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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老命吗?娘一个月才赚多少啊,往后还要供你读书娶媳妇,哪个不得花钱啊,就算有钱,说人家的好姑娘会愿意嫁给你,娘不攒钱行吗?你个没心没肺的小兔崽子,赶紧的,还不给我退回去。”
第五章,我要说书
韦小宝急忙解释“娘,我这不正想法子的吗,我一会就去找七姐,反正我在丽春院也没事,闲着也是闲着,重活粗活也做不了,我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大伙说书,逗大爷们一乐,给娘赚点家用;再说了娘,这做衣服的钱本来就是我喝酒赢来的,跟天上掉的有什么区别,你也不必心疼,等我赚了钱,回头给你买比这还要好的,到时候钱多的花不了,看你怎么办?钱是赚来的,可不是省出来的,娘你就等着跟儿子享清福吧。”虽然年纪不大,可韦小宝一言一行,却甚是豪气,一点也瞧不出只是个乳毛未退的小屁孩。
韦春花一听,明白儿子小小年纪就知道孝顺自己,心里欢喜,也就抿嘴不气了,穿上衣服一试,衣服真是合身,人也精神,显得也年轻了不少,谁说嘴上没说什么,可瞅着韦春花心花怒乐不拢嘴的表情,韦小宝心里就一阵心疼,这仅仅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新衣服,韦春花都能高兴成这样,趁娘高兴,韦小宝忙拍着马屁赞道“娘,你瞧瞧,你本来就漂亮,这样多好,显得年轻十来岁呢,别人见了还以为你是我姐姐呢。”
韦春花眉开眼笑,撇嘴横了韦小宝一眼,伸手在韦小宝鼻梁上轻轻戳了一下,“你啊,就会哄娘开心,这次娘就不和你计较了,可不许有下次啊,对了娘去厨房弄点吃的,一会赶紧吃饭,好填饱你这小肚子,这衣服等回头过节时再穿吧,厨房里脏,别再给弄脏了。”
韦春花心疼的伸手就要把衣服脱下来,韦小宝忙伸手给拦住了,“娘,你就穿着吧,回头我再给你买。”
韦春花其实也舍不得脱下来,多少年了,自己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看着周围的姐妹,一个个花枝招展,每日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韦春花的心里,何尝好受过,见儿子执意拦着,韦春花眼圈一红,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娘穿着,听你的,从今往后,娘就靠你了。”
韦春花哼着不堪的小曲美滋滋的扭着身子走了出去,韦小宝禁不住一阵苦笑,心中暗叹,哪个女人不爱美?就算娘这把年纪,也何尝不想在人前风风光光的‘炫耀’一回呢。
韦小宝把身上的‘装备’赶紧收拾了下,一会功夫韦春花就端回来二个小菜一壶小酒哼着小调进来了,吃饭的时候韦春花就问起,“小宝啊,你刚才说什么,你还想说书,你也不想想,就你这年纪,最多也就是一个听书的份,装什么小大人,你肚子有多少墨水,娘还不清楚?你啊,从小到大,连个字都不认识,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还说书呢,没有那金刚钻,咱就甭揽那瓷器活。”
韦小宝拨拉着脑袋摇头道,“娘,真的,我整天在街面上听书,那些说书的也就是凭嘴皮子混饭吃,他们会的,儿子这些天也学了不少,再说听那些老头说书呆板没劲有什么乐子啊?还不如听我这个小大人说书来得新鲜啊,你说是吧?就算说的再不济,那靠你儿子这扮相,也能逗大家一乐罢,没行不行?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
韦春花哭笑不得,也知道儿子打小性子就倔,有股子争强好胜的劲头,记得三岁带他上街碰上了一个豪门阔府的少太太,韦小宝当即双手掐腰指着那个漂亮少妇高喊道“等我大了,一定讨她做老婆。”好悬没把韦春花给气死,幸好韦春花机灵忙带着儿子闪人,否则还真说不定人家会如何收拾他们娘俩呢。
想着想着,韦春花便噗嗤一声乐出了声,那时,儿子不懂事,怕是那个女人他早就忘记了吧,只是当时觉得人家好看罢了,韦春花可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户人家姓庄,在扬州一带,无论名望还是声势,都是首屈一指的,自己的儿子,不过是卑贱的青楼出身,压根就没戏。
不过韦春花还是没有打击儿子,点头答应道“好好,反正也不怕你把天给捅下来,吃过饭自己去找七姐,七姐若是同意,娘也没意见,要是不准,你必须老老实实的给我呆着,等再大点娘就送你去学堂,知道了吗?”
韦小宝撅着嘴蛮不情愿的答应道“好好……,娘我知道了。”
吃过晌午饭,韦小宝把家伙什收拾出来,对着镜子又收拾一番,一切收拾妥当,这才屁颠屁颠的去找七姐了,七姐住在丽春院三楼,平时没事,一般没人麻烦七姐,再说三楼基本上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官人,也清净不少,到七姐门前,韦小宝敲了敲门。
很快屋里便传来了七姐的声音“谁啊,进来吧,门没关。”
挺了挺身子,韦小宝赶忙推门进去了,见到七姐,韦小宝忙赔着欢笑打起招呼来“七姐,是我啊,小宝啊,这不好久没过来看你了,心里想的紧,现在见七姐身子还是这么硬朗,人也比以前更漂亮,小宝我打心里替七姐高兴啊。”
虽然丽春院的姑娘都叫她七姐,可实际上,七姐早已上了年纪,人已经五十多了,连鬓发都白了,脸上也是人老珠黄,布满了印记明显的皱纹,就连身材,也胖了许多,自然跟外面的姑娘们没法比,可韦小宝,就是嘴甜,睁眼说瞎话那是强项,拍马溜须,说谎吹牛,那是信手拈来,游刃有余。
七姐乐的眉飞色舞,下巴颏都快掉了下来“你啊,就是小鬼头一个啊,你这小嘴啊,真是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说话就是讨人喜欢啊,说说吧,来找七姐什么事啊?”
韦小宝心想,“上门求人总不能上来就直来直去,那一般是不成的。”于是就天南海北,家长里短的和七姐先拉起家常,一会给七姐说笑话,一会帮七姐倒水捶背啊,哄得七姐开心不已。
差不多两个时辰了,七姐说道;“小宝啊,有事就说吧,七姐和你娘一样,是看着你长大的,就你这点心眼,你以为七姐活这么大白活了,有事说事,看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韦小宝想了想,故作被看穿的扮着鬼脸笑道“早知道也瞒不了你。'不过这时候哄七姐高兴了说话办事成功率会高些。
第六章,准备就绪
韦小宝道“七姐,您老是什么人啊,您就是观音菩萨,我就是孙猴子,我再机灵,还不是被您老掐在手心,动弹不了啊,是有这么一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七姐,你看我这嘴皮子怎么样啊?还过得去吧?”
七姐乐道“哎吆,不是都说孙猴子蹦不出如来五指山吗?什么时候成了观音菩萨了?不过你这张嘴啊,一套一套的,没准还真能能成。”
韦小宝继续厚着脸皮谄媚的拍着马屁,既然七姐喜欢,韦小宝自然顺杆上,反正拍马屁又不需要本钱,就跟从兜里往外掏东西一样,自己肚里有的是货“七姐,您老慈眉善目,心肠慈悲,对我娘俩又这么好,不是菩萨是什么,如来哪能跟你比啊,我就是看街面上很多说书的,挺热闹的,七姐你说,如果在咱们丽春院大厅摆张桌子说书怎么样?是不是到时候人肯定不少啊,只要说的好,来咱们院子的客人就多,人多了生意不是好做了不少嘛?”
韦小宝一边说着一边转到七姐身后给七姐捶背,七姐笑的都合不拢嘴,乐的眉开眼笑,七姐笑道“你啊,就会哄七姐开心,这主意倒是不错,不过找谁说书呢?找的人必须真有这本事才成,要不坏了咱们院子的生意吵了客人们玩乐的兴致可就大大不妙了。”
韦小宝道“七姐,是这样的,我给你讲啊,这说书的,一,不能是老头上年纪啊,你想啊来院子里的,都是年轻的爷,哪个不喜欢找漂亮姑娘?哪个不喜欢新花样,谁喜欢找糟老头子啊?二,说书不能太古板,街面上那些说书的,整天就是那些调调,说来说去还是老样子,照我说呢,得有新意,得玩出花样,客人们喜欢什么,咱就说什么,你说怎么样?这三吗,茶馆和咱这没法比啊,咱这里,客人可以吃菜喝酒听书,还可以找小姐作陪,听累了还可以留宿,这留宿恐怕十之**是要找女人的,你说是吧?到时候生意自然火爆。”
七姐噗嗤乐了“你啊,就你小子嘴厉害,说的也在理,只是这人选方面,怕是有些难办了?”
七姐抬头见小宝小眼睛滴溜溜乱转,顿时心中透亮,明白了过来,七姐道“我说,小宝啊,你说来说去,不是说的你自己吧,虽然你嘴皮子功夫厉害,逗人耍宝的本事也不少,可是七姐毕竟没听过你说书,要不今儿个你给七姐说几段,露上一手,让我瞧瞧怎么样?”
韦小宝等的就是这句话,急忙小鸡啄米的点头答应道“好咧,七姐小宝就等你这句话了,您就瞧好吧。”说着,韦小宝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衣服、墨镜、纸扇一股脑的全都鼓捣了出来,瞧的七姐一阵目瞪口呆。
七姐乐道“哎吆我说呢,你小子今天怎么出这么个鬼点子?感情是早有准备啊,行,七姐就瞧瞧看你有没有这道行?今儿个要是整的好,七姐就准你在大厅说上一遭。”
韦小宝一看事情有门,当下施展浑身解数,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一会说三国,一会西游记,一会水浒传,甚至连侦探柯南,他也拿出来说了,最后七姐很满意效果很不错,七姐答应让韦小宝明日楼露脸试试效果,若能成,以后赚的银子分给韦小宝娘俩三成。
出了七姐房门,韦小宝忍不住乐的大笑几声,赶紧把好消息回去告诉韦春花,韦小宝心想“一会再弄套像样的衣服,明天正式看自己如何大显身手,说不定自己哪天真的成了古代第一个明星,到时候粉丝一群一群的,说不定到时候还弄个‘韦迷‘;想想韦小宝又有点郁闷。什么迷不好偏偏是韦迷好像‘萎靡’似的,还是换个好听的名字吧。
翌日清晨一早醒来,从床上爬起来匆匆洗过脸,顾不得吃口饭韦小宝就忙开了,先是跑到七姐房里,商量了下,让龟公伙计们帮忙收拾出地方,摆上几张桌椅,四周张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