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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一听,却是满脸疑虑,向法正问道:“晋军既用这般多兵马,为何却不挥军过来厮杀,反而只是虚张声势耶?”
“晋军兵马连战疲惫,且其军中多有蛮兵俘虏,倘若使蛮兵袭击,却又怕其临阵倒戈,但若用己军兵马,又恐伤亡过重,难以把守营寨,震慑寨内蛮兵,彼军欲保晋兵战力,故而如此!”
法正甚是耐心地与孟获一一分析,孟获听后亦觉得如此,当下便依法正之计,各做吩咐。
随后数日,晋军连夜虚张声势,蛮兵防备之事进展极其缓慢,到了第六夜,当夜初更时分,月色刚起,孟获亲率一部人马杀向晋军营寨。
孟获见其寨甚是安静,心想彼军定无料到他会在今夜出兵袭击,孟获嘴角不由翘起一个狰狞得瑟的笑容,掣出腰间宝剑,猛地一招,命兵士前去袭击。
孟获号令一落,喊杀声顿时轰然暴起,只见两万蛮兵蜂拥向晋军营寨冲杀而去。
孟获一马当先,直入晋军寨内,却见里面未有一个人影,顿时心脏一揪,脸色剧变,心知中计,连忙回首急声喝令撤军。
就在此时,寨外号声响起,成公英引一部兵马从左边山林杀出,张辽率一部兵马从右边山林冲出。
蛮兵始料未及,一片大乱,两部晋军左右夹攻,丝毫不见疲惫,各个奋勇无比,杀得蛮兵溃散而逃。
孟获见晋兵如此勇猛,又是疑惑又是胆寒,连忙拨马退走,张辽冲入乱军之内,冲杀起片片血雨,正逢着逃退的孟获。
张辽虎目刹地迸射出两道骇人杀气,大吼一声,骤马飙飞,赶来截杀孟获,孟获一见张辽,连忙勒马夺路而逃。
张辽在乱军内火速突进,数队蛮兵疯狂来堵,张辽忿然舞起墨麟刀暴砍不停,杀出一条血路来追孟获。
孟获狼狈而走,转入一条小道,望山下奔驰而去,恰巧夜色昏暗,张辽在乱军冲杀间,追失了孟获。
随后,成公英与张辽合力引军杀散蛮兵,又擒了四千余蛮兵,收军回寨。
原来在这数日间,在城外四处呐喊,虚张声势的大多都是蛮兵,成公英将蛮兵分作数十队,各队百人,不予兵甲,不予兵器,由数十个装备精良的晋兵监视,遍布于梓潼城外四面山林之内,喊杀作势。
而晋军大部兵马在这数日期间,皆在歇息,养精蓄锐,故而适才厮杀,才这般威猛。
却说孟获逃回梓潼城内,忿然来见法正,法正见孟获怒气冲冲,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孟获举剑欲要向自己砍来。
孟优见得,连忙拨剑抵住,法正吓得连忙后退,孟获暴声大喝,那双碧绿细目瞪得斗大,气得好似理智全失。
“贤弟莫要拦我,此人实乃奸细,适才我几乎被他害得丧命,若不杀他,如何泄我心头之恨!”
孟获喝毕,舞剑乱砍暴劈,孟优急忙挥剑抵挡,一边扯声喝道:“兄长息怒,倘若法尚书与彼军勾结,焉敢留于此处?”
孟获一听,魁梧巨大的身躯,猛地停住,法正急稳住心神,向孟获作揖而道:“大蜀与晋国水火不容,正岂会反助于贼?大王切莫中了贼子奸计!”
孟获死死地压住内心怒火,碧绿细目眯起,当即沉思起来,孟优遂问随孟获而来的将士,适才发生之事。
那员蛮将脸上尚有余悸,当下将前事一一告之,法正听得,方才知得中计,连忙将成公英计策一一分析,推算得竟是几乎完美。
孟获听罢,怒火稍减,不过又想起如今花费了不少时日,但防备之事,进展缓慢,晋军大部兵马不日将至,急得如火烧眉头,连声呵责法正,言他误了时机,欲要加罚。
孟优急与孟获劝道:“所谓百密必有一疏,胜负乃兵家常事,大王岂能只因一番错失便加以重罚?何况昔日若非法尚书出计,我等能否撤回梓潼,尚是未知之数,如今我等当应齐心协力,以抗晋国贼军,倘若大王执意怪罪法尚书,不正中奸贼下怀?”
孟优疾言厉色一喝,孟获方才醒悟过来,心中虽是对法正不喜,但还是压住怒火,向法正一番赔罪。
法正亦自告其罪,不过经过今夜之败后,孟获此时存有兵力已不到两万。
孟获心忧战局,又向法正问计,如今时势,法正亦是无计可施,只教孟获死守城池,已待援军赶至。
数日后,李远、陈宁二将率领大部兵马赶至晋军大寨,援兵到来,成公英豪气顿生,慨然谏道:“时下我军兵多将广,且兵士皆已养精蓄锐,正是一举攻破梓潼的大好时机,张将军当应速速进军!”
成公英话音一落,帐内诸将各个眼中皆暴起阵阵精光,张辽重重颔首,把手一招,凝声喝道:“成郎中所言有理,蛮兵连连大败,损兵折将,兵士疲惫,此时不攻,更待何时,传我号令,诸军歇息一夜,明日晌午时分,出军攻城!”
“偌!末将等领命!!”
张辽号令下落,诸将齐声领命,帐内霎时间杀气汹腾,战意凌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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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 梓潼将破
一日时间,刹那而过,到了次日晌午时分,张辽命一万蛮兵俘虏为前驱,自引两万兵马为中军,成公英率两万兵马为后军,三军齐动,旌旗飘扬,声威赫赫。
只见无数兵马漫山遍野地向梓潼城压了过去,孟获早从哨马口中得知晋军大举杀来,连忙命城内守军警戒备战,而孟获则与其弟孟优赶往北门。
少顷,晋军赫然赶至,阵势摆开,一列列精兵甲士,严整齐摆,雄威无比,孟获见之,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就在此时,晋军中军内,张辽抬起墨麟刀,猛地一招,擂鼓声刹时震天而响,中军数部长枪兵,抬起一柄柄发着寒光的铁枪,步步压前。
前军蛮兵听得,吓得魂魄惊飞,各个好似失了理智一般,望梓潼城北门冲去,阵阵脚踏声如能崩裂天地,城上守军见晋军发起进攻,连忙拈弓上箭,准备阻杀。
不一时,前部蛮兵冲至,蜂拥扑向城门,城上守军乱箭放落,狂甩滚石,一阵阵轰响暴起,城下蛮兵冒着箭石飞冲,刹时死伤不少。
有不少蛮兵胆怯而退,此时中军晋兵赶至,凡见有退者,乱枪就捅,蛮兵被逼无奈,只好望城池拼死进攻。
城下兵马实在太多,城上守军射箭不及,不少蛮兵已冲至城门数百米外,丢落一根根巨大的木桩,渡过护城河,向城门杀去。
孟获见情势火急,连忙喝令兵士加快阻杀,城上兵士顿时各个卯足了劲。或是射箭。或是投石。城下蛮兵死伤惨重,遍地都是蛮兵尸体,战况甚是惨烈。
张辽眯着虎目,冷冷地瞰视着城下的战况,就在这一阵间,一万蛮兵死伤过数千,不过张辽却毫无动容,好似死的不过是一群蝼蚁。心中顿涌几分快意。
待又过了半个时辰,蛮兵的尸体几乎堆满了城下的护城河,张辽估摸守军锐气已钝,当下把刀又是一招,发起攻击号令。
下一刻,便见一架架巨大的云梯车滚动起来,如同一头头洪荒巨兽,扑向梓潼城,孟获在城头上听得一声声暴响,急转身望去。正见那一架架云梯车驶来。
孟获吓得脸色剧变,城上蛮兵各个惊恐。纷纷露出绝望之色,随着云梯车不断地压进,城上的守军好似都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中,为保性命,疯狂地阻击城下的攻势。
“?砰~砰~砰~!!!”
三架云梯车最先撞向梓潼城的城墙,数部晋军兵马奋勇而前,登上云梯,望城上赫然杀去。
孟优连忙指挥弓弩手放箭去射,但这些弓弩手激战许久,手臂皆是麻痹难动,因而蛮军阻势并不猛烈。
很快便有一部晋军兵士争先登上城头,与城上的蛮兵厮杀一起,孟优见之,连忙赶去抵挡,舞起手中鬼头大刀乱砍猛劈,将数十晋军兵士杀落城下。
城下张辽眼见一个个晋军兵士坠落于地,摔得粉身碎骨,脑浆血肉迸飞,刹地目光一冷,双脚一蹬,跃上一架云梯,提刀奔走而上。
城上弓弩手见得张辽杀来,各个吓得心神大震,皆知若让这尊煞神登上城头,后患无穷,纷纷逼出吃奶的力劲,乱箭望张辽齐齐射去。
张辽一边登行,一边挥刀抵挡,竟然无一根箭矢能够靠近,电光火石之间,张辽杀气腾腾地登上了城头。
就在这时,数十蛮兵各个脸色狰狞,举刀挺枪望张辽扑来,欲要趁张辽未曾立稳阵脚,将其杀落城下。
张辽虎目轰然射出两道神光,墨麟刀倏然动荡扫出,随之一片人潮猛然暴退而飞。
张辽脚步一踏,一员蛮将正汹腾舞刀劈来,却被张辽争先一刀劈中其面门,一道惨呼声起,那蛮将应声而倒。
就在此时,左右又有两队蛮兵杀来,张辽拧刀而前,墨麟刀挥动如若狂风,杀出阵阵血雨,只见一队队蛮兵赫然散开。
不久数队晋军兵士赶来,杀开阵脚,拥护在张辽四周,蛮兵眼见张辽浑身赤红,铠甲、头盔、长刀皆布满血色,如同一尊嗜血杀神,竟无人敢前。
张辽虎目一移,正好与不远处亦投眼望来的孟优眼神交接,下一刻,便见张辽脚步猝然一动,挥刀又再杀起,往孟优所在那处遽然扑去。
孟优只觉无尽的危机涌上心头,立马喝令一部弓弩手助阵排好,眼见张辽杀开一处破口,踏步奔来,孟优一声令下,数十根箭矢如雷迸发,倏然射向张辽。
张辽毫无畏色,大喝一声,若如雷炸,手舞墨麟刀,冒着箭雨突进,随着张辽越来越是接近,吓得那些放箭的蛮兵弓弩手下意识地拔腿就逃。
孟优早就退开,此时已召集一队蛮兵力士,命其冲杀阻拦,张辽踏步正冲,正见数十个身形巨大,如有擒狼之力的蛮兵力士舞着一柄柄大刀扑来。
张辽却是冲势不减,一刀骤然砍出,砍中一人胸口,双臂抓着墨麟刀,奋力推进,一连荡开数个蛮兵力士的躯体,冲开一道破口。
两边蛮兵力士,连忙望张辽扑来,张辽猝然一把抽回墨麟刀,从左扫至右,当头数个蛮兵力士,头颅纷纷爆开,血液迸飞。
张辽在血雨中奔走,刀出快疾,于人潮内,或砍或劈或扫,赫然杀开一条极其血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