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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哥,你您说笑呢!都给您。咱怒蛟帮这么多的兄弟喝风啊!
再说,就是我同意,我们吴堂主也要同意才行啊。您还是和我们堂主商量去。兄弟我职位低,做不了这个主。”
“吆喝!”那人将几串铜钱揣入怀中。“你说的是吴堂主,成。明天我和吴堂主说,你回吧,就说我刀疤说的,今天全部上交,明天你们收的算你们的。
这样,也不用天天跟着你们,来回几十里呢,河道两边。你们吴堂主会同意的!都是为了孝王的大业啊!”
怒蛟帮的成员少,就四个人,武侯可是一队呢,一队的人数是六个,而且都有横刀在身。怒蛟帮四位成员对视一眼,主动的放弃了收钱的车子。
“金领队,我们先去回去,告诉吴堂主,就说是您金领对说的,要拿光这些铜钱,也就是说,您金哥怕麻烦,今天您收,明天我们收,对么?”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你们吴堂主来找我,恩,那,那只花舫上找我。你,你,你们将这车铜钱,拉到库房,然后继续巡视这河道两边。”说完,就朝河边那花舫走去……
夜深了。
吴野领着刘傲和大小莲,带一帮怒兄弟,直接去了衙门……
“今夜这天真邪乎。为何我这心啊,怎么这么烦躁?”衙门府窦青钰的书房里,窦青钰坐立不安!
“少爷,天是有点闷,我看啊,是要下雨了,下起雨来就好了!
你看,这一变天,那两个监视咱的小子也撤了!今晚,我去了少夫人那里,少夫人很好!您啊,安心的休息吧,这一下雨啊,短期内,朝廷大军不会打过来喽!”
“那倒未必啊!故人来访,窦公子,平安有礼了,深夜拜访,实属无奈啊!怎么?不让进去么,外面可是要下雨了啊!”
“你们是谁?”老甲一下子窜到窦青钰身边,将窦青钰拦在身后,顺手抽出腰上的横刀。
“怎么,窦公子,洛阳一别,别来无恙啊”柳傲说着踱了进来。
经过短暂的惊疑,窦青钰推开老甲,“真没想到,刘公子,千里迢迢,你我能在这里想见,您请坐。甲叔。泡茶。这位,就是我给您提到过的,洛阳的说古公子,刘傲,刘平安。”
大小莲依然一副青衣童子装扮,站在刘傲身后。
“刘公子,如今岳洲是个是非之地,您是高人子弟,孟子曰: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您又是何苦呢?”窦青钰还以为,刘傲是无意进入到岳洲城呢!
“刘公子,果然是高人子弟,我衙门这么多的人,竟然没有发出异常,了不起。”姜到底是老的辣,一语道破。
“呵呵,故人相见,甚喜,平安只想借一样东西,拿到之后,平安还需要将外面的罗家军接进城里来,外面就快下雨了啊,军士们最不喜欢这样的天气。的确遭罪!”
“没用的,如今这个令牌没有多大的实际意义,调动一般的士兵还成,开城门,必须要有崔头领的金手令,然后配上这个,才可以开城门。两者却一不可!
这个破令牌,不算什么,罗素是我窦家请来的,我也想他们进城,可是,那姓崔的不让……”说到这里,窦青钰突然顿住了。
两眼看着刘傲,“你是李家皇帝派来的?”窦青钰这才清醒过来,刘傲的目的没那么单纯,这么说,崔金手的怀疑是对的?
“不是。”出乎窦青钰的意料。“我是自己来的,陛下估计现在还不知道。但是,也很快会知道的。平安很同情你,说真的,如今的唐律的确有不尽人意的地方。
特别是连坐这条是最不合理的,但是,平安如今却无力改变。
你窦家很多的无辜,受到牵连,大唐官府也在缉拿你们,值得同情,仅此而已!
咱们有过一面之缘,可惜,你们走错了路,造反,不可原谅。
如果,你们隐居,平安就算碰到,只会支持,而不会落井下石,可是,你们造反。
因为你们的无辜,造就更多的无辜,你想过么?”
刘傲的话刚落,老甲,大吼一声:“少爷,您先走,出了院子就可以喊武候了。老奴拖住他们。快!”
舞动横刀,朝刘傲劈来。
刘傲地方都没动,手一抬,“噗……”连续三只努箭从袖子里射了出来。瓷实的打在老甲身上。
大小莲身子已经出了,看到老甲已经倒了下去。又退了回来。
“何苦呢?我不想手染鲜血……呕……”毕竟第一次杀人,说着,眼睛看见从老甲身体里流出一大滩的鲜血。血腥味非常的浓。刘傲吐了。
两世都没杀过人,今天算是开张了。
大小莲一个帮刘傲拍背,一个始终盯着吓傻的窦青钰。
“甲叔……”缓过神的窦青钰一声悲吼,扑到在老甲身上……
第六十八恻隐之心
外面电光一闪,一道银龙划破夜空。
“喀嚓”一声巨响,惊雷跟着响起,紧接着,雨水开始降临……
“少主,衙门里的侍卫已经处理完毕。”
吴野浑身湿碌碌的进来,看脚下的水印,下的雨够大。吴野看了一眼地上痛哭的窦青山。抱拳禀报刘傲。
终于缓神过来的刘傲,面色苍白,呕吐的滋味真不好受。没精神的点了点头。
心里唏嘘不已,自己一声令下,外门弟子没任何的犹豫,立刻执行,这,就是权利带俩的快感么?
“这个窦青钰怎么处理?”吴野问刘傲,很奇怪,自己少主没杀过人?看样子是第一次杀人啊,还呕吐,典型的第一次杀人后的反应。
“帮起来吧,这个,还是交给陛下比较合适。”自己真不想再杀人了,如果,老甲不是拿刀和自己拼命,自己的真的不会用努箭对付他。
“等等……”窦青钰站起身,转身过来。“看样子,这里出现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侍卫过来,你们早已经控制了整个衙门了。真没想到,吴堂主是你们的人,藏的好深啊!
是啊,造反是不对,事实上我窦青钰也从没有过想要造反,可是,他李二有给过我们兄弟机会么?
连坐啊,父亲做错了事,全家跟着受牵连,我窦家五百多口人啊!”深吸一口气的窦青钰忽然平静了下来。
“不用绑了,刘公子,念你我相识一场。拜托你个事。”说这个话的时候,一往的扭捏窦青钰不见了。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如果一直这样,会顺眼很多!
“你说。能帮的一定帮。不能帮的,不要为难我。
放你肯定不行啊,虽然你们家,偷过我酿酒的方子,但不至于到要你们的命这么严重。可是啊,你们造反啊,谁也救不了你。所以……”
操,自己怎么连人家偷自己酒方的事也拿出来提?自己的心眼真不大,刘傲为自己的小心眼无语。真是不由自主就说了出来。
“不会。从长安一直逃亡到此,累了。青钰自知进长安必死,所以不苛求你放我。早就听闻你家的十二金衩都是收养的,可见你心比较善良。
我窦家几乎灭门,如今,青钰有一女人,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知道,没有了我的庇护。她一个女子无法将我的孩子养大,能活命都很难,毕竟我窦家是反贼啊,哈哈”窦青钰一阵惨笑。
“岳洲城一破。衣娘必遭不幸,虽然青钰做的很隐蔽,可是还是有好大喜功的人。她现在无事,那时因为青钰还在。名誉上是这个城的最高官。
墙倒众人推啊,鼓破万人锤!
这点青钰在逃亡的路上。已经经历过了。刘公子的出现,是最好的结果了。
青钰想恳请刘公子,将衣娘带走,孩子出生,养大,安稳一生就好。不求富贵。衣娘毕竟年轻,以后再嫁,青钰不会怪她,只要将孩子留下。可否答应青钰最后一个请求?”
看不出啊,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子,连孩子都有了?果然,百顺孝为先,正是因为,这中朝不保夕的逃亡,产生了这样迫切要后人的想法,在逃亡中还不误造人……
罢他的,自己帮还是不帮呢?
刘傲没有立刻答应,沉思不语。
孩子是无辜的,咳,让她的孩子,换个名字安稳一生也就是了。
“我答应你,但是,孩子以后不会姓窦,至于姓什么,看你说的那个衣娘的缘分了。为让你安心,衣娘,我会带到洛阳去。这,是我能做的极限了。”
思考再三,刘傲觉得,应该帮助一下。
“谢谢。”
窦青钰从身上,解下一个令牌,黑色的,一个无眼的孔雀在上面,交给刘傲:“我相信你。因为,你没有立刻回答,那么,你也许会死在我家死士手里。
现在,衣娘身边,有我家两个仅存的死士,见令如见人,只认令牌。拿着这个令牌,到城南七胡同,最后一个院子……”
此时,外面的风雨愈发的大。如银河倒流一样。
华容河上,漆黑的河面,几乎看不见什么,只有那几盏红色的气死风的灯笼,在风雨中晃荡着。
渔家酒楼的吊脚楼上,一道身影和夜色融为一体,只有闪电的瞬间,可以看见,一个头戴陡立,身披蓑衣的人,站在吊脚楼顶。
吊脚楼下的巨的花舫里,依然有娇笑传出。
又一道闪电,可以看见,花舫边,三个身穿水靠的黑衣的人,口叼短刀。缓慢摸向花舫……
岳洲府衙里,窦青钰已经七窍流血的趴在桌子上。从侧面,可以看出,是笑着的。很诡异的画面。
“我窦家也是望族,这最后一点尊严,还是要保留的,不然,无脸去见地下先祖,拜托了,刘公子。咳……”说着话,一口鲜血喷出,“终……于……解脱……了!”身子趴在了桌子上,那杯没喝过的茶水,连同杯子一起,跌落在地上,是那样的刺耳……
窦青钰临死前的情景还在刘傲脑海浮现。硬没有看出,这个窦青钰是什么时候服的毒。
吴野走过去,扒开窦青钰的嘴巴看了一下,“毒藏在嘴里的,应该是刚才,他哭那老头时塞进嘴里的。”
一个人嘴里有毒慢说话还没受影响,也是本事啊!
“府衙里面那些下人你都杀了?”
“哪能啊,杀了几个反抗的,如今都绑了,塞了嘴,有兄弟看着呢!”吴野的话,让刘傲心里好过点。操,自己也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