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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地此刻反而淡然下来,默然不语,双眸闪动的望着杜浚,流露出别样的哀伤!
众人哀求不已,声声数着兴地这些年来的功劳,声音越说越大。到了最后,便是猎天都看不过去了,一步出,指着杜浚破口大骂:“小子,你这是歧视,种族歧视么?老子不见你责罚你族人,专门挑人家一个尽心为汉龙一族的异族,老子,老子看不起你!”
三千白袍呼啦一下,便将猎天围在了中间,三个玄祖丝毫不惧其修为,探手将其抓住,便向后拉扯。猎天并未反抗,只是望着杜浚,怒道:“有种,你连我也给杀了!”
杜浚面色隐脉,久久不语,忽道:“死罪可饶,活罪难逃!”说罢,他一掌拍在了兴地身上,将这邪魔生生从圣山之上拍的滚落到了山半腰,一路之上,鲜血从口中流出,洒了一地!
兴地爬起身,望了站在山巅的杜浚一眼,闭眼深吸一口气,扭头阔步而去,转瞬间便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气煞我也!人家为你汉龙将本族得罪了一遍,如今一去,天下之大,何处是他容身之地?从今起,你我不再是朋友!”猎天愤怒一声,挣脱白袍,一步蹬空而去。
惠儿困惑的望着这一切,忽而对欲要遁空而去的猎天说道:“叔叔在救那个兴地呢?你们干嘛如此?”
杜浚忽而大笑一声,大袖一甩,下山而去,背影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萧瑟与孤单。他一路穿过了天州,直奔鬼花山,来到那巨大的坟墓前,却见这坟墓依旧的富丽堂皇,不见修士,悄无声息!
来到戴真人墓前,却见坟墓前摆着一簇鲜花,仿若是被才放上不久。
杜浚立在坟墓前,面色越发的孤单,久久不语。
遥望,群山激荡,男子宽厚的背影在和山中,顿显一种渺小与萧瑟。
他默默的为戴真人扫墓,默默的擦拭着墓碑,许久累了,他便是随意的躺在了墓碑前,祭出屏风,痴痴相望。
屏风中,女子仿若身形有些单薄,仿若在怜悯他的伤心一般。
“宫清……若你还活着,一定会理解我的所作所为,对不对?一定不用我去解释对不对?”
他喃喃。
他抚摸着屏风,忽而涩声道:“我好孤独啊!”
这种是一种来自身心深处的孤独,是一种没有人理解的孤独,若,宫清还活着,即便是相隔万万里,男子心中也不会如此孤独。
因为,那时他知道,即便是天下人都瞧不起他,都误解他,在远方,依旧有一个贴心的女子等候!
他骨子里有着自己的孤傲,一切的事情,只可做,但是却不会去解释,哪怕天下之人都误解他,也不屑去解释一句。
但是,若是这种人,却越发的害怕寂寞,却越发的渴望旁人的理解和谅解!
傍晚,惠儿忽来,少女默默的坐在了杜浚身侧,望着天空上的一轮圆月,久久不语,或许此刻杜浚只需要一人无声的陪伴。
同样的圆月下,天州邪山前,兴地默然站立,他明白,自己永远也回不去了,但,他也并不想回去,在体会了男子身上的孤傲之后,他仿若找到了一丝在邪魔一族中永远也感受不到的精神!
一种不屈、韧劲十足的精神。
忽而,他大步向前,这一去,是要去拼命!
“何必呢?”夜色中,忽而有一个声音淡然传来,道玄子缓步而来,来到兴地面前,并排而站,望着邪山,道:“何必呢?或许我们都误会了先祖!”
兴地摇摇头,面色稍显凄凉,道:“我懂得,主人怒火不忍迁怒汉龙一族,便只能发在我的身上,我只想最后的再为汉龙一族做些事情!”
“你错了,我也错了!其实惠儿说的不错,先祖之所以这么做,却是再救你!”道玄子轻叹一声,道:“先祖乃性情中人,若没有理由,怎能做出这般事情?”
圆月另一边的天际下,猎天恨恨而行,企图甩脱跟在身后的东女,几次下来,无果,不禁霍然回身,怒视东女,道:“你若再跟着我,别怪我不客气!”
东女来到近前,望着猎天,忽而一笑,道:“我想,你只要听我说上一席话,绝对会跑到先祖面前去道歉!”
“你说说看,老子不信你还能找到什么理由为他开脱!”猎天眼一瞪,声如闷雷一般。
圣山,山半腰上,四方龙首、曲侯等人皆是焦急而立,许久,欧平怒道:“我师尊若是出一点事情,我要你们都陪葬!”
“我本应该明白他怒斥兴地的理由,但是……”曲侯叹息一声。
秋女叹道:“多说无益,先祖必定不会有事,以先祖此刻的修为,这天下谁能伤他?”
“莫要忘了神庙中的那位!”天音叹息一声,道:“杜浚性子刚烈,一路而来,若非有那杀父大仇支撑,恐怕难以走到今天!”
“而今,戴真人之仇已然得保,其娘亲却……我怕他一时想不开,随戴真人……”天音面色忧愁,说道。
“不要再说了!先祖若是有事,我等都难辞其咎!”天鸿道人道袍一甩,登上长空,道:“我要去找先祖!”
“我与你一起去!”几乎同时,曲侯与小七同时跟了过去。
邪山前,兴地双眸瞪的很大,大手抓来道玄子,怒道:“为何不早说?我当真是愚钝,把主人好心,当成了……”
话为说完,他便狠狠的拍打头颅,大步迈入,轰隆而去,声如大钟传来:“我要去找主人!”
天际,猎天同样的瞪大的双眼,恨恨的跺跺脚,道:“这小子隐藏的太深了,我居然误会了他!”
说着,便要远遁而去,却被东女车身拦住。东女问道:“你要去做什么?你不是要离去么?来,我为你引路如何?”
“唉,你别在打趣我了!”猎天大声吼道:“我去给那小子道歉还不成么?”
圣山之上,众人皆是面色焦急,居天跺跺脚,道:“曲侯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即便是找不到先祖,也要送个信啊!”
“莫要遇到什么不测!”小七色变,道:“那些神庙……若是曲侯碰到他们可如何是好?”
“我去找他们!”欧平面色也凝重了下来,一步蹬空,吼道:“白袍三千何在?随我同去!”
夜色中,以欧平为首,三千白袍如白龙一般蜿蜒而去。
次日,别说曲侯,连欧平都没有回来,便是三千白袍也没有一个转回。
天鸿道人登时变色,道:“这下当真是遇到什么不测了,不然欧平定然派人回来报信!”
“唉,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师尊呵斥兴地,乃是在救兴地呢?”小七恨恨的蹲在了地上,抱着头,埋怨自己。
曲侯叹息一声,道:“若非惠儿说,谁能想到先祖用意?”
“也是我们考虑不周了,只觉得兴地功劳无数,却没有如先祖深思!”天鸿叹息道:“我们能看到兴地的功劳,但是汉龙普通修士却不知道?”
“他们只见邪魔一族残杀人族,恐怕早就在心中对兴地不满了!”道人连连叹息。
秋女道:“怪不得黑龙门下,经常有人修士与我说些对兴地愤然的话语!更有一次,兴地闷闷不乐,身躯带伤,想必便是受不了汉龙一族的挤兑,拼杀起来,却又不忍下死手!“
她越说,面色越冷漠,转身,唤来几个黑龙门下的大能,吩咐了几句,几个大能纷自而去,少顷将几个玄祖捉了回来,丢到她的面前!
秋女询问了几句,果然,一个玄祖不满道:“邪魔一族大肆残杀人族,我族为何还要收留兴地?”
这人刚说完,便被另一个玄祖拉到了身后,道:“前日我听闻圣山上的话语,方才知晓兴地这些年对我汉龙一族的功劳!”
这玄祖将听到的话语,说于了其他几个同来的玄祖,这几个玄祖登时恍然,明悟之后,皆是嗫嚅的看着秋女。
秋女喝退几个玄祖,转头看着天音几人,相对无语,却在此刻,忽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随风传来,一个白影急急而来,却是一个白袍!
这白袍一见天鸿等人,登时舒了一口气,心中一松,便瘫倒在了地上,只吐一句:“出事了!”
鬼花山上,兴地默不作声的跪倒在山下,道玄子站在其身侧。东女却随着猎天早就上了山。
山上,猎天干笑的看着杜浚,道:“你小子很好啊,我,我很敬佩你啊!”
“我这种人不值得做朋友!”杜浚眼皮都不翻一下,淡然道。
“谁说的?让我知道,我非胖揍他一顿不行!”猎天眼一瞪,胸膛一挺,大声道:“这人简直太没良心了,纵观天下,杜浚若都不能做朋友,还有何人能做道友?”
东女与惠儿忍不住莞尔,便是杜浚都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回身,一巴掌拍到猎天头上,故作诧异道:“咦,你什么时候转性了?”
猎天干笑。
几人下了山,兴地一见杜浚,头颅垂得更低了,颇为自责。
“起来吧!”杜浚淡然说道。旋即目光落在了道玄子身上,道:“从今日立,圣山上应立功德碑,但凡对汉龙一族有功者,皆可留名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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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勒索杜浚
杜浚几人回到汉龙圣山的时候,早已等候在山半腰的曲侯立刻迎了上前,面色凝重的将杜浚几人引入了汉龙圣殿中!
圣殿中,四方龙首等一众汉龙掌权之人皆是站立在两侧,居中大椅之上坐着一个年轻修士,相貌普通,仔细看,竟然与杜浚有几分的相似!
杜浚为首,几人进入大厅中,杜浚打眼一扫,目光定格在那居住上首的年轻修士,沉声道:“滚下来!”
道玄子几人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年轻修士闻言一愣,望了杜浚几眼,蹙眉,道:“你是……哦,你就是杜浚吧?想不到居然还有命回来!”
他大袖一挥,道:“废话少说,你们汉龙族有三千多修士私自闯入破晓神地中,已经被我擒下了,若是被香儿知晓,肯定都要斩杀!”
“但是,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于我奉上十万帝王玉,我便瞒过香儿,将尔等这三千修士放出如何?”
他说的大大咧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