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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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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缚受封彭城郡公,正二品四等爵,食邑两千户,实领;在淮东,浙东制置使外,再兼领徐州制置使。刘妙贞等将受封轻车都督等武衔。

刘安儿当年在接受招安之后,才给陈韩三诛杀。虽然此计出于岳冷秋,但陈韩三叛反,江宁自然将一切的糊涂账都算到陈韩三的头上去,也正式追封刘安儿为凤阳伯,濠州将军,由其子袭其爵,食邑五百户。

食邑分虚实,寻常封邑,只是虚授,最终还是折算成食邑钱由受爵之人受领。

食邑五百户,也就每年多领四五十两银子的食邑钱而已,谁每年还差几十两银子?

林缚实领两千户,意味着划为林缚领邑的两千户民,其税权与地方官府脱离关系,林缚可以直接派收税官过去。在税权差不多等同于治权的当世,这两千户民也就成为林缚的家臣子民,意思大不一样。

这也是浙南,会稽战绩压着不赏,拖到徐州大捷,江宁无法拖延下去再不论功行赏,又怕一下子封国公,接下来就没了封赏的余地。

如今异姓封王者,唯有关中曹氏,曹义渠悍然出兵两川,与公然叛反也无两样。江宁可不敢轻易将王爵封给林缚。

张玉伯也是有功之臣,数年来与陈韩三唇齿相伴,对牵制,限制陈韩三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关键时刻又与柳西林协同王府卫营守住楚王府,并顺利夺城——说起来诈降诱敌之策,还是张玉伯最先提出。

张玉伯有功在身,拔擢升迁是应有之义,但最终促使张玉伯将回江宁出任工部侍郎的,是林缚正式举荐刘妙贞兼知徐州。不仅张玉伯会离开徐州,楚王元翰成也将移藩别地。

一来元翰成与淮东始终有着疙瘩,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有根本性的变化;二来楚王府两次差点毁于战火,两次差点给灭家亡族——林缚有意将徐州打造成纯粹的军镇,又位于两军对岸的外围,前沿,自然就不再适合做王藩封居之所。

卷十权倾第五十一章驱虎吞狼

越朝的危机,便如水面上飘着的葫芦,按住屁股翘起头,总是没有一刻稍停。

江西势危,但江西离徐州有千里之遥,徐州城里的民众,头顶悬着的利剑总算是移除了。

陈韩三公然叛变才一天时间,就给打得大败——将叛军逐出去,徐州总算没有再遭受一次摧残;但是徐州经历淮泗战事的摧残,战后没有得到很好的修复,整座城池仍显得残破不堪。

小蛮等女眷虽说秋后随林缚北上,但也没有相聚的机会,徐州局势稳定下来,便从山阴赶来徐州相会,没有住进城里,就住在徐州城西南的石狗湖畔。

石狗湖分东西两湖,周十余里,远无法跟北面的微山湖,巨野泽以及南面的洪泽浦,清江浦等巨泽大湖相比,也是徐州城外围难得的好出去。

石狗湖及周围数万亩湖田以及庄园,都是楚王府的物业。

因马服案,淮东与楚王府的关系一度恶化到要拉开架式厮打的程度;徐州战事过后,楚王元翰成主动将石狗湖北岸的一座庄子送给林缚,用来安置北上的女眷,意在缓和彼此间一度剑张弩张的紧张关系。

这时湖水结冰,覆着白雪,岸柳婆娑,挂冰垂霜,远近山峦也是淡雅的水墨疏影,景致十分的迷人。

常年在外征战,也难得享受人生,返回徐州后,林缚便将手头的事务丢给旁人,一头栽到位于石狗湖北畔的留香园里。

回徐州后,难得艳阳天气,四野又静止无风,林缚与诸女出庄子到湖畔小亭里赏雪。

小蛮走到湖冰上去玩雪,宋佳,苏湄二女穿着红白裘裳,陪林缚站在亭子里,眺望银装素裹的苍茫大地。

“徐州获捷,将燕胡遏在寿张不能南进,总算是能缓一口气了……”宋佳轻声说道。

“也就能缓上一年半载,”林缚叹道,“燕虏止步于寿张,貌似是为淮东所阻,但实际从围阳信算起,燕虏十数万大军,马不停蹄的打了大半年,连陷临淄,青州,登州,平原,济南等地,到寿张,东平等地,无论是粮秣输供,还是将卒士气,都到达极限。即所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也’。徐州受挫后,攻失之势相转,燕虏转攻为守,不过是顺势而为。淮东也只是争得徐州后,稍稍弥补了一些劣势而已。单就淮东在北线的兵力部署,还是不足以将整个淮泗防线稳稳的撑起来……”

“这南面还是要早早的安稳下来才好,”苏湄想着林缚这些年来南征北战,难得有消息的机会,江山百姓,也是各自残破,各自飘零,巴望着战事早息,又问道,“是不是派人去一趟泉州?奢家在东闽就四五万兵马,还分散在各地,宋家要是能果断拨乱反正,必能牵制奢家对江西的用兵……”

“有话不晓得我当说不当说……”宋佳说道。

“这里又没有旁人,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林缚说道。

“谋大事者不能有妇人之仁,”宋佳说道,“且不说文庄公多半会防着宋家;宋家不动,对淮东也是大功……”

苏湄颇为诧异,宋氏这时没有动作,对淮东又怎么能算是有功劳呢?

宋佳不理会苏湄眼眸子里的迷惑,继续说道:“纵奢家兵马入江西,驱虎吞狼也,亦是借刀杀人之策,高先生,叶先生他们嘴里不言,心里就真不清楚?即使将奢家打疲,迫使其退守闽地,李兵部的悲剧也有可能在淮东头上重演,我且要问:这时有宋家站出来的余地吗?”

宋佳的话说得冰冷无情,却也是道出奢家兵马西进江西,在更高的层面上,是符合淮东利益的。

即使这时合诸方之力,将奢家收拾掉,将南线彻底稳定下来,江宁接下来首先会做的事情多半不会是北伐,收复故土,更可能是先对淮东开刀。

淮东就在江宁近旁,相隔一水。

所谓“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哪怕淮河以北的故土都丢了,哪怕曹家在关中称帝,元鉴武都还能继续在江宁继续坐在他的龙椅上;要是淮东心存妄念,元鉴武的帝位就会立即岌岌可危。

有奢家这个火烧眉头的威胁在,江宁诸事就要依仗着淮东。再者江西局势糜烂,谁都不能收拾,甚至兵临江宁城下,淮东才有借口出兵西进。不然的话,淮东的势力只能往南北两线发展,而无法西进。

林缚轻轻一叹,看向宋佳,说道:“你说这些话真是扫兴啊,难不成这时就要开始计你宋家的功劳不成?”

宋佳低声说道:“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你维护宋家,又不是多大的事情……”林缚说道,兴致颇有些给败坏,也没有叫宋佳继续解释下去。

通常说来,待价而沽这桩事,只能做一回,陈韩三这种角色,也是世间罕出。

林缚虽然还没有派人去跟宋家联络,但也不难揣测宋家的心思。

奢家实力犹在,宋家此时投向淮东,势必要承受奢家的疯狂报复,即使勉强守住泉州,情形也会很凄惨。但宋家此时不公开表态,不为淮东做些贡献,待大局已定,以降臣身份加入淮东,日后又怎会有宋家的出头之日?

宋佳的这番话,说跟不说,意义截然不同。不说,宋家是待价而沽,按兵不动;说了,则是淮东希望宋家这时按兵不动。

宋佳虽说点透驱虎吞狼的大势,但她另藏的小心思,林缚也是看得清楚。

日头渐斜,寒气渐重,林缚则与众女返回庄子。

宋佳的性子不大合群,住在东首的独院里,在湖畔有些败兴,回到庄子里就借口吹了风,先回住处去休息。吃过晚饭,教左氏姐妹习过字,便想早些息下,刚解开衣裳钻进有些发寒的被子里,就听见门外林缚与左氏姐妹说话的声音。

宋佳刚坐起来,林缚就推门进来。

林缚说道:“刚好,今日不用我来捂被子了。”

“臭烘烘的不洗干净,不许上我的床!”宋佳娇嗔道。

林缚坐到床边,她却从后面缠过来,拿温暖高耸的胸顶着林缚宽厚的背,帮他将衣衫解开。扶桑女入江绫织端着热水进来,蹲下来帮林缚解开鞋袜,帮他用热水暖脚。

“我想了想,你还是要去一趟泉州……”林缚握住宋佳绵软又滑嫩如玉的小手,跟她说道。

“你不担心我给扣在泉州回不来?”宋佳问道。

“你爹要敢将你扣在泉州,我就不认他这个便宜丈人!”林缚说道。

入江绫织倒是先“扑哧”笑出声来,手里一滑,林缚的脚脱空落在铜盆里,溅起一片热水,惹得她惊叫着要闪得开。

只是哪里闪得开,入江绫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小脸涨得通红,脸上有着担心给责罚的楚楚可怜又有些羞涩,当年的雏女如今已经长成,更有着少女身上难觅的媚态,叫人看了心神荡漾。

“这妮子,我看得都心动,真是媚到骨子里了,”宋佳笑骂了一声,又咬着林缚的耳朵说道,“要不今夜你就收了她?”

这个诱惑真是不小,林缚说道:“还要跟你谈事情,算了,”反手隔着衣裳,抓住宋佳鼓涨的胸,总算将心里的诱惑压下去。

扶桑女轻叹了一声,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将水渍收拾过,端了铜盆走出去。

宋佳与林缚欢爱,她与左氏姐妹作为侍婢,自然要在外厢伺候着。

宋佳这敏感的身子,挨着触着,就娇喘呻吟不息,她们在外厢伺候着,哪次不听得面红耳赤,身子发烫?少女情窦初开,也巴不得尝试一下鱼水之欢。再者她本身是给入江氏送出来讨好林缚的礼物,要是礼物不给主人打开,也就失去应有的价值。也看到林缚看她的眼神里藏着一团火,有要她的心思,偏偏谈鬼捞子正事,怎叫人不失落?

林缚先将宋佳里里外外折腾,伺候了一番,弄得她身软求饶,才歇力相拥而睡,手摸着宋佳的臀,说起正事:“奢文庄逆势而行,有霸气,但宋公知势不可为,转守泉州以务经营,也不失为大智。奢家当然还有一战之力,而淮东暂时还无实力在闽东大举登陆,宋公意在存宋族,不愿意冒险搏功业,这个心思,我多少能有体会……”

“那你这时候还让我去泉州做什么?”宋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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