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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见刘备并无怨色,叹其心胸阔达,二人欢饮至深夜方才散去,宴席散后,刘璋自然免不了痛斥刘璝、泠苞、邓贤三人一番,只道仅此一次,若是再敢谋害刘备,必斩!
刘璝、泠苞、邓贤三人唯唯诺诺告退而去,三人对刘璋不分忠奸,皆心怀怨恨。
却说刘备回到馆舍,陈到皱着眉头谏言道:“主公,今日席上光景实为不妙,我等不若早回荆州,免生后患!”
刘备想起今日之事,亦是心有余悸,但想到时下局势,若不趁此时夺取益州,再无机会,当下摇首拒道:“叔至不必多心,我弟刘季玉,深信于我,绝不忍心相害!”
在旁侧的刘封听言,亦是谏道:“义父切莫轻心大意,虽刘璋并无此心,但我观他手下人皆欲谋害义父,若不除之,如何安心?”
刘备听言,目光阴寒,遂起除掉刘璝、泠苞、邓贤三人之心,随后与蒯越商议一阵,但眼下时机未到,但且搁置。
次日,成都传来急报,言大都督张任连连挫败于吕布大军之手,丢失充国、瓦口关,如今带着三万余残兵退守于葭萌关。
吕布大军势不可挡,已将东川八成郡县收入囊中,正整合大军准备攻取葭萌关,侵犯西川境界!
刘璋听报大惊,面如土色,葭萌关乃益州门户,一旦有失,益州朝夕不保,当下刘璋又恼张任无能,未能挡住吕布,以至西川陷入危境。
“这张姑义实在无能,今折损大半兵马,尚不自死,还派人来求援!”
刘璋喝毕,便欲下令将张任收监下狱,夺其帅位,刘备听言,连忙走出谏道。
“宗弟暂且息怒,所谓三军易得,一将难求,张任虽然有罪,但其昔日多立战功,深得西川百姓民望,不可轻易降罪,再者临阵换帅,乃兵家大忌,还请宗弟三思!”
刘璋听言,怒火稍稍降下,向刘备问道:“依宗兄之见,又当如何?”
“若弟不以兄不才,兄愿领两万兵马援救葭萌关,抵挡吕布大军,西川自安矣,如不成功,兄愿与张将军共同受罪!”
刘备慨然请命,主动请缨,刘璋大喜,遂拨与刘备两万兵马赶援葭萌关,吕布大军压境,刘璋恐刘备难挡,遂又急令大将紧守各处关隘,以防刘备兵败。
杨怀、高沛二人听令,守把涪水关,刘璋自引剩余兵士回去成都。
话说刘备从刘璋手中借得两万兵马,星夜望葭萌关进发,沿途与各西川诸将交好,将刘璋所赠金帛,全数赠与,广施恩惠,以收军心。
却说吕布大军追至葭萌关下,日夜分兵攻打,张任协同葭萌关原守将霍峻,拼死而挡。
但吕军人多势众,攻势猛烈,眼见葭萌关不久将破,援军久久未到,军中士气低落,将士皆有畏战之色,张任、霍峻皆心急如焚。
就在万分紧急之时,法正持书而来,告之张任,言刘备正引两万大军正赶往葭萌关来救,不日将到。
张任一听刘备引兵,顿时脸色连连变化,又是诧异又是疑惑,眼内更有几分警惕之色。
法正知张任乃忠义之士,当即具告前事,同时又将先前刘备在刘璋面前为其求情之事一一细说。
“刘皇叔乃仁义之士,张都督不必多心,先前若无刘皇叔在主公面前求情,只怕张都督此时早已入狱!”
张任目光冷寒,却不领情,冷哼一声而道:“虚情假意,小人手段,我自知有罪,不需他替我求情,只要我将吕布贼军击退,自会向主公负荆请罪!”
法正见张任这般刚烈,知其如黄权、王累、刘璝等人一般,对刘备并无好感,当即把话题转开说道:“刘皇叔领兵来援,此乃主公之意也,还望张都督以大局为重,与刘皇叔齐心协力,击退恶贼!”
张任猛地转身,虎目大瞪,直视着法正眼眸,在张任威凛的目光之下,法正不知为何升起一丝愧疚之感,不敢与张任目光直视。
“法孝直,你可别望了你乃蜀中臣子,食的是蜀中俸禄,若是有朝一日,被我得知,你对主公怀有异心,到时莫怪我不顾你我情义,大义灭亲!”
“张姑义,你!!!”
张任此言,如一利剑插入法正心脏,法正猛地瞪大眼目,欲想反驳,但其心中有鬼,一时间竟是哑口无言。
张任冷哼一声,遂命兵士送出法正,法正黑沉着脸色,忿忿离开,待法正走出,想起张任刚才所言,不觉心脏一揪,站立许久,在内心暗暗叹气道。
“哎~!张姑义啊,张姑义,并非我法孝直卖主求荣,实乃刘璋无能懦弱,不知用贤,若益州由他所领,旦夕难保,迟早成他人嘴中之肉矣!”
法正叹毕,落寞离开,周遭西川兵士,似乎亦知些许情报,对法正暗中指指点点,有些人更是怒目而视。
次日,吕布率兵又来攻打,张任命兵士死守关口,关上关下喊杀声响不绝耳,乱石飞撞,箭矢落如暴雨。
忽然间,关口后方风尘大起,旌旗蔽日,不知来了多少兵马,吕布听得背后兵士惊呼,急眼一望,心神一震,不敢贸然轻举,当即速撤大军回寨。
张任见状,趁势教严颜、马超各引一队轻骑,出关掩杀,严颜、马超领命,纵马飙飞而出,引兵闯入吕军人潮内,杀得逃之不及的吕军大乱。
刘备在山上见得,暗叹严颜、马超武勇,张任统兵有道,该断则断,深通兵法精妙。
严颜、马超小胜而回,正欲来见张任,此时恰好刘备所领的两万大军,亦赶至关口之下。
张任面色冷寒,刚出战楼,刚好遇着严颜、马超,便与二将吩咐,让二人一同随他迎接刘备。
严颜见张任面色不好,亦不多问,紧跟在后,马超则是狮目连连暴起精光,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少时,张任引关内诸将走出闸口,刘备急下马拜道:“久闻张都督威名,如雷灌耳,恨云山遥远,不得听教,今有幸见得尊严,实乃备之幸也!”
刘备一腔热情,却是贴在了张任的冷脸上,张任微微执礼,随意应付,目光斜视刘备说道:“刘皇叔不畏苦劳,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莫怪!”
张任冷声冷气,刘备却是笑容可掬,执起张任之手,尽说其敬仰之意,张任眉头紧皱,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刘备先前有恩于他。
张任虽不喜刘备,但却不好当面撕破脸皮,而且时下面临大敌,正需用人之时,刘备虽无多带兵马,但其麾下赵云、黄忠、魏延、陈到皆是当世少有的悍将,若能得之所助,面对吕布大军的胜算,亦能增添几分。
张任遂收敛几分冷色,强逼出一丝笑容,引刘备众人入关,接风过后,当夜张任在战楼内,聚众商议。(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二章 神勇老将
只见张任坐于高堂,凝神而道:“今葭萌关紧急,时下吕布率军于关下强攻已久,我军士气低落,正需挫敌之锋,以振士气,但吕布乃天下第一猛将,若其亲自出手,非等闲可及,其勇锋威慑天下,无人可挡!”
张任一边说着,一边暗暗打量着刘备身后诸将,张任话音刚落,忽一人厉声而出,忿然大喝道:“张都督,何轻视众人耶?老夫虽是不才,但愿挡吕布勇锋,助张都督破敌!”
此言一出,西川诸将纷纷色变,急投去目光,乃老将黄忠也,张任心里一喜,但却故作为难说道。
“黄将军老当益壮,昔年射杀江东猛虎孙文台,天下谁人不知老将军之勇,怎奈那吕布武艺天下第一,若黄老将军遇上其,恐折于其手!”
黄忠听了,白发倒竖,怒火暴腾言道:“若如张都督之言,是说老夫不复当年之勇耶?”
张任见黄忠中了他的激将法,心中暗喜,却又故作姿态道:“张某不过实话实说,若有误犯黄老将军尊威,还望黄老将军莫怪,更何况,黄老将军乃刘皇叔麾下重将,时年已有六旬,若有所闪失,我如何向刘皇叔交代?”
黄忠听罢,简直火冒三丈,厉声喝道:“某虽老,两臂尚开五石之弓,浑身还有千斤之力,撕虎搏熊,尚且不在话下,岂惧那吕布耶?!”
刘备见黄忠与张任针锋相对,已知黄忠中了张任的激将计,而且刘备曾见识过吕布厉害。当下忙向黄忠暗打眼色。
但黄忠此时正是怒火攻心。哪里留意到刘备的眼额。只听张任又是说道。
“老将军息怒,若老将军年轻二十岁,或者能与其一战,但如今黄老将军已值暮年,若是临老错失,毁了一世英名,那可就不值得了!”
黄忠怒不可及,也不答话。趋步下堂,取架上大刀,喝的一声,轮动如飞,刀风肆虐,壁上硬弓,连拽折两张,西川诸将看得眼切,皆惊为天人,连连惊呼。
“哈哈哈。。。好!好!好!老将军果然非是等闲之辈。就凭这刀法,就知在西川帐内无人可敌。明日,我等便静候老将军佳音!”
“哼,张都督大可放心,但有疏虞,先纳下这颗白头!”黄忠冷哼一声,虎目威凛。
张任暗暗吃奇,刘备见事已至此,也只好静观其变,就在此时,霍峻却出席谏道:“今葭萌关危在旦夕,都督休为儿戏,若葭萌关一失,益州危矣,何故以这老将当此大任乎?!”
黄忠听言,怒极而笑,直瞪霍峻,冷声喝道:“可敢与老夫比较一番乎?老夫赤手空拳,三招之内,便可摔你于地!”
霍峻听言,便是冷笑,掣出腰间宝剑喝道:“老匹夫休得猖獗,看我宝剑厉害!”
霍峻喝毕,提剑便来厮杀,黄忠驱身一闪,一膝盖顶在霍峻腹部,霍峻惨叫一声,还未反应过来,黄忠又以手肘猛砸其后背,一手抓起霍峻身躯大喝。
“起!!!”
黄忠暴声一喝,霍峻整个人立即翻倒,重重摔落在地,楼内诸将尚未回过神来,便见霍峻已被黄忠摔倒,惨叫不已。
张任见黄忠大发神威,心中更是喜意狂涌,笑道:“哈哈哈。。。你等皆以老将军老迈,不能成事,我却料黄老将军明日定能马到功成!”
张任主意落定,命黄忠明日出战,黄忠忿然领命,议席散后,两拔人马各自散去。
刘备拉黄忠于旁,低声说道:“汉升如何不知轻重,那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