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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赢得了冀州众多百姓的拥戴。还好让他们可以高兴的是吕布虽然拖拖拉拉的进军,但是还是在在一个月后离开了冀州来到了涿郡首府涿县城之中。
“末将鲜于辅拜见安北将军大人,末将已经在城中布下了为将军接风洗尘的酒宴,还请将军随我进城。”前来迎接吕布的是幽州刺史刘虞帐下的得力战将鲜于辅。
“鲜于辅将军,我义弟张飞带领的四千前军先锋到了么?”吕布没看到张飞的身影便向鲜于辅开口问道。
鲜于辅脸色有些为难,他尴尬的说:“吕将军,你的那个义弟张飞我倒是在昨日遇到了,但是当我邀请那位将军来城中休息的时候前线传来乌恒的数千人在涿郡北方劫掠,张将军一听有这事就立刻带着那四千黑甲铁骑杀向涿郡北方了。我曾苦苦相劝张将军这是乌恒军的游骑,只要坚守城池就好了不需要理会。但是张将军反而将我一顿辱骂,说我不顾幽州百姓死活是个懦夫!吕将军你常年与草原人交锋,草原人骑兵来去如风的特点你是知道的,这幽州除了那与刺史大人向来不合的‘白马将军’公孙瓒有数千精锐的白马义从可以与草原人相抗衡以外,哪里还有兵卒能在平原与草原人抗衡?我鲜于辅是土生土长的幽州人,难道我不心痛那些被草原人劫掠的幽州父老百姓吗?但是我手中的这万余步军守一守城池还可以,一旦出城与那些来去如风的乌恒骑兵碰上的话我军将会有全军覆没之忧啊,到时候不但那些被劫掠的父老乡亲没有救到,只怕这涿县的数十万子民也不保啊。”
说到这里鲜于辅一双虎目中透漏出闪闪的泪光,他动情道:“虽然我被张将军辱骂,但是我却并不生气。因为张飞将军也是土生土长的幽州好汉,而且他帐下的黑甲骑兵确实是精锐无匹。也许可以与那草原人一战,而且再不济也能逃回涿县来。但是我却不能和张飞将军一起冒险了,毕竟刺史大人交给我鲜于辅的职责就是拼死守护涿县的安危。吕将军如果要责罚在下,在下绝无半点怨言。”
吕布听完鲜于辅的话后点了点头道:“鲜于将军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所作的谨慎之举是对的,我又怎么会怪罪呢?我那弟弟的脾气暴躁,若有的罪了鲜于将军的地方还请将军不要记怪。既然他已经在昨天就率军走了那我们就不需要管他了,凭他的实力那区区数千草原牧民组成的杂兵还不是他铁浮屠的对手,权且当做大战前的热身战吧。还请鲜于将军带我们进城吧,我们休息一日明天就要出发前往蓟县了。”
鲜于辅看到吕布对数千草原骑兵蔑视的样子,心中暗暗吃惊。但是想到吕布这些年来光鲜无比的战绩和那‘屠夫’的凶名,转瞬之间就理解为什么吕布这么瞧不起草原上的那些强盗了。无他,什么东西只要杀多了就不会在对那个东西惧怕了。
想到这里鲜于辅面带敬佩之色的一躬道:“吕将军请随我来。”
“多谢了。”
第五十六章 幽州首战看张飞,京观为何那么红
第五十六章 幽州首战看张飞,京观为何那么红
涿郡北方某个宁静安详的小村庄外的田野中,那些辛勤的农人一大早就挥舞起破旧的锄头,开始了他们在田间一整天的劳作。村子内,简朴的农妇们正在给家中养的鸡鸭猪羊喂食。而那些调皮的顽童们则三五成群的在房屋间穿梭着,他们天真无邪的笑声传遍了整个村子。老村长坐在村口的大磨盘上打盹,这个不大的村子却充满了他一生的回忆。
但是这如诗如画的美景却被一阵阵闷雷般的骑兵马蹄声打破了,农夫们直起来酸痛的背脊,农妇们走出了自家的房屋,顽童们咬着手指好奇的看向远处扬起的尘土。
“是乌恒人!大家快跑啊!乌恒骑兵来啦!”一个眼尖的农夫看到了向自己村庄冲来的马匹上骑着的是丑陋凶恶的乌恒人,立刻大声示警。
“乌恒人不是在蓟县吗?怎么回来涿郡?”一个常常奔走四地的挑夫惊恐的问道。
“别管他们为什么会来了,反正这些乌恒人绝对没安好心。大家快带孩子们去村后的山上避一避吧,等这些乌恒人走了再回来。”老村长果断的说道。
听了老村长的话,一些精明的村民连忙带着自己的孩子与妻子,快步向村后的大山上奔去。而有一些村民则对老村长的话半信半疑慢吞吞的回家收拾钱财家畜,准备带着自己的全部家当去山上。还剩下一批人则完全不相信老村长的话,他们认为自己一穷二百的,不需要去担心那些乌恒人对自己不利。但是当那些奔驰而来的乌恒人来到他们这些心存侥幸之人的面前时,残酷的现实击碎了他们心中的侥幸。
“丘力居部落的勇士们!杀光这些汉人,抢光他们的钱财,吃光他们的粮食!丘力居大人万岁!”这数千乌恒骑兵的领头将领的大喊,让那些悍勇的乌恒人齐声大吼杀向了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村民。
“快跑啊!”直到这个时候那些剩下的村民才知道,这些侵略者根本没有道德,根本没有教化。如果妄想期待这些草原上的强盗会手下留情,那还不如直接抹脖子来的实际。
本来祥和的小村庄转瞬之间成了人间地狱,那些手无寸铁的老弱青壮被像猪狗一样被屠杀,妇人则被乌恒的畜生凌辱。村民的房屋被烧毁,家畜被就地宰杀分割带走。甚至有些人还抓住了一些惊恐不已的孩童悬挂在马后,等待这些可怜孩子们的下场是被残忍乌恒畜生生剥活吃!那村口的老村长第一个被乌恒人所杀,他那死不瞑目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些乌恒强盗,仿佛在无声的诅咒着他们。
“将军,有兄弟们在一处离此不到五里的地方发现了乌恒的那些杂碎们。”一名黑袍黑甲的铁浮屠骑兵向张飞禀报道。
“哈,太好了。你去告诉兄弟们,换乘西凉战马,穿着浮屠铁甲,装备铁连环马铠,开始蓄养马力准备攻杀敌军!”张飞双眼闪过一道精光,满脸战意的对自己的副将说道。(***:铁浮屠现在的马匹配置是两匹并州战马一匹凉州战马,赶路的时候兵甲放在一匹并州战马上,骑士们骑乘一匹并州战马,而战斗时候则用西凉战马。)
“遵命!”副将应诺一声后离去。
张飞没有久等,在众军又奔行了半刻钟后终于遇到了刚刚才血洗了一个村庄的那近万人的乌恒游骑部队。张飞正要说上一点场面话,却看到了悬挂在乌恒骑兵马脖子上悬挂的村民首级和一在马背后被拖挂着的孩童,张飞的须发被气得跟跟倒立而起!
“哇呀呀呀气煞我也!区区一个乌恒,也敢来我大汉境内行此人神共愤之事!铁浮屠听令!与我杀光这些乌恒畜生!”张飞一想到当年威震四方将不可一世的匈奴都击败的大汉,如今落得连小小得到乌恒人都敢来分一杯羹,胸中顿时冒起难以扑灭的怒火!
“杀!”张飞一声雷鸣般的怒吼吹响了铁浮屠进攻的号角。
“呼喝!呼喝!”已经以五十骑一组用铁链串联起来的铁浮屠从他们的面甲下,发出闷雷般的呼喝声。在张飞的带领下开始了他们在幽州大地上的首次‘演出’。
“是汉人的骑兵!幽州的骑兵部队不是都全部困在蓟县城中了吗?幽州怎么会还有如此规模的骑军部队?”乌恒将领木托肃对张飞这批骑军的来历疑惑不已,但是木托肃在幽州已经横行了数个月,他的心中对汉人的军队的定义就是懦弱、不堪一击、只会藏在巨大的‘龟’壳里等等。
当木托肃看到张飞和他的骑兵发起了对自己的冲锋时忍不住笑道:“我随丘力居大人征战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除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外竟然还有汉人敢向我们冲锋!哈,这个领兵的将领至少也是个勇士啊。我决定了,这个人我要亲手杀了他!”说完木托肃将手中弯刀一挥,指挥者着近万的乌恒骑兵向张飞杀来。
“木统领,对面的骑兵好像有些怪异啊。你看他们竟然全部都是黑袍黑甲,与那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有些相似啊。会不会是一个和公孙瓒白马义从一样精锐的骑兵部队啊?”冲锋的途中一位乌恒军的士兵有些胆战心惊的问道。从他的神态可以看出他对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记忆深刻,而且还是有关负面的记忆。
木托肃瞪了这个平时与自己关系不错的乌恒士兵,他看了下周围后故意大声喊道:“你这个胆小的懦夫!汉人天生懦弱胆小如鼠,出了一个英勇善战的公孙瓒和他手下的白马义从已经属于难得一见了,又怎么会还有像他一样的汉人出现呢?”
那个被木托肃大声喝骂的乌恒士兵顿时被周围的乌恒***声取笑,他面红耳赤的同时不由的大声反问:“那并州的‘飞将’吕布,那个杀人如麻的屠夫呢?难道他不是汉人吗?”
听到吕布的名字周围的乌恒人包括木托肃都不由得愣住了,半响木托肃率先回过神来,他突然毫无征兆的挥起手中弯刀将驳斥自己的那个乌恒人斩于马下,然后大喝道:“此人乱我军心我已经以军法处置。各位乌恒的勇士们千万不要被他迷惑,那个‘飞将’吕布还在并州呢,怎么会来到这里与我们交战呢?我们对面只是四千多不堪一击的汉军骑兵而已,杀完他们我们还要去攻打涿县呢!”
“统领说的对,大家看对面的那些骑兵还愚蠢的将马匹连起来呢,肯定使他们的骑术不精才会这样做。这些敌军一定是一些刚刚接触马背的新兵,大家一起杀了他们!”人群中想起赞同木托肃的声音。
“说的对,乌恒的勇士们随我杀啊!”木托肃策动马匹,率先杀向敌人的那个将领。
“杀啊!”
张飞看到乌恒人已经进入飞斧的射程,大吼一声:“投斧!”
“嗡,嗡,嗡!”数千短小的飞斧带着沉闷的破空声旋转着砸向乌恒人,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飞斧那木托肃大惊失色道:“那是吕布帐下精锐飞斧铁浮屠?这下遭了!”
虽然木托肃从对手的攻击手段中看出了对手的来历,可是木托肃的反应还是太晚了一点,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