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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个国家的持法者,朱仝的行为是能不为国家认可的,他所放的三个人,二个是杀人
犯、一个抢劫犯。如果每个持法者都像他那样,那法律还拿来做什么用?
最无辜的人:沧洲小衙内
入选原因:其实无辜的人还有很多,他只是其中一个。他只是一个四岁的小童,只是因
为喜欢和一个自己觉得安全的伯伯在一起,可是谁又想到,居然因为这么一个人,让自
己断送了性命,他还想着吃着糖果、还想看看河灯、还想着在自己喜欢的伯伯的怀里撒
娇,可是看到这里总是想梁山好汉们为什么会这么无情,又不是只有这个一个办法可
以让朱仝上梁山。好汉的形象一下子大大打了折扣。
最贪心的人:毛太公
入选原因:为一了只大虫,居然诬陷解氏兄弟,还要致他们于死地。结果自己全家被杀
。
最得意忘形的人:韩伯龙
入选原因:在江湖上打家劫舍的,想到梁山落草,还没上山,朱贵还没来得及将他介绍
入会,就想表现一下,没想到一遇就遇到黑旋风,不明不白就被李逹的给砍了。
最无耻的人:董平
入选原因:他只是因为程太守不将女儿嫁给他,就怀恨在心,而反上梁山,杀了太守,
夺了女儿,这种人应为好汉们所不耻。
最虚伪的人:宋江
入选原因:其实他也有好的一些事,那就是私放晁天王,朋友之义是做到了,可是对国
家的忠呢?他只是一个时时将忠、义、孝放在嘴边的人。在充军江州时大家劝他入伙、
开枷,可是他却说为了孝不能入伙,开枷亦是不忠,无论人家怎样劝,他都一个“正义
凛然”的样子,可是在路上因为被人追杀却怨起了父亲、后悔自己没有入伙。看一看,
雷横,同样为孝子,因为其母打死了白秀英,并无半句怨言。在路上无人的时候,那个
本不该开的枷却开了,并带着枷逃避追杀,直到快到江州时才再戴上。被人救回梁山后
依然要回家探父,又经历了一番劫难后,带回了三本假天书。而他回来后,对亦要去探
母的公孙胜、李逹确用了双重标准。虽然他怕李逹出事,叫了一个朱贵去保护他,看似
对李逹不错。但到了后面就露出了马脚了,其实他是很不愿李逹去接母亲的。在李逹母
亲被虎吃了后,李逹回到梁山痛哭母亲时,这时宋江却是大笑道:“被你杀了四个猛虎
,今日山寨里添得两个活虎,正直作庆。”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要大笑,还要做庆
?仿佛对李逹说:这里只有最孝,谁都不能与我争,这下母亲被虎吃了,看你怎么和我
比孝顺。”而对另外一个去探母的公孙胜,却怀疑他背叛了梁山。好像只有他才能孝,
只有他才能称“孝义黑三郎”。宋江一上梁山就处处压制晁盖。将他高高挂起,一开始
就把梁山上排坐次的规矩变了,当然他的一些措施促进了梁山的展。但是他想做第一
把手的想法早就有了,在晁盖一断气,刚刚还在推让不做头领的他,就立马推出了一系
列改革措施。这样的例子还有好多,就不一一说了。总之,好汉们的豪爽、纯真、爱好
“忠义”名声的性格都被宋江利用得淋漓尽至,成为成全其“忠、义、孝”的工具。说
他是最虚伪的人一点都不过。
最没用的人:宋清
入选理由:只是靠他哥哥的关系才在梁山上占了一个头领的名额。也只是个杂物的。看
他的绰号吧“铁扇子”,用铁做的扇子,用来扇风嘛肯定不行,用来打蚊子嘛也不好使
,废铁一块。
第一章初来乍道
铁蹄轰鸣、大地震颤,卷起尘沙漫天飞舞,百余骑轻甲军士顺着驿道疾风般掠过,阳春月,农田中犁耕的老百姓纷纷手搭凉蓬朝大道张望,但见骑军迎风飘展的那面旗上书一行字:大宋河北东路河间府乐寿县。
政和三年,三月,郑皇后出京省亲河间府,河北东路诸镇节度进入戒备状态,北边境广信军、安肃军、保定军、信安军等操兵演马,不动声色的筑起了第一道防御线,以防辽邦契丹人叩边兴乱,高阳顺安军在新桥镇、任丘、长丰镇、大城、钓台寨一线展开,结成似强实弱的第二道防线,永宁军一部调河间府协助卫戌。
皇后鸾驾一过黄河,八百里加急公文已递到了河间府郑仕元大人的书案上,与此同时,河间府治下乐寿县知县安贞安大人也点齐1都(宋军的基础军事建制,1都为1oo人)兵马前往护驾,并须一路保驾至河间。
这一路从乐寿开拔的轻骑军正是安贞率领的保驾引路兵,宋时非重镇不驻禁军,县治下的兵马一般都是地方厢军,而且数目有限,非正规建制,大都是县衙差役充之,安贞临时编充这1都兵马也相当不易,衙门里当差的都头倒是有好几个,但他们手下没几个可用之士卒,皇后省亲河间,何等的大事,安贞哪敢疏忽,七拼八凑集齐一百来人,又从乐寿牧场征调百余健骑,亲率一县官吏、军兵往迎鸾驾,半点没敢怠慢。
闻报,皇后鸾驾及亲卫队并没有进入乐寿县,而是改变了原定的行进路线,决定走6路,穿越啸风口,直奔河间府,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安贞慌的一拍大腿,就领人追了出来,至于郑皇后因何不入乐寿转乘舟船北上河间,而非要走6路是什么原因他也顾不上思忖了,问题是那啸风口聚着一伙草寇山贼,这伙强贼凭借着啸山口的地势之利,三五次败走了前往讨剿的州军,别说是乐寿县,就是河间府郑大人也是一筹莫展。
轻骑军出县西,一路朝西北方追赶,至午后,翻过一处荒坡才隐隐看到前方护着鸾驾缓行的大队禁军。
“还好,鸾驾未进啸风口”安大人在马鞍桥上手搭凉蓬引颈眺望,稍稍安心的吐出了一句话。
这刻后边随从也至,纷纷提疆收马,一时间荒坡上蹄踏马嘶,好不热闹,“人来,传本县口谕”
“禀大人衙内、衙内马失前蹄摔、摔伤了”一差役冲近跳下马来上前禀报,一众人等无不回。
“啊?”安贞不由一震,浓眉一轩道:“文恭摔的伤势可重?”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摔坏了如何是好。
随在身左的几个都头都不便什么言,心里却都忖:那衙内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吟风弄月、携美欢歌倒还行,如何受得了这般戎马之累?大人这遭带他前往,怕也是想让衙内在朝中权贵面前露露脸吧?
安贞,字德忠,河东隆德人,元佑年进士,几十年宦海沉浮,至今才是七品县令,不过比起更多的‘进士’他也算幸运的一个,寒门之士别说掌一县之政,能长享朝廷俸禄便就不错了,就怕得罪了人丢了脑袋。
安贞此人在河间府算一能吏,更因娶了郑氏宗族之女,进一步得到了知府郑仕元的信任和重用,他追随郑仕元也有二十几年,郑大人履任八方他都相随,政和二年春郑仕元出知河间府,随后安贞就上任乐寿县了。
安大人与妻郑氏共育两女一子,安大姐、安二姐早年就出嫁从夫,如今膝下承欢的仅余一子,便是这安敬安文恭,年一十九岁,幼聪慧,喜书画,四书五经、春秋论语、诸子百家也都略涉,长成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人又生得俊伟异常、银面紫睛,极讨一家人的喜欢,尤其在老夫人面前有奇宠,不过为人较轻浮,每日足不出户,窝在府中与美婢娇侍**嬉耍,昼夜笙萧、醉生梦死,为此也没少挨罚,但总有老夫人护着。
本来今春要送他入京参与殿试,因有河间府郑大人的保荐,可免乡试、会试,但年后就传出了郑皇后要省亲河间的消息,安贞就打消了让他入京殿试的念头,若有机会先在权贵面前露露脸,于明春进试亦有好处。
又因郑仕元正得河间郡王郑绅的欣赏,攀附了这门显贵,再举士更是易若反掌,结合种种因素考虑,安贞认为迟试一年无大碍,却不能误了攀权结贵的千载良机,哪知带他出来,他却马失前蹄摔个惨,好歹的命!
“唉平日里叫他学些弓射马术,却是不听,如今高宠,你带五七个差役护着衙内随后来吧”安贞也不想因为儿子再延误了保驾大事,当即吩咐一声,就打马扬鞭冲下了荒坡,众骑军呼啸相随而去。
被唤做高宠的正是县衙一位都头,年约二十二三,一袭皂袍,头扎英雄巾,手擒一杆丈八长的虎头錾金枪,玉面光灿灿,虎目耀精芒,英风飒飒、杀气腾腾眼见安大人把衙内交给了自已,高宠不由苦笑了。
此刻后面几匹马也赶了上来,其中一匹马上驮了两个人,坐着的那一位同样是皂袍,他的清秀之处却非高宠所能媲美的,高宠气宇轩昂,浑身散着刚阳气势,而这一位俊秀无端,则充满了阴柔之气,尤其一双细眉,姣好若女子,眸光顾盼之间流波四荡,脸上却黑青斑混杂与修长的雪颈极不和谐,明显是抹了灰黑嘛!
他马鞍桥上横卧着一个锦袍人,好象是晕了过去,上身和腿耷拉在马的两侧,屁股半朝着天,不用说,这位就是摔伤的‘衙内’安敬安文恭了,另有五六骑跟在秀气军士的马侧,他们也是奉命周全衙内安危的。
高宠深深望了一眼那清秀军士,苦笑摇了一下头,朗声吩咐,“你几个前边开道,我与高军士断后”
五七个军士应诺,提疆打马便在前头缓行,高宠则等那个清秀的高军士催马并头上来才道:“衙内伤了?”
清秀的高姓军士撇了撇嘴,都不屑看一眼马鞍桥上那个撅着屁股的家伙,哧声道:“这等腌臜货随军前来做甚?连马也骑不了,摔废了倒也省心对了,都头哥哥,换个人驮他吧,碍手碍脚的,人家施展不开。”
高宠微微摇了摇头,“你这丫头休要任性,啸风口强贼出没无常,非你不能护他,安大人膝下就这一根独苗,有个好歹,如何交代?安老夫人又与我高家有深恩,前些日子更向母亲提及你与衙内合亲事宜,唉”
说到这门亲事,扮作高军士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