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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弩箭式相比,石弹式显得更结实笨重一些,想想也好理解,石弹的重量要比弩箭重嘛。
但两种弩炮的高度相同,都是一人半,伸长手臂可以摸到顶,主梁置于坚固的支架上方,既然研制成功,弹簧肯定应用在了扳机当中,构造则与当时老匠人拿出的图纸稍有不同,一是在横梁两侧加装了铁制齿条,使得开弓不必一气呵成,还可以调节弩炮的抛射力量,获得需要的射程,二是绞盘不是一只,而是左右各有对称的两只,通体纯铜,可能是考虑到只从一面绞动绞盘有可能会使弩炮失去平衡。
值得一提的是,弩炮的基座大概参考了《墨子》中的记载,可以自由转动,具有灵活的方向和仰角!
‘劳动人民的创造性果然是无穷大啊!’卫风暗暗赞了声,就吩咐军卒当场操作起了弩炮。与床弩、投石机动辙需要十来人、甚至数十人操作不同,操纵弩炮最多只需要五人,四人合力绞动绞盘,另有一人专职瞄准与击发,这既能极大的提高作战的机动灵活性,也解放出了大批人手。
就拿当初孙恩攻打余姚来说,卫风营中有一百架投石机,需要五千人操作,而如今,同样的一百架弩炮。五百人已经足够。节省出百分之九十的兵力,这无疑是冷兵器发展史上的一个重大飞跃,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在火炮研制出之前。弩炮可以称为远程投掷式武器的巅峰杰作!
军卒首先操作的是投掷式弩炮。两名军卒合力把一枚一百二十斤石弹抬入了皮套内。然后立刻回身绞动绞盘在,喀啦啦一阵齿轮转动的声响之后,弓弦被缓缓绷到了最紧。
仔细校正了方位。一名军卒用力扳下了扳手!
“呼!”巨大的呼啸声掠过,石弹腾空而出,打在大约一百五十步处,落点附近烟尘弥漫,碎石泥土有如雨点般向四面八方激射,待到烟尘渐渐散去,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地面竟现出了一个深约一尺,方圆两尺的小坑,而石弹已被自身挟带的巨大动能在撞击地面的一瞬间四散崩裂开来!
卫峰顿时一阵狂喜涌上了心头,这简直是一颗小型炸弹啊,石弹已经不是点攻击了,而是面攻击,碎片的杀伤力是相当恐怖的。
还不仅止于卫风,在场的每个人都是欢欣雀跃,紧接着,卫风又命令拿较小重量的石弹试射,那几名军卒也浑身卯足了劲,卖力的演练起来,与一百二十斤弹不同,后面发射的石弹并未爆裂,应该是重量不足以击碎自身所至,而弩箭式弩炮也给人带来了惊喜,床弩能把巨箭发射出三百步左右,弩炮却能打到四百来步!
一次一次的震惊,一次一次的惊喜,场中众人均是张口结舌,千言万语也表达不了此刻的心情!
好半天,冯英之子冯伦才向卫风深施一礼:“使君有此利器,破去李逊当易如反掌,属下先给您贺喜了。”
卫风挥挥手道:“托冯司马的吉言,再请使人转告令尊,十日之内我将攻打李家山城,请令尊前来与我汇合。”
“遵命,属下立刻去办!”冯伦领命匆匆而去。
冯伦刚走,张宁却不解道:“将军,由安平来此不过五十里,如果不耽搁的话,冯太守明晚可至,您为何要多留几日?”
卫风面带微微笑看向了张宁,依然不开声,和上次一样,摆出了一副你自已想的模样。
张宁连忙开动脑筋揣摩着卫风的用意,猛然间,哦的尖叫一声,恍然大悟道:“末将明白了,李逊不可能束手待毙,定与周边坞堡有所勾结,将军是想把援军一举歼灭,省得依次攻打浪费手脚,将军果然妙计啊!”
卫风点了点头:“这叫围点打援,但愿李逊能多叫点援军来,莫要让我失望啊。”说着,转头望向了李家山城。
在坞堡半山腰的一大片建筑群中,李逊父子也刚刚得到了卫风有援军前来的消息,长子李凯冷笑道:“父亲,那姓卫的不傻嘛,看来他也明白雨季快到了,急切之下不得不攻我山城。”
次子李琳不屑的笑道:“就算他不清楚,也会有人告诉他的,这不足为奇,关键在于,据打听来的确切消息,那姓卫的出刺广州带了步骑三万,而邓逸那狗贼原有五千军,可是在年前已经收兵回龙编了,也就是说,番禺驻军连同原有守军不会超过三万五千!
那姓卫的去年带了一万轻骑前来抢粮,而番禺也要着人留守,因此他的援军不会多于一万五千人,加上原有兵力,仅凭两万多军就想攻下咱们李家山城?简直是笑话!
稳妥之策,咱们只须固守城池即可慢慢把他耗死,但是他若几次攻打发现难以攻破,很可能会退回番禺,到那时,主客之势易转,如果任他退去,此人必然仗着有骑兵年年过来抢粮,这如何能受得了?但是要收拾他又必须以大军攻城,先不说攻城与守城谁难谁易,他肯定会以重金招募百姓或者外国商人以加强自身的力量,这岂不是白白带来了重大伤亡?尤为不值啊!”
说着,李琳向李逊拱了拱手,郑重道:“父亲,据儿估计,咱们攻打番禺只会与那姓卫的两败俱伤,他固然无力再来犯我,可是刺史总有任届期满之时,倘若朝庭再派一名强势之人出刺广州又该如何?他若学那姓卫的以骑兵来抢我粮米,最多两年,堡内将因绝粮而生变,所以为我李氏长远计,必须要让那姓卫的永远都回不了番禺!
儿请父亲立刻召来援军,在码头附近下寨,一来使他腾不出手乘船离去,二来也牵制他不得轻动,先把他拖到雨季再说,假如此人冒险攻城,咱们索性里应外合,一举破之!”
“好!二弟妙计!”李凯当即叫了声好。
李逊却眉头一皱,迟疑道:“那姓卫的有骑兵在手,若是援军在赶来的路上被他半途截击该如何是好?”
李琳不以为然道:“父亲不用担心,那姓卫的初来乍到之时,咱们已与附近的数家坞堡约定共同举事,他们岂会不事先预备?父亲可着人提醒此来必须要集中兵力,以防止被各个击破,儿推算了下,这几家坞堡可以聚集两万大军,只要行军时多派斥候探路,再以车阵护持,又何须惧怕骑兵截击?父亲与兄长请别忘了,咱们的目地并不是与他提早决战,而是尽量拖延!”
“嗯~~”李逊沉吟道:“有道理,既使援军被那姓卫的半路截住也是无妨,只要不自乱阵脚,足以牵制骑兵使之动弹不得,或许咱们还可以趁着他兵力空虚袭取码头,彻底断去他回返番禺的希望!”
李逊猛的转头大喝一声:“来人!”
“参见郎主!”几名亲随疾步奔入殿中。
李逊也不多说,回到几案坐下,一连书写了好几封书信,交给每人一封,叮嘱道:“事关重大,一定要把信送到各堡家主手中,否则提头来见!”
“请郎主放心!”亲随们施礼离去。
目送着数道身影消失在了殿外,李凯忍不住道:“父亲,如果能取下那姓卫的头颅,番禺必不战而降,您可暂摄广州刺史,再请广州大中正为您议定品行,举荐您入列士籍,到那时,因生米已煮成熟饭,除非朝庭上下得了失心疯,否则,理该正式下诏正您广州刺史之位!
但儿听说朝庭也乱的很,自从孝武帝晏驾以来,王恭与相王就水火不容,结果因刘牢之暗中叛变,王恭攻打建康时不幸被俘,惨遭夷灭三族之祸,这里王恭刚平,五斗米道孙恩又聚众数十万于三吴作反,朝庭虽竭尽全力扑灭叛乱,却是元气大伤。
现如今,执掌中枢的乃是南郡公,父亲,您可别忘了南郡公是谁的子嗣,桓温当年图谋代禅,子承父业,南郡公岂肯甘为人臣?可朝庭必有忠义之士,眼见纷争又将掀起,在这般形势之下,朝庭哪来的精力顾及岭南?父亲您只要能取下那姓卫的首级,被任为广州刺史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想当年,趁着秦末天下大乱,南海郡尉赵佗起兵并桂林与象郡,自立南越国,如今的天下大势倒与秦末颇有几分相似呢,父亲您如能在番禺立下阵脚,再寻一合适时机,说不定,也能以岭南为根基成就一番功业!”
“哈哈哈哈~~”李逊顿时捋须狂笑,长子的话可是说进了他的心眼里,目中满满的全是向往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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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六章请茱丽娅吃饭
高凉郡暗流涌动,各方都在做着决战前的最后准备,尤其是李家山城,有如山雨欲来风满楼,充斥着战前的紧张气氛。
卫风却是不急不忙,除了着人注意警戒,其他该干嘛还干嘛,既然答应过要宴请茱丽娅,那就绝不会食言。
有鉴于茱丽娅是罗马人,不习惯跪坐,所以把两张几案横着拼凑在一起当作了饭桌,两边各摆放三张小马杂,与会者有卫风、茱丽娅、陈少女、王道怜、刘娇姑侄,其中王道怜与陈少女陪坐在卫风身边。
对于这四名江东本土女子来说,坐着吃饭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多多少少都有些不习惯,尤其是刘娇,总感觉卫风的眼神不太对劲,老在自己的胯间扫来扫去,于是和现代女性一样,把裙摆向腿里一塞,两条腿夹的紧紧的。
刘兴男由于是劲装胡服,什么都看不到,卫风又把视线移向了茱丽娅,或许是听从了卫风的劝说,也可能有别的原因,茱丽娅竟然换回了女海盗装束,大波浪金发散开,身着具着有罗马特色的短衫短裙,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连罗马战靴都是自带的,茱丽娅穿的靴子,式样和现代女性常穿的高帮系带式皮凉靴几乎一模一样!
天色还未完全黑透,母夜叉正在陆陆续续的上菜,借着说笑,卫风那不经意的眼神净往茱丽娅的裙底偷偷瞄去,刘兴男很快就发现了这人的反常,冷冷笑道:“将军。您那贼兮兮的眼睛看什么呢?要不要把脑袋钻到茱丽娅的裙子里看个清楚?”
这话一出,即使以西方人的开放,茱丽娅都经受不住,连忙学着刘娇扯起了裙角,偏偏她穿的是短裙啊,夹是能勉强夹住,但不能动也不能放松,否则稍不留神就会春光乍泄,白晰的大腿根子尽入卫风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