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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特拉!”
匈奴吼着万岁声,端着木棒,对着慕容残部冲了过去。
数万人端着木棒冲锋,那是何等的震憾人心,慕容渊看在眼里。就象看见万千条毒蛇对着他扑来似的,惊得摇摇晃晃,随时可能从马背上栽倒。
隆隆的蹄声中,伴随着匈奴的万岁声。匈奴终于冲了上来,手中的木棒毫不留情的捅入了慕容残部的身体,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慕容残部本就没有斗志,没有阵形,各自为战,再给匈奴这一冲杀。那就是乱成了一锅粥,乱得不能再乱。
“砰砰!”
身体砸在地上的声响不住响起,慕容残部纷纷坠马,地上多出了数千具尸体。
“乌特拉!”
匈奴气势如虹,吼着万岁。拔出弯刀砍杀起来。
弯刀闪亮,在烈日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好似一面面镜子,晃得人眼都睁不开。
慕容部和匈奴一样,自小就使用弯刀。其刀法不见得比匈奴差。可是,他们是残兵败将,魂胆俱丧,士气低落,军心涣散,哪敢与匈奴较量刀法,唯有抱头鼠蹿的份。
这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屠杀。幕容残部根就没有还手之力,在匈奴的砍杀下。死伤无数。
侯产儿最是勇猛,一柄数十斤重的狼牙棒,在他手里,就跟四两棉花般轻松,给他使得跟风火轮一般,上下翻飞?慕容残部碰着即伤。撞着即亡,根本就无一回之将。
侯产儿所过之处。必是一地的鲜血,一地的尸体,还是那种筋断骨折。脑浆迸溅的凄惨样儿,惨不忍睹。
而侯产儿却是双目泛红。很是享受的吐吐舌头,一副嗜血狂魔的样儿。
“啊!”看着疾冲而来的侯产儿,幕容渊吓得大叫一声,狠命的抽打着战马,战马不时悲鸣。撒蹄狂奔。可是,他的战马哪及侯产儿的战马快捷。只见侯产儿胯下战马嘶鸣一声,嘹亮雄浑。好似烈日一般飞蹿起来。几个起落间。侯产儿就追到慕容渊身后。手中的狼牙棒高高举起,狠狠砸下。
看着当头砸下的狼牙棒。慕容渊亡魂大冒,声嘶力竭的叫道:“饶命!饶命!”
“大匈奴不需要胆小的人!”侯产儿嘴角一裂,极是不屑。
“砰!”
血花飞溅中,慕容渊一头栽下马来,他的脑袋已经变成了烂西瓜,鲜血混合着雪白的脑浆流了出来,红白相间,把地面染红了。
在侯产儿的指挥下,匈奴如入无人之境。没花多少时间,就把慕容残部杀得精光,一个不留。
慕容部。在数百年后,五胡乱华时代。侵入中原,差点统一了中国的部族,就这样烟消云散,只存在于历史中了。
即使侯产儿不剿灭慕容部。周阳也会把他们杀光,周阳是绝对不会留下这个祸患的。侯产儿下手,反倒让周阳省事了。
侯产儿一拉马缰。战马停下来,扯下慕容部的裘衣,把狼牙棒清理干净。挂在兵器钩上。
“左谷蠢王。”一吓,中年人策马而来,此人烦下一把黑密的胡须,精悍过人,正是阿胡儿。阿胡儿数年前因他母亲的关系,成了军臣单于的小王子,做上了右大将,到如今,他仍是右大将,没有晋升。
虽然;;;;;;,口山二有升,可是,经过几年的历练,其人更加精明强干了“右大将,有事?”侯产儿声如洪钟,震人耳膜。
“呵呵!”阿胡儿笑呵呵的道:“左谷蠢王。到如今。鲜卑的段部、拓跋、宇文、气伏、秃发、吐谷浑诸部已经给我们剿灭了,他们的部众、牛羊全归了大匈奴。慕容部再一灭。鲜卑就不复存在了,我们打得漂亮!”
“一群乌合之众,胜之不足喜!”侯产儿眉头一挑,虎目中精光四射:“等打败了汉军,再来欢喜也不迟”。
阿胡儿脸上的笑容有些发僵,略显尴尬的道:“左谷蠢王,你
“我兄长的仇还没报,我怎能忘记?一日不杀周阳,我一日不欢!”侯产儿眼里如欲喷出火来,周阳二字咬得特别重,双拳紧握。
数年前,左大都尉冒进,给周阳射杀。一个没有跑掉。周阳更是把左大都尉的头颅,送还给军臣单于不说。还附了一封书信,极尽挖苦之能事,匈奴一直引为奇耻大辱。
侯产儿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杀周阳报兄仇。洗雪耻辱。
“禀左谷蠢王:乌狂使者到来。”亲卫策马而来,大声禀报。
侯产儿瞄了一眼尴尬的阿胡儿,道:“叫他过来”。亲卫应一声,策马而去。去引领乌控使者,很快就回转。
乌狂使者是一哼,三十余岁的男子,此人颇是英明,冲侯产儿躬身行礼,道:“见过左谷蠢王,乌桓部愿归降大匈奴。”
“好!”阿胡儿大喜,暗中叫好。要不是侯产儿在此,他一定会大声叫出来。阿胡儿的性子与匈奴的直爽性格有些不同,他多了一些弯弯绕绕,不会抢在侯产儿前面说话。
“来啊!砍了!”侯产儿却是冷冷的道心
“左谷蠢王,我是前来归降的,你为何要杀我?”乌祖使者大是不解。他是归降,应该受赏才对,侯产儿竟然耍杀他,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哼!”侯产儿冷。当一声道:“你们打的好主意,想一石二鸟。岂能瞒得过我?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既向大匈奴投降,也向汉人投降,想在我们大战之际,扇风点火,任由我们打得头破血流,你们从中淡利
“这咋。”实际情形就是如此,乌狂使者哑口无言。
侯产儿手一挥。亲卫把使者拖下去。手起刀落。一颗人头就搬家了。
“左谷蠢王。你如此肯定?。阿胡儿于侯产儿的结论有些不信。
“这些年来,我除了勤练武艺以外,还研读汉人的兵书。汉人可恨可恶可憎,可是,汉人的兵书不错,收获颇大。汉人的法、术、诈、力之道,极有讲究。”侯产儿嘴角掠过一抹冷笑:“如此卑劣之计。瞒不住我,也瞒不过周阳。要是我所料不错的话,周阳一定会率军赶去,对乌桓部下手。我这默,率领三万精锐赶去。你率领其余军队从后赶来
略一停顿,侯产儿虎目中厉芒闪烁,双手紧握:“乌桓部有十几万大军,再不济。纠缠一两日不是问题,趁他们打得不可开交时,我对周阳突然下手。周阳,我等你等了好几年了!这一
第十五章 再战匈奴
青就是口青,不愧是中国历吏上着名的统帅。其想法4仰川不谋
合。
“嗯!”周阳点头赞许:“侯产儿一定会想,我们与乌桓部打,要打上一两天。他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打完了。此处血腥气太浓,不宜扎营,不如后退五十里的好。就把这些尸体,当作厚礼,送给侯产儿。”
“哈哈!”
李广他们大笑不已。
“哦,我再给侯产儿送份礼。嘿嘿”。周阳不怀好意的笑了。
周阳送礼,气得伊稚斜、军臣单于吐血。他的礼非同山可,李广他们大是好奇,问道:“大帅,是何礼?”
周阳并没有回答,而是叫兵士弄来一截木材,拔出环首刀,劈开来。切削成一块木板,甚是光滑,挥着环首刀,在上面刻字。周阳的刀法极其了得,刀光闪烁。木屑纷飞,一个又一个字给剪了出来。
李广他们策马来到周阳身边。伸长脖子,打量起来。周阳才刻了几个字,李广他们就笑作一团,喜慰难已。
“哈哈!快哉!快哉!,小李广拈着胡须,笑得鼻子眼睛作了一家人:“昔年,我们杀了左大都尉。把其首级送回给单于,并附书信一通。气得单于吐血。这次,侯产儿看了此书,亦会吐血!”
“那是一定!”公孙贺他们齐声赞同。
周阳没有参与讨论侯产儿会不会吐血的事情,只管种字。
刻完之后,叫兵士竖起来。
李广他们围着木牌打量一阵,心满意足的打马而去,人虽离去很远。却是欢笑阵阵,仿佛侯产儿已经给气得吐血似的。
周阳一声令下,十万汉军朝南开去,撤退五十里,扎下营寨。
联默
“隆隆!”
侯产儿率领下的三万匈奴军队疾驰而来,溅起大片大片的烟尘,滚滚似怒龙,朝南扑去。
匈奴赶了长时间的路,脸上带着汉水,甚是疲惫,可是,他们眼里闪着仇恨的光芒,极是兴奋。
那是再为,他们即将见到匈奴的大仇人,恶魔转生的周阳。
匈奴对周阳是既恨又惧。恨的是。因为周阳,匈奴死伤数十万。数年前那场大战,光是匈奴军队前前后后就损失了四十余万。更别说。周阳一把火。烧掉草原。烧死的匈奴牧民不可胜数,匈奴伤亡惨重,这让匈奴记恨在心。
最让匈奴难以忘怀的是,周阳一把火烧死了不计其数的牛羊,匈奴的食物成了大问题,军臣单于不得不忍疼下令屠杀老弱。虽然那是迫于情势,不得不为,这让匈奴痛到了骨髓。哪里忘得了。
一提起周阳的名字,匈奴就要咒骂不已,更别说,周阳就在前面。按照侯产儿的说法,周阳给乌扫部缠住了。脱不开身,只要他们赶到,就会攻杀汉军,打败周阳,洗雪耻辱。
匈奴这咋,民族的特性,就是有仇必报。自从大败以来,匈奴无时无刻不在念着报仇。听了侯产儿的话。匈奴兵士无不是欢喜莫铭。
他们既恨周阳。更怕周阳,虽然想报仇雪恨,又不得不有所忌惮。周阳给乌桓部缠住了,那就是天赐良机,要他们不欢喜都不行。
“呼!”侯产儿猛的一吸溜鼻子,失声道:“好浓的血腥气”。
“血腥气!血腥气!”匈奴兵士也叫嚷开了。
十几万乌桓军队被杀,血腥气之浓烈还用说么?远在数十里外。也能闻到。
“哪里来的血腥气?”匈奴兵士大是惊讶。
“难道乌桓完了?”侯产儿反应很快,已经判断出来,这血腥气是从南方传来的。从南方传来的血腥气。只能是乌桓人的,不可有是浏军的。他倒是希望这是汉军的,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凭乌桓人是不可能打败汉军。
“从南方传来的!”
“乌桓完了?”匈奴兵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侯产儿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小兵士不敢再议论,乖乖的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