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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老祖没有挣扎,神色呆滞,宛如还未回过神来!
众人怔然,在八道神通被破之时,心中莫不是狠狠的抽搐了一把,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种结果,若是杜浚动用邪魔苦战一番,和九个老祖平分秋色,或可还有人相信,但是现在的情况!
一字破八道,一剑砸飞八个老祖,别说是中原修士了,便是荒州六方老祖,都是一脸的震骇,便是谢青等人都是难以置信!
浩重更是呆滞了半晌,望着轻步而来的杜浚,他揉揉眼睛,再看,蓦然抽了自己两巴掌,定睛一看,却还是那举步而来的男子!
“呵呵,一定是我受伤太严重,看错了,一定是!”
杜浚面色阴沉,探手将浩重摄于手中,神念一动,后者的双臂便砰然炸破,化为漫天血雨。
剧痛之下,浩重霍然回神,望着杜浚,面色渐渐的惊恐起来,他如何也没有想到,杜浚居然当真敢在凤音阁前一战老祖。
“你不敢杀我,你不敢杀我!”浩重惊骇的望着杜浚,失声道:“你不能杀我,难道就不怕凤音阁玄祖?你难道就不怕死么?”
杜浚冷笑,许久道:“跪下!”
浩重一扫远处被邪魔抓在手中的几个老祖,强然定住身形,道:“你不敢杀我的,你只是在吓唬我!”
“可笑!”杜浚神念一动,但闻浩重惨呼一声,身躯砰然炸破,血雾弥漫之中,且灵魂惊骇若死,扭头便要逃遁。
“杜浚!”五行宗老祖见状,登时凄厉一声:“若我等不死,必要禀报玄祖,取你性命!”
杜浚探手将浩重魂魄,禁锢在了方圆百丈之内,此刻,浩重魂魄骇然不能自己,望着杜浚,再看看漫天飞雨,端是骇破了胆子,不待杜浚说话,便猛然跪倒在虚空上,抬手就是几巴掌,口中哀求:“你饶了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是我太自以为是……”
“我刚才说的都是屁话,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浩重的惊慌哀求,端是让五行宗几个老祖失望的闭上了眼睛,便是中原之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只是心中惑然,为何玄祖未曾出手?
“魔君神威!”荒州之人回过神来,不禁大喜,齐声喝道。
“这便是所谓的正统弟子么?”杜浚冷然一笑,神念一动,那浩重的魂魄便砰然溃散,消弭在了天地之间,至此以后,冥冥中,再无他的一丝烙印!
诛灭浩重,杜浚一步来到邪魔之前,一扫八个老祖,冷道:“既然这仇怨已经结下了,今日便不能留下祸根!”
话语中,他手中的长剑轰然砸向邪魔右手中的五个老祖,杀机迸现,哪里留下半点的生机!
就在这剑堪堪临近之时,杜浚冷哼一声,砰然散了手中的长剑,霍然回身,抬手便是一掌砸去,旋即便是一声轰隆之声,惊天动地,在这巨响之中,碎丹以下,无人可稳住身形!
随即,便是一股浩荡的元婴之气,宛如狂风呼啸,瞬间横扫千里,气息之中,众人莫不是宛如落叶一般!
少顷,气势稍弱,众人看去,却见解救五行宗老祖的却是那道宗老祖王纬玄!
杜浚面色稍白,接下王纬玄那一掌,但觉一股莫名的元婴之气窜入体内,宛如一根针一般,搅动的丹田激荡。
让他再也不能隐藏修为,其元婴五重天的修为轰然散布看来,弥漫百里,合元婴五重天的元婴之气,狠狠的撞碎了那诡异的元婴之气,其人却也忍不住踉跄一步!
“五重天!”天音目光一凝,不单是她,便是其余的老祖也是心中一震,神情复杂的望着杜浚。
曾几何时,杜浚还是一个处处需谨慎,便是碎丹修士都可轻易取其性命的小小修士。
再看今朝,竟然一跃成为了老祖,还站在了老祖的巅峰所在,若在越过一个境界,便可成为玄祖般的存在!
“元婴六重天!”杜浚凝望面前的王纬玄,目光闪动,冷然一声。
王纬玄莫名的叹息一声,道:“你走吧,日后莫要多造杀孽!”
杜浚笑了,好不冷淡,一步折返大船,收了邪魔,大船前行千丈,他却忽而回身,道:“王纬玄,三月之后,霍桐山上,我来取你性命!
一龙九子拉车,万花拥簇,后有百万散修轰隆相互随,此一刻,男子气势,天下谁能望及?
玄阴。
鬼王神殿,天玄洞府中,杜浚盘膝而坐,略有失神,许久,叹息一声,暗道:“想不到,那王纬玄居然是元婴六重天的修士,仅差一步,便可成为玄祖!”
六重天还是老祖,越过六重天,步入七重天,便可是玄祖,其间虽然只是一个境界,但相差何止天壤!
六重元婴,乃是一个分水岭,也是一个抉择的境界,其中可转修至虚大境,也可继续修行元婴,只是其中的差距,杜浚到此还不甚明悟。
“欲杀王纬玄,我此刻还有些吃力,但若是炼制了分身、天树等,便是遇到第七重的修士,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杜浚目光一闪,不再迟疑,首先释放出邪魔,让其自行寻地修炼,复而祭出了天树,祭炼十日,以元婴逆道,抹去其上的天道之气,再以法宝之术炼制数日,成两剑!
其一,漆黑,死气弥漫。
其二,乳白,生机盎然。
杜浚试了一下,死气之剑施展之下,继承了天树耗尽生机之时的死气神通,而生气之剑却是继承天树可以吸纳生机的神通。
“生死两剑!”
杜浚收起生死两剑,复而祭出镇天印,暗道:“此印伴随我时日甚多,威力巨大,只是元婴使用,却有些不足,还需祭炼一番!”
他唤来玄阴掌门,传令下去,但凡他麾下的修士,皆要去寻找残宝,越多越好,还有魂魄,也是越多越好!
“这三块帝王玉你拿去,可置换!”
玄阴掌门退下,杜浚便祭出了分身神鬼,收敛了一下心神,张口喷出一道元婴精元,将神鬼包裹其中……
一月之后,杜浚神色疲倦,在其面前澎湃的元婴之气形成了一个大大的虫蛹,将神鬼包裹在了其中,杜浚吞下几颗丹药,稍作恢复,方才散了元婴之气。
神鬼浮现,虽然是魂魄,其面容却变的与杜浚一般无二,一双眸子中亦是有杜浚的杀机涌现,面色淡然,望着杜浚,不语。
“这分身果然难以炼制,便是以我元婴五重天的修为,不但耗尽的婴气,更是精元耗尽,莲花破碎,方才堪堪成功,寻常修士哪里又能有如此多的婴气!”
杜浚祭出那鬼修之术,送于分身,由他自行修炼去了。
元婴期,乃是修士的一个质变,其一丝元婴之气所包含的灵气,便是碎丹修士丹气的数十倍,可见其间差距!
分身一成,杜浚隐隐觉得,在他的魂魄仿若有了丝丝的质变,神念仔细扫过,却也没有找到这质变所在之处!
“据说,分身乃是突破元婴的至关所在,所指的难道便是这异变?”
杜浚略作沉思,便不再多想,毕竟距离突破元婴还甚早,唤来玄阴掌门,却是惊喜的发现,残宝已然无数,便是以他的神念,一时也难以数清。
至于魂魄,更是比残宝还多,其中,厉鬼一下的魂魄,杜浚直接祭炼了杀将,虽然先前他破碎了杀将的器灵,但是器灵之气未曾散去,反而和杀将合二为一,所以祭炼魂魄,却也聊胜于无。
剩下的时日中,他先是将大印祭炼一番,祭炼之后的大印虽然还是没有品阶,但是吸纳众多残宝的本命之气后,却也增加了不少的威势。
杜浚使用了一下,却也顺手,逐然收了大印,祭出杀将,将剩余的大半残宝,一股脑的祭炼了杀将,生生将杀将品质提升到了神品中介!
神品中介的杀将,可容纳魂魄五九之术,乃六千五百六十一叠加九次,也就是五万九千四十九只魂魄!
杜浚在手中拥有的魂魄中,挑选出一些魂修高的,封入杀将之中,所凝现的魂魄虽然形态未变,但是其威势竟然堪比元婴三重天的修士!
“你可知,神鬼之上,可还有什么存在?也即是说,你可知,你此刻的境界?”杜浚问道。
鳞甲魂魄惑然摇头。
杜浚暗叹一声,逐然收了杀将,静默片刻,忽而喃喃道:“当日凤音阁前,我分明看到了狂僧,其神态憔悴,在发现我注意到他的时候,分明露出了几分的惊喜之意,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却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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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九州
第一章 血仇
杜浚花费两个多月准备妥当,与苍韵温存五日,眼看时间就要过了三个月,便告辞了众人,独身而去。
苍韵不舍,却将那不舍与担忧深埋在心中,她明白,王纬玄一战,杜浚势在必行!
这一别,不知是否永恒。
玄阴之中,随着男子的离去,弥漫在一片哀伤气息之中,杜浚拒绝了任何人的相随,这仇,还需他一人之手,不可假他人之力!
这便是男子心中的骄傲,也是做人的最低准则!
荒州之中,杜浚先去了一趟仙天族,见居梦尸体,族人悲伤,虽知有复活之法,却不知具体,杜浚扫兴离去。
只是,在离去的那一刻,他忽而心有所感,若有若无的看了山谷周遭九块天碑一眼。
“难道,居梦复活与这九天天碑有关?”杜浚总是觉得,这九块天碑与之前,仿若有了某种的不同。
驾着罗盘,出了仙天族山谷,一路向东,却不想竟然在大荒中遇到了狂僧……
篝火。
狂僧一脸的憔悴,其修为更是低靡,火光跳跃在他的脸上,竟有着说不出的沧桑,许久,他涩声道:“本欲渡过大荒,去往魔宗,去找你!却不想,在此地碰上了你!”
“为何不去传送石碑?”杜浚蹙眉望着狂僧,问道。
狂僧摇摇头,道:“我是从佛宗逃出来的,现在恐怕整个中原佛宗,都在寻找我,又怎么能去哪里呢?”
“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杜浚凝望狂僧,问道。
“刑韵……死了!”狂僧沉默许久,说出如此一句话来。
轰然一声,杜浚周身,一股危险的气息宛如狂风遽起,喧天而去,瞬息间席卷了百里,百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