎,要不要躺下休息一会儿?”
“不用!”褚爽摇了摇头,又看向了他的三名子嗣,唤道:“你们过来!”
褚秀之、褚炎之与褚喻之赶紧跪到了褚爽床前,褚爽却向卫风指了指:“不是为父,是卫将军!”三子不敢悖逆,纷纷转过膝盖,跪向卫风!
褚爽面容一板,厉喝道:“自今日起,你三人奉卫将军为主,今生今世,乃至子孙后代绝不许有半点异心,如有悖逆,不得入列我褚氏宗祠!”
卫风略有些发愣,他不认为褚氏三兄弟有背叛自已的可能,抛开交情与联姻不谈,关键在于会稽军卒由上至下全是他的嫡系,褚爽不可能看不出!
一怔之后,卫风猜出了褚爽的用意,让三子认自己为主,这是把整个褚氏都交托给了自己,与自己荣辱与共,同时也为他褚氏将来的壮大发展奠下了根基,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己根本不可能推托,当真是好算计啊!
褚氏兄弟三人也明白了父亲的意图,深深一拜:“秀之、炎之、喻之拜见主公!”
既然推托不了,卫风索性大大冽冽的受了一礼,随即起身道:“三位兄长快快请起,卫某只说一句话,有我卫氏在,褚氏便在,有天地为鉴!”
“卫将军,老夫这一家三口拜托给你了,若是成器,你安排个差使让他们做着,若是不成器,也不必强求,给口饭吃便由得他们自生自灭罢!”褚爽在叮嘱之后,又突然哈哈大笑道:“拿酒来!”
老大褚秀之把酒盅奉给了褚爽,褚爽勉力向前一举:“干!”
褚爽的话虽是中气十足,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像压着块大石般无比沉重,就是喝不下去!
褚爽睁大浊黄的眼睛,不悦道:“为何不饮?”
“父亲!呜呜呜~~”褚灵媛再度痛哭出声。
卫风轻轻拍了拍褚灵媛的后背,也举杯哈哈笑道:“生死祸福久不择,更论甘苦争媸妍?有生必有死,谁都要走这一遭,外舅,小婿先干为敬送你一程,待过个数十年,再去寻你把酒言欢!”说着,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卫将军说的好,老夫无非是去了另一个地方!”伴着大笑声,褚爽再次催促:“来,都喝了!”
褚夫人、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