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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又见那令人心颤的俊面再度转向自己,顿时芳心又羞又怯且有股期待,娇靥赤红的紧闭双目……于是……三人身躯骤然消逝……再现之时已然并躯油布帐内了。
未几!
油布帐内缓缓离了轻哼呻吟及粗喘的鼻息声,尚有阵阵呓语呢喃声断续响起…
…
片刻之后,一声惊痛之声骤响!
但随及被堵塞顿止,仅有急促的粗喘鼻息声,及另一种颤抖的低语声响起……
微弱的火光中、依稀见到两具柔白如玉的身躯,轮流在雄壮的身躯下扭挺挣动,似拒似迎中,将油布帐内散布着美好的春意。
春宵苦短!已见东方鱼白渐显。
香汗淋漓、春意未褪的两具柔玉裸躯,一左一右的倚偎在可顶天立地,消除一切危险的壮实身躯两侧,享受着余情未褪的美妙滋味。
突然!油布帐外传至酸意盎然的嘟呐声:“哼!劲头真大嘛!看哪天不将你累垮才怪?”
“嗨……怡姊小声些……公子他……”
但是不劝还好,低劝之下声音更响说道:“哼!不知是谁说咱俩不顾羞耻,自甘低贱解衣献身?看来她们也好不到哪儿嘛?说不定以后……”
“怡姊快别说了…这样不好耶,两位姑娘如今也已是公子的人了,也就是咱们的姊妹了嘛!往后皆要日日相处,若是不和…岂不令会子为难?”
“涵妹,这我也明白,可是……我…我……”
“嗤!好啦你再说下去,公子及两位姑浪可不敢出帐了呢!公子,您快出来哄哄怡姊吧!她可是刚从醋缸里爬出来的呢!”
“呸……呸……呸……死涵儿少嚼舌根。”
“咳……咳……怡儿、涵儿你俩……进来吧,我有话要告诉你俩,并且也要解说你们四人间的关系。”
“哼!公子甭麻烦了,怡儿及涵妹已然知晓她俩也是四象中的‘少阴’‘少阳’啦!以后要在一起习练金光八卦伏魔阵,是吗?” “咭……公子您再不出帐的话,怡姊恐怕要酸死了!怡姊……走吧……别令公子久等了。”
“死涵儿别扯……好啦……好啦……就是你好说话……看我不吸干他才怪?”
于是……帐内一阵激烈鼓动,刻余之后,在一阵满足的喘息声中,终于有了羞怯低语及嗤笑逗乐之声。似乎帐内四女已然有了某种初步的沟通。
当然,最乐的便是“儒道”柳志宏了!
一则震惊江湖武林的大消息,恍如怒涛狂浪迅疾扩散,不到半日已传遍了整个江湖武林、据传半月前武林泰斗的“天地双今”“惊天梭”唐成功及“平地雷”赵仁肾督竟然同时将孙女“幽兰倩女”唐文玲“翠衣罗利”赵秀敏同日下嫁近年名响天下的“儒道”柳志宏,而且并未大肆铺张,宴请武林同道。
虽说江湖儿女重仁义分黑白,对家世门第并不甚注重,出身悬殊也无碍婚配,但是凭“惊天梭”及“平地雷”的盛名,相识满天下莫说各方同道好友的子弟,便是江湖武林、富贾豪门的青年才俊皆有心一亲芳泽。
但是唐、赵两位姑娘皆青睐一个以道术在江湖捉鬼降妖的道门俗家弟子,而天地双令不但毫无异议,且极为赞许!
因此、江湖武林各大门帮、世家、豪门、黑白两道,俱都为之惊异不解,谈论纷纷。
不知那位“儒道”柳志宏有何高明异能?莫非是以邪术迷惑了两位姑娘?不过也有知晓内情之入所传出的消息中指出“儒道”柳志宏年约二十二、三、英挺俊逸,倜傥不群,器宇轩昂,绝非池中之物。
并由他行道江湖四年中,博得各方百姓称颂敬重,绝非无中生有“惊天梭”及“平地雷”两家慧眼识人,纳为孙婿自是有其原因。
此外又有消息更令江湖武林震惊!
因为“儒道”柳志宏同娶唐、赵两女时竟然另有不知来历的两名艳媚、秀丽的姑娘在旁。据说是“儒道”柳志宏的双修道侣,并己与唐赵两女姊妹相称。如此说来至少也属妻或妾的身分,那么“儒道”柳志宏岂不是……
江湖武林及百姓谈论纷纷人云亦云时,一辆双马厢车已然进入了“泰山”山区。
年节将至倍思亲,天涯游子忆家园!
寒冬已至,北风凛肤!
“泰山”南方的泥路中,两条深阔轮沟及紊乱蹄印往山区内深入。
两匹雄骏高头大马,鼻端喷雾团团,轻嘶连连中,似乎是在抱怨车辕上的少年男女,为何如此悠闲缓行而不快驰一番,以解寒意?
车辕上一对年约十二、三岁,一金发、一银发的少年男女,正笑颜低语打情骂俏的甚为亲昵,似乎对车厢仙传出的笑语声毫不在意。
厢车较一般厢车宽长,如同车马行专走长程的客厢大车,至少可存十人乘坐。
车身四周以原木钉制。并用可卷收的防水油布垂罩,不但可防水且可挡风,使寒风难渗车厢内。
车厢内乃是通宽平板上铺羊毛毯,且有软垫被褥,因此甚为温暖毫无寒意。
靠车辕厢门处,一身柔亮青衫的“儒道”柳志宏,手执一卷书册细阅,内里则是身穿素白、淡粉、浅青翠绿的四名娇美少妇,正相互调笑逗乐,甚为亲昵。
此时突听端庄秀美的浅衣美妇唐文玲嗤笑道:“……就是嘛?那可是相公幼时所居之处,自是属咱们的夫家,咱们当然要重整家园,有个落脚之处嘛!”
一身翠绿的娇甜少妇赵秀敏闻言,顿时噘嘴说道:“嗨…玲姊!当初咱们不是说好的?上坟祭祖乃是正事,如果要重整家园,也是正理,可是…咱们重整家园时要耗时多久?期间要住何处?” “咯……咯……咯……敏妹,当初你不是说风餐露宿皆不怕吗?怎么现在却又担心了?”
“才不是呢,人家只是…宏郎他……哼!怡姊是狐狸精只要幻回本形,往何处一钻便行了;涵姊你则是全身泛寒的‘活尸’本就不畏寒冷,可是人家和玲姊却没你俩的本事,只能在天寒地冻中露宿所以……”
另一侧的艳媚美妇胡妍怡,突然嗤笑说道:“噗哧……涵妹,你别听这小妮子说得可怜,其实她是担忧这段时日中,没个好地方容她与那人王温存享乐,咯……
咯……骚妮子,你放心吧!到时这厢车专供你陪人王可好?”
“呸……呸……呸……怡姊最讨厌啦!自己是又骚又媚的骚狐狸却要……啊…
…咭……救命……宏郎快……”
“死小妮子!看我不撕裂你这刁嘴才怪?”
“咯……咯……你俩谁也别说谁了,都是撑不饱的…哎哟……不……不行……
乱……公子……救……”
柳志宏被四女口不择言的胡言乱语,以及相互扑打的叫闹声,吵得无法阅读手中得书卷。
因此无奈的苦笑说道:“唉!你们……每日从早到晚逗闹不休,哪像是为人妇之态?我可是被你们……唉……哪日才能耳根清净?”
斜靠厢壁的唐文玲,闻言立时移至夫君身侧柔情的笑说着:“相公,您别烦嘛,说是我姊妹四人终日逗闹不止,但也显现我姊妹情深意浓毫无隔阂,况且怡姊她们也仅是笑闹戏耍,打发途中的沉寂时光呀?您可要贱妾陪您…”
“哇…哇……好哇!把我们三人撒在一旁想当好人独食是吗?你想得美,涵妹敏妹快搂住她胳肢。”
柳志宏眼见怡儿三女,六手乱抓乱掏的逗弄着玲妹,顿时双眉一皱,无奈的说道:“好啦!别闹了!说正经之事吧。”
四女闻言果然不再逗闹,但依然嗤笑不止的各自擦拭汗水整理发髫。
而此时“儒道”柳志宏已缓缓说道:“我幼时祖上尚薄有家产,但因……兵祸及某种原因,使爹娘离家出城,而爹爹竟又遇散残害而亡,因此……唉当时娘已怀有我,在悲伤欲绝中依然坚强的远行山区,在一处景色虽美、但岩砾遍地不适耕作的小山中,获得山脚小村的村民协助,搭妥一间小茅屋,供挡风遮雨……”
说到此处微微一顿,望了望睁目细听的四女一眼后,续又说道:“虽然有了可居茅屋,但却身无分文,娘便靠着为人洗衣,赚取微薄收入度日,并且一有闲暇便整地开垦菜畦,尔后大腹便便时依然勤奋耕作,挑菜入城贩售,换取日用所需。”
“哦…婆婆……她老人家许可怜喔。”
“相公,别说了……贱妾……心里好难受……”
“我怎能不说?我要你们知道娘是如何的伟大?是何等含辛茹苦持家的妇女?
我要你们皆以娘为典范!”
虽然口中如此说,但神思已回至幼时与娘相依为命的时光,面上也浮显出思慕神色,但是突然神色黯然的垂首无语,双目中也已浮出泪光。
四女眼见之下,立知夫君忆及幼时景况,因此皆神色悲戚得柔声安慰,并愿以婆婆为典范,辛勤持家重整家园。
斜阳无力的渐垂在山背之下,双马厢车也已缓缓进入一个小村之内。
家犬狂吠中,曾有人张开门缝及窗缝探望,但耐不住屋外的寒意,且无心理会途经的双马大车往何处去?续又—一掩门合窗、享曼温暖的阖家之乐。
近乡情怯!但又忍不住回忆幼时的景象。
柳志宏已然跨下厢车、缓行环望小村之貌,而厢车内的四女岂敢躲在温暖的车厢内独由大君在刺骨寒风中缓行?当然也—一胯下厢车随后而行。
仅有五十丈左右的小村道耗费了两刻之久才通过,但“儒道”柳志宏并末登返车上依然顺着小路往里余外的山缘行去。
寒风吹拂枝叶飒响,杂木丛生的树林内荒草丛丛,但“儒道”柳志宏记忆深刻,找到了一条隐约可见的碎石小路,毫不犹豫的拨草前行,终于穿过了树林。一片山景已呈现眼前。
幼时居处的山坡依旧,但是原有的菜畦已杂草丛生,不复往昔绿油油的整齐圃了。
山坡顶端的小茅屋已是草腐散落,土墙剥落残颓,露出内里细木条、屋内的桌椅、家具也已落尘盈寸、鸟粪处处已然无法供人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