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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刘璋看了皇甫嵩一眼道:“黄巾乱我大汉,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攻破广宗,擒拿张角兄弟了!”
皇甫嵩知道刘璋误会了,他立刻笑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攻打广宗!大帅一定要给我一个立功的机会!”
“这没问题!”刘璋笑道:“皇甫将军不用担心,你们立功的机会还多着呢!去,召集众将,就说我要商量收拾黄巾的对策!”
“末将遵命!”皇甫嵩抱拳而去,别看他四十多岁了,却对刘璋这个十几岁的小家伙心服口服。
很快,众将就在中军大帐里汇集了。按照主次坐好,刘璋笑道:“诸位将军,三年前,我艺成下山,曾经遇见过张角,而刚才张角找我,透露了一个消息,就是他命不久矣。如果让张角死了,我们的功劳就小了很多。现在大家想想,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快速攻破广宗!”
朱儁疑惑道:“大帅怎么知道张角命不久矣?”
“张角自己说的!”刘璋笑道:“有些人能预先知道自己将死之日,张角就是知道自己将死,所以才来见我,希望我不要将黄巾贼赶尽杀绝!”
皇甫嵩嗤笑道:“这些乱臣贼子,人人得以诛之!张角既然谋反,就该有谋反的觉悟。居然天真到让大帅不要将黄巾贼赶尽杀绝,这岂不是痴人说梦么?”
“这倒也不是痴人说梦!”戏志才突然插嘴道:“皇甫将军,那广宗城城高池厚,虽然年久失修,但依旧坚固。如果黄巾贼拼死反抗,我们未必有胜算。既然张角将死,我们不如只诛首恶,不问胁从。凡是黄巾将领,族灭之。这样也能化解黄巾贼的同仇敌忾之心!”
皇甫嵩知道戏志才和郭嘉是刘璋重要的谋主,就连刘璋对他们都十分客气,皇甫嵩还不想给自己找事。可皇甫嵩又觉得放过那些乱臣贼子似乎不太妥当,于是他问道:“大帅,这事是不是请示一下陛下?”
“打完再说!”刘璋笑道:“这还没打赢就请示怎么处理俘虏,万一打输了,岂不是丢我的脸?”
皇甫嵩愕然,郭嘉突然笑道:“主公,欲破黄巾就在今夜!”
“哦?”刘璋问道:“此话怎讲?”
郭嘉笑道:“今天张角找到主公,且不说他有什么目的,就说防备也会少一点。我们出其不意夜袭城外大营,必能打败张梁!”
“打败张梁有什么用呢?”朱儁问道:“广宗城有张角,就算张梁死了,广宗也攻不破。”
郭嘉笑道:“此言差矣!若是主公的情报没错,用不了多久,广宗将不攻自破!”
刘璋立刻明白了郭嘉的意思,他哈哈笑道:“奉孝所言不差,那我们就先把张梁拿下!皇甫嵩、朱儁听令,我命你们立刻整兵,戌时出营,丑时对张梁大营发动攻击,孙坚、子龙,你们去帮帮二位将军!”
“末将遵命!”皇甫嵩、朱儁、赵云、孙坚抱拳应命。张飞在一旁好像猴子一样抓耳挠腮。
“翼德!”刘璋就知道张飞忍不住,便开口下令道:“等皇甫嵩、朱儁攻入大营,你随我直捣张梁中军。你的任务就是击杀黄巾大将!”
“末将遵命!”张飞接过令牌傻乎乎的笑道:“还是大哥疼我!”
刘璋摇摇头道:“黄叙、张任,你们二人留守大营,若有黄巾来犯,可由一人出战,但决不允许追击超过五里,以免中敌人的奸计!”
“是!”黄叙和张任接过令牌,刘璋见安排妥当,便让众人下去休息,毕竟晚上还有一场大战。
广宗城内,张角见过刘璋便把女儿张宁叫来了。看见女儿,张角的心中不由的一痛。说实话,造反是掉头的买卖,照道理说,张角不该叫上张宝和张梁这两个亲兄弟,可张角不仅叫上了他们,还叫上了他们的儿女,只有张宁虽然身在黄巾军中,却不是黄巾道的人。
若说张角为什么这么做,还要从他去学道说起。当年,张角为了出人头地,便外出游学,留下了妻女和兄弟。一去十年,张角的运气不错,被南华老仙收为徒弟。有一天,正安心修道的张角遇见了一个同乡,而这个同乡告诉他一个让他既震惊又悲愤的消息:张角的妻子被当地一个大户看中,而张宝两兄弟为了银钱,竟将其嫂捆绑送入大户,张角之妻不堪受辱撞墙而死!
张角和他的妻子十分恩爱,虽然只有一女,但张角从没有嫌弃过她,这种情况在古代这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社会是相当难得的。乍听噩耗,张角立刻就想下山,可是他什么都没有,下山也无所作为,于是张角就偷了南华老仙的《太平要术》下山去了。南华老仙发现失窃,直接将张角逐出门庭,至于为什么没有收回《太平要术》,张角就不得而知了。
回到家乡,张角发现家乡正在闹饥荒。他赶到家的时候,竟然看见张宝和张梁正准备把他的女儿煮着吃,如果他晚一步,那张宁就彻底完了。说心里话,张角当时真的很想把这两个狼心狗肺的兄弟给剁了,可是看见饿的奄奄一息的兄弟,他实在下不了手!
其实张宝和张梁也很无奈,他们只是小民,当地大户想要张角之妻的时候,他们也想抗争,可抗争就代表死亡,他们不想死。自私是人类的天性,虽然张角之妻是张宝和张梁的大嫂,但女人在古代没有地位,既然只要把张角之妻送出去就能保全全家,张梁和张宝自然不会犹豫。同样,张角的女儿也是这个道理。只要杀了张宁取肉,就能保证张宝、张梁的儿子不会死。等张角回来,过继一个儿子给他,也算是交代了。
时代如此,张角也没有办法,为了妻子和女儿杀害兄弟,在汉代是说不过去的。刘备就曾经说过: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不是刘备一个人的想法,而是汉代大多数人的共识。虽然张角没有对张梁和张宝做什么,但是他的心里对这两个兄弟充满了怨恨,所以就算明知造反不可能成功,他也把这两个兄弟全家拉上了。
看着面前活泼可爱的女儿,张角笑了,他很庆幸自己回家回的及时,就算因此断了仙缘,他也无怨无悔,世上哪有不疼儿女的父母?张角伸手在张宁的头上摸了摸,心中万分不舍,他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和刘璋的信物递给张宁道:“宁儿,广宗城破以后,你去找冠军侯刘璋,他会照顾你的!”
“什么?”张宁见父亲摸着自己的脑袋发呆,很乖巧的趴在张角的腿上,可是听见张角的话,张宁大惊道:“有父亲在,这广宗城固如金汤,怎么会破?”
张角苦涩的笑道:“宁儿,为父命不久矣!而你那两个狼心狗肺的叔叔,也会布我的后尘,与其让你东躲西藏,还有性命之忧,不如找一个人照顾你。我夜观天像,这刘璋有帝王之气,甚至有逆天改命之能,你在他身边,定能保住性命。”
第二卷天下初乱第九十七章擒张梁张宁入营
张宁听张角这么一说,双手抓着张角问道:“父亲,既然那刘璋能逆天改命,您为什么不请他为您改命?”
张角笑了,他十分苦涩的说:“就算刘璋能逆天改命,然而有几个人的命,他也无能为力,其中就有为父!”
“不!我哪都不去,我陪着父亲!”张宁听父亲这么说,当时就哭了。
张角轻轻的抚摸着张宁的脑袋道:“宁儿,为父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只剩下一个心愿,就是看见改朝换代。我要你守着刘璋,若是他不能完成为父的心愿,或者是一个暴君,你要为我将他除去!”
“是!父亲!”张宁擦干了眼泪,她知道张角决定的事情,绝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与其哭哭啼啼让父亲不开心,还不如遵从父亲的意思。就算父亲真的要死,也得让他含笑而终!
张角很满意的点点头,他摸着张宁的脑袋道;“为父也舍不得你!可是人总要分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去收拾收拾,三日后去刘璋大营吧!”
“是!”张宁含着泪水退下了。张角送走了女儿,心中也不是滋味。生离死别本就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可是谁又能看破这些呢?或许只有神仙吧!
天渐渐黑了,戌时,皇甫嵩、朱儁等人悄悄离开了大营,刘璋和张飞也把部队准备好了,就等广宗城外大营暴乱,便带兵袭营。而此时,广宗城外张梁大营里,却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自从刘璋来到广宗城外,张梁就处处防备,生怕遭了刘璋的道。可今天晚上,他正在用餐,一个黄巾小校冲进了张梁的大帐道:“人公将军在么?小的有要事禀报!”
“进来吧!”张梁眉头一皱,便让小校进帐了。一般没有大事,小校不会来骚扰他的。
小校进入大帐立刻跪下道:“人公将军,卑下奉天公将军之命,送酒菜美女来犒劳您。天公将军说您镇守广宗城,可谓劳苦功高,应该享受一下!”
“还是大哥疼我!”张梁十分兴奋,孰不知,这一顿就是他的断头酒。
美酒在前,美人在侧,张梁失去了往日的沉静。要知道,张梁本来就嗜酒如命、贪财好色,只是被张角教训了几次,在军营中他很会控制。如今张角给他送酒、送美女,他还能不喝的烂醉如泥,再享受温香软玉?
黄巾军本来就是无法无天的乌合之众,现在张梁醉倒在美人怀里,那些黄巾士卒便开始无法无天。赌博、饮酒、玩女人,黄巾士卒在黄巾将领的带领下,弄得整个大营乌烟瘴气,一直到子时,广宗城外大营的喧嚣才慢慢静下去。
“呸!”朱儁吐了一口浓痰,轻轻的对孙坚道:“老子在外面吃风,看这些黄巾贼快活,真不爽!”
孙坚笑道:“大人何必在意,他们爽完,就轮到兄弟们爽了!他们爽自己的,我们拿他们的脑袋来爽,不应该更爽么?”
朱儁轻笑道:“文台,看不出你还挺幽默?”
“大人,我一直很幽默,只是你们都没看出来!”孙坚说完,和朱儁在一旁嘿嘿的贼笑。
另一边,皇甫嵩对这些黄巾贼也颇为不满,赵云看了看天色道:“大人,快丑时了!”
“让兄弟们准备!”皇甫嵩恨恨的说:“看他们快活了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