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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莺美跺了跺脚扭身出了小巷,安敬忙整了长衫追去,“莺美须怪不得我这般,我只是吓吓她。”
紧跑两步就揪住莺美的纤纤柔荑,莺美甩了一下却不曾甩脱,当然只是象征性的甩,哪里会真的甩他。
“你这般太过份了,须知她是我师姐”莺美顿住身子,转头狠狠瞪着让自已又爱又恨的男人。
安敬也尴尬的要命,“又不是真的脱了,那泼货也狠,却差点毁了我的子孙带,又这般踹我,便是你心里还恼着我,直管亲手来讨债好了,却搬来你师姐给我难堪,这算什么?我挨了揍你也不管,不脱裤子能吓跑她吗?”高莺美听他抱怨,螓也垂了去,只怪师姐出手太快了,自已想拦着也迟了,哪知弄成这样?
安敬见莺美逆来顺受的模样,心下却疼了,想想两个人分手数月了,这番重逢却还没有前嫌尽释,他心里又有点踌躇不安,明知莺美只是做冷脸子给自已看,却也是为了人家女儿家的面子不是?一心及此便又道:“我便不与你师姐计较吧,话却说回来,对付她这等泼货,非得用些比她更泼的手段才行”
莺美不由翻了白眼,咬着下唇嗔目道:“那便要脱裤子?却没见过你般腌臜的男人,气死我了”之前也曾见过情郎半裸的身子,但这次却是在大街上,万万想不到今日在大街上他真给脱了裤子耍宝
你个腌臜货却不愧是我高莺美的汉子,果然是与众不同,居然能想出这等一个腌臜法子惊走我师姐。
安敬又干笑道:“适才我也说了,吓吓她的吧,哦我这里却疼,吃她膝撞,若是落下病根可惨了。”
莺美却又羞又气的扭开头,心里也怪师姐没个分寸,怎能朝他那里瞎撞?万一失手却要整出个太监来。
有心问问他伤着了没有,又羞的问不出口,跺了跺脚便又走了,安敬也拉不住她,却是给她揪走了。
“莺美,你我两夫妻的事,回家细细分说可好?这都夜了,你却要去哪里?”安敬用力揪住了她。
“你厚脸皮,哪个和你是夫妻了?快些放了我,大庭广众的,却要拉我的手,也不怕别人笑话”
“怕个啥?我却不理会又说你母亲和哥哥都点头了,你还敢违背他们不成?我知你心里还有些气不顺,今儿跟我回宅子去,我便任由莺美你处置可好?我剥光了自已,负根荆条给高姐姐你赔不是”
莺美给他厚皮脸的说话弄的噗哧笑了,又觉得有些不妥,却抬手捂着自已的嘴,“我回师姐那里去”
“不可”安敬瞪大了眼,捏得她手更紧了,又见她刚笑过的脸崩着,却不忍心再这般对她,叹道:“也罢,我依你,不过你师姐那里也不差个安顿我的屋子吧?我和莺美一起去便好,却不放一个人走。”
“你如何这般赖法?”莺美哭笑不得的,嗔目瞪他时才现这家伙一付很坚定的模样,“你去做甚?”
“我如何不去?爱妻你都去了,你家夫君自须跟着去护你,半夜你却须照好了我,不保你师姐来害我。”
莺美再次翻了白眼,对死乞白赖的情郎真是没一点法子了,“我却迟一天给你气死了,没见过这般赖的。”
“呵,今儿不是见了吗?我也不为难你吧,你自已选好了,是跟着本衙内回宅子还是去你师姐的宅子?”
最是狠不下心来把这腌臜衙内一个人甩在当街走掉,又怕他的对头派人来害他,唉,这番又要认命了。
他们两个人回到安宅时二更末了,不过可把紫珏玲珑两个丫头喜欢坏了,双双跪在小姐面前痛哭。
莺美也受了感染,这段日子二婢确是尽心尽力的把衙内给侍候好了,她暗中也看得清楚,名为主婢,实则三个人情同姐妹,不过莺美管教极严,二婢在她面前却是极规矩的,如今虽成了衙内妾室,但还未与衙内真个儿相好过,一方面因为不能拔了小姐头筹,一方面因为衙内的《黄帝阴阳经》修练不到火候。
也不是衙内现在不能和女人做那事,只是他不能和紫珏玲珑做,他们之间存在修练关系,二女元阴饱盛,只怕衙内体力不够,无法让她们‘身登极乐’释放元阴中的那一点至纯真阳,所以三个人间目前还维持在最后底限前,倒是她两个每夜却须乖乖被衙内去腌臜她们的嘴,这些日子下来二美的萧技炉火纯青了。
杨再兴留在安宅却没有走,本来他就对太学没甚留恋之处,性子也孤癖的很,这番遇到了小叔叔更不去了,不是他没有奋起雄图之习,只是想想祖辈们的遭遇,他心里不忿,关于杨家将的悲壮,就是勾栏里的书场也时有翻说,市面上说法众多,贬亵不一,他却在族谱附记里看到了更详细的实情,心里更对朝廷存下了不满了,当然,不满归不满,还只是对朝中奸侫的怨气大些,那天安敬一番话让他触动很大,休看他平时沉默寡言,心里却是有自已想法的,之所以不与折、种两家人一起走,却是对那个种洆看不惯。
月夜当空,偌大宅院里,前庭宽阔处一杆枪舞的满天翻飞,却是只见枪幕一片,看不见人影安敬今夜却有心情来看杨再兴耍枪,不过这杨家枪真不是盖的,当年与高家枪都是闻名天下的绝顶好枪法!
“好好满堂,你这杆枪耍的快追上高都头了,若肯勤加苦练,异日定是沙场上的一员猛将。”
枪影突然散去,杨再兴现身出来,先把枪收在庭左兵器架上,才过来给安敬见礼,“见过小叔叔适才小叔叔所言的高都头,可是啸风口独斩数百贼的高宠高都头吗?”显然杨再兴也听过高宠的大名了。
“正是那高宠呵,日后有机会引见给你,切记不要骄纵,须知学海无涯,却当虚怀若谷”
“满堂记下了,这身腌臜武艺只是满堂从祖传枪谱里自悟的,苦无明师指点,如何比那高都头。”
“夜里我领回来的莺美便是高宠亲妹妹,也便是你的小婶婶,她有一身好武艺,日后有暇你不妨请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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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重修旧好(求推荐票、收藏)
这一夜安敬如何睡的着,他心里的郁结已然尽去,在庭院中打杨再兴去歇息后便返回了后院,却见正楼阁二楼上灯却亮着,莺美、紫珏玲珑三个叙尽离情,安敬却施施然登楼上来,“是衙内上楼了。”
“不许他进来”莺美还在她们两个面前充硬,二女心里却笑,小姐你嘴硬吧,那又为何随他回来?
“谁不许本衙内入来的?”声落人至,安敬已挑帘入来,紫珏却先笑道:“小姐只是怕衙内你在楼上冻着,天气也是冷了,咱家宅子里却没有采买冬用物什,红泥火炉、铜铁火盆、木炭等,衙内,何时置办?”
安敬一蹙眉,故意沉吟道:“本衙内只做大事,这些家里琐碎事务还是由夫人掌管的,如何来问我?”
紫珏差点笑出来,还是我家衙内厉害,她忍着笑又朝榻边坐着的莺美道:“还请夫人示下”
“滚死丫头,敢来耍我?”莺美气笑不得,绷着粉脸斥她,紫珏和玲珑两个便捂着嘴退了出去。
莺美感觉气氛不对,也便把身子扭一边去,但不正脸对着安敬,其实心慌的很,早先便领教过这家伙的手段,只怕他一会又毛手毛脚的调戏自已,又如何应付?心里一急,便道:“你不说要负荆来请罪?”
“呃?这个、我说过吗?”安敬干笑了一声,走过来挨着莺美坐下了,莺美也没敢躲开,便知自已若起身定吃他抱住坐在腿上去,不若坐在这里不动的好,其实衙内真是这么想的,哪知莺美竟然没有动弹。
“便知你只是脸皮厚哄我竟是这般赖的一个人”莺美白了他一眼,“赶快下楼去,不然”
“夫人大人大量,怎就与我一般见识了?也罢,我这就剥光了,你唤紫珏送根藤荆上来”说着便真站起来脱长衫了,莺美咬了咬牙,抬眸又瞅见他眼里有捉狭色,心下不由大恨,也不阻止了,只看他脱。
安敬剥了长衫,只剩下雪白的长内衫了,却见莺美没动静,不由一怔,道:“夫人,不是要来真的吧?”
“你便脱吧,脱不光也不做数,冻不死你这赖皮”莺美是横了心了,老被你耍,今日就不服你。
安敬也不脱了,苦笑着在榻边又坐下,这次又是贴紧莺美坐的,大腿都贴在她健美腿上,莺美想挪挪屁股时,柳腰给他长臂揽住了,她不由大羞,数月没这般亲蜜过了,这话还说开,这腌臜衙内就敢动手?
想着心下便气恼了,尖尖的指甲不客气的他那只手的手背上掐了一下,安敬吃疼猛缩回来,“哇,不是这么狠吧莺美,前次的事是本衙内对你不起,日后也不会再哄莺美了,有些事自会与你商量的。”
嘴里说着话时,手却又伸了过来,这种不屈不挠的顽强精神也让莺美翻了白眼,但这次没再掐他了。
没掐就意味着要给衙内搂在了怀里去,莺美还是不甘心,仍以肘子顶在他肋侧,不让他完全得逞安敬也不放过这机会,这手揽紧她的纤腰,那手更把她一只柔荑捏住了,莺美挣也挣不脱,“放开我”
“我只怕莺美你又跳上房顶跑了,倒有心也跳出去追你,只怕没登上屋顶而摔到地上去”安敬故意胡说八道的缓解莺美绷紧的俏脸,不过这招蛮有效的,莺美咬着下唇憋着笑,抬另只手捶他肩头
见有了效果,安敬趁机道:“莺美,我心知你一直暗中护着我,想想你不肯见我,一个人也不知在哪过夜,心里定也是苦极了,却是我害得你受了好些苦,想到这些我心里难受”说着真心酸了,一双眼睛又有些红了,莺美听了也心下苦楚,抬眸接着他目光时,又见情郎动了真情,便知他是真心对自已,一瞬间把仅余的一丝怨气也消化的干净了,支着的臂肘软了,娇躯也软软偎进他怀中去,手还狠捶他一下肩头。
“那日真是恨的想一剑宰了你这腌臜衙内,只是心里舍不得,自已则憋了一肚子气,我又不是不许你纳妾,你何故偷偷与那花蕊行苟且勾当?每想起这一节心里便有气,数回想夜里潜中宫中杀了那女人,又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