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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子被强行掀开的一瞬间,褚灵媛的芳心沉到了谷底,这种事如果泄露出去,真不如死了干净,如果是卫风夺去的红丸,虽然名节被败坏毫无疑问,却可以推说成是被迫,身不由已,可是自已取了自已的红丸,别人会怎么看?一名女人竟会饥渴到如此程度?哪里有脸再活在世上啊!
王蔓的责怪恰好给了个台阶,褚灵媛慌乱的解释道:“啊?昨夜来的太突然了,妹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且夜太深了,因此也没有唤婢女进来,姊姊你们先坐着吧,妹去洗漱一下,很快就好的!”说着,逃一般的向着澡堂奔去。
王蔓与小兰再次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发现了一丝疑惑,身为女人,自然能看出这根本不是月水,月水应该是淌成一片,怎么会只有几滴?反倒与小兰昨晚的落红较为相似,难道。。。。?
“姊姊。。。。”小兰忍不住小声唤道。
王蔓赶紧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说,她有九成把握可以肯定,床上的血迹正是褚灵媛的落红,事关女子名节,心里有数即可,乱说会要人命的,只是,谁让她落的红?要说嫌疑,自然数卫风的嫌疑最大,但昨晚三人都睡在一张床上,卫风没可能偷跑出来采了褚灵媛的红丸啊?除了卫风,府里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再假设褚灵媛有个秘密情郎,如果被这人采了去,那她的神色应该是羞喜又带着些慌张才对,怎么可能摆出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这分明是被强取了红丸才会有的表现!
趁着褚灵媛不在,两个女人冥思苦想,还不时辅以眼神交流,可纵是想破脑壳子,也万万料不到取了红丸的便是褚灵媛自已。
约摸半刻左右,梳洗一新的褚灵媛走了出来,王蔓不动声色的微微笑道:“瞧?这不是挺漂亮的?咱们女子呀,就得打扮的漂漂亮亮,不为取悦男人,自已看着也舒服,姊姊可有说错?好了,灵媛你先下楼吃点东西,然后带着我们四处逛逛罢。”
“嗯!”由于心虚,褚灵媛再也没法拒人于千里之外了,点了点头便向外走去,王蔓与小兰会心一笑,也跟了上前,至于是谁采了褚灵媛的红丸,只能把这份疑问压在心里了。
时间缓缓流逝,三天之后,山寨里的所有人全都赶了过来,褚爽虽然极不情愿,可除了妥善安置还能如何?好在城里已经跑了不少人,屋舍倒是不缺。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卫风每天都早出晚归,如今他的麾下,剔除掉实在不适合当兵的少部分人,已经有了两千军,又把郡府的军械库翻了个底朝天,基本上人人都有甲披,弩也增加到了五百架,弓则增加到了一千副,因此,在常规的体能、队列与鸳鸯阵训练之外,卫风又增加了弓弩的练习,郡兵虽然各方面都很差,但开弓射箭不成问题,这使得卫风省了些麻烦。
唯一遗憾的,则是战马稀缺,他的手中只有三十匹战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南朝历来以步卒为主,而北朝向南朝输入战马管控极严,只能留待日后再说了。
至于王蔓与小兰,则每天都拉着褚灵媛说笑玩乐,渐渐地,至少从表面上看,褚灵媛的心情开朗了不少,只是卫风的名字不能提,一提就脸色煞白浑身僵硬!
而褚爽似乎也接受了做傀儡的命运,如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他连郡府都不去了。
不知不觉中,时间走到了岁暮(除夕),今明两天,卫风难得的给全军上下放了两天假,新年嘛,总要让人休息一下。
岁暮是一年之末,正值新年旧岁交替更代之际,在当时,无论士庶都需要除旧布新和驱邪避厉,具体而言,则是准备蔬菜和饭肴,称之为宿岁之储,岁暮当晚并不把饭吃完,总要剩一部分,称之为宿岁饭,在新年的第十二日,将饭扔到大街上,以此象征去故纳新,寄托自己除贫取富的希望,迎接新年的活动并不如后世有那么多的讲究。
这一天,天色阴沉,天空中时不时洒落下小雨,显得又阴又冷,坐在温暧的屋子里,王蔓看了看沙漏,又看了看正手把手教卫风写字的小兰,不由提醒道:“天色不早了,小兰,今天是岁暮,咱们自已做点饭吧,也算是迎接新年的到来。”
卫风却摆了摆手,接过来道:“岁暮之日,需要相聚酣饮,咱们家里就三个人,多冷清?过一会儿去府君那里蹭顿饭吃,把向弥蒋宣都叫上,人多也热闹点。”
“这。。。。”小兰迟疑道:“府君又没派人相邀,不请自去,恐怕不大好吧?”
“呵呵~~”卫风无所谓的笑了笑:“有什么不好?或许府君存了邀请我的打算,只是有些顾忌呢?既便不请自去又能如何?难道他还摆脸给咱们看?”
王蔓明白卫风皮厚,当即没好气道:“你呀,可别乱来啊,也不要乱说话,大过年的,别搞的大家都不愉快。”
卫风笑容一收,正色道:“咱们是去给府君道谢,感谢他这段日子的顾料,不过是吃顿饭而已,怎么会乱来?”说着,起身走向门口,向外唤道:“来人,请向弥与蒋宣各带家眷过来,要快!”
“遵命!”一名军士匆匆向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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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不请自来
褚府主宅大殿内,济济一堂,褚爽与他的妻子高踞殿首,左右两侧依次端坐着妾氏、三子及其妻室与褚灵媛,每人的几案前都摆放着美酒与热腾腾的美食,这几年来,岁暮时分都是全家聚在一起酣饮,有时兴致好了还吟诗行令,但今年的气氛一如殿外的天气,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
想想也是,家里有恶客盘踞不走,谁又能提得起劲头呢?
席中人人低头不语,显得沉闷异常,褚夫人暗暗叹了口气,扯了扯褚爽,小声道:“褚郎,时辰差不多了,该开始了。”
“哎~~”褚爽也无奈的叹了口气,端起酒杯道:“今日是岁暮,但愿新的一年能有个新的开始,不愉快的事暂且先放下罢,来,咱们满饮此杯!”
阶下众人纷纷有气无力的端起酒盅,把目光投向了阶上,就等着褚爽先干为尽,他们的想法大致类似,早点吃完早点散伙,各回各房钻热被窝去,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啊!
喝酒要看心情,心情好才能品出酒的美味,褚爽就觉得,以往酒盅中那浊黄酒液散发出的香气,这时竟然变的刺鼻难闻,没有半点喝下的**,他明白,这全是卫风造成的。
仿佛手里端的是鸠酒,褚爽咬了咬牙,一手掩袖,强行把酒盅凑向了唇边,正待摒住呼吸一饮而尽,“哈哈哈哈~~”殿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长笑声。
所有人均是心肝猛的一提,抬头看去,一行数人快步而来,领头的自然是卫风,带着满脸的喜气洋洋之色,在他身边一左一右分别是小兰与王蔓,均是俏面微红,略有些不好意思,身后则是向弥、蒋宣与他们各自的妻室,神色也不大自然,毕竟不请自来,天底下没几人能如卫风般坦然如若。
伴着长笑,卫风步入大殿,向上遥遥拱了拱手:“借此岁暮,末将特来给府君贺喜了,恭祝府君在来年里心想事成,万事如意,步步高升岁岁大吉!”
褚爽心想,如果真能心想事成,老夫立刻向上天许愿,降道天雷把你给劈死!
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褚爽把酒盅放下,皮笑肉不笑的挤出丝笑容,草草回了一礼:“卫将军有心了,但愿能托你吉言!”
卫风摆了摆手:“府君莫要怪我等不请自来啊,人多图个热闹,可是?”随着这话出口,跟着他的每个人都低下了脑袋,向弥和蒋宣稍好一点,他们是正宗山贼,脸皮较厚,而王蔓、小兰,与他俩的妻室一瞬间全都生出了种掩面奔走的想法。
卫风却面带微微笑,目光向四下里一扫,尽管脸上挂着笑容,可每一位被他扫中的人,均是浑身一凛,僵坐在了当场,他那挥挥手就杀掉一百多人的恶名早已传遍了全府!
末了,卫风把目光停驻在了褚灵媛身上,就听到“当锒!”一声脆响,褚灵媛俏面煞白,吓的连酒盅都拿不稳了,晶莹的酒液泼洒的满地都是。
卫风摇摇头道:“褚家娘子,你这是何故?莫非是对我不满?看来咱们之间缺乏了解啊,也罢,趁着今晚,你我二人不妨好好沟通,也免得你见了我就如老母鸡见到黄鼠狼一样!”说着,快步奔了过去。
“啊!”褚灵媛惊呼一声,娇躯微颤,美目中泛出浓浓的恐惧望向卫风。
“卫郎,可别吓着灵媛!”王蔓连忙唤道。
“我又不是老虎,那么怕我干嘛?”卫风不满的嘟囔了句,目中突然迸出凶光,射向了坐在褚灵媛身边的一名美妇,示意她识趣点,这名美妇连想都不想,连滚带爬的让了开来。
卫风大大冽冽,一屁股坐在了褚灵媛身旁。
褚灵媛下意识的就要起身溜走,却被卫风一把抓住胳膊,顿时浑身一软,差点扑在了卫风怀里,还好另一只胳膊及时撑住地,才没能当场出丑,却有如避瘟神般的把身体尽量向外挪去。
卫风眉头一皱,正要说什么,阶上“砰!”的一声巨响传来,褚爽重重一拍几案,忍无可忍道:“卫将军,请你莫要过份,莫非是欺我褚氏软弱不成?”
卫风放开褚灵媛,不以为然的笑道:“府君误会了,末将只是看令媛身形不稳是以扶了一把,仅此而已,府君可莫要多想啊!呵呵~~新年本就图个喜气热闹,请府君再置几副几案,安置下弟兄们,也免得被人当作小气。”
“哼!”褚爽怒哼一声:“来人,置上几案酒菜!”
几名婢仆领命而去,王蔓却给小兰打了个眼色,双双奔向了卫风与褚灵媛,小兰坐卫风身边,王蔓陪着褚灵媛,虽说四人坐一条几案非常拥挤,但她们不放心,害怕卫风会对褚灵媛下暗手。
没等太久,婢仆已置上几案酒菜,向弥与蒋宣各自领着妻室称谢入坐,卫风举杯吟道:“天若不爱酒,天应无酒仙,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今以美酒恭贺府君福寿两全,末将先干为敬!”
卫风豪爽的一饮而尽,众人均是相互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