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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朝廷不管于金兵直接威胁之下的河北地区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却在如何改革科举制度、如何选拔人才方面争论不休。朝廷不管江山社稷的安危,不考虑完颜宗望是否秋天继续前来入侵,却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把赵地宠臣蔡京、童贯之流赶尽杀绝,又匆忙地立自己的儿子为东宫太子。
正当赵宋朝廷上下处于一种钩心斗角的状态的时候,北方战场金兵的进然没有停止,河西重镇太原府仍然处于金兵的围困之下。
宣和七年十月,国兵分两路进攻宋朝,西路军以粘罕(完颜宗翰)为首。西路金兵分两路对河东宋军发动了进攻,一路进攻山后的武、朔两州,主力沿应州——代州——州方向进犯太原。由于义胜军反叛以及汉奸的主动投降,太原以北门户武、朔、代、四州在几天之内,全部丢失。金军乘势进逼最后一道关口石岭关,太原岌岌可危。
十二月八日,个河东最高军事指挥官太尉童贯带领自己的胜捷军逃离前线。
童贯强行离开太原,河各军失去统一节制,面临金军进攻,互不同属,已成一盘散沙。石岭关守将归朝人(从金国归来的宋朝人)耿守忠将石岭关拱手让与金人,金兵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所向披靡。粘罕大军于十二月十八日直抵太原城下安营扎寨。
太原知府孝纯见金军兵临城下。紧急传檄山西诸郡前来解围。此时地河东诸军早是惊弓之鸟。自顾不暇。此时折可求已经回到西北。便跟将门之子刘光世率六万人马增援太原。折可求准备越过天门关。但是粘罕早已经派兵守关。他只好改走交城准备与刘光世合兵一处。由于折可求地军队长途跋涉。士兵早就疲惫不堪。正要准备休整一下。而金兵却是以逸待劳。宋军与金军激战于汾河以北。
刘光世是刘延:地儿子。遗传了他老爸“善于撤退”地家传绝学。得知金国大军已经开始攻击地消息后。刘光世身先士卒。率领麾下四万精兵。如一阵风般跑回了自己纵深大后方。把自己兄弟部队地侧翼全部送给了金兵。刘光世大军不发一矢一箭。不动一刀一枪。甚
敌人打上一个照面。就全师而退。折可求苦战崩溃。宋军解围失利。太原从此也就成为了一座孤城。
知府张孝纯听说各路援军相继受挫。无法来援。并没有灰心丧气。一降了之。与大将王禀带领军民连日激战。死守太原。
金兵逼至太原城下。知府张孝纯为了安抚人心。告谕全城军民:“太原自古为军事重镇。城坚粮足。兵士勇敢。金人虽然兵临城下。对于我们无可奈;我们要等到金兵地粮草用完。斗志衰竭。援兵一到。里应外合。消灭金贼。上报国家。下报父母。”这一文告鼓舞也唤起了全城军民坚守下去地信念。
太原城内居民不过两万余人。在张孝纯、王禀地率领。在太原土城之内。筑起重城。土城之外。挖掘战壕。百姓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皆发给武器。分派地段。昼夜守城。城中存粮实行军事管制。不分贫富。均按人头每日供应。张孝纯坐镇府中。王禀每日在城墙上督率守城。王禀身先士卒。在城墙上每日往来驰驱。凡是告急之处。王禀均亲临支援。太原父老甚至城外金兵。都知道王总管英名。
粘罕率领金兵轮番攻城,当时攻城的云梯、偏桥、抛石车等武器,被金兵全部用遍,汾河边稍大点地石头都被金兵用完,但都被太原军民击退。粘罕无可奈何,只好将太原城团团围困,城外构筑工事,用鹿角连营,把太原城围得铁桶一般,断绝了太原城对外的所有通道。宗翰大军用这种“锁城法”攻打了两个月,也没有把太原攻下来。
按照金军的战部署,西路军不仅要与东路军会师开封发起总攻,为了阻击唯一可与金军抗衡的宋朝西北军,防止赵宋朝廷从西路奔蜀,粘罕还负有攻取洛阳这个战略要地的重任。太原久攻不下,粘罕却不能贻误战机,只得留下部将银术可继续围困,自己则率军疾驰南下。
就在孤军深入地金国东军等待西路僚军的时候,懦弱无能、优柔寡断地宋钦宗赵桓仍然在战与和之间徘徊不定,最后竟然接受了完颜宗望割让太原、中山、河间三镇的退兵条件。
靖康元年二,宋钦宗派大臣路允迪到太原宣谕太原割让给金国。路允迪到太原城后,粘罕让其到城下,王禀派人用吊篮将路允迪吊入城中。在太原城南地开远门上,路允迪对张孝纯、王禀及守城军民宣读圣旨,王即仗剑而言:“国君应保国爱民,臣民应忠君守义,现太原军民以大宋国为重,宁死而不作金鬼,朝廷竟如此弃子民于不顾,何颜见天下臣民,太原军民坚不受命,以死固守。
”城上军民皆握兵器,怒视路允迪及随从,路允迪羞愧满面,城而下。
出师已近半年的金国路军此时已是日益疲弊、粮草不济,宗翰在城外宋军地弓箭射不到的地方,修建可以布置兵士的堡垒,使太原城内外不能相联系,构筑重重工事将太原团团包围,留下大将银术可继续围城,自己则领主力撤回云中休整。
粘罕北归,金国猛将银术可扫平了太原外围州县,以偏师先后夺取文水、西都谷、祁县、太谷、盂县,并击败了救援太原的宋军地方部队。
围困东京的完;宗望军队撤退以后,宋朝二十几万勤王的军队在京附近驻扎,赵桓的底气又开始足了,再加上在请战派与舆论的压力下,宋钦宗认识到太原保卫战的战略意义与三镇“国之屏蔽”的重要地位,于靖康元年三月十六日下诏重新确保三镇,誓死保卫赵家的祖坟,加封三镇官员职位,褒奖他们守城之功。
宋钦宗任命主战的老将种师道为河南、河北宣抚使,不计前嫌地任命姚平仲的伯父姚古为河东制置使,率兵八万驰援太原,又任命种师道的弟弟种师中为河东制置副使,率兵十万追击宗望军队,增援中山府、河间府。接着,赵桓又罢免了主和的李邦彦等人,任命主张抗战的徐处仁为太宰,任命许翰为同知枢密院事。五月,宋朝第二次组织中央禁军救援太原。由于完颜宗望的军队回燕京休整,大将种师中在河北收复了许多失地,军心大振,由河北井|穿越太行山西进。另外两员大将姚古和张孝纯的儿子张|分别从隆德府和汾州北上,三军互为犄角,共解太原之围。
第七十九章 太原被占
俊义密切注意着宋军跟金军两者的进展,越注意越:没有蓄意插手时,历史真的是按照它的惯性向前走的,也就是说,赵宋王朝被金人灭亡这段历史几乎跟历史上的没有什么两样。卢俊义想了想,哑然失笑,赵宋那两任皇帝和他们下面的高官都没换人,赵宋王朝**堕落无能的根茁壮的很,即便横空出世地来了一个王棣或者原本的李纲根本没有被卢俊义拉走也于世无补。
所以,卢俊义便丝毫不意外于刚才还貌似捷报频传的宋军一下子就歇菜了。
种师中率兵从河北井|进入山西平,很快就收复了寿阳、榆次,但由于姚古、张|军没有及策应,种师中部又返回到河北真定驻扎。
此时,刚刚上任同知枢密院事的许翰负责对金作战。此人虽然是主战派,但本来就是一介书生,不懂用兵之道,却喜欢指手画脚,纸上谈兵。就在这个时候,宋朝的细作探听到金国的两路大军都已经撤退回去的消息,及时告诉了许翰。许翰这些天也为宋军各地收复失地的捷报给冲昏了脑袋,便做出了金军将要全线撤兵的判断,多次催促种师中进兵。
种师中是一员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向来老成持重,知道金兵作战勇猛而且狡诈,于是上书朝廷建议谨慎行事。许翰根本不理睬种师中的上书,甚至责备手握重兵却“逗挠玩寇”,严厉指责种师中故意贻误战机。是朝廷中的文官,种师中却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在行军打仗的问题上照常理说应该是文官绝对听从武将,并且在前线打仗,敌情变化很快,对通讯条件还很落后的宋朝来说,根本就不应该遥控指挥。
但是,以文御武,将必须无条件听从文官的命令,这个是赵宋朝廷的基本国策,跟后世的明朝一样(这两个朝廷都因游牧民族而灭,恐怕跟以文御武地国策分不开的)。所以沙场宿将种师中在纸上谈兵的文官许翰的压力下只好改变原来的作战计划,被迫留下了辎重,轻装出发,同时约定姚古、张|两军分道俱进,在太原附近会师。老将姚古此时也受到谏议大夫杨时(就是此人将一切赵宋朝廷罪过嫁祸在王安石头上地)的弹劾,被指责贻误战机不敢出战,杨时甚至认为要杀掉姚古以儆效尤。这些文人书生根本不知道战场的实际情况,却喜欢在远隔千里的朝廷上指手画脚,自以为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宋末张良,其实是狗屁。
面对宋军的入援解围,久战事地银术可从容不迫,凭借险阻之地,他先以少量的部队阻击姚古,使姚古不能与种师中会师,然后在榆次以重兵阻击种师中。不久,种师中部的前锋抵达太原附近,由于一路上没有遇到金军抵抗,这员老将犯了麻痹大意疏于戒备的兵家大忌。种师中接到探马报告榆次方面有金兵袭来的消息,误以为这是金军北归地零散部队,岂料却是前来阻击的金军主力。宋军仓猝应战,以宋军特有的神臂弓御敌,稳住阵脚,五战三胜,苦苦支撑,等待援军的到达。然而,惧敌怯战的姚古部将焦安节谎报军情,奏称金军主帅粘罕已经赶到,致使姚古、张~军巡不前,未能按照约定与种师中部会师。
种师中部迫撤退到杀熊岭,再次遭到金军重兵围攻,军粮短缺、士气低落的宋军几乎全军溃散,种师中意图为国捐躯,却被从太行山下来的赛苏方苏定领军杀进金军重围,将其救下。苏定见金军势大,不愿死拼,便率军撤进杀熊岭,再辗转回到太行山中。金兵多是骑兵,对山战并不擅长,被苏定军弓弩射退。在此战中,张俊作战有勇有谋,在军队溃散后组织溃兵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