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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老者道:“我们带着的是一些琉璃和镜子!”那宋军守城官站在城墙之上,立刻阴阳怪气的说道:“哼哼,看你们一个个的样子,凶神恶煞的不是贼就是盗,你们不做平常的生意,却做贵重地琉璃与镜子的生意,说实话,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那老者说道:“我们真的是做琉璃和镜子地生意的,此点,四川的刘锡大人可以作证!”他这样说,是暗示自己是有后台的,想这区区小官自是不敢得罪。但哪知道,这守城小窒却是硬着嗓子道:“少吓唬老子,老子他妈的就不归刘大人管,他是川蜀的将领,管不着老子这天子脚下的人,你给老子放明白点,琉璃、镜子与财宝,统统拿出来看看,不是贼脏也是差不多!弟兄们,来人……”
守城官这一叫,从城门口顿时有几十个士兵冲出来了。
老者气得说不出话来,却是惊动了车里的贵人,车帐一揭,车里一个年青人走了出来。
那小官见下来了一个看起来未满二十的年青男子,虽然看上去一副上位者之威严富贵之气。
只是赵构治下纪律松散,自恃自己是天子脚下的城官,他也不惧,道:“什么人。这城头上可有石炮、弩车,一个个不老实,杀光了你们,不在话下……”
话还没有完,脸上就吃了年青人的一记耳光,年青人年龄不大,下手却是力气极大,当即打落了小官三颗牙!这小兵又惊又怒,拔出了铁剑,正要发作,就听年青人冷冷的道:“你是什么东西,蝼蚁一般的家伙,也在本王面前称老子?你说刘将军管不到你,那本王问问你,赵构皇兄如何,还管不管得了你?”
这下小兵彻底懵了,他怎么可能想得到,一介商人的样子的人竟然会和当今万岁有关系,还是王爷,就这口气,还直称皇上的名字呢。直称皇上的名字敢自称本王,不是王爷就是疯子。看这些人不像疯子,自然是真贵人了,他也不顾那给打掉的牙了,道:“大王是……”
年青人一脚踢倒那小官,说道:“本王是父皇徽宗亲赐的亲王——信王,到你嘴里到成了土匪山大王了!”
城门小官心下大惊,吓的两腿发软,混身出了一身冷汗。“信王千岁!千岁!小人有眼无珠,小的混蛋,求王爷饶小的一次吧!”城门小官听到是风头最盛,打得金兵都屁滚尿流的信王,倒在地上不敢起来,连忙跪下求饶,磕头如倒蒜。
一个不讲理地小小的城门小吏,根本不值得信王赵榛去收拾他,掉份。但赵榛这样做,不过是想让这一番微不足道的小打小闹,给那些忠心于赵构的人造成一种信王暴躁、小气、有仇必报的性格。其实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让他们收敛一下,在给信王下小动作时,小心自己的报复。
赵榛也不再理会这个守城门的小官吏,直接进了马车。几名信王侍卫拖走了那名守城门的小官吏,当着一众守城门的宋兵拳打脚踢,打成了个猪头绝对让他妈妈也认不得。就这样这支队伍进入城内休整,却无人敢来阻拦。
就在温州附近的郊野,一队人正追赶一只小鹿。而这队伍中猎杀小鹿为首的一人,却是一个绝色的少女。
绝色少女水滑白皙的皮肤,挺秀的鼻子,细眉媚眼,一张清秀美丽到无法用语言诉说的美面,让人一看就如同进入漩涡一般的深深被吸引住。好一个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女。
“长老,不管吗?这要追到什么时候?任由她的性子,会误了右护教圣者钟相老师的大事的。”一个小伙子说道,他对着长老说道。
但是,有心人恐怕可以从这个小伙子看远处的绝美少女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来了,他的眼里全是对那名绝色少女的爱慕。可惜的是,他不可能与那绝色少女的生活有任何交集。
这伙人,竟然是明教中人。不过,他们与进入信王军的明教中人不同个,他们是右护教圣者钟相得班底,而右护教圣者钟相与进入信王军的左护教圣者张元正派系的人马,是不同派系的。两方人马是有分歧的,所以各行其是,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互相不统属,也不互相干涉对方的事情。
明教的左护教圣者张元正虽然掌握着一帮明教的各方俊才,是右护教圣者钟相所没有的,但是右护教圣者钟相手中却有造船高手,钟相起义失败后,杨幺所造地著名的车船就是这些明教造船高手在很短的时间内研究并建造出来的。
闲话不说,单说这个明教的长老摇了摇头,对年轻人说道:“没必要,那只小野鹿被我们追得跑不了多久了,它累了!”正这时,绝色少女一声娇咤,策马一个闪电般的转向,正冲向小鹿,她竟然是算准了小鹿的变向,一下子就拉近了和小鹿的距离。同时,她的双手离开了马缰绳,拉开了小弓,一支箭已经搭在了弦上,随后一拉一放,箭矢射了出去。
绝色少女的箭法是非常准确的,就在她发出自己的那一箭地同时,另一支箭也飞射了过来,这一箭力大无比,明显是三石以上的强弓射出的箭。那箭支冲劲十足,一下子钉入了鹿头里面去,带着小鹿的身体转了个向,竟然弹飞了绝色少女的那一箭!
绝色少女心里先是一呆,然后是无比的震惊。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箭法呀,对方是看准了小鹿要变向,所以才对着空位射出的,按这个推算,对方的这种计算要厉害到什么程度?简直无法想象。
自己能猜到小鹿的转白,也是因为追的时间长了摸索的明白了地,她自认为自己的弓箭之术可是师从明教箭术高手学习来的,也算非常地厉害的了,结果一看刚才射来的箭,她的心中很是吃惊和佩服。
她举目而望,第一眼竟然没有看到人!这时,长老等人也快马过来,长老更是直接道:“我们走!”绝色少女不肯,道:“不行,我要看看,是谁射我的鹿!人呢,是谁,是不是你们……”
长老道:“不,是他……”他手一点指,在这片山林中,远处竟然有一个小点正在向这边移动。也就是说,是那么远的一个人射中的。那人至少也有百步以上的距离,在百步以上的距离竟然可以一箭射到这头小鹿,还是移动的射出来的,这是什么箭术?绝对是神射手。
“他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长老说道,他感觉有点不妙,不过,从表面上看,对方的人也不是太多,大约十个人影。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这里却有四五十人呢,却是不怕对方。
对方奔驰近了,这时,这帮人才看清,对面来的有十一个人。一个年青男子的脸上带着微笑,手上拿着一张大弓,胯下的是一匹枣红色的战马。那年青人看年岁并不大,却自有一股傲然而威风的神情。
年青人的身后,是九骑快马,个个头上戴着钢盔,身上穿着一副铁板的胸甲,每人都骑着北方的高头大马,他们慢慢的奔来,后面还有一架马车在他们的后面,上面有着野羊、花鹿等好多的猎物,可见他们的收获不俗。
这九个身材魁梧地骑兵的身上,个个都带着战刀,他们的腰上,还缠着一圈的细铁链子,一股凶煞恶气从九人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喂,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你们从那么远射来,是会射到人的!”一个明教少年策马冲出来喝骂着。虽然他们是明教中人,但是他们现在的身份是宋朝的贵族身份,明教中虽然自我管理很严,可这些身为贵族子弟地少年的傲气也是有的。
“放心好了,以我的箭术,还从来没有射错过目标呢。好了,把我们的猎物还回来吧,天色已经晚了,我们要回了,你们可以继续玩!”头前的那名年轻人懒洋洋的说道。
长老虽然宠溺绝色少女,但是他不想多事,对哪绝色少女道:“媚儿,把猎物还给人家,这小鹿是人家射的。”
绝色少女媚儿立刻生气道:“你胡说,明明我当时已经可以射中它了,是你抢我的猎物,现在还这样理直气壮,告诉你,我们人多,这鹿就是我们的!”
年轻男子却是挑了挑眼帘,淡淡的道:“好了,既然你们不识相,就陪你们玩玩吧。”说着他从自己马上的得胜钩拿起了一支枪杆浑身留着纹路血槽的长枪。那枪头带有倒回刺钩,枪身散发着紫金色的光彩。
这些身份为贵族子弟的明教中人立时遍体生寒,这是一把什么样的器物,枪身上面还后血红纹路,还可以闻到丝丝发甜的血腥味。整杆枪带有着一种无法用言语说明的凛冽寒气和杀气。这样的一件器物,根本就不是一般人用的!它的凶性已经说明了它沾染了无数的人命。
“把我们的东西还回来,不然杀光你们。你们要知道,这里的土很松软,到处都是河流,杀了你们一埋,或是丢进河里,任何人都找不到!”年青男人这样说话,那九个武士也从身上亮出了自己的兵器,竟然使用的都是链子飞刀。
九个武士刚才还显露不出什么来,但是一旦动武,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凶煞之气和威慑人的杀气。一看这样的杀气,这些人就不知道杀过多少人了。从这种杀气上看,不要说这里的明教中人有五十人,就是有百人,只怕也未必是对方十几人的对手。
媚儿又惊又气,她也许被明教钟相这派人看护的好,如同家养的珍贵鲜花一般。可怎么说也是在中原生活,知道世事的残酷,种种凶杀之事也没少见。她自己就见过,有一个倾慕自己的明教小伙子,为了得到自己而用春·药药物,结果给族中长老发现了。
结果,明教右护教圣者钟相的大师弟,明教为数不多地高层之一的杨幺圣者,把那个年轻人直接砍了四肢,埋在了地里,仅露一个头,最后活活死去。死后,明教中的师兄弟们,仅仅是在他的头上加上一掬黄土,就此了事。
所以,看到这群人凶神恶煞的,她本是还有狠话的,却是说不出了。好在她的身边还有他的生父,也就是明教长老有些事故,立刻一拱手,说道:“我等是江南吴氏的人,不知道足下是……”
“江南吴氏家族?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