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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浚呼吸一窒,旋即说道:“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我放他们一马,来日若再相见,再无情分可言。”
一顿,他望着鬼老,淡然说道:“你到底是谁?”
鬼老目光一闪,蓦然不语。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女鬼凭空凝现,大笑而道:“这人便是玄阴老祖!”
“果然!”杜浚暗道一身,心中却还是忍不住一缩,道:“你又是谁呢?”
“我?我是玄阴老祖的夫人!”女鬼凄厉笑道,旋即不待杜浚相问,她便自行说道:“昔日,他本是一个魔宗名不见经传的弟子,修为千年,不过化神的修为。”
“而我却生在一个没落的修真家族中,修为结丹,被他迷惑,便不顾家族反对,嫁给了他,流浪到玄阴山脉,他巧获天大的机缘,修为在百年之内达到了元婴十二重中的第一重!”
“同时,我家族中,却有主人携着家族至宝,也是就这旗帜,前来报信,说是家族有灭族的危险,那时他还在修炼,我便携着家族至宝,前去救援,却不想遇到了强敌,身受重伤拼命逃回玄阴!”
“却不想,他痴迷与修炼,直到那强敌追来,他才出关,虽然退了强敌,但我也重伤之下,命断当场!我魂魄哀求于他,他却唯恐惹祸上身,不敢对我家族施加援手。”
“我虽化为魂魄,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家族毁灭,便要携着家族至宝,回去,死也要死在家族之中,却不想,他见此,大惊失色,将我封印。”
女鬼说话之间,神情平静,只是字里行间,却带着挥之不去的怨恨,她道:“他虽能封印我,却封印不了这旗帜,这些年来,恐怕我这家族至宝为他惹了不少的麻烦!”
鬼老苦笑一声,道:“当时我在内谷中获得天大的机缘,你若是能等上一时片刻,待我修为元婴第七重,我又怎么不肯为你报仇?”
他望着女鬼,道:“这些年来,你那家族至宝不时的骚扰于我,却也伤不了我分毫,只是有那么一次,它再来的时候,却是带着一个人!”
杜浚心中一动,道:“谁?”
“便是那神秘尸骸!”鬼老望着杜浚一字字的说道。
“那时,尸骸却是一个光头,身着黄色衣衫……眼下看来,多半便是中原佛宗之人了,他好似对旗帜极为熟悉,随着旗帜来到玄阴,仅一声冷哼便将我打的神形俱散,幸好在我元婴破碎之时,我将魂魄融入其中,许是看我修为不易,那人将我封印在了泥坛之中!”
说着,鬼老面色越发的骇然,好似当年之事,依旧让他心有余悸:“那泥坛不过是他信手拔来一座山峰,随手捏成的!”
“之后,他便去了大峡谷,那一夜,我虽然被封印在泥坛中,却也能感到受到大峡谷中传来的声声怒吼,和破天的气势威压……那好似不是修士间的搏杀,而是天的震怒!”
鬼老长叹一口气,道:“之后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只是那人修为通天,却又怎会落得如此一个地步?连带这旗帜也被打散,封印!”
杜浚舒了口气,忽而目光一闪,道:“你可还记得曲侯说过的话,大峡谷、情冢……这之间又有何关联?曲侯所图的又是什么,难道在大峡谷……”
“玄阴虽然只是魔宗的一个小门派,所在范围之内,却迷雾重重,便是我到了现在都不甚明了。”鬼老叹息一声,道:“情冢乃是天成大道之时便已然存在,却不知其出处,以及所埋葬的是何人!”
“你们说那神秘尸骸对我家族至宝无比的熟悉?”女鬼忽而问道。
她面色惊疑,道:“记得我家族先祖曾经说过,这旗帜乃是一面可于天争的无品法宝!”
杜浚目光一闪,先前在大荒中,这女鬼已然将操控旗帜的方法教给了他,只是条件却是让杜浚为她报仇,寻出昔日灭他全族之人!
那时,女鬼并未说明,到现在杜浚才明白了其中的曲折。
眼下距离和鬼荡首席约定的日子还有数日,杜浚还要先行回到天风城,几日之后,天风城已然遥遥在望,杜浚遁入其中,来到昔日落脚的酒馆中,得到的消息却是,鬼荡首席既然已然离去,并留下话语,让他速归!
“难道玄阴中发生了什么变故?”
杜浚心中惑然,立刻出了天风城,向玄阴而去。
半日,他已然距离玄阴不足千里,却在此刻,在他前方的半空中,出现了一群遁形的修真之人!
杜浚目光闪烁,将全身气息收敛,只露出巩基初期的修为,遥遥从这帮人一侧飞遁而去,速度之快,引的这群人莫不是纷自相望。
眨眼间,杜浚便遁出了千丈,只是方才目光一扫之下,却让他心中一动,当即驾着脚下的法宝,却又转回了回去!
赵浮儿,那当先之人,赫然便是赵浮儿!其脚下所踏的,正是杀将!
毕竟杜浚此刻流露出的乃是巩基期的修为,这一调头回来,登时让这一群人纷自停滞下了身形,杜浚面色阴沉,拿眼一扫,却见在这群人中,巩基有三名,其中一名乃是巩基中期,剩余的竟然清一色的化意小境的修为!
“是你!”赵浮儿震惊的望着杜浚,却是没有想到,杜浚居然能活着回来,且修为暴增到巩基期!
杜浚面色阴沉,长袖一挥,赵浮儿脚下的杀将便呼啸一声,脱飞而出,来到了杜浚的身旁。
此一举,登时引的众人惊呼,那巩基中期修为的修士更是大怒,喝道:“何妨宵小,竟敢冒犯我玄天战门!”
杜浚哪里和他解释,当即一摊手,道:“将幻兽器灵给我,我可饶你们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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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燕竹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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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浮儿一众人哄然大笑,赵浮儿的更是耻笑道:“纵然你有了天大的机遇,眼下不过是巩基初期的修为,也敢口出狂言?”
“当真是什么角色都敢冒犯我玄天战门!”那巩基中期的修为一脸的阴沉,上前一步,道:“今日我便要于战门立威!”
话说中,他头顶之上更是浮现一道百丈雷霆,黑色的巨雷蜿蜒在半空,声势巨大,好似有开天辟地之能!
杜浚此刻一见到赵浮儿,不禁想起了当日鬼花山她打碎戴真人墓碑的事情来,此刻哪里肯多说,冷哼,探手虚空一拍!
轰!
狂风乍起,呼啸不知,天地间都为之色变!
杜浚丹田中澎湃的元气疯狂转动,他手掌之中形成了一个虚幻的风眼,极小,他冷峻,将这风眼甩手抛向那巩基中期修士头顶之上的风眼。
巩基中期修士暴喝一声,头顶之上的风眼蓦然而动,轰隆之中,袭向杜浚。
和这百丈雷霆相比,那风眼极小,就在堪堪与雷霆相撞的时候,这风眼无限放大,一下子竟然将这雷霆吞噬了!
‘咔咔咔’几声脆响从风眼中传出,却是风眼疯狂转动之中,竟然生生将雷霆碾碎!破碎的雷霆化为无数细密的电流奔息在风眼周围!
一时间,这化为数百丈的风眼气势滔天,带着周身数不尽的微小闪电,轰隆袭向赵浮儿一众。
“噗”几乎就在风眼碾碎雷霆的同一刻,那巩基中期的修士面色一红,身躯一颤之下,喷出一口热血,续而纵身急退,惊骇的望着杜浚!
一众练气士更是面色大变,纷纷拼命急退,莫不是面色惊骇的望着那轰隆而来的旋风!
“这人竟然一举破除了大师哥的神通!”剩余的两个巩基修士脸色巨变,更是不及说话,上前架住那巩基中期修为,驾着法宝急身后退!
杜浚冷眼相望,忽而一步踏出,身体一恍,便出现在了众人退路之上,面色阴沉的望着骇然停息的众人,他道:“幻兽!”
“大胆!”三个巩基修为立刻纵身来到赵浮儿身前,面色惊恐,却依旧强撑的望着杜浚!
这一刻,他们连神通都不敢祭出!
杜浚冷笑一声,不再废话,抬手间,一股大力凭空凝现,破开三个巩基修士,将赵浮儿擒到身前,探手将赵浮儿的须弥袋拿在手中!
“你毁我生父墓碑,死!”
杜浚冷然说道,这话语好似击打在赵浮儿的身上一般,让她身躯连连颤抖,更是连连吐出数口鲜血!
就在此刻,从遥遥的天际,一股磅礴的气势轰然而来,袭向杜浚!
“是门主!还有首席!”
一群练气士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般,纷自叫道。
杜浚面色一变,回身一看,便见在万丈之外,两道流光呼啸而来,其中一道竟有化神中期的修为!此刻更是将那巩基后期的修士遥遥甩在身后,一马当先的向杜浚而来!
杜浚面色阴沉,此刻那化神中期修士的神念群山一般轰隆撞来,眼见便要撞在他的身上!
他目光一闪,暴喝一声,神念所动之下,赵浮儿的身躯轰然破碎!
同时,那化神中期修士的神念轰然撞来,杜浚霍然回身,神念一动,那玄天长老的木船轰隆祭出,涨大千丈,挡在了神念之前!
“是长老的法宝!”一众练气士惊然叫道。
杜浚趁着此时机,狂退数千丈,去势不止,神念一扫,将那木船收回了,续而整个人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尽头!
几乎他前脚离去,那化神中期修为的修士便来到了他先前所在之地,面色阴冷至极,望着杜浚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少顷,那被落在后方的巩基后期修士赶来,面色悲痛,嘶声大叫:“妹妹!”
他作势便要向杜浚追去,却被那化神中期的修士拦住,说道:“那人虽然只是巩基初期,但是修为却诡异的很,赵焰你贵为战门首席,不可冒险!”
说着他探手在虚空一按,将赵浮儿的魂魄唤出,也不去看赵浮儿一副惊骇的摸样,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赵浮儿的魂魄强然镇定,当下将事情说了出来。
“不过是个散修而已!”化神中期修士阴森说道:“赵焰,你且去玄阴附近,将那绝品灵根抢来,来日再报不完,以玄天战门数百人,还杀不了一个巩基期的散修?”
玄阴。
“燕竹,你给我出来!”
一声怒喝响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