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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听到一些风传,说之所以张桂东前去青海,正是雍王手下亲近大臣张大安出的主意。”
“这个张大安,委实可恶!”
“你对你二哥印象如何?”
李显没有回答,可眼中厌恶神情,一眼就知。岂只是他,就是老四以及小妹,那一个不对这个二哥深恨痛绝。
“还是太子好啊,当年你的王妃被宵小害吧……唉。”
“当年之事已往,崔相公,休提。”
“是,不过前来,我要对你说几句话,这世上除了少数几个挚友外,很难分得清是朋友,是敌人,今天是朋友,明天有可能是敌人,今天是敌人,明天有可能是朋友。”
李显醒胤悟过来,这个崔知温喊自己前来,是想说某些话儿,脑海里想,却想不明白。
“众德莫过于孝,孝才最大啊。”
“崔相公,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崔知温想抽他耳光子,这还不明白?只好忍着焦急,说道:“前些天,皇后与臣等一晤,言下之意,对你颇有欣赏。”
再不明白,崔知温能端起茶壶往他头上浇茶水了。
李显惊愕起来,道:“怎么可能?”
总算又满意了一点,品行不恶胤毒,对大哥惦念,这个很重要,论才华李显无法与雍王对抗。只能拿品德做文章。对皇后有些忌恨,但不重,那么就可以调和。但这个累啊,现在是没有过山车,那感觉与坐过山车差不多。难怪皇上知道雍王的真胤相后,还在表示支持。没得选择了!
“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就象太子,那么好的一个帝胤国继承人,现在却在落难。”
“大哥的事,休提。”刚要暴跳,又忍了下来,道:“可是对这个我真不会去想。自己知道自己的,才能不够,也不会有什么大臣对我支持。
“那也未必,皇后说不定就会支持你,这要看你的表现。还有一件事,明天到我大哥家中一聚,若此行能成,我们兄弟二人会支持,甚至崔家一些成员也会支持你。”
这就是唐朝的相亲,借聚会之名,两人对一个眼。实际上李显长相还是不错的,也看了许多书,能写马马虎虎的诗赋,就是喜欢游手好闲,没有两个哥哥出色。
李显这一次反应过来了,迟疑地说:“是真是假?”
“我会向殿下打诳语?”
“谢过崔相公。”
“不用,喝胤茶。”
好了,李显也正式下水了。
几天后,长安一件大事传了出来。周王李显重新选了工部尚书崔知悌的六别女崔婵为周王妃。本来这真正是一对门当户对的婚姻,清河崔家不提,崔氏兄弟位高权重,这个崔婵品行也好,长安有名的淑女。李显虽然喜欢游畋,也没有什么恶胤行,长相英俊。正好配上了。
但在这个关口上,就是一个普通的百胤姓也要忍不住胡思乱想。
与当年给雍王订亲一模一样,这个皇帝倒底想胤做什么?难道又想将雍王送到青海?不能折腾啊,就那么几个儿子,折腾完了怎么办?
可还是没完,接着皇后大肆宴请群臣,为皇孙办生日宴席。
不象李贤招招刀光血影,然而软胤绵绵的刀子,看似柔胤弱无力,却刀刀见骨。
郝处俊仰天长叹:“大唐,乱胤了。”
第三百八十九章以和为贵(二)
老午的错误,章节目数总得弄错。懒得修改了。下一章最好笑的;最囧人的情节就要到了。
“……。事情真相;便是如此。”
听李敬玄说完;戴至德久久沉默。难怪自己总是感到许多地方不对劲。雍王怎能如此做?
“戴相公;此事绝对不可张扬。一旦张扬出去;国家会动荡不安;而且你也多看史书;夺嫡之时;丑事百出。国家总不能群龙无首;为了社教“看太子能不能侥章逃出来;能逃出来最好。逃不出来;由雍王做太子;未必太恶。皇上一年不如一年;国家储君须早日定夺。”
“但这种人“”戴至德不由地摇了摇头。
“皇上身体欠安;不然还能看一看周王相王。所有罪过让李某一人承担吧。”
戴至德坐在马车里狐疑地看了一下李敬玄。李敬玄在此事上做得很明智;除了立即上报皇上;他人一个没有说;包括王杲、曹怀舜;皆不知道。为什么告诉自己?
也可以告诉自己的;自己前来就是查清青海战事的真相。但是戴至德隐隐感到李敬玄还有其他的用意;或者希望自己能主持公道,替他说一些好话。李敬玄在吏部铨选官吏多年;受他恩惠的官员不计其数;包括雍王一派的大臣皆有之。若是自己这几个重臣替他说话;也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将责任拦在自己身上两位圣上心中也有数的;到时候可以减轻一些处罚……
或者真的良心发现?
猜不透;马车吱哑吱哑地响着;顶着风雪;渐渐出了青海之所。
东宫;明德殿内;李潞生宴开始。
因为是皇后亲下的懿旨来的宾客很多包括所有的宰相。
碧儿抱着还没有彻底断掉奶水的李潞恭迎出来;刘仁轨大踏步走了过去,以头伏地。这个伏地礼不是跪礼;深弯腰;双膝不用碰地。弯得越低特别是以头碰地;礼节最重。
这是内疚与歉意。
虽对政治不懂;可是碧儿知道实际上与刘仁轨没有多大关联的;连忙虚扶道:“刘相公;不可当此大礼啊。”
刘仁轨重新站起来;碧儿说道:“潞儿;快喊刘相公好。”
“刘相公好”小李潞奶声奶气地说道。
看到李潞清澈透明的大眼睛;刘仁轨羞惭地站在一边;连头也不敢抬。
然后是各位宰相;碧儿让李潞一一喊好;然后还礼。
许多宰相以前见过碧儿一两次;在他们脑海印象里;还以为碧儿是一个卑微的小宫女;个天才知道是错误的;很是恭敬;礼态大方。忽然想到了一个词;近朱者朱;近墨者墨;作为太子喜欢的人;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宫女呢。
或者说一叶知秋;从这个小宫女身上也能看到太子的一些影子。
只走到了张大安的时候;碧儿终于咬起牙;大半天才说了一句:“我出身卑贱;可我想代太子说一句话;做为一个宰相;要有一些良心道垩德;不但是太子殿下;还有几万可怜的将士;他们有父母双亲,有妻儿老小。不知道你晚上能不能安心睡得着的?”
“良媛;张某也没有料到啊;惭愧惭愧”反正到了这地步;张大安也变得厚颜无耻起来。
碧儿终是嘴咄之人;对方又是权势显赫的宰相;咬了咬没有作声;向下一位还礼。
到了裴炎时;裴炎忽然说了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这是裴某的一些心意。”
说着拿出一个礼盒;里面是一个玉圭;全体玉色晶莹剔透;隐隐能看到背后的景致;做工也十分精细;绘着祥云纹与数条境龙。几个已经过去的宰相;看到这一出;全部停了下来。
这个玉圭价格不会菲的;不仅是玉圭;圭;贵嘛。
然后一起望着裴炎;若是他人罢了;裴炎外面场看起来是不错的;十分清廉;唐朝官员俸禄还可;可京城居之不易;物价昂贵;还要交际来往。因此单靠俸禄;日子过得还是很清苦。要么;托名义,另外产业;置田庄;办作坊。要么家里面条件好;资产丰厚。要么还有一个公开允许的收贿机会;家人生辰、婚嫁、生老病死、四时八节;办宴席,来者是客嘛;可不能空手而来;这也是一个敛财的机会。要么直接贪污受贿。
若上面四点皆没有;皇帝也没有给多少赏赐;那么只好过着清苦的生活。裴炎就属于这一类的人,很是清高;平时与官员很少来往;是裴家的人;可是裴家庞大无比;你都是官员;不可能让家族养着你。于是日子过得不是很好。
裴炎这是何意?
碧儿也愣了一下;还是反应过来说道:“小潞;喊裴相公好。”
“裴相公好。”
“好;好;我看到太子的一些影子;感慨啊感慨”裴炎说完;走了进去。
这一句意味更深长;碧儿差一点忘记还王德真的礼。
走了进去;裴雨荷又带着东宫的几个侧妃见礼;然后在地上铺上软垫子;每人身前放着一盆炭火;花钱不多;可十分体贴。许多亲近太子的大臣;看到东宫的几位妃子娴静美好;又是一阵沉默;亏疚啊;怎么就想不起来阻止皇帝车的这份诏书呢?
张大安心中戚戚;自己算来算去;少算了一个人;这个小皇孙其实也有资格的;看一看;若是皇帝有意立小皇孙为储;至少有四五位宰相会立即同意。幸好幸好;是一个宫女所生;若是太子妃所生有可能雍王都斗不过这个吃奶的小孩子。
大臣鱼贯而入;然后到几位皇子;以及李令月。但李贤没有来;不是有愧;是不会前来自找没趣。众人来齐;正主儿要上场。连李治也抱病与武则天一道前来。
准备起驾去东宫a武则天忽然对李首成说道:“李首成明德殿里一定有一些人在想幸好啊;鲁王是一个宫女所生。”
“是啊。”李首成答道;不管怎么说;碧儿身份是太低贱了。
“都是好打算的;可是本宫若是以后将鲁王寄为太子妃的养子该是如何?”
李首成眼睛亮了一下;道:“此策甚妙啊。”
一旦成了裴雨荷的儿子;还存在身份的问题吗?
论权谋之术这些人;与武则天差之太远太远。
来到了明德殿众人行礼。李治说道:“诸位爱卿;平身。”
渐渐从悲痛中回过神来;气色稍稍好了一些。等大臣重新落坐;武则天忽然说道:“今天是鲁王生辰之喜;本窖再次宣布一条好消息。”
说着招了一下手;李首成拿过一份卷轴;武则天打开;说道:“今年国家五谷丰登;但还有另一条消息大家没有注意;那就是海市。三大市舶司;广州今天时至冬月;税务总得是三十一万四千二百椿钱。泉州是三十六万六千三百十二依钱。苏州是六十三万七千一百十五氓钱。”
这份海关收入;放在两宋;是毛毛雨,可在唐朝那就不了得了。
大殿下里立即窃窃私语。
这才多长时间;就有一百多万氓钱;还没有到年关呢;到了年关这份数据还要可观些。
唐朝有一个弊端;私人侵并严重;不是不富;富在民间大户人家;国强可并不是富;于是后来许多大臣胡乱敛财;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