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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约中,还能听到喝骂斥责,似乎是要组织起人手迎战,可这一次来袭的显然不是俚人,而是骑兵突袭,谁又有胆子以血肉之躯硬抗骑兵?
十里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并不遥远,在投降不杀的呼喝声中,来不及跑掉的坞堡中人只能跪地投降,怀有侥幸还想往回逃的则被追上毫不手软的杀死,杀了数十人之后,诺大的稻田中老实了下来,零零散散跪了满满一地,约有三千人左右。
稻田里的战斗接近了尾声,码头方向则是喊杀声不断,很明显正在激烈交战,但卫风也不往那边多看,以有心算无心施以突袭,拿不下才不正常呢。
刘兴男在陈少女的陪护下策马靠了过来,失望的叹道:“将军,兴男算是看出来了,您每次取胜都靠偷袭,就像今天一样,您为何不能与敌人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呢?”
“哧~~”卫风轻笑道:“刘兴男,我刚才说过,这是抢稻子,既然是个抢,当然要出其不意,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看大战对不对?没问题,我与你父亲或有对垒沙场的一天,你在边上看着,我敢保证肯定是堂堂正正的会战。”
“哼!您肯定不是父亲的对手!”刘兴男想都不想的冷哼一声!
卫风嘿嘿怪笑道:“不是有你吗?我若不敌就拿你做人质!”
“不要脸!”刘兴男嘀咕了句!
陈少女连忙打岔道:“将军,这些俘虏您打算怎么办?是押送回番禺还是就地训练成军?”
卫风摇摇头道:“和他们说清楚,收完稻谷悉数放回!”
“呃?”刘兴男不解道:“放了干嘛?”
卫风解释道:“他们的家人亲眷都在堡内,在李逊未诛之前,不可能为我所用,留着还多几张嘴吃饭,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放了省事,刘兴男,你可明白了?”
“哦~~”刘兴男恍然大悟道:“您果然是一肚子坏水,一来可以显示您仁慈大度,二来增加了坞堡中的粮草消耗!”
卫风神秘的笑了笑,勾了勾手指头。
刘兴男下意识的策马靠近了些,卫风却是一把抄起刘兴男,抱来自已马上,“啵!”的一声,对着脸颊狠狠亲了一大口!
刘兴男呆住了,卫风有好久没对她动手动脚了,以致于都忘记了身边正潜伏着一只大色狼呢,好半天才回过神,红着脸怒道:“将军,您干嘛?您不是向姑母保证过不对兴男无礼的吗?”
第三八五章李氏家主
卫风一本正经道:“刘兴男,这怎能是无礼?这是罗马礼节,罗马礼节懂不懂?我从茱丽娅那儿学来的,罗马人以亲吻表达欢喜,你刚刚猜中了我的心思,我正是以罗马礼节向你表示敬意啊!”
‘该死的罗马礼节,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亲吻,分明是淫行嘛,怎么成礼节了?真不要脸!’陈少女如避瘟神般的向边上闪了闪,心里涌出了一丝无奈!
“哼!”刘兴男怒哼一声:“您快把兴男放开,兴男才不要您的敬意呢!”
卫风笑呵呵的指了指自已脸颊:“刘兴男,有句话叫礼尚往来,我给你敬了礼,你还没给我回礼呢,来,亲一口我就放开!”
“兴男是晋人,又不是罗马人,干嘛要按罗马的规矩来?您想都别想!”刘兴男挥舞起小粉拳拼命挣扎,可是落在了卫风的手上她哪能挣的开?更何况她与卫风都没披甲,仅着一层薄薄的单衣,卫风还配合的尽往她的敏感处挤压,几下一磨蹭,感觉立时上来了,刘兴男只得停止了扭动,通红着脸颊气呼呼的鼓着个腮帮子!
陈少女摇了摇头,劝道:“兴男,难道你一直让将军抱着?你还是亲将军一下吧,要不然姊姊敢肯定这个一整天都不会把你放下,将军可不会在乎别人如何看呢,你就当吃个亏买了教训好了。”
刘兴男的小胸脯一阵剧烈起伏,随即却眼珠子滴溜一转。不经意的磨了磨牙,冷笑道:“脸凑过来!”
卫风非常荣幸的把脸凑上,刘兴男也嘟起嘴唇慢吞吞的靠近,突然猛一张嘴,咔滋一口就要咬住!
卫风早防着这一手呢,猛的转过脸庞,撮唇一吸,“滋溜!”一声脆响,把那条又软又嫩的小香舌狠狠的吮了个通透,这才笑道:“刘兴男。这是罗马吻礼的最高礼节。叫做法式湿吻,仅用于情人之间,你明白了吧?”
“您。。。。无耻!”刘兴男恼羞成怒,可是她也明白今日又栽了。只得飞身跃下马匹。有多远躲去了多远!
卫风也不纠缠。他调戏女人并不是真想占什么便宜,而是享受调戏的过程,正如猫捉老鼠。一口吃掉固然是大逞口腹之欲,但是那抓了又放,放了再抓的乐趣就没有了,对于卫风来说,刘兴男正是猫爪下的老鼠,反正她的名节已经败坏,再不会有人愿意娶她,可以慢慢玩!
卫风又向码头方向看去,喊杀声已经渐渐止歇,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的俘虏被押送往空地集中,至于船只,没有一般扬帆,说明逮了个一锅端。
卫风不急于去查看战利品,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李家山城!
由于大清早被偷袭,山城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家主李逊在得到通报之后,大惊失色,连忙带着左右下山来到了城头!
城头虽然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堡丁,却无人敢出城迎战,来的可都是骑兵啊!
要说马,坞堡内也有近千匹马,但全部是矮马,体型娇小,耐力较强而冲刺力差,只能用于山区驮运货物,其实卫风的马马种也一般,没佃法,燕国的马都来自于蒙古高原,不一定是蒙古马,却多半脱不了这个范畴,只是作为骑兵用马已堪堪够用。
当时天下公认的好马出自河湟,即吐谷浑境内,由当地马与波斯马杂交而来,曾被隋炀帝赞为龙种!
看着下方数千堡丁在收割稻谷,李逊的面色难看之极,这么多稻谷应该是他的啊,至于码头的方向根本不敢看,光是听着汇报心里就在滴血,这是昨夜才由身毒回返的船队,满载着美女、粮食、金铁、宝石还有黄金,全都是由丝绸换来的,这倒好,便宜给了他人!
李逊只感觉头脑有些眩晕,而这些人是从何而来,目地为何,一时竟忽略了去。
还是李逊的长子李凯急声道:“父亲,他们肯定不是俚人,难道是朝庭派来的?”
李逊回过神来,怒道:“废话,老子知道不是俚人,俚人怎么可能披甲?怎么可能骑马?哼!前几日细作传回消息,朝庭新命广州刺史于月初就任番禺,带了数万人马,想必就是此人,为父知道他必是不怀好意,还没来的及去寻他麻烦,他却杀上门来了!”
李逊的次子李琳跟着就道:“父亲,管他朝庭不朝庭,不如趁他立足未稳,儿愿领精兵出城,定教他有去无回!”
城头众将均是愕然,突遭偷袭,稻谷被抢,堡内正一片混乱呢,何况来的还是朝庭兵马,虽然没人把朝庭当回事,可朝庭毕竟占据名份大义,与朝庭兵马作战总是心虚气短,更关键的一点,来者兵强马壮,既使不考虑朝庭的因素,野战的胜算都几近于无!
李逊显然也有类似的顾忌,略一挣扎,便咬牙切齿道:“此刻不是出城之机,先看看他的来意,如果仅为示威而来,咱们向他臣服,这些稻谷与船上的财货先寄存他处便是!哼!待他退兵之后,为父立刻联络高要、新宁诸郡的同道,索性反了他娘,联手攻打番禺,说不定能一战功成!”
李凯接过来道:“父亲,如何他不走呢?”
李逊冷笑道:“我李家山城历四代百年方有如今规模,别说他只带了万余骑兵,既使十万大军又何惧之有?堡中粮草水源不缺,足以支撑到明年,只有他稍有疏忽,咱们便派人出堡求救,寻一合适时机里外夹击,看谁能笑到最后!”
“好!”众将均是连声叫好,他们一瞬间就明白了李逊的心思,所谓的合适时机,与孙恩大破谢琰有着异曲同共之妙,秋冬时节的岭南正是一年中气候最为温和的时节,但第二年开了春就会进入雨季,常常会有连续数日的暴雨,入夏还有高温与飓风,外来人士如何能受了得?而这恰恰是大破卫风的天赐良机!
过了片刻,一名部将探头问道:“郎主,城外被俘了三千人,还有船上的加起来应有近六千人,这该如何是好?”
李逊不假思索道:“诸位都看到了,人是被他俘走的,咱们暂时并无能力相救,如之奈何?”
李逊虽未明说,可所有人都猜出了他的想法,如果卫风奴役或者杀掉俘虏,只会激起全堡上下的义愤,必将上下一心,与敌偕亡,而且六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人在他手上,总要管吃喝吧,大半年下来也不是个小数字,同样的道理,堡里也能省些粮食。
但这份心思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众将纷纷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李琳却又道:“那边有人过来了,看来是要和父亲您说话呢!”
城头众人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正见数百骑缓缓驰来,其中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因为除了几个女人,其他人全都披盔带甲,好比现代社会,老板一般都穿便装,只有员工才西装领带。
来骑在两百步左右陆续止住,李凯喝问道:“来者何人?为何犯我李家山城?”
穿便装的正是卫风,向前驰了两步,反问道:“本将乃朝庭新任广州刺史,你又是何人?”
李凯毫不示弱的回了声:“我乃李家山城大郎君李凯!”
卫风不屑的挥了挥手:“你不行,叫你父亲出来答话!”
“你。。。。”卫风言语中充满了轻视,李凯立时气的嫩脸通红,还待发作,李逊已挥手拦住,草草拱了拱手:“原来是使君,老夫失敬了,不知使君为何犯我李家山城?若是粮草不足,自可使人说一声,老夫理当双手奉上,又何必学那山野俚人?”
李逊的话语中隐含责怪,把大义名份拿在了手上,要说卫风兴兵攻打,的确没有正当的理由,抢粮食更是不对了,只不过,卫风也是扣帽子的高手,当即冷冷一笑:“李逊,交州都护邓逸指证你谋反,故而本将特来查明实情,你现在打开堡门,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