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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他娘的卑鄙!”军卒顿时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卫风已抢了把剑在手,轻笑一声:“敌人的话也信?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那是笨死的!”说着,侧移两步,一剑刺入地上那人心口,随即便展开剑势抢攻而去!
一剑在手,果然不同,卫风虽然力气不济,却剑势飘忽,他不与敌交接,但招招不离要害,几个呼吸工夫,已是尽占上风,而那名军卒就感觉陷身于一团棉絮堆里,虽然浑身是劲,可是,使不出来啊!
不多时,身上已多了几道血痕,步伐更趋凌乱,他明白,再战下去必将陨命于当场,不禁生出了循走的心思,只要出了船仓,就可以跳入河里逃走,到时再向朝庭告发,总得有些功劳吧?
这名军卒且战且退,渐渐向仓门靠近,可卫风哪能让他逃走?当即剑势一紧,接连几道剑花扎向胸口,趁他挡的手忙脚乱之机,却又突出一剑,“嗤!”的一声轻响,狠狠刺入大腿当中!
这一剑立刻使他丧失移动能力,身形一歪,单腿跪上了甲板,卫风又刷的一剑刺来,这一剑,直接刺中咽喉,一剑毙命!
轰的一声,尸体倒上了舱板,舱内霎时间陷入了寂静当中,一股诡异的气氛正冉冉升起,毕竟对于王蔓来说,眼前的危机虽然解决了,可是卫风,先被她毒打,又被她挠痒痒,还差点给挖去双眼,这个人会不会趁机报复?又或者,会不会把自已献给司马元显以换取功名?
小兰显然也有与她家女郎同样的担心,不安的看向了卫风,美目中还带着丝哀求。
卫风却微微一笑:“小兰,你与女郎稍等一会儿,我出去下,很快回来。”说着,提着血淋淋的剑,转身迈向了仓外,他要把船夫给杀了灭口。
卫风迈出船仓,直接来到了船尾,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船夫正坐在舱板上,见到卫风出现,顿时紧张的跳了起来,看这架式,随时会跃入河里!
卫风赶忙招了招手:“女郎念及主仆之谊,特分赐些金帛与你,你以后便隐姓埋名,好好过着日子吧,来,跟我进去拿!”并率先向回走去。
“呃?”船夫一怔,见卫风并没有杀自已的意思,随即就现出了欢喜之色,跟着来到了膳堂之中。
却不料,卫风立刻堵住仓门,冷冷笑道:“女郎行踪事关重大,说不得,只能对不住你了!”
这可把船夫给吓的魂飞魄散,心里又悔又恨,当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哀求道:“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求女郎饶命,奴可对天发誓,绝不敢泄露女郎行踪,只求女郎开恩啊!”
王蔓的俏面隐现挣扎,小兰已忍不住劝道:“郎君,这船夫是个老实本份人,料他不敢胡说,不如。。。。放了罢?”
“呵呵~~”卫风淡淡笑道:“这天下,每日里无辜冤死之人多不胜数,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小兰,你莫要怪我心狠手辣,非常时刻,当行非常之事。”
王蔓也拉了拉小兰,叹道:“小兰,莫要劝了,由得卫风罢。”
这话一出,相当于宣判了船夫的死刑,不过,他根本不敢跑,屋子里五具血淋淋的尸体镇住了他,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头磕的砰砰作响!
卫风挥起长剑,作势欲刺,一个念头突然冒了上来,于是饶到船夫身后,把剑丢向了一旁。
随着“当啷!”一声脆响,船夫心里刚刚一松,卫风却拾起一截绳索,兜头绕过脖子,双手交叉用力一勒!
“唔!”船夫一瞬间脸面涨的通红,双手下意识的抓住绳索,身体也随之剧烈扭动,然而,卫风就仿佛一只扑上绵羊的饿狼,全身都压上了他的后背,使他根本挣脱不开,渐渐地,已有了力不从心的趋势。!
小兰又忍不住唤道:“郎君,你要杀他给个痛快便是,何必如此折磨人?”
这话中,带上了些许不快,卫风赶紧解释道:“他的衣服沾上血污岂不是可惜?”正说话间,手上又加重了力道,船夫在一阵更加猛烈的抽搐之后,终于气绝身亡!
卫风身上的衣服早被王蔓一顿皮鞭抽的支离破碎,穿在身上,就像挂着一条条的碎布块,粘着血污极其的不舒服,于是也不迟疑,当场把船夫给剥了个精光,拿起衣服穿戴起来!
两个女人均是暗自啐骂,连忙把身子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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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奇货可居
没多久,卫风穿戴完毕,浑身已焕然一新,这才唤道:“你们转过身来罢。”
王蔓与小兰转回身看着卫风,两双美目中均带着些不安,也有些闪烁,卫风丢给了小兰一个和煦的笑容,便打量起了王蔓,渐渐地,眼神亮了起来。
王蔓如今是朝庭钦犯,身份一旦暴露,运气好被权贵收为侍妾,运气不好肯定是贬入乐籍,甚至沦为营妓都不是没可能,但无论如何,她总能留下一条性命,而自已,如果和王蔓在一起,被发现了那是必死无疑!
不过,王蔓这个女人在身份上又蕴含有巨大价值,刘牢之也好,司马道子父子也罢,在历史上都活不了几年,将来的主政者必然要为王恭平反,如果自已娶了王蔓为妻,以王恭女婿的身份,再施些手段,岂不是可以在朝庭占据一席之地?
对于吕不韦来说,秦异人是他的奇货,那么,对于自已来说,王蔓何尝不是奇货可居?更何况这个女人美艳无双,又虐待过自已,不把她操的哭爹喊娘岂不是对不住她?
或许是受不了卫风那看猎物般的目光,王蔓的俏面有着隐隐的怒容泛出,小兰连忙唤道:“郎君。。。。”
“小兰,我明白你的意思!”卫风挥手打断道:“王家女郎,你可是要我把你送往姑孰?”
“不错!”王蔓淡淡道:“你若送我与小兰前去,殷刺史必会重酬于你!”
“不可能!”卫风一口回绝!
王蔓顿时面色大变,厉声斥道:“你。。。。好!想不到你也是个见利忘义之徒!小兰真是瞎了眼,竟会看上了你!”
小兰也是神色复杂的看向了卫风,在她想来,卫风应该是舍不得自已,原先自已随女郎嫁给殷仲堪长子殷简之那是没有办法,可如今太原王氏蒙受大祸,他或许是想带着自已远走高飞罢?那么,女郎又该如何是好呢?
果然,卫风没令小兰失望,淡淡笑道:“小兰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把她送给殷简之?此话休要再提!倒是你,既便去了姑孰也不会有好结果,桓玄与殷仲堪虽推举你父为盟主,但那是由于你父握有北府军军政大权,而如今,你父已沧为阶下囚,很可能明日被夷灭三族,你以为木已成舟之下,桓玄与殷仲堪会否甘冒奇险举兵攻打建康?王家女郎理应是个明白人,这不需多说了罢?若我所料不差,最迟明日,殷桓二人必将引兵撤回江陵!”
“这。。。。”王蔓一阵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强辩道:“他二人若肯为我太原王氏报仇自是最好,倘若不愿,我也勉强不得,此去姑孰,不过是寻一安身立命之所罢了,这样罢,小兰如果愿意跟着你,我还她自由便是!”
“女郎,奴婢。。。。”小兰忍不住低低叫唤,声音中,既有感激,也带着浓浓的不舍!
卫风立刻喝止道:“小兰,你怎么还自称奴婢?你家女郎已不再是高门士女了,而是沦为了朝庭钦犯!我来做个主,从今以后,你们俩姊妹相称!”
“可是。。。。”小兰还想说什么,王蔓已接过来道:“小兰,卫风说的不错,如今我的确什么都不是了,你也不必以主侍我,我托大便自居为阿姊,今后你与卫风好好过日子罢。”
“女。。。。姊姊!”小兰忍不住扑到王蔓怀里小声抽泣起来。
王蔓的心里也是又酸又涩,抱着小兰的手臂紧了紧,说实话,她很舍不得与小兰分开,尤其是在没有家族的支持下,独自嫁往江陵必然会受到冷遇,而没有小兰,身边将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了。
一时之间,船舱内充满着离别时的伤感,卫风却冷冷一笑:“王家女郎,你若去江陵,包保不得善终,所以,为了小兰不至于为你牵肠挂肚,我不会把你送往姑孰!”
两个女人立时抬起了脑袋,王蔓微微怒道:“为何?我即便再不受待见,可婚约是由父亲与殷刺史亲口拟定,莫非他还反悔?卫风!你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你也想把我送给司马元显?”
卫风不急不忙道:“王家女郎勿急,我问你,殷仲堪比之桓玄,孰优孰劣?”
王蔓略一沉吟,便道:“殷刺史擅清谈,做的一手好文章,主政荆州颇得嘉誉,却优柔寡断,面慈心软,而桓玄相貌奇伟,神态爽朗,博通艺术,善写文章,为人雷厉果敢,手段狠辣,早些年出任义兴(今江苏宜兴)太守,曾感叹云:父为九州伯,儿为五湖长!邃弃官回封国南郡(今湖北江陵),若论将来成就,殷刺史不如桓玄!”
“啪啪啪啪!”卫风轻轻拍了拍巴掌,微微笑道:“王家女郎一语中的,桓玄为桓温幼子,而荆州乃桓氏龙亢之地,桓氏如何能任由荆州处于外人掌握之中?
桓玄曾请求朝廷就任广州刺史,司马道子亦忌惮于他,故下诏以桓玄督交广二州诸军事、建威将军、平越中郎将、广州刺史、假节!桓玄受命却不到职,栈恋江陵不肯离去,且百般结交殷仲堪,岂不是存了图谋荆州的心思?
如今司马道子与刘牢之已成联盟之势,建康暂时不可图,桓玄必将打上荆州的主意,最多一两年,就会与殷仲堪反目,而殷仲堪又岂是桓玄敌手?你远赴千里嫁往荆州?莫非是专为殷氏陪葬?”
“姊姊,这该如何是好?”小兰不由失声惊呼,卫风的分析,她越想越有道理,不由为王蔓担心起来。
王蔓也是目中射出奇光,打量了卫风好一会儿,这才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对朝庭形势如此熟悉?”
“呵呵~~”卫风呵呵笑道:“我不过是个贱口流民罢了,王家女郎岂会不知?”
“你。。。。”王蔓暗自气结!
卫风又面容一肃,正色道:“如今你已身陷于绝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