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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距离燕竹还有不到五百丈!
只是那手掌乃是燕竹神通所化,纵然杜浚以清灵决穿过,却也是身躯一颤,忍不住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来,其人更是从虚空中被打了出来,短时间中,再也不能融入虚空中了。
“想叶飞生性淳朴,却被你这不肖、跋扈子孙杀死,可恨!”杜浚咆哮一声,不待燕竹再次凝出攻势,手中主符一动,数千子符便呼啸着向燕竹而去。
子符飞溅中,杜浚更是毫不迟疑的用力一捏手中的主符,喝道:“破!”
主符砰然破碎,其上碎片只是弥漫出一股阴煞之气,凝聚在一起,久久不散。随着主符的破碎,恍然间,虚空中好似有一声凄厉的叫声传来。
众多的子符袭来,饶是燕竹也不禁面色凝重了一下,只因他并不人的这子符到底是何法宝,不及多想,他探手对着头顶上的红云一挥,便听红云中传出一声婴儿般凄厉的笑声。
在这叫声中,一个畸形小儿蓦然从红雾中窜了出来,怪叫一声,对着杜浚而来,而这小儿所动之下,更是从红雾中带出了浓浓一股红雾,在燕竹身前百丈之地,形成一个红色的圈形光幕。
“血河!原来你的神通是忘川之力!”杜浚狂吼一声,这时,先前那被他躲过的手掌,却又转回,由下而上的对他拍来。
杜浚面色疯狂,忽而顿住遁势,双脚在杀将之上连连踏动,而杀将上的黑云更是蜂涌而出,凝成一股,狠狠地撞向了下方的手掌!
‘轰隆’一声,杀将的杀戮之撞在手掌上,登时双双崩散,而杀将更是轰然作响,猛烈的震动之下,将杜浚从上甩了出去。
杜浚双脚毫不停息,跌落之间,祭出一件残宝,托住身形,刚稳住身形,那畸形小儿便已然来到了面前。这小儿和先前丹红的伪神通不同,其上血煞之气更为浓烈,虽是孩童相貌,一个身子却有五丈大小,此刻挥动着一只畸形的手臂,砸向杜浚。
“阴符将使!”杜浚暴喝一声,脚下却依旧不停息,随着他的叫声,天地间好似冰冷了一下,在他面前的红色的虚空中忽而荡起了一片涟漪。
一阵钢铁的摩擦声从这涟漪中传出,续而在一声低沉的咆哮声中,一条人影忽而从虚空中一步踏出,却是一个一身盔甲、凡尘士兵状的魂魄!
这士兵魂魄一出,立刻对着主符崩析的虚空张口一吸,将那些主符凝聚不散的阴煞之气纳入口中,周身登时魂气弥漫!
“妖鬼!”燕竹面色再次凝重了几分,却在此刻,那些字符一一落在了他面前的圈形红潮之上,但闻轰鸣之声不绝于耳,一个个子符炸破之威,让他百丈外的红潮激荡了起来。
燕竹见状,冷哼一声,挥手带出几许的红雾,灌入他百丈外的圈形红潮之中。
远处,妖鬼见畸形小儿袭来,手中的黑色长枪向上一挑,黑光一闪,却是脱手对着小儿凌空刺去,眨眼间贯穿了小儿的胸膛,续而盘旋一走,遁回了妖鬼的手中。
“哇!”小儿遭此重击,登时暴虐大发,呼啸着一把抓在了妖鬼胸膛之上,却在妖鬼的盔甲上带起几道抓痕。
杜浚摆脱了小儿的纠缠,双脚原地踏步不止,驾着脚下的法宝,化为一道流光撞向了燕竹,途中更是大喝一声:“去!”
他双脚蓦然一止,随着一声轻喝,脚下的虚空之上却有无数的紫色脚印浮现,随着他的遁势而动,迅速的汇聚在一起,化为一只巨大的紫色脚印,破空而去,带着骇人的威压,重重的印在了燕竹百丈之外的红潮之上。
‘轰轰隆隆!’燕竹百丈之外的红潮在脚印之下,登时不再稳固,有了崩析的迹象。
不待燕竹有何作势,杜浚一拍腰间的须弥袋,那佛家至高手印从中遁飞而出,在杜浚元气所动之下,破了骨逆的禁锢,凌空涨大十丈,其上金光湛湛,一掌拍在了红潮之上。
又是一声巨响,好似连天空都能震破一般,佛家手印砰然破散,而燕竹周身所布下的红潮也是轰然崩析,化为漫天的红雾,融入了红云之中。
此一刻,杜浚距离燕竹百丈不足十丈!
只是这十丈之遥,却在燕竹的一声冷哼之中,好似化为了天沟一般的所在,一股滂湃的气势从燕竹身上宣泄而出,在其百丈之外形成了一圈屏障!
这屏障不可见,却难以突破,杜浚遽然觉得周身的空气好似粘稠起来,整个人都好似深陷在沼泽中一般,这十丈难以再向前迈入半步!
他并不放弃,周身元气舞动,抵挡着燕竹的神念,暴喝一声,颈脖之上青筋浮现,血管暴起,狠狠地,他狠狠的抬起脚,向前迈入一步。
此一步,杜浚只觉得周身好似有着众多的山石撞击一般,那巨大的威压轰隆按下,好似要将他打入地下一般,‘扑哧’一声,威压之下,他的胸膛上的肌肤出现了一道撕裂。
只是,男子神色疯狂而怒然,脚下却是丝毫不退。
“我神念所化,你若再不退下,必然要粉身碎骨!”燕竹冷哼一声,在其头顶之上的红云中此刻有着众多的小儿浮现,个个神态狰狞,蓦然冲出几个,呼啸着将在虚空中犹自和小儿纠缠不休的妖鬼齐力撕破,复而回归红云中。
杜浚神态疯狂,再次抬起脚步,向前迈进一步,只是这一步,还未踏下,那磅礴的威压遽然汹涌起来,蓦然将他甩出十丈!
虚空中,他翻身止住落势,口中狂呼:“我不甘,我不甘心!”话语中,他心神激荡之下,蓦然喷出一口热血,少半染红了他的一闪,多半的虚空落下。
“练气与巩基相差何止天壤?更何况我乃是巩基中期,此刻若想杀你,只需神念一动而已!”燕竹冷傲说道。
鬼王神殿中,鬼谷散主叹息一声,神念所到,有话传来:“杜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还是暂且退下吧。”
“是呀,首席你修为时日尚短,何不暂且退避,来日巩基之后,再做打算!”下方遥遥传来一声相劝,却是鬼谷十代弟子中的一个。
杜浚认得此人,正是当日在枯魔谷中,带着一众和叶飞没有纠葛的鬼谷弟子、向他求情的那人。
“哼,不过是化意小境,也敢来冒犯燕竹师兄的威严,不知死活!”
这句话,却是从鬼荡一脉传来,引得众人循声看去,却见不知何时,鬼荡一脉已然有众多弟子驾着法宝,纷自悬飞在鬼谷半空。
“若不是燕竹师伯顾忌身份,手下留情,恐怕就是一百个杜浚,现在也烟消云散了。”一名鬼荡女弟子不屑说道。
此话一出,登时引的鬼荡一脉连连点头,让下方的鬼谷一脉弟子莫不是脸色黯然。更有鬼荡弟子接道:“嘿嘿嘿,不急不急,来日杜浚必定要和燕竹师伯一战,到时候,且看燕竹师伯如何将杜浚打的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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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记住你的话
“够了!”鬼谷神殿中传出鬼谷散主怒然的喝声:“杜浚与燕竹一战,来日自会有分晓,何须尔等呱噪?”
鬼荡一脉的弟子一窒,不敢再言语。
“还用等到那时?”红雾中忽而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接着一个少女驾着一条彩带遁出红雾,来到燕竹身旁,斜斜瞄了杜浚一眼,说道:“来日杜浚若不被我祖爷爷打的满地找牙,我便跪下,叫他一声师傅!”
这话说的好不斩金截铁,好似她不是在臆测,而是在叙述一个事实一般。
自这少女现身,杜浚便满目杀机的望着她,此刻见她神情倨傲跋扈,更是口出狂言,恨不得上前一把将她生生掐死,怎奈面前燕竹的神念好似一道不可逾越的沟壑。
杜浚心中邪火中烧,憋闷之下,不禁张口又是喷出一口鲜血来,入虚空,却不散,反而凝成一股渡入了他腰间的须弥袋中。
紧接着,那被他悬挂在腰间的须弥袋忽而强光大作,其中一道血红的流光遁出,半空打了一个旋,落在了他的手中,竟然是石室中,那个装着阴符的玉盒!
先前杜浚便觉得这玉盒不凡,毕竟乃是血玉,其中却只是装着一张道家最末品的阴符而已,这就好比凡尘中,有人用黄金打造了一个箱子,其中放着一两的银子。
这分明就是在故弄玄虚,混淆两者,意图以玉盒中的阴符分散旁人的注意。
此刻玉盒入手,杜浚但觉一股金戈铁马般的气息从玉盒中弥漫而出,心中更是仿若有千万人在呼喊厮杀一般,旋即,一切静止,一式武势浮现在了他的心田。
这武势简单粗狂,隐隐有着蛮野之气,好似那凡尘武夫的武学一般。
只是不知为何,杜浚一见这武势,整个人便不禁随之而动,手脚舞动之下,就这么虚空演练起来。
“咦,那杜浚是不是被吓傻了,发起癫来了?”鬼荡之人望着杜浚,有人忍不住说道。
燕竹也是一脸的惑然的望着杜浚,只是身旁的少女却撇撇嘴,道:“我不过杀了一个鬼谷末代弟子,他便要拼命了,此刻拼不过,却又被气的发疯了。”
杜浚心中一片平静,整个心神好似融入了另一番天地中,仿若这世间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过场而已,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演练那一式武势。
只是每每到武势终止的时候,去总觉得有些突兀,好似在这武式之下,还应该有众多相衔接的武式,这中感觉随着他的演练,越发的剧烈,到了最后积累在心中,不吐不快。
蓦然,他长喝一口气,一掌拍出,似有意似无意的落在了燕竹的神念屏障之上,岁月在这一瞬间好似狠狠的窒息了一下,接着‘嘭’的一声巨响从他手掌与神念交(违禁)合处猛然传出。
下一刻,所有在场的人,具是看到了一幕令他们窒息的画面,但见在男子手掌之下,虚空荡出了一成涟漪,涟漪中,虚空遽然破碎,就好似那被打散的水幕一般。
所有的在场的人莫不是屏住呼吸,抬头仰望,只因为那破碎不是虚空,而是神念,燕竹的神念!
以、化意小境,以练气期的修为,一掌打破巩基修士的神念,这种震撼,若不是亲眼所见,难以体会,这一幕,若不是亲眼看见,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这一掌,所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