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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想着;竟然没发现自己已经走进了机场的停机坪;刚走没几步;就被叫住了。
回头一看;正是在核对出勤任务情况的调度官大卫莉娜。她一脸严肃地盯着他;喝道:“上士;你怎么私自跑到这里来了?想要刺探军情吗?”
金求宴暗道:“这群家伙们果然对我这样的战俘还是不放心啊。”
但还是正色说:“没有;首长;我只是不小心走到这里的。”
莉娜眉头一挑;不悦的道:“你是想被关禁闭吗?”
金求宴无言以对;用沉默还击这个曾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对她而言;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人形的震动棒;带一点体温能够慰藉一下空虚的身体;却丝毫不把自己当成什么重要人物。
金求宴怎么的也是当年号称玉面小郎君的花花公子;对于没有拿下这个女人觉得心中气短;他也是有尊严的;迫于生命威胁不得不屈从于这样一个女人;怎么看都是人生巨大的污点。
莉娜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一点点情绪;冷冷地笑了一下;“看来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东西了;难道你觉得我不会拔掉你的职阶;把你扔进炮灰营中吗?”
这种威胁当然有效果;但是金求宴也相当硬气;没有求饶;也没有承认错误;就这样盯着抱着文件夹横眉冷对的莉娜。
莉娜看他这幅模样;顿时有种被激怒了的感觉;伸出手就想去扯他肩膀上的肩章。
可正当两人要拉扯起来的时候;基地中突然响起了凄厉的防空警报。
一个正从战斗机上下来的飞行员连滚带爬地朝掩体中跑;还喊道:“敌袭”
金求宴和莉娜两人都是心中升起了惊骇和不解;“怎么会?基地的防空系统和预警雷达怎么都不管用了?”
只见一颗巨大的火球从天上狠狠地砸向了基地;而落点处;正是金求宴和莉娜所站的地方。
金求宴下意识地就想一把推开莉娜;却发现她紧紧地抓着了自己的胳膊;而清秀的脸上却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抱紧他则是完全下意识的反应。
金求宴叹了口气;“疯女人;既然没法活;就一起死吧。”
……
699东海大空战
————还是为了保全勤;2点后更改过来————
晴光方好;正是初春时。
往日里颇为单调枯燥的战备军营今日显得比较热闹;因为最近上级指示要促进军民鱼水情;展现新时代我**人的精神风貌和良好形象;所以开放了白南所在的这处战备军营给一部分当地市民代表参观。
而因为战备军营环境不错;几个不靠谱的领导还定了下午在这里为一部分大龄军官、士官们举行一次集体相亲;这个时候一些姑娘们已经来到了这里;倒是从军分区赶来的小伙们还没到几个。
两个相熟的女孩已经站在一旁开始对战备军营里几个接待市民代表的军官品头论足了。
“你瞧;那边那个好像不错的样。”看上去颇为小清新的长发女孩指着那边一人道。
“你呀;就是一个制服控;要不然也不会来相亲。”她的好友;带着眼镜看上去很静的唐巧竹不由吐槽好友夏蓉蓉。
唐巧竹推了推眼镜;又笑道:“不过你眼力还不错;那个是这里最大的于部了;两毛一少校;这么年轻就是营级领导;看样以后很有前途的。”
两个女孩相互打趣笑作一团;而被他们指指点点地白南却丝毫不知。他仍旧一副亲和友好的模样;向各种好奇心大盛的参观者介绍有关战备仓库的情况。
其实他所管辖的这个战备仓库根本就不是第一线的战备仓库;充其量是补充意义上的。这里倒是存放了不少物资;可是枪械、火炮什么的都是已经换装下来的后备武器;如几年前换下来的八一杠步枪;因为综合性能不错;所以被妥善保管在这里。然后就是一些军粮补给品、油料之类的东西;储量不算多么大;比起军分区那些重要的后勤单位还要差一些。倒是军分区的领导们似乎把这里当成了杂货仓库;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往这里扔;要不是白南本人十分敬业细心;恐怕还照应不过来。
白南看看自己手下的兵们;也是挺无奈;自己军校学战备物资管理;兼修军史和战略学;一直是名列前茅的尖生;年仅二十七;已经爬到了少校的军衔。只是他管的这些后勤兵;似乎更有兴趣招待参观群众;偷看来相亲的美女;业务水平什么的只能算是过得去;战术能力更是让白南十分无奈。
其实也没人对后勤辎重部队的战力有什么期许;只不过白南是完美主义者而已。
这时候;两个年轻人找到白南;道:“白少校;这边有靶场;能不能给安排一次打靶;咱们哥几个馋打枪很久了
白南看了他们几个一眼;大约都是都市小白领或者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应该是军迷之流;问话的青年还穿着一件绘着“红军兔”吉祥物的hl就差脸上写着我是自于五几个字了。
“这个日程表上没有这一项。”白南道。
几个青年有些失望;白南又笑道:“等会儿我打个电话请示一下;尽量为你们安排。”
青年立即转悲为喜;连声道:“多谢你了;白少校。”
白南人长得高大帅气;与人说话谦和有礼;让人观感非常好;不少参观者都对他连声称赞。他本人也被军区领导提过;说是现代化高素质军官的代表。或者说;能够爬得快;除了他业务精熟;为人处事妥当;让人如沐春风;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
正当战备军营熙熙攘攘;突然澄澈万里的天空陡然阴沉下来;大家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突然邪风大作;众人天旋地转;人们纷纷失去神志;晕倒在地……
淡淡的海腥味随着柔和而不急促的海风吹送;同海鸥的叫声连天海一色;正是一派绝佳的海滨风光。
宽阔而深的港湾这个时候居然停得满满当当;至少有上百艘各式船舶停在这处深港之。而这些船舶泾渭分明地分成了两种;一种是高艏楼艉楼的大型帆船;船型像是明代的福船;另一种则是带着粗粗烟筒的蒸汽火轮;有一些吨位比较大;有一些则比较小。
而港湾附近的岸边;赫然出现了原本应该建立在内陆的那座pla战备军营;令人难以理解的是;这仓库式建筑的周围景色全都变了;但是建筑主体和里面的人员没有丝毫变化。
白南是第一个苏醒过来的;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自己的营地里横七竖八地倒了这么多人;不由大惊失色。慌忙把身旁自己的政委邵大伟摇起来;看到他并无大碍才松了一口气。
“营长;这;这是怎么回事?”邵大伟同样吃惊的道。
“还不清楚;先把大家唤醒再说。”白南有着不祥的预感;他敏感的神经已经发觉此刻气温似乎变得有些低了;而空气弥漫着一股海腥气;白南生长在海边;对于大海的味道十分熟悉;可是他们所在的战备军营明明距离海边有几百公里;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味道的。
他四处望去;发现营地外面原本应有的农田居然变成了一座原始针林;数人合抱不过来的巨大乔木一眼望不到边;这种植被在温暖湿润的地区绝对不可能有的。
营地里的士兵们和参观者们被相继救醒;大家似乎除了脑袋有些昏沉并无大碍。
此时一名陆军上尉走到了白南跟前对他敬了一礼;道:“白少校;我叫徐道润;是103团的;呃;我今天是到你们这里来相亲。不过现在;恐怕我们遇到了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
白南看了一眼这个身材不高但是很壮实的上尉;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很精明强于的样;他点点头道:“没错;不管怎样;先安抚好群众的心理。大伟;你带几个有眼色的;请大家到娱室;放个电影什么的;或者组织跟大家拉歌。我跟这位徐上尉带人出去看一看;有什么情况回来再说。”
邵大伟年纪比白南大一些;但是一直是老好人的角色;对白南一直很尊重;他点头道:“好的;交给我吧。”
“一连长;集合你的指战员;动作小心一点;别让群众们感到担心;带上武器;到大门口等我”
“是”
片刻之后;白南和徐道润加上一连长吴涛带着数十名战士;走出了营地;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当看到一艘艘船舶停满港湾;而附近的景色明显不再是战备营地外面应有的农田阡陌时;年轻的士兵们明显有些激动;有军心不稳的现象发生。
白南背着手走到众人面前;严肃地道:“同志们;我们现在面临着极度困难甚至危险的局面;我们身边发生了超自然的现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没有什么能够击倒我们战备营的;你们说是不是”
白南所固有的镇定和一项培养起来的人格魅力还是感染了他的士兵;虽然白南一样年轻;但是大家的印象里这位营长从来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而且对大家也非常好;没有什么架;经常帮助同袍学习进步;大家都对他很佩服。此刻他鼓动军心;大家也暂且安定下来。
徐道润看了一眼那边的重重帆影;颇为担忧;道:“那边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明显船只是两个时代的东西;恐怕我们和他们一样都是穿越了吧。”
这里的军官和士兵几乎都没有超过三十岁的;穿越化深深影响了这一代人的娱乐;所以白南也能接受这样的说法。他此时道:“那些火轮船;大概是上世纪二战年代甚至更早的东西了;那些帆船;咳咳;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郑和宝船的船型;这个要是放到我们那里去;恐怕考古学家一定是趋之若鹜。”
徐道润对那些船是什么不置可否;却建议道:“八成上面的人还没有醒过来;我们不能确定上面是否有对我们能形成威胁的家伙;咱们应该迅速上船;控制住局面;不要等他们醒过来。”
白南对于徐道润刮目相看;这个家伙看上去其貌不扬;但是还是有几分智谋的;他道:“不错;宝船上即便是人多;对于咱们威胁不大;就怕那些火轮船上有人携带武器;我们先挑那些火轮船上”
计议已定;一众士兵在军官的指挥下专挑着那些吨位较大的船往上爬。因为没有码头;白南带头将步枪背在背上;游水到传递下;顺着登船舷梯网爬上去;他手下的士兵因为白南对他们要求比较高;基本的游泳技能还是有的;大家默不作声;如同职业的蛙人一样;以班组为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