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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狂吗?
不,正确的说法是,眼界已经不同,世界已经分开,白名鹤已经与这批同期的进士如同两个世界的人,眼前的一切都不同,何来交集之说。
“少爷回楼上休息一会,晚上客人来了,还等着少爷的话本呢!”
“奴家不解,白公子身为官员,亲自来这里说话本就不怕失了身份吗?”万雪儿也问道。
白名鹤没有解释,只说道:“等七天之后,你们就明白了。”
清荷陪着白名鹤上楼,让万雪儿安排了两个手法好的,给白名鹤按一按头,让白名鹤的精神放松一些。
到了楼上,白名鹤看四下无人才对清荷说道:“原本没有往心里去,可见到那些进士心里还真的不是一个滋味,他们没有错,我白名鹤更没有错。都是造化弄人,天注定我白名鹤必然是一个孤臣!”
清荷捂着白名鹤的嘴:“少爷不可说!”
白名鹤点点头,在清荷的安排下靠在软榻上。
七天,白名鹤讲自己命名的《大宋豪侠传》讲了全本五十节,最后一天,讲了八节。
当听到乔峰自杀,阻止两国交兵的结局之后,当下飘雪楼就炸锅了,这样的英雄顶天立地,为何结局却是如此悲惨,所爱之人被自己而杀,爱自己的人因自己而死,而自己却不得不结束自己的生命。
白名鹤讲完全剧终,整个飘雪楼静如冬夜。
一个精壮的汉子提笔在墙上写下四个字:坎坷悲壮!
“白名鹤!”这精壮汉子直呼白名鹤的名字,然后一指自己:“我花无期。”说罢,转身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随手抓了一把门口筐中的金条,大步离开。
“花无期!”好多人都站了起来。
白名鹤却不知道,这个花无期是什么人物,倒是万雪儿在旁边告诉了白名鹤花无期的身世:“花无期是花家七杰的老大,他们祖上花云,大明第一剑客。力战而死,其夫人投江守节,后家仆抱着三岁的幼子几经生死终于见到了太祖,太祖赐爵。花家没有再从政,也没有从军,在怀远老家却是名声显赫,号称一门七杰。”
樊良也在旁边说道:“白大人,以我的武艺,曾经与花家老四过了三十招,勉强支撑!”
“世间传闻,花家七杰的老大,花无期。功夫已经超越了当年的先祖花云,在京师保卫战之时,花家七杰中的四个人来投军,由于没有提到先祖花云,只当是一般投军的普通人,却被当时的军中管事小看,只当是武夫,只安排去作草料场的守军,花无期弃官而去,只是没有想到人还在京城!”
万雪儿的解释的很详细。
白名鹤心中狂喜,人才呀。能号称大明第一剑,这功夫何等了得。
众文士纷纷出言恭喜,白名鹤笑的连嘴都合不上。
(注,花云是历史真实人物,大明第一剑的名字也是真实的)
花无期抓了白名鹤一把金条,也就代表着他已经选择接受白名鹤了。
有了花无期作第一人,白名鹤相信自己的英雄帖必定可以召集到更多的人物来帮自己。这些人,才是真正攻城拔寨的勇将。
白名鹤终于离开了飘雪楼,一部《大宋豪侠传》带着白名鹤的英雄帖飞向大明各地。花无期的名字与乔峰的名字,也随之传遍天下。
京城百姓讨论最多的,不是花无期,而是乔峰。
一个充满着悲剧色彩的,有胆有识,有情有义,就象是生活在身边一个活生生的大汉一样,大明许多女子为了名士而感怀,对那些风花雪月的浪漫而动情,却悲惨的爱情而落泪。可这次,京城为乔峰而泣的女子不下万人。
大明皇帝代宗朱祁钰看完所有的话本之后,也为乔峰之死伤感了足足半天时间。
“万岁!这只是一个话本!”蔡公公在旁边轻声劝慰着。
朱祁钰却摇了摇头:“不,这不是话本。这是白名鹤心中的道,如果可以选择,白名鹤就是这个乔峰。至少从现今看来,白名鹤的行事作派,倒与这乔峰有几分相似。所差的就是,白名鹤是我大明子民,是炎黄血脉。”
说到这里,朱祁钰不由的多了几分得意:“而白名鹤,还有朕在背后支持他。他不孤!”
“万岁圣明!”蔡公公高呼了一声。
朱祁钰一指蔡公公:“大蔡,派人去见白名鹤。就说朕许他,如果大明真正的豪侠,而且这些人为大明所用,为大明进忠,朕许他封候!”
“万岁……”蔡公公很想说,这个不合祖制呀。
可再看朱祁钰的眼神,蔡公公那敢说一句反对的话,只能高呼:“万岁英明!”
与大明皇帝朱祁钰不同,胡濙非常难得的与于谦相会,只有四个人,分别是于谦、胡濙、商辂、杨宁。可以说是清流与中兴两派核心人物之间的相会,谈的内容就是大同与宣府,那怕白名鹤作了中间人,有些细节他们也要交流一下。
正好传来了《大宋豪侠传》的结局,传来了乔峰自杀以阻止两国交兵的结尾。
就是于谦都给乔峰这个侠的定义以极高的评价,同大明皇帝的想法一样,四个竟然不约而同的把白名鹤与乔峰作了一个比较。
第151节只有永恒的利益【第三更】
“少爷,乔峰就是少爷的影子吗?”清荷问了白名鹤这样一个问题。
白名鹤哈哈一笑:“错,乔峰只是我心中的侠。而我白名鹤要作的人,名字就叫……”白名鹤故意停下了,清荷却是很专注的看着白名鹤,等待着这个答案。白名鹤收起了笑容,很严肃的回答了一句:“白名鹤!”
白名鹤要作的是白名鹤,这算什么答案?
白名鹤不解释,能够理解的不用解释也知道其中的意思,不能理解的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倒是石亨正在骂白名鹤狂妄。
高谷却对石亨说:“白名鹤这是在聚集力量,以对抗你我的力量。他清楚的知道,靠着于谦的照顾,万岁的保护,他再过十年也未必能够与你平起平坐。所以他换了一种办法,用量来改变质!”
“就凭他?”石亨根本就没有把白名鹤放在眼中。
高谷摇了摇头:“不要小看白名鹤,此人气度不凡,心胸广阔。他要的不是和我们斗,而是和我们有谈话的资格,白名鹤这个人很有趣,他上次离京之前说过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嘶……,要这么说,白名鹤倒是一个人物,我还真的小看他了。”
“想一想杨宁,他与杨宁可以说上次就撕破脸了,可却能坐在一桌喝酒,二品大员与七品小官平坐一桌喝酒,仅这一点大明那个七品官能够作到。而且他还能够说明杨宁来帮助他,弄了那个从政纲要与投票,你说他难道没有手段吗?”
石亨用力的点了点头:“轻视敌人,是为将大禁忌!”
“再说这乔峰,我也认为这个乔峰当称得上一个侠字。没有那份心胸的人。是写不出这样的话本的,如果说他的《岳飞传》是依据史料而写成,这个《大宋豪杰传》却是凭空而为,有人看的是故事,有人读的是人,我看的是心性!”
高谷对白名鹤的评价又高了一层。虽然还不足以和他们平级而谈。但却是个人物。
石亨又问:“那接下来,要如何?”
“先安排几个人,用心写了那从政纲要,你要熟记于心。然后我要去见一见胡濙这位老前辈,还有陈循这个老狐狸了。如果不出意外,白名鹤在这几天就会去见陈循,然后就是江渊,再下来可能就是杭昱了。”
“他要发动人脉,难道我们就没有吗?”
“有。但不保险。看这次有多少官位,可以分给胡濙、杨宁多少。有他们的支持,这次才算万无一失,漕运总督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官,手上的权利不比六部尚书差,甚至还更高。”高谷说的没有错。
京杭大运河有多长,沿河有多少卫所,有多少州县。
绝对比一省巡抚大。
大明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两江总督、某某总督之类,管几个省的大官。那么漕运总督就是第一个,可以在许多省、府、州、县有绝对控制权的要员了。
区区一个宣府总督,名为总督,和漕运总督就象驴与千里马之间的差距。
正如高谷所预测的,白名鹤要去求见陈循。
所差的就是,不是白名鹤去陈府。而是把陈循请到自己的府上来,理由就是白名鹤要亲自下厨,希望陈公来点评一下白名鹤的手艺。
陈循明白,所谓的亲自下厨只是一个借口。
真正的原因是,自己去了白名鹤府上。想来求见自己的人自然不可能追到白府去。
开中门、鼓乐、列队。白名鹤将陈循迎进了自己的府中。
“陈公,晚辈进京已经快半个月了,没去给您老磕头实在是罪过,一会您一定要多喝两杯,只当是晚辈给您赔罪了。”白名鹤扶着陈循进屋。
陈循只是微笑,却不语。
一直到进了正堂,陈循才说道:“白名鹤,你不用给老夫玩花招,看着你老夫就高兴。这些天老夫的心思都在测算你如何计划,上次让你玩了一招瞒天过海。老夫都不得不说一声高明,这一次测算你的计划,也是老夫一件乐事!“
“要是这样,那以后您的乐子可多了!”白名鹤扶陈循坐下。
陈循却的推白名鹤:“老夫还不老,不用你小心翼翼的!”
白名鹤干笑两声,坐下了下首。客人上门,肯定不是立即就上菜,先是茶。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女在旁边伺候着,陈循却挥手示意:“下去吧。”
看来是有话要谈了,白名鹤示意不要让人打扰。
“白名鹤,老夫这次认输了。于谦来见过老夫,可老夫依然猜不出你最后一招怎么用。不过不要你说,老夫要自己看到结果。要问你的是,你怎么保住河套,关于河套你要能好办法,老夫这次就助你。”
白名鹤乐了,陈循果真是个有趣的人,不依靠任何一派,却拥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到了陈循这身份上,他要是靠近任何一派,那他也作不了这个首辅,首先大明皇帝就不会信任他。同样,商辂如果是中兴派的首领,那他也永远作不到首辅的位置上,首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