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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的罗家军,对罗家堡都是感情很深,那里。不单是罗素的家,也是大家的港湾,那里有自己的亲人,孩子……
所以罗成安排好自己的亲兵将自己捆了,自己直接走向了苏定方的营帐……
原来听完程咬金说完前因后果后,在程咬金的再三保证下,苏定方也知道了刘傲进了洛阳城,刘傲这个人,苏定方没有见过。听程咬金将刘傲这个人吹嘘的不行,又刘傲的事迹全部说了一遍。
知道刘傲是高人子弟后,苏定方迅速制定了一个方案。连这个方案可能出现的结果都推算了出来。当知道了罗素被忽悠过来的后,苏定方沉思好久。将头盔摘下,拔,出宝剑。一把将头上的头发削了下来。
“当年汝父的勇猛,几乎无人能及。那时是各为其主,越是厉害的敌人。越是要使用一切手段,哪怕卑鄙都好,只要能杀死敌人。
使用一切的手段对付他,就是对他最大的尊重,如今,本总管身为大唐将领,自然忠心于大唐陛下,依此残躯,尚要为大唐留存,你我都是领兵之人,生死寻常事,自定方参军以来,早就将脑袋挽在腰上了,大丈夫就应当马革裹尸。
为了大唐,定方我以发代首。因为,我敬汝父是个人物!然,定方不悔,如果,再回到那时后,定方还会设计将他射杀!
你如果要报仇,定方随时接着,等平乱以后,你要怎样样,都随你,哪怕明知道不是你对手,你要让定方陪你摆开来打都行,了不起,被你打伤、打残。
如今,你要立功,定方不希望罗成一代英雄,到头来因为你的卤莽,弄的家破人亡。等那刘傲的人打开城门后,你率领罗家军,迅速控制住局势。我和你程伯伯的大军,随后就到。”
苏定方还推断,反军一但没有了消息的传递,必然会派人来探听消息,所以安排那些人的披甲不要清洗,将死亡的尸体,分开埋放,造成两边都战斗后,都要修养的状态。
可是,这些都是绝密的东西谋略,如果不给开城门,让罗素要怒,发怒……
“好你个窦青山啊!怎么?不敢出来了?言而无信的小人!我罗家军浴血奋战,尔等如此待我?不出一日,朝廷大军就要来到,让这写区区几千罗家军,对抗苏贼那三万军马?”
面对罗素的质问,窦青钰一时无言。内疚的看着城下用亮银枪指着自己的罗素,长叹一声:“罢了,委屈了罗将军,罗将军暂且扎营,等青钰将此事上报孝王,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虽说哥哥不在,窦家虽然已经落魄到这个地步,可是,窦家该有的担当还是有的!”
说完,冲城下一抱拳,看了一眼深厚的崔金手,“哼,这件事情,必须要上报孝王,虽然你是孝王的人,孝王的大业,也是大家的目标,不是你崔金手一个人说了算的。”
说完,理也不理那脸色阴沉的崔金手,转身离开。
窦青钰一豁出去,这个崔金手也有点惊,自己的主子,自己是知道的,喜怒无常,这个还真是自己下的决定,别看他派人监视这个窦青钰,只要窦青钰不乱来,这个崔金手还真不敢杀了他。毕竟起事是当初窦青山牵的头。
窦青山,名义上可是孝王亲口许的并肩王。
咳,自己也是为少主好,自己的三个手下,的确死的可疑,乱箭穿身而死,那样近距离的战斗下,哪来的乱箭?
可惜,人都死了,发生的什么事没人知道。那几千具的尸体可是真的,自己虽然没有露面,可是,看这个罗家军在处理那些尸体,是真的。
“去,弄批补给下去。看他们的的箭壶几乎都是空的,送些箭给他们,吃的、用的,不要缺少,如果朝廷大军的来到,还指望着他们抵挡有一阵呢!”
怀疑归怀疑,这个该给的补给不能少,不然,少主大业刚开始,正是用人之际,自己如果做的太过分,少主发起火来下手可不留情!看来自己还是要跟少主解释一下!任由窦青钰说,自己一番责备是少不了的。
罗素很“愤怒”的下达了就地扎营的命令!
扎营、安置伤员。很快,北城门外,护城河外的官道两侧,被清理出半里多地的空地……
一个时辰后,月余没有降下的吊桥放了下来,北城的大门开了,从城门里出来一个车队,领头的,正是一身锦衣,男人女相的那个窦青钰……
崔金手阴沉着脸站在城门楼上。城垛上,一排的弓箭手时刻警备着,如果是骗开城门进攻,此是是最好的时候。
可惜,对方军营,除了几个警戒的罗家军外,没有其他异常。难道自己真的冤枉了这个罗素?崔金手骨子里是一个江湖人物,一切逻辑建立在自己闯荡江湖的经验上,可惜,这里是战场,讲究的是军法、谋略。
第六十五神秘乞丐
岳洲城内,华容河上,一只只插着怒蛟帮、还有孝王棋子的官船,上面载满了货物,这是窦青钰能够筹集的桐油布,时间太赶了,麻布,要上桐油这个过程很慢,只要桐油这个东西慢干。
将全城的库存桐油布全部筹集过来,才弄了这两船,其他的船只,是一些物资补给。
这边能做的,都差不多了,加上已经入伙的那些江湖帮派,几下的努力,在供养着洞庭上的近十万大军。
现在又来信了,要求弄兵器,十万大军,如今还有一半没有兵器呢!那些江湖人物还好,谁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啊,可是,那些征来的,就没有了。
如今最缺的是,长矛、马槊等长兵器。为了上次的一次筹集弓箭,窦青钰已经将城中的铁匠、木匠,能筹集到的钢铁,都用在了打遭上批的箭头上。
太仓促了啊,一时间哪里筹集的够?刚刚补给了罗素五百人的箭,城中的铁材,基本上没有了,已经搜刮光了,情况已经反映上去了,除非是和其他洲市,互通有无,不然,打死窦青钰也弄不出来这么的兵器了。
自己陪了多少好话,这个罗素才罢休,是的,是自己也生气,明显的是不相信罗素啊!窦青钰如实的写了一封信,交给了联络小组,这个小组是自己哥哥建议成立的,手段及多,信鸽、船只夹带……
这一上午,窦青钰忙的是焦头烂额。不时的有人从府衙进进出出。都是自己安排出去做事的人,有时候想。我窦青钰如果去做一个官,如同岳洲刺史这样的官。一定可以做的好。
自己从来没做过,可是做起来感觉很顺。很充实,这一个上午,连自己最喜欢喝的茶都没有时间喝一口。
自从在洛阳回来,窦青钰不自觉的一些动作在模仿刘傲,比如,喝茶,以前都喝那些加油、加盐巴、加各种佐料的茶沫,喝过刘傲泡过的茶后,那些东西再也无法下喉。
可是自己泡出来的茶就是没有那种味道。总有股说不出的味道,他哪里知道,刘傲泡茶的水,都是蒸馏水?长安那里秦岭还有山泉可以泡出那味道,如果窦青钰知道的话。
岳洲,全城的人都是吃的这华容河的河水。
华容河的河水虽然是活水,可是里面什么没有?大家也只是烧开而已,味道,自然不如蒸馏水来的纯净。
“甲叔。”窦青钰终于得到了空闲。接过老甲为自己泡的茶水,“早几个月,钰儿去了一趟洛阳,那里有一个奇怪的人。这茶,还有我们家以前的那烈酒的方子,都是那人的。”
“少爷说的是说书公子。刘傲吧,长安的贵勋。哪有不知道他的?肥皂、香皂、碳炉,教出的一个徒弟在太极宫整整说古半个月。
经他口中流传出来的诗词。多少文人,宗师亦无法超越。长安一些青楼,也从洛阳的烟柳之地,学回不少的小曲,我们出来前,早传遍了长安,这个人,是个人物啊!
更奇怪的,是他的师傅,包师,一道白光冲天外,留下惊艳一少年。
多少人,都在猜测,他的师傅是否已经白日飞升?仙人子弟啊!就是当今陛下,不也为了这个才去的洛阳么?
没有陛下的洛阳行,就没有老爷的刺杀计划,一切都是命啊!少爷,别记恨老爷,他,也不容易啊!窦家在朝中已然没有了地位,你可曾见老爷去过参政殿?
如果当时的计划成功,如今太子怕已经登基了吧,太子和老爷之间有过默契的,可惜……一步错,步步错,假如我们晚走一天,都无法逃出长安城啊!”
“是啊,帝王无情,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哪管你无辜与否?要的就是威慑,窦家,只是撞到他的手里罢了……”
茶没有喝,就伤感起来,“对了,甲叔,哥哥不是说,还有一股势力,连李家的皇帝都忌惮的宾媚人,也在洞庭,为何我们来了这么久,没一点这个人的消息呢?”
“宾媚人……如果,他能叫别人认出他的话,他就不是宾媚人了,他是千变万化,也许,我们的侍卫中间,某一个人就是,也许是一个平常百姓,这个名字,自战国到如今,没有人见过这个人的真面目。
不正是,有了这宾媚人的加入,大公子才有信心可以有所作为么!老奴是不知道,大公子估计见过。好了,公子,您先歇着,老奴去再筹集些鸡蛋,给少妇人今晚送去……”
岳洲城内一个渔家酒楼。正好临着华容河,在华容河的岸边,有一个悬空的阁楼,只有几只木柱子顶着,木柱子,半截都在河水的下方。崔金手就在上面带着几个随从喝酒。
酒楼的外面,一个头发蓬松的乞丐,衣着褴褛,坐在酒楼前乞讨。手里的那只碗,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少了一小半的大黑碗。洗的倒干净。
“喂喂,不是说,平时也就算了,现在里面有贵客,去去,走远点,你这个样子,被贵客看到,一发活,咱这酒楼就甭要了。”
一个小厮伙计看见门口的乞丐,赶紧赶走,开玩笑,岳洲城第一把手在里面呢。
为了招呼好这个爷,连这华容河上花舫上的流莺都包了几个。以前的岳洲城,在这华容河上,花舫很多,一到晚上,几乎挤满河道。如今,只有不多的几只大的船舫,有生意,其他的,如今都不知到哪去了。
没有了四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