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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了!”高顺挥动七杀枪刺翻几个想来抢夺徐荣的西凉小卒,对着身后陷阵军军士喝道。
不说洛阳北城门那边的西凉军在主将被擒后,一哄而散被张飞张辽二人好一顿大杀,却说洛阳东城内并州军和西凉军的主战场。
“杂碎闪开!”吕布胯下赤兔马掌中方天画戟,当真是将挡斩将兵挡屠兵,董卓空有数十万西凉军却被吕布在自己军阵中追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快!快给咱家挡住吕布!能取吕布首级者咱家封其为当朝大将军,赏金万两!”董卓一边带着数百人的亲卫军狼狈不堪的逃避着吕布的追杀,一边对旁边遇到的西凉军军士大声蛊惑道。不对,也不能说是蛊惑。要是真有人能斩杀吕布取其首级,只怕以董卓的为人真的会封他为当朝大将军也未必。只是这数十万西凉军阵中,真的有人能将犹如鬼神一般的吕布斩杀吗?
“吕布休猖狂!王易来也!”
“吕布休走,李纨在此!且留下项上首级!”
“章德来也!吃我一刀!”
听到董卓说出的那诱人的悬赏,这数十万西凉军又怎会没有人动心?只在董卓刚刚逃走不到片刻,就从黑压压的人群中杀出数名身穿校尉装束的武将,杀向已经和身后亲卫军渐渐分离的吕布。
“喝!拦我者死!”吕布双眼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好不减速的冲向杀来的数员西凉校尉。
“杀!”
“看刀!”
“着!”
吕布面对数支挥来兵刃,深吸一口气,猛然发出一声暴吼:“霸王戟法——千军辟易!”
“噌!”
一道闪现着血芒的戟光闪过,那几人的胯下坐骑都忽然感到自己所驮着的主人突然变轻了许多。旁边无数西凉士卒却双目瞪的滚圆,原来吕布只是用了区区一戟,就将同时冲过来的数名西凉校尉全部腰斩!
“快,快跑啊!吕布不是人!他是妖魔啊!”亲眼看到这一幕不可思议场景的西凉士卒无不心生退意,而看到吕布向自己方向杀来的西凉士卒那就更不堪了,全部朝左右两方连滚带爬的逃命去了,却是为吕布自动闪开了一条追杀董卓的道路。
“董贼休走,纳命来!”吕布知道只要杀了董卓,眼前的数十万西凉军就会溃不成军,自己夺得洛阳全境的愿望也能得以实现。
“当年怎么就将赤兔神驹送与这厮?”董卓看到自己胯下大宛马,被自己肥硕的身躯压的气喘吁吁,而后面吕布又骑着自己当年送与他的赤兔马快若奔雷的杀过来,顿时肠子都悔青了。
“哼!以为躲在军士之中就能逃走吗?吃我一箭!”吕布眼看着董卓在重重叠叠的西凉军士卒穿梭着,干脆一戟扫飞身那些魂飞魄散的杂兵并竖戟与赤兔马旁,取出飞将弓搭上狼牙箭,稍作瞄准便射出一支呼啸的利箭。
“嘶!”吕布却说知道董卓身上有刀枪不入的宝甲,这一箭却是射向董卓胯下那匹大宛马。狼牙箭正中大宛马脖颈处,大宛马一声痛苦的嘶鸣,翻身栽倒于地将董卓肥硕的身躯死死的压在地上。
“快救咱家!快救咱家啊!”董卓好似肥猪即将挨宰一般,躺在地上大声呼救。
“吕,吕布来啦!快逃命去啊!”旁边西凉军军士正要扶起董卓,却看到不到五十步处,吕布策动赤兔马手提方天画戟正劈波斩浪一般杀了过来,顿时发一声喊作鸟兽散。
“董卓!你派刺客时可想过有今日之祸?”吕布看都没看周围四散而逃的西凉杂兵,只是缓缓的策动赤兔马走到董卓面前冷喝道。
董卓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有活的希望,因此肆无忌惮的大笑道:“吕布小儿莫要得意!咱家就算身死也不会让你好过!嘿,咱家要拉着半个洛阳来做咱家的陪葬!吕布小儿你就去对着一片废墟哭去吧!哈!”
吕布猛然间想起历史上董卓在洛阳发的那把大火,在联想到董卓刚刚所说的话,双眼顿时闪过一丝厉色:“你要火烧洛阳西城?”
“嘿,咱家既然活不了,他们这些人也别想活!他们都要给咱家做陪葬!”董卓有些丧心病狂的怒吼道。“畜生!去死吧!”吕布舞动掌中方天画戟,用锋利的戟尖狠狠的刺入董卓的咽喉。
“厄!”董卓嘴中冒出大量鲜血,右手颤抖的抬起,好似要抓住什么东西一般。
“喝!”吕布将方天画戟一转,董卓斗大的头颅便被吕布割了下来。
“啪!”董卓举起的右手,无力的跌落在被鲜血染红的大地上。东汉末年曾经身为天下第一诸侯的董卓,在今日终于还是死于吕布之手,这既可以说是他作恶多端的报应,也可以说是他命中注定要死于吕布之手!
第一百二十七章 张飞单骑震溃军,李儒预谋施毒计
第一百二十七章 张飞单骑震溃军,李儒预谋施毒计
“哈!总算是赶到了!二哥、三哥我们分头攻入敌军吧!”张飞双眼放光的看着眼前数十万乱作一团的西凉军。
就在吕布于乱军之中单骑取得董卓首级后不久,张飞、高顺、张辽便从北门赶到,稍作休整后张飞便急不可耐的要杀入战团了。
“阵中敌我交错,我们现在冒然杀进去只怕反而憋手蹩脚,我看西凉军败像以现,已经有大批西凉军开始向城西、城南方向逃去,我们何不从小道绕到座金桥,堵住这个西凉军回城西的必经之地?只要我们守住了此地,西凉军大半要被我们俘获,这可比单单杀数千敌军的功劳还要大啊!”张辽不愧是三国少有的帅才,一眼就看出此时最重要的不是攻杀败像以现的敌军,而是堵住敌军最重要的一个逃生之路以达到最后俘获更多战俘的目的。
“好主意!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吧!”张飞迫不及待的率先策动乌骓马从一旁的小巷杀奔座金桥。
“四弟性子太急躁了,二哥我们快点跟上去。”张辽担心张飞一个人会有闪失,连忙招呼一声身后高顺便朝张飞离去的方向赶去。
张飞胯下乌骓马也是天下少有的神驹,而座金桥的路程却并不太远,张飞全速奔驰了片刻时间就看见一群丢盔弃甲的西凉军军士,正在抢过那座并不宽广的座金桥。
“哈!西凉贼子莫逃,燕人张翼德来也!”张飞将掌中丈八蛇矛舞动犹如车轮一般,凡是近身的西凉军士卒全部非死即伤。
“那里跑来的黑面大汉,且吃我梁堪一刀!”一名正要过桥的西凉校尉欲欺张飞单人单骑势单力薄,舞动一柄四十斤大刀耀武扬威的杀来。
“吼!”却听张飞一声虎吼,只一合就将那个自称粱堪的西凉校尉捅了个透心凉。
“嘶!”一群西凉溃兵看到张飞轻描淡写的将挂在矛上的尸首甩在一旁,全部都倒抽一口凉气。这刚刚才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并州军将士杀的暗无天日,怎么在逃命的时候却又遇到这个不知从哪冒出的黑面杀神?
张飞却毫不在意这些西凉军惨白的面色,只是策动乌骓马在那座金桥上一站,手中丈八蛇矛一横,将整个座金桥占了去。
“这,他将整个桥占去,我们可怎么办?”张飞占了整座木桥,那边已经过了桥的西凉军自然安心于张飞不会去追杀他们,但是还没过桥的士卒就当即傻眼了,自己这些人奔走多少里路想逃回城西,结果现在突然来个杀神占住了座金桥这个咽喉之地,让他们这些逃兵情何以堪?
“他再强也不过一个人,我们一起上!我就不信他能有那个吕布一样的鬼神之勇。”一个西凉校尉面色铁青的喝道。
众军士看了一下四周,附近三三两两西凉士卒加在一起至少也有近千人之数,只要大家发一声喊杀过去难道还抵不过一个黑面厮?
“好!我们一起杀过去!”
桥上张飞却也不组织他们这些溃军汇聚在一起,他只是面带冷笑的握紧手中丈八蛇矛,看了一眼远处代表大军将到的飞扬尘土。
“杀!”
“冲过去!”
西凉军的近千溃军或持刀或持枪,小心翼翼的压向单人单骑立在座金桥上的张飞。
一百步。
八十步。
五十步!
三十步!
张飞猛然瞪起自己那双铜铃眼,张开自己那张血盆大口,一声震天怒吼让刚刚赶到这边的张辽都不由的打了个寒战:“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上前一战!”
“厄!”
“噗!”
一声炸雷般的厉吼过后,最靠近张飞的数十名西凉军士只感到双眼一黑胸口一闷,直接喷出一口心血瘫倒在地生死未知。稍远一点的军士却由远至近赶到轻重不一的头晕目眩,倒退数步面色惊恐的看着张飞那张骇人的黑脸。
“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却是何故!”张飞面目狰狞的再次怒吼道。
“妖,妖怪啊!”数名胆小的西凉军士双腿一软,裆间流出一股腥臭的液体,却是被张飞吓得屎尿具出了。
远处张辽有些苦笑不得的看着那个跨坐在乌骓马上的身影,只能感叹要建议大哥以后在大战前先让这厮去阵前吼上几嗓子,绝对能让对面军士士气大跌胜算在握。
却说李儒得了董卓命令后,带着一批西凉军士在大军乱战前赶回洛阳城西西凉大营。
“快去召集所有留营军士随我赶往皇宫!”李儒抓住一个营中西凉校尉,面色焦急的大喝道。
“遵令!”那个校尉却第一次看见李儒这个一直文文雅雅西凉智囊如此失态,稍稍猜想一下也知道必然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紧急的大事。
片刻后,那个被李儒派召集营中军士的校尉,气喘吁吁的向李儒回禀自己的任务:“先生,全营两万七千三百人除左将军董旻麾下三千余人外,已经全部聚集于校场之中!”
“嗯?左将军董旻不是没有被这个派出去吗?为何他和他的部众现在不在军中待命?”李儒面色一肃,冷声喝道。
“那个,那个关于左将军的传闻先生也应该知道一点的吧?还请先生不要为难小人,否则等日后左将军知道了是小人嚼舌的话,只怕。”那校尉一脸难色的苦笑道。
“哼!”李儒自然听说过左将军董旻自从来到洛阳后,最爱干的事就是整日出城狩猎,董卓对自己这个弟弟一向照顾有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