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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子冷哼一声:“他若是巨舟大舰,末将还忌惮一二,却以小船来攻,莫非真当我北府水军无人?将军,刘毅不是与您击掌为誓愿以您为首么?您可着他领水军尾随,我军于淮水或濄水寻一水浅河窄之处拦截,他于后方包抄,两相夹击,明军焉能不败?”
刘穆之跟着拱了拱手:“将军,沈将军此计甚妙,如能挫败明国水军,我军当士气大振!”
说实话,刘裕发自内心的觉得如此算计卫风有些过意不去,尤其是与秦、魏、夏三国联手更是很不舒服,可是下属们句句在理,全都是为了他好,所以只得把那丝不适强行摁灭,点了点头:“好,本将即刻手书一封与希乐!”
檀道济似是想到了什么,也劝道:“将军,秦、夏、魏三国联军前来还得有一段时日,若是明王趁机攻打寿春,末将恐怕刘藩未必能抵得住啊!”
“诶~~”刘裕摆了摆手:“本将那兄弟不会的,占了寿春,意味着要分散兵力,明王或也能猜到秦、夏、魏会联手出关,他绝不会行此不智之举!好了,短时间内明军不会来攻,却仍要防着他偷袭,诸位都小心点!”说着,提步向城下走去。
在同一时间,据守萧关的刘勃勃也刚刚送走了刘裕信使,刘勃勃自从占据萧关之后,如鱼得水,萧关数座关城,隐藏在连绵深山之中,既能屯驻大量兵力,姚兴也攻不进来,短短几年内,刘勃勃依托萧关,四处劫掠,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他麾下的兵力,已经有六万之众了,而且这六万人不事生产,完全靠劫掠为生,关中百姓,乃至北方各族牧民均是苦不堪言。
刘勃勃站在关城上,眺望着下方,沉吟不语。
大将军、魏公刘力俟提探头问道:“大王,可是难以决断?”
刘勃勃不置可否道:“刘寄奴虽言之有理,我以幽燕为根基倒也不错,普天之下,以明国为大,一旦刘寄奴被破,关中即使有秦魏联手也是早晚不敌,那咱们的唯一出路便是远循漠北,因此合击明军是上上之策,只不过,我与姚兴不死不休,姚兴能否与我暂弃前嫌?”
“这。。。。”刘力俟提可不敢拍着胸脯保证,毕竟事关重大,关系着大夏的国运,其实入据幽燕,在场的每个人都乐意,大夏国乍一听威名赫赫,实际上是无根之草,就是一群马贼,归根结底是欠了根基,萧关虽然易守难攻,也能窥伺关中,却不能生产,更何况姚兴春秋鼎盛,想要从他手中夺取关中,以刘勃勃的实力是断然不可能,而当今天下,肥沃之地已被瓜分,大夏国自刘勃勃以下做梦都想有一片根据地,刘裕的提议正中刘勃勃下怀!
刘勃勃瞥了他一眼,不耐烦道:“罢了,别说是你,即便是孤也不敢保证,但孤若不领军去谯,姚兴必不出兵,但关中尺寸之地,有秦魏夏三家,迟早会生动乱,因此姚兴或会以大局为重!”
刘力俟提劝道:“大王,话是这么说,却不能不防啊,最好能与姚兴谈一谈。”
这话刚刚落下,一名亲随策马奔了过来,在城下唤道:“大王,秦国使臣求见!”
“哦?”刘勃勃心中一动,招呼道:“请他上来!”
“遵命!”亲随飞驰而去。
不多时,秦使被带上了关城,施礼道:“奉我家陛下之命,请大王十日后,于萧关以南百里会盟,商讨伐明一事。”说着,从怀里掏出封书信递了上去。
刘勃勃展开一看,沉吟道:“由萧关往长安八百里,秦主此举已展现出了诚意,另参与的还有魏主拓跋烈,会盟地三十里之内,三方只允许有千名护卫,会盟地十里之内,仅容十人相随,此处为原野,倒也不虞提前布置,好!秦主有心了,请转告他,孤如期赴约!”
“夏王英明,外臣告退!”秦使深施一礼,转身而去。
十日之后,也就是十一月二十七日,刘勃勃天不亮就领一千轻骑出了萧关,他根本不担心姚兴搞鬼,这一路一马平川,稍有不对他可以及时循逃,向南奔了七十里,果然,正南与正西方向各有一队千人规模的骑兵,于是,刘勃勃着骑队停驻原地,仅带十人继续前行。
又驰出二十来里,灰黄色的草原上,三张几案渐渐清晰,呈三角形摆放,姚兴独坐一张,边上那人年龄稍长,想必是拓跋烈,身后均是立着十名随从。
说起来,刘勃勃当初于危难之时投靠姚兴,得姚兴器重,后发挥噬主本色背叛了姚兴,反而成了心腹之患。
姚兴翻眼一看,顿时冷哼一声!
拓跋烈连忙劝道:“子略(姚兴表字),小不忍乱不谋,如今大敌当前,请无论如何忍耐一二!”
“刚毅(拓跋烈表字)兄不必担心,朕省得!”姚兴不甘的瞪了刘勃勃一眼。
如此一来,刘勃勃反而相信了姚兴没有搞鬼,于是翻身下马,拱手呵呵笑道:“勃勃来晚一步,还请刚毅兄与子略兄见谅。”
刘勃勃身高八尺五寸,腰带十围,风度仪表俱佳,这时的他,满面春风,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任谁都看不出他的奸诈凶残本性,拓跋烈不禁同情的看了眼姚兴,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拓跋烈伸手示意道:“孤与秦主也是刚来,敖云(刘勃勃表字)请坐!”
第五四三章互相劝降
刘勃勃依言坐下,拓跋烈举杯道:“秦夏魏三主会盟,实为当世之盛事,今大敌当前,子略与敖云均为英雄人物,厉害关系孤不多说,唯盼你我三方能与刘寄奴精诚合作,一举除去明国这心腹大患!”
刘勃勃也向姚兴深深一躬:“勃勃屡次冒犯子略兄,殊为不敬,在此向子略兄陪罪,请子略兄放心,破了明军,我夏国取得幽燕,有了立足之地,中间又隔着魏国,断不会再来侵扰子略兄,勃勃自罚三杯,以表诚意!”
刘勃勃爽快的很,一连干了三大杯!
姚兴心里暗恨,三杯酒就能洗去仇恨,那天下间就没有仇恨了,但他明白这不是计较的时候,当即举杯哈哈笑道:“敖云你若与我精诚合作,些许旧怨可一笔勾销,来,干!!”
姚兴率先一饮而尽,拓跋烈与刘勃勃也跟着举杯,把浊黄的酒液猛灌入了口中!
烈酒下肚,拓跋烈猛叫了声痛快,问道:“既然你我三家已达成一致,那么,该出兵多少较为合适?”
刘勃勃的实力最弱,抢过来道:“刘寄奴于谯驻军八万,青兖还可随时调动,而明王所部不过十余万,兵力过多反而难以指挥,不如你我三方各出四万如何?”
姚兴与拓跋烈都明白出兵四万是刘勃勃的极限了,否则会影响到萧关的防御,于是姚兴点点头道:“好,四万就四万。过几日还会有秃发傉檀与沮渠蒙逊各领两万精骑前来,如此,我方有军二十四万,只要各位不怀私心,定能破去明军!”
拓跋烈的眼里有些发冷,姚兴所指的私心,是间接的警告自己匆要学拓跋珪耍小聪明,自以为晋燕之战有可趁之机,结果则是偷鸡不成反而蚀了老本!
拓跋烈心下暗怒,却不动声色道:“大敌当前。理当一致对敌。子略即为地主,便由你来决定咱们三方于何处汇合。”
姚兴心想,在关内汇合,刘勃勃必不敢来。于是沉吟道:“咱们可于洛阳汇合。沿黄河东进浚仪(今河南开封)。于浚仪渡过黄河直接南下可抵谯,总行程近九百里,一个月内。你我三方各领军四万,秃发褥檀与沮渠蒙逊各领军两万,会师洛阳城下,两位意下如何?”
刘勃勃与拓跋烈相视一眼,双双点头表示同意。
“好!”姚兴拍案大笑道:“既有盟约,当歃血为盟,来人,上礼器!”
姚兴的随从连忙奉上铜盘与鸡马羊,当场宰杀,拓跋烈、姚兴与刘勃勃分别把血涂在了嘴唇上,并向上天许下诺言,这也意味着,匈奴余孽,拓跋氏残余与羌族联合北府军发动了对卫风的最后反击,败了,是身死族灭的结果,胜了,天下重回秦、魏、燕于北方,与晋室据南方对峙的格局,只不过,燕国将会由夏国取代!
。。。。。
距离三方歃血为盟又过去了十天,在这段子里,近二十万大军屯于谯,卫风没有任何攻打的迹象,刘裕也闭门不出,表面上一派平和。
十二月初六,从夜里起,落下了今冬的第一场初雪,帐外已是白茫茫一片,天还未亮透,刘娇推了推卫风,唤道:“卫郎,该起了,昨晚不是说好的吗,今天妾和嫂嫂还有兴男把阿兄叫出来劝一劝。”
卫风迷迷糊糊的蹭了蹭刘娇那饱满的胸脯,嘟囔道:“急什么?大雪天的,刘兄肯定没起,去早了还得受冻,来,再睡一会儿。”
刘娇立时一阵酥酥麻麻,嗔道:“别乱动,阿兄可是从来不睡懒觉的,早点起吧,耽搁了时间,嫂嫂还得怪妾呢!”
卫风向胯间指了指:“那你叫我起床!”
“呃?”刘娇怔住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没有叫他起床吗?
卫风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解释道:“我没还睡醒呢,不睡醒,周身血脉不活络,冒冒然起床难免头晕脑胀,然后一整个白天头脑都是昏沉沉的,你看,我与你兄长以大军对峙,随时会大战爆发,如果头脑不清楚,万一决策失误,这可是致命的后果啊!”
刘娇倒是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如何才能把你叫醒?”
卫风放开刘娇,仰面躺在床上,再次向胯间指了指:“娇娇姊,我需要刺激,需要你的嘴带给我刺激,来吧,用你的嘴唤醒我吧!”
刘娇羞恼交加,向下猛的一捏,“嗷!”帐内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刘娇缓缓伏上卫风的身体,娇滴滴道:“卫郎,这样的刺激够不够啊?”
“哎唷!”卫风倒抽着凉气道:“够了,够了,娇娇姊快放手,你再捏下去就要断了!”
“哦?”刘娇脸角现出了一抹笑,却不依道:“那可不行,妾还没把你叫醒呢!”
“醒了,醒了!”卫风忙不迭的叫嚷。
刘娇这才松开了手,但出乎卫风意料的是,妩媚的笑了笑,就把脑袋凑了上去,满头乌发随着香肩轻微晃动起来!
“唔!”卫风如挺尸般,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