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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赵广来之前,刘家军众将还有些彷徨,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去做。而赵广这一来,却是让众人的心里像是有了一根主心骨一样,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办起事来自然是加卖力了。
等到众人散去之后,南宫熊也是笑着对赵广说道:“赵广,你这次可是来得真及时啊!要是再晚上几天,等我们就这么跑去攻城,非得撞得头破血流不可。而你一到,立刻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好办法。呵呵!这次要是攻破了贵溪城,你可是当居第一功。”
赵广谦虚地摆了摆手,说道:“南宫兄,你就别笑话我了,夏成虽然厉害,但手中兵马还是太少,以你的本事,要攻破贵溪城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也只是帮你加快了一些度罢了,算不得什么功劳。其实,我这一计也算不得什么高深,只是看准了夏成此人的脾性,如果换做是那人在贵溪城的话,我这一计定是瞒不过他的眼睛。”如今大帐内只有赵广和南宫熊两人,赵广说着说着,却是有些走神了
南宫熊听得赵广的话有些奇怪,忙问道:“赵广,你说的那人是谁啊?”
“呃!”南宫熊这么一问,却是让赵广缓过神来,忙摇头笑道:“不,没什么!南宫兄,你也早点做好准备,养足精神,明日一战你可是最重要的角色啊!”
赵广没说,南宫熊也不是那种刨根问底之人,当即便拍着胸口笑道:“行了放心都交给我好了”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日清晨,已经沉寂许久的战鼓声再度响起,南宫熊带着大军从军营中开出,朝着远处的贵溪城行进。不过南宫熊却是没有下令攻城,而是在距离贵溪城大约六七百步距离的位置停了下来。
他大手一挥,身后的刘家军军将士便在李轩逸和白喜的率领下列成方阵,严阵以待而南宫熊这是纵马上前几步,眯起了眼睛朝着贵溪城的城头望去。
只见前方的贵溪城的城头上人头攒动,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正是夏成。看到夏成的身影,南宫熊的脑海中立刻就想起了那天夜里的一战,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
不过大事要紧,南宫熊还是强忍住了心中的冲动,对着那城头上高声喝道:“夏将军,上次匆匆一面,让在下见识到将军的神威。只是将军走得太过性急了,在下还没有好好向将军请教呢?怎样?夏将军今日可否赏面与在下当着这两军将士的面,再次切磋切磋啊?”
南宫熊的话说完,明显可以看到城头上一阵骚乱,特别是夏成那高大的身影似乎是来回走动了几次,不过最后从城头上还是传来了夏成那充满傲然的喊声道:“手下败将,安敢再次鼓噪?那天我就告诉过你想要再与我一战,你还需多多修习武艺。今日与你之战,毫无意义,只是白白配上尔等的性命识相的,早早退去,免得身受刀剑之祸!”
从夏成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听得南宫熊的额头乃是不住地冒着青筋。南宫熊也知道自己不是夏成的对手,可被对方如此小觑,让南宫熊的心里简直就无名火起,恨不得立刻下令大军攻打贵溪城。而在南宫熊身后的李轩逸见了,连忙上前对南宫熊低声说道:“将军息怒,大事为重。切莫忘了赵将军的计划。”
李轩逸提起了赵广,这才让南宫熊强行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脸色也是稍稍缓和了一些,随即对着城头大声喝道:“夏将军的口才了得,武功高强,在下佩服不已。只可惜这韬略却是差了一些,要不然,怎么会想到夜袭我军营地的笨方法?我刘家军的将领与我南宫熊,虽说不是什么名声雀跃的大将,但这精惕还是有的。呵呵!夏将军,你可是失策了。”
南宫熊故意提起那夜夏成袭营的事情,就为了激怒夏成。按照昨天赵广的分析,夏成虽然成功突围,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夏成,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心里肯定是不服气的,正好以此为由头,激怒夏成。只要能够把夏成给激出城来,那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
果然,在南宫熊说完那一番话之后,明显看到城头上又是一番骚乱,似乎还能隐隐约约听到争吵声从城头传了出来。
南宫熊不由得暗暗叫好,是趁热打铁,继续大声喊道:“夏将军我在官兵曾经听闻,福建路经略使倚将军为左膀右臂,事事都要与将军商议过后,才能做出决定。只是现在看来,将军之才也不过如此。若是福建路经略使依旧如此倚重将军,那不如尽早投降我家大人,免得到时落个兵败身亡的下场。”
很快,就听得从贵溪城的城门那里传来了一声巨响,却是城门被缓缓打开,数千人直接便从城内跑了出来,而冲在最前面的,正是一脸怒色的夏成。
只见夏成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手中长柄陌刀遥指南宫熊,大声喝骂道:“刘家军狗贼竟然如此口没遮拦,今日夏某便取了你项上首级,这也是你咎由自取。”说罢,夏成便倒提着长柄陌刀,拍马朝着南宫熊杀奔而去。
南宫熊见到夏成总算是出城了,嘴角微微勾起,便转身对身后的李轩逸、白喜两人做了个手势。李轩逸和白喜见了,也是会意地点了点头,当即便带着身后的兵马直接四散开来。咋一看,还真有点像是大军溃败了一般,而南宫熊本人也是轻轻哼了一声,却没有上前和夏成比斗的意思,而是掉转马头,直接拍马便往后跑。
见到南宫熊竟然就这么跑了,在后面的夏成也是哇哇大叫道:“无胆鼠辈!刚刚不是叫嚣得厉害吗?现在竟然如此胆小?休走!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听得身后夏成的喝骂,南宫熊却是一边跑一边不住地冷笑,赵广的计划,就要引得夏成出城来追南宫熊。而趁着这个时候,李轩逸和白喜两人也是偷偷从两边饶开,直接将夏成的后路给断了。到时候重兵围住夏成,哪怕夏成本事再大,也这次也休想逃走。
一边想着,南宫熊也是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两旁李轩逸和白喜的动静,只要他们两人悄悄把包围圈给完成了,那就他掉头行动的时候了,南宫熊现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见到夏成那吃惊的模样。
而与此同时,在刘家军军营的营门口,赵广正带着剩下的一小部分亲兵朝着战场望去。本来现在的局面,正是昨天赵广所商议出来的结果,似乎一切都是按照赵广的想法在进行着,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在南宫熊身后紧追不舍的夏成,赵广的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不祥,似乎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没有算到的。
这时,在赵广身后,一名亲兵笑呵呵地对着身边的战友说道:“你看,那个什么狗屁夏成,现在正在往将军所设计的口袋钻呢。听说他还是什么名将,哈哈哈哈!就这点本事,也算得上是名将?”
那亲兵只是随意地开着玩笑,引来周围战友的附和,却不知道,他的几句话,却是让赵广的心里一颤。他疑惑的朝着战场上望去,此刻在战场两边,李轩逸和白喜两人已经是带着各自的兵马悄悄绕到了两边,随时准备往战场中央冲击,将夏成的退路彻底封死。而夏成也依旧紧追着南宫熊,一步步朝着预先设定好的埋伏圈中冲去。
这一切似乎进行得十分顺利,只等夏成再往前行进一段路,便可开始行动了。可赵广看到这一切,却是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忙惊呼道:“不好!我们中计了传令让几位将军立刻行动!”
“啊?”听得赵广的话,在一旁的亲兵们立刻便傻了眼,现在夏成还没有冲到预先设定的包围圈内,要是这个时候行动,那可是不能完全困住夏成啊!可赵广却是没有那个心思去解释,满脸急色地对着那些发愣的亲兵吼道:“你们还愣在这里作甚?快去传令啊!”
“是!”平时总是满脸春风的赵广也是发火了,那些亲兵哪里还敢怠慢,纷纷点头称是,按照赵广的命令去办。
可就在这个时候,之前还是满脸怒容紧追南宫熊的夏成却是突然一勒缰绳,停了下来。只见那夏成看着前面还在埋头往前冲的南宫熊,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大声喝道:“刘家军狗贼,你这点诡计也想让夏某上当?哼!做梦。”说罢,夏成手中的长柄陌刀高高一举,顿时就引来贵溪城城门内传来了一阵阵喊杀声。
“糟了!”见到这战场上突然发生的变化,赵广的脸色又是白了几分,慌忙便对左右的亲兵喝道:“快!鸣金收兵!先鸣金收兵!”
而赵广的话音刚落,只见夏成掉转马头,却是转头往正在朝城门口赶去的李轩逸冲了过去,而在贵溪城的城门口,一名年轻战将手持大刀,带着那数千兵马,也是从城门口赶了出来,同时朝着李轩逸方向冲了过去。
此刻包围圈还未形成,刘家军军将士先前为了演得逼真,所以散得很开本来是等待李轩逸、白喜切断夏成的退路之后,便再次聚集起来。可现在事情突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化,面对集群攻击的敌军,让那些刘家军军将士们有些措手不及,一个个都傻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熊也是傻了,原本不应该是如此的不是应当是自己将夏成引入包围圈,然后将他直接擒住,以报上次的一刀之仇吗?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南宫熊的身后却是传来了一个呼喊声,南宫熊下意识地掉过头一看,却是赵广正急匆匆地纵马赶来,一边赶过来还一边对着南宫熊喝道:“南宫兄,快快去救轩逸我们都上当了!敌人的目的正是轩逸。”
被赵广这么一喊,南宫熊这才算是缓过神来,转回头一看,果然,无论是夏成还是从城内冲出来的夏武,他们的目标都只有一个,那就正带着兵马准备切断夏成后路的李轩逸。显然李轩逸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明明一开始自己是猎人,正紧盯着自己的猎物,怎么一转眼,自己就从猎人变成了猎物?
“看刀!”李轩逸这一发愣,而夏成此刻也是已经杀到了李轩逸的面前,只见夏成一口气将正要护卫李轩逸的那些刘家军将士给一刀砍翻,抬头一双赤红的铜铃大眼紧紧盯着李轩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