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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听了这解释,哪里还按捺得住。一听有这消息,纷纷都是挤了过来。
“我要一份!”
“我要十份!”
“三份!”
“五份!”
百姓们的好奇心是热烈的,听说有时报这东西讲述西南军情,顿时纷纷热烈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还别说,在古代,这娱乐匮乏,消息闭塞的时候。对消息的需求和渴望那是十分巨大的。一听有这好事,口口相传,亲眼相见下。《时报》的预先准备好的五千份刚过了一个上午便卖光了。
那些主动出击的报童本以为还要在茶楼酒肆好生讲讲,却没想到,不过一两个时辰的时间,五千份《时报》就销售一空。
等到了中午,报童们还未出来,就被那些想要瞧个仔细的百姓们逮住,纷纷将新出的报纸买了下来。
一时间,文墨坊里百余工人纷纷大呼胜利。
主持文墨坊的王轩更是立马拍案,每人十两银子奖励,卖得好了,再奖!
这样一来,文墨坊的工作热情更加激烈。加印的次数迅速增多,一个个被雇佣而主持报纸版面的失意文人编撰纷纷挥斥方遒,将一篇篇文章备好,印上八开的《时报》
《时报》的火热程度超出所有人的预料,甚至那些茶楼酒肆里头要是不备上几十分《时报》讲讲前线的故事,都要被老客们大骂了。
要知道,自从一曲《魂归来兮》唱响了勇士们的归程后。衡阳城对于这支军队的好奇以及对于前线军情的关注都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阶段。
几乎满城都在谈论着苏默、屯堡军、安顺、贵阳保卫战、王三善之类的话语。甚至还有那闲客时不时将陆禅拿出来做一下反面派。
“这陆禅啊,拿着三万土兵在宝庆府。迁延不前,既不支持前线王帅的动作,也不去进剿反贼。到了最后,还管不住这三万土兵,让他们反叛了!要不是苏使君打得好,一战将三万叛军回头就灭了。只怕,现在常德府都要遭殃了,我们衡阳,也要大兵压境了!”
“还是苏使君带的好兵啊!你们都看看,那高达在城头上宁死不屈。要知道,人家可是文人啊。在这样国难当头的时候,抱着炸药包将贼酋炸掉。这老爷子,我敬着!”
“对啊,还有那蒋舟。血都要流干了,被一百多人围着打,愣是让那些叛军见了都胆寒。这样的好男儿,才是我大华的伟男子啊!”
“就是就是!《时报》上说着蒋舟宁死不屈,可最后到底怎样了?蒋舟可还在啊?那高达,朝廷又是怎么个说法啊?”
“嘿,好歹你们可是看了《时报》,我们连《时报》都看不到。就别得陇望蜀了,都快说说,时报上到底讲了什么。”
“就是就是……”
“嘿,那就听好了……话说苏使君带着兵马,和水东土司叛军对峙,六千人对峙三万人,好家伙……”
茶楼里面一片闹哄哄的,所有人都是热烈地谈起了这《时报》的事情。甚至,对于八开《时报》上所有列出来的消息都是起了关注。更有那口才好的,当场就上去将那些讲着三国的说书先生赶了下去,在那滔滔不绝地说起了西南战情。
至于其他的说书先生一见这模样,哪里还说什么三国啊。
立马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张《时报》照着上面的故事大概,口若悬河地说起了屯堡军的勇猛,西南叛军的嚣张狰狞。
将那故事讲得跌宕起伏,一时间,市井之中,满是议论西南战情的人。
紧接着,百姓们对官军的看法也立时有了大的改变。
当然,因为《时报》里面几次三番提及了新军和旧军的区别。将湖广本地那些卫军和烂了的战兵和整齐一新的屯堡军比,愣是让产生了一种天上地下差距悬殊的观感。
这样一来,大家对入驻衡阳城外的屯堡军也纷纷起了兴趣。更有不少正是热血飞扬的少年当下就跑出去了城外,想要一看新军的姿仪。
还别说,真有那爬高上树的人见到了营内新军的训练。
那军资英挺,战阵俨然。一举一动只见军律的肃杀全然不同于以往的卫所军。就是比起战兵,也要更加厉害。
只不过区区一千五百人,但这份气势就连千军万马也比之不如。
顿时,城外军营的围场旁边就成了一个热闹的地方。
衡阳百姓纷纷出城想要一看究竟,看的渐渐多了,了解得越发多了,众人对这支军队的观感也就越发好了。
这支屯堡军的训练果然如同报纸上讲的那般严厉,甚至可以说是变态。
首先就是这每天必须要出营训操,记住,是每天都要。不是三日一训操,更不是五日一训操。要知道,在卫所军里头,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一两次。
就算是在正规军的战兵里头,三日一训操那是精兵作为,五日一训操才是寻常兵马的正常训练。
可屯堡军如何?
是一日一训操,每天都有,一日不停歇。这一看,但凡对国朝兵马有些了解的人无不赞叹:这可真是顶尖的精锐做派啊!怪不得一千五百人就能干掉三万叛军……
若只是频率,大家惊叹过后,倒也不会觉得变态。
可一天下来这训操科目,却足足让衡阳百姓们惊得吓到了。
400米障碍,五公里越野、100米冲刺、蛙跳、俯卧撑、单腿伸登、组合体能练习……光是这些体能训练就让百姓们无不是瞠目。
“这么狠心地练下来……是要活活将人逼死吧?”
“可不是,快看,后头还有呢!”
第三十四章:时报时评
的确,体能训练只是基础。在冷兵器时代,对于个人要讲究武艺和胆魄。对于集体,则要讲究纪律服从和战阵!
各兵种配合,战阵间协调。
一千五百人组成两个方阵的几乎实战般的对打更是彻底让所有人见识到了屯堡军的强悍。
而且,在所有百姓们看来堪称“逼死人”的训操完毕,所有士兵却并未有何不支的样子。
毕竟,在半年内的高强度训练中,又经历过几次大战。屯堡军已经对这些习惯了下来,尤其是每日猪鸭鱼肉,油盐丰厚。所有人都是养的精壮,每日训操精力都有剩余,什么可能支撑不住?
眼见着一日日训练下来,这些军人非但没有被这么变态恐怖的训练给拖垮,反而一日日更加强悍,衡阳人光是见着便不由心服了。
而且,这支军队的纪律的确十分严明。军中过一段时间,也都会允许士兵们出去,一来是购买东西,二来也会野营拉练。这些种种都会接触普通百姓。
一开始,见着这些穿着红袄军服的士兵,所有见到的百姓纷纷一哄而散,闭门自守。除了个别胆大的又见过屯堡军的敢偷偷看以外,所有人纷纷逃散,不敢接近,好像见了什么恶魔一样。
但真正等到百姓们战战兢兢和这些屯堡军见了,这才发现这支军队真的和那些官军不一样。
除了整齐簇新的军服外,一举一动干净利落的军人气质也是迥异那些兵油子。
有那小贩逃不及,只得硬着头皮给屯堡军军人做买卖的。还十分稀奇地发现,比起他们这些小老百姓,看着更加身强力壮而且人多势众的屯堡军竟然更加紧张。
据南城青瓦街卖醪糟的妇人齐寡妇说,那日一个小士兵看着只有他弟弟大的小伙子过来买醪糟。竟是脸色通红,一个劲说着:说话和气,买卖公道之类的话。一边竟然不敢直视她,丢下了三倍的铜子,拿着醪糟就害羞地跑了。
这话一传出,众人哄笑之余,纷纷对这支军队多了一点好感。
他们是真的不扰民,不害民。而且,时常有那正义感十足的小年轻将街头巷尾的青皮登徒子一顿猛揍。
这些见不惯恶行的年轻人不仅有着爆棚的正义感,也经常客串侠客帮忙做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按照这些年轻军人自己的说法,那就是每日在军营里头苦苦操练真的是积累了一肚子火气和过剩的精力,好不容易能进城一趟,如何能白费了这机会?
据传,又一次齐寡妇的醪糟摊子上来了几个泼皮。这泼皮头子庞鸣据说舅舅是衡阳府的同知,来头很大,平素在城里也有百十个使唤的精壮青皮,还在城西一处破旧的城隍庙里撤了旗号,唤作地龙帮。
这次庞衙内见齐寡妇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丰腴美艳,竟是打了注意当众调戏,隐隐有着用强的威胁逼迫。
齐寡妇泪眼涟涟,死活不肯就范。一边的街坊邻里不住说着好话解围,可庞衙内铁了心,使唤手下一顿狠手砸了铺子,驱了邻里。又换了马车,看那做派,显然就是要用强了。
正当齐寡妇悲痛欲绝不得以要屈服的时候,屯堡军军营放兵散心的日子到了,那害羞的小兵张虎照例过来吃醪糟。
战张虎见齐寡妇被凌辱,当下就怒气爆棚,一声怒吼下,冲散了几人,当头就把庞衙内一顿猛揍。
其他几个小弟见老大被打,五六人一哄而上要围攻张虎。
就当所有街坊感叹好人厄难的时候,这小兵竟是一板一眼地将军营里学的搏杀技地使了出来,更是抽空的时候捞起长凳,就这么当一干长枪使了出来。
于是庞衙内在小弟的掩护下,仓皇逃难。
所有街坊纷纷大声夸赞着小兵张虎,纷纷以为张虎这是大帅帐下精兵,一等一的好汗。
可不是一人对付六七个打架老手,这不是一等一的精锐是什么?
结果,张虎又一次羞红了脸,不住地辩解,更把自己的军人腰牌给拿了出来。说自己新兵入伍太晚了,是作为补充兵在苏使君击败了宋万化后才入伍的。又是因为没什么天赋,只会苦练,所以才全军之中只算中下。
这一大实话说出来,衡阳百姓们纷纷对这屯堡军更加感兴趣了。纷纷问着张虎屯堡军的事情,张虎架不住热情,就一五一十地将军中训操的科目说了。将那些训操的艰难说了,将那些牺牲,荣誉,袍泽之情都给说了。
当真切了解了屯堡军后,所有百姓纷纷对这支军队起了敬意。
又当齐寡妇好奇问着张虎为什么第一次买东西的时候要一个劲说:说话和气,买卖公平的时候。
张虎竟然拿着手指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