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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陈登不由发出了一声无奈的感叹。
“元龙,你为何发如此感叹?”这个时候陶谦听到这声不合时宜的感叹,忍不住问道。他见陈登一脸愁云密布,心里暗想,莫非徐州还有什么事情不成?这陈登和他的老子陈珪一样,都是一个花花肠子,整个人长了七窍心,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那双狠毒的眼睛。
“主公,虽然曹操的军粮被烧,可是在徐州附近,特别是下邳、小沛、东海这三郡,大片良田,如今田地里尚有许多来不及收割的粮食,如此曹操只需派军出去收割,足以够曹军三五个月之需了。”陈登忍不住说道。
这粮食哪里是来不及收割,那是没有收割,夏天刚过,那曹操的大军就突然间打到这里了,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如今徐州到处一片死寂,但是泗水边,曹操就屠杀了二十万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
而且如今曹操已经派出军队去收割粮食了,哎,想来徐州还让人担忧啊!
陈登这话说完,当下所有的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
是啊,大家高兴得太早了。曹操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
“哎,元龙,可有办法退敌?”陶谦看向陈登问道。
陈登摇了摇头,他叹气说道:“为今也只有坚守徐州城以待天时了。曹操兖州新定,北有袁绍,只要曹操大军被拖在此地一日,那兖州就危险一日,袁绍收拾了公孙瓒之后,定然会放手来收拾曹操的。届时,曹操必然会撤退。”
陈登说完了之后,陶谦先是一喜,接着叹气说道:“可惜本初和公孙赞争夺幽州,如何由空来管我徐州之事?哎……”等袁绍收拾完公孙瓒,那还不得一年半载之后?那个时候,只怕徐州早就樯橹灰飞烟灭了。
“主公,如今曹操大军一半被派出寻找粮草,末将请命,今晚带五千弟兄偷偷出城,劫曹操的营寨,到时候我们就算不杀得曹操人仰马翻,也可以杀得曹操丢盔弃甲!”这个时候曹豹忍不住说道。
这些天躲在徐州城里防守,确实太憋屈了。
陈登一听当下说道:“不可!曹贼为人谨慎,他帐下军师荀攸,又是一个擅于军谋之人,如今派出一半士兵出去寻找粮草,定然会方便我们前去劫营的。只怕到时候,劫营不成,反而将自己陷入敌人的包围中。那就得不偿失了。”
曹豹一听陈登这话,当下忍不住嚷嚷道:“你们这些文人,就是贪生怕死!”曹豹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将这里所有的文官都得罪了,众人见曹豹这个目中无人的样子,当下恨得牙痒痒的。
“曹将军,元龙并非贪生怕死,元龙所言甚是。如今我们也只能坚守待援了。哎,徐州的精兵不多,我们岂能轻出?”陶谦当下说道。他也不愿意去冒这个险,要知道徐州如今也只有三万的兵力,就算加上徐州世家派来守城的家将,满打满算也只有四万人,而这四万人,有多少人已经负伤,又有多少人已经不能上战场了,还真的不清楚呢!哎,死一个少一个啊!这个险可不能冒。
陶谦毕竟是老了,人老了,也就胆小了。
陈登心里暗暗感叹道。想当年,陶谦怎么也是皇甫嵩手底下的一员猛将,那胆量想想就可以知道了,没想到如今竟然胆小怕死了。
陈登这般想,徐州众多文武只怕也是这么想的吧!
“今日议事,就到此结束了。老夫累了,诸位也回去各司其职吧!”
“是!”
陈登漫步走出议事大厅,身后传来糜竺的叫声:“元龙,慢走!”
陈登转过头看向,一脸微笑的糜竺说道:“子仲兄,有何事?”
“无事,只是难得今日曹操不攻城,我想请元龙兄到我家赏ju花。我听闻元龙兄最爱ju花,不知道元龙兄可有雅兴?”糜竺微笑地看向陈登说道。
陈登听了之后愣了一下,然后暗想,此人必然是有事要与我商量,又不好开口说,才借赏菊之名相邀。这糜子仲虽然算不算什么出众人才,但是君子坦荡,撇开陈糜两家的恩怨,倒也是一个可以结交的人物。
他当下抱拳笑着说道:“好,子仲兄相邀,登定当登门拜访。”
“呵呵,如此请元龙酉时一刻来在下府中煮酒赏菊!”糜竺当下乐了,抱拳说道。
“到时候一定到府上叨扰!”
“如此,恕竺先行告辞回去安排一下!”
“告辞!”
望着糜竺离去的身影,陈登露出了笑容,这个人也许以后还会成为自己的同僚,却不知道谁人将为这徐州之主!哎,这世间何人可为明主呢?
林若站在曹营不远的远处山坡上树林某个隐瞒的地方,远远地看着曹军拔营撤退,心里不由浮出了笑容,曹操你终于退了。
“主公,曹操真的退了。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四叶忍不住问道。
“曹操退了,就让他退吧!”林若淡淡地说道。
“主公,难道我们不要伏击曹操吗?”四叶当下愣住了,好一会问道。
“就凭我们这二十人?别忘了,我们派出去烧粮的,那一百多人如今尚未回来,即便回来了,我们第一无盔甲,第二我们没有像样的兵器,如何追杀敌人?我们就算打个陷阱,设个埋伏,又能将曹操怎么样?根本无法动摇曹操的根本,反而暴露了我们的实力。”林若当下看向四叶忍不住说道。
“哦……”四叶当下点了点头说道。尽管自己不是很懂是什么,不过,主公说的肯定不会错的。
“四叶,如今徐州之事已平,却不知道徐州城如今如何了?明日我打算到城里一探,然后找个地方开上一个小酒馆,你看如何?”
“主公为甚要开小酒馆?”
“因为我要了解徐州的事情,酒馆是最好收集消息的地方。”
“哦。那主公,你打算亲自当这酒馆的掌柜吗?如果你不当,我想当。”四叶忍不住说道。他见三阳当掌柜,当得很爽,心里早蠢蠢欲动了。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如今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当然忍不住了。
林若看了四叶一眼,发现他将心里的事情都写在了脸上,当下忍不住说道:“这个酒馆,我不会开很久。你打算当掌柜吗?”
“没关系,没关系,就一个月,就两个月,我也想当当这掌柜。”四叶当下连连点头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你来当这酒馆的掌柜吧!”
“多谢主公,多谢主公……”四叶开心地笑着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吹来,吹得人有些冷,林若两鬓那缕长发,不由地飘动起来,一时间林若不游生出了一丝丝悲秋的情绪。他望着天空那轮半圆的明月,不由地落泪了,当下忍不住吟出:“寒山尙有色,秋月亦未圆。香魂若入梦,十指并蒂莲。”
这首诗是林若思念刘云,发自内心的所感而作,吟完了之后,心里更是悲伤,泪水不由地弥漫了眼帘。
“主公,你又吟诗了?”四叶当下忍不住说道。他知道自己家的主公那可是当今士子中敬仰的文人雅客。他转脸却发现林若哭了,因此慌了神了,说道:“主公,你怎么哭了?你想夫人了?”
“没有。只是风吹得我眼睛难受。”林若当下说道。他说完转身便走了,便走边说:“走吧,我们回山洞过夜,明日再进徐州城。”
“哦……风吹的?怎么我眼睛没感觉?”四叶忍不住嘀咕道。他说完,抬头一看,发现林若走远了,忍不住追了上去。
第五章:赏菊
糜府是徐州数一数二的大宅,这糜家世代经商,家境殷实富裕,那可是有钱得很的。里面不仅住上上千的食客,还住着上千的仆役,还有无数的丫鬟……
徐州童谣曾言:“糜府是米府,金山银山花不完。糜府是米府,食客八百个个强。糜府是米府,……”
陈登刚到糜府门口,便有门童上前躬身说道:“陈大人,我家主人已经在后院等候大人久矣!请大人跟小的来!”
这门童长得十分的俊俏乖巧,一看便知道是久经训练的。
陈登道了一句“有劳带路”,便跟着童子进了内院。
穿过前院,走过弯曲的小径,来到了后院。只见后院的花圃间,许多不同品种的ju花傲然盛放,有黄的,有白的,有紫的……在秋风当中,送来淡淡的幽香。
这一大片ju花,品种又各异,不知道护理起来要花费多少心血。这糜竺家还真的有钱,又有能人。
陈登抬头望去,只见在花海的中间,有一个凉亭,凉亭内坐着一个拿着酒壶慢悠悠斟酒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糜竺。他快步走了过去,朝糜竺拱手乐呵呵地说道:“子仲兄!好雅兴啊!未曾想到子仲兄也喜欢ju花!”
“ju花不惧寒秋,风骨可见一般。我自是爱之!来,来,来……这是我新酿的ju花酒!元龙,请坐!”糜竺笑着说道。其实比起ju花,他更爱牡丹的,不过今日他请的客人是元龙,因此他才这般说的。
“说起这佳酿,这天下间只有嫣然山庄的佳酿能称得上是天下第一了。”陈登喝了一小口酒后惊讶地看向糜竺问道,“恩……这酒莫非是嫣然山庄的‘来年春?’”这糜家也太有钱了,这样的酒可是天下间少有的。
“正是!”
陈登不由讪笑道:“呵呵,徐州被困久矣,却未曾想到子仲府里还有如此好酒,真让人吃惊!”同样是徐州的大家族,他们陈家就没有这样的好酒了。
听了陈登这番话,糜竺不由地感叹道:“哎……这酒也是去年的时候,家里的商队去荆州做生意的时候带会来的。如今也只剩下这一坛了。我听人说,嫣然山庄的庄主打算将嫣然山庄搬到朱崖,以后只怕要喝上这样的好酒就难上加难了。”
说起这酒,陈登更加佩服那酿酒的笑夕阳,也就是鬼狐军师林若,可惜了,这样的人才刘表不懂得用。一想到笑夕阳遭遇,陈登就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心中更是黯然。世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何在呢?
陈登知道自己失神了,当下拿起酒杯,慢慢地品味着这杯中之酒,淡淡地说道:“我只听闻,这笑夕阳被任命为朱崖郡太守,这朱崖本来只是一个小县城,却被刘表设立成为一个郡了,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