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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久仰!久仰!北燕帮乃西南名门正派,老衲心仪已久,今日见二位果然有大家风范,令人钦佩之至!”元弘高兴地说,“请代贫僧向燕大侠致意!”
“谢谢长老!”蓝永和燕雨回礼道。
“一家人别客气!哈哈哈!”元弘招呼道,“来!吃饭!大家吃饭吧”
众人这才高兴入席。
吃过饭,忙过僧人们临睡前该做的。飞鹰轻轻敲开了元弘大师禅房的门,元弘笑着把飞鹰让进了禅房。
“这就是你们找回的佛宝?”元弘拿着飞鹰呈上的在摩敖找到的那尊假佛宝,笑了。
“正如您猜想的,这假佛宝上果然有个‘法’字!”飞鹰也笑着说。
“嗯!这次找宝有什么心得?”元弘问。
“东洋人果然贼心不死,他们下的本钱也不小呢,数十个全副武装的武士,每日的开支想来也不会小!”飞鹰说,“还有,这帮倭狗沿路骚扰惨害百姓,真是太可恨了!”
“阿弥陀佛!天下的不太平都是因为有这些狗都不如的东西!”元弘诵声佛号说,“但愿无辜百姓的魂灵早得安宁!”
“大师!经书也找回来了,您看,是它吗?”飞鹰呈上《菩提兰花经》。
“哦!这是个好消息!《菩提兰花经》可是国宝级的东西嘞!”元弘双手接过古经书。“嗯!没想到一本经书也要历经磨难呢!”
元弘翻着经书,问:“得来不容易吧?”
“嗯!”飞鹰把白纳兰他们如何制服黄毛神猴申群,申群又如何受虚性所托找回古经书的经过,细细地向元弘说了。
“哼!这是东洋狗欠下的有一笔血债的见证!”元弘郑重地把古经书收好。
“你见过雁平了吧?”元弘笑着转移了话题。
“嗯!”飞鹰点头。
“我就知道咱雁平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元弘说着笑着摇了摇头,“我这次能顺利回来还亏了她呢!嗨!她还真有能量,一个地方的土皇上也被她整得服服帖帖的!”
“她毕竟握有尚方宝剑呢!”飞鹰也笑了。
“那是!那是!”元弘笑着说,“但愿这尚方宝剑能为我所用!”
“我相信雁平!”飞鹰凝重地说。
“嗯!”元弘点头说。“她有什么看法?”
飞鹰当然知道元弘问的是什么,遂把骆雁平继续探宝的想法说了,然后用询问的眼神望着元弘。
“嗯!为了区区一个佛宝,竟闹得地方不得安宁,连东洋人也不惜代价地趟这趟浑水!以现在这两尊假佛宝,是无法堵住这些觊觎的眼睛和黑手的!”元弘大师叹道。“雁平的想法是有道理的!”
“只是,我们如何该继续下去呢?”飞鹰问。
“师祖们当然留下了锦囊妙计,不过还得咱们自己去勘破!”元弘高深莫测地说。
“哦!锦囊妙计?”飞鹰好奇地看着元弘。
“嗯!一粒蜡丸!”元弘转身从里屋捧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揭开盒盖,盒中红布衬着一粒鸽蛋大小的蜡丸,晶莹剔透宛如珍珠。
元弘捏起蜡丸,神色凝重地说:“这是历代师祖方丈传下的三件东西之一。据说,遇涉及到寺庙安全的时候,才可以打开观看。现在兵匪、倭狗严重骚扰榆林,其实已到危急时刻。我们不妨打开蜡丸看看,能否解得眼前之危,就看造化了!”
“嗯!”飞鹰知道事关重大,不敢随意表态,只点了点头。
元弘也不再说话,轻轻捏碎蜡丸,从中取出一条小布条。布条上写着两行字:吃斋长念,拜佛祷祝。
“什么意思?”两人一时间都懵了,就这么两句佛家常用的话语,也能解得寺中安危?
飞鹰脑中急转,忽灵光一闪似有所悟,话到嘴边,又忍住了。抬头见元弘愁眉紧锁,一副神态恍惚的样子,他可不敢造次。
元弘思考良久不得要领,忽见飞鹰似有话说,忙说:“师弟,你悟出来了?”
“也不知对不对。”飞鹰思忖着说,“我幼时常玩猜字游戏,我觉得这两句话倒像极了谜里的掖尾格和白靴格。”
“哦!说下去!”元弘兴奋起来。
“掖尾格就是把谜底藏在谜面每句话的最后一个字里,白靴格就是谜底的最后一个字是别字。”飞鹰解释说。
“哦?念珠?”元弘随口问道。
飞鹰点头,他很佩服大师思维的敏捷。
“哈哈哈!聪明!师弟,我真的服你了!”元弘哈哈大笑。
“我也许错了!”飞鹰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
“不!没错!”元弘笑着说。“师祖方丈传下的另一件东西就是念珠!”
“喏,就是这串念珠!”元弘把他时时拿在手中的那串念珠递给飞鹰。
“哦!”飞鹰虔诚地接过念珠。
这是一串紫檀木念珠,因了年代已久,珠子已经变得乌黑发亮。飞鹰拿在手中仔细观看,发现念珠有一段每隔一粒就有一粒珠子上刻有篆字,经反复排对竟得出这么一句话:三拜观音,莲花突现。
130。第二卷…第三尊佛宝(二)
飞鹰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元弘,元弘吃惊不小。这念珠虽然是祖传的,可他也只把它当作了是祖传之物,至于珠子上的字,他日常也发现了,只是没有太多在意。经飞鹰一分析,还真是这么回事!
“只是……事情真有这么凑巧么?”元弘犹豫着说。
“您的意思……”飞鹰问。
“没什么,我只是心里感觉不踏实。”元弘说。
“我们可以分析一下。”飞鹰说。
“嗯!”
“您说过,这两样东西都是师祖留下的?”
“嗯!”
“师祖留下的东西一定是很珍贵的,或者说是很重要的?”
“嗯!”
“榆林寺最珍贵的惟佛宝为最?”
“嗯!”
“那这两样看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师祖传下的东西,就一定是为佛宝服务的!”
“有些道理!”
“所以,为了佛宝,我们应该好好重视念珠上的那句话。”
“你是说那观……”
“嘘!”元弘的话被飞鹰神秘地打断。
飞鹰站起身,手一扬,“嗖!”一支飞鹰镖忽疾射窗外。
“啊!”窗外传来惊呼声,接着是仓促的脚步声逸去。
飞鹰如风越窗而出。
“小心!”元弘追着飞鹰的背影喊道。
“哎!”飞鹰应了一声早已追出数十丈以外。只一盅茶的时间,飞鹰就提着一个黑衣人回到了禅房。
“是什么人?”元弘见那人穿着夜行服,黑巾蒙面,不觉大吃一惊。
飞鹰一把扯开那人的面巾,只看见一张凶恶丑陋的脸,也发现不了什么。
“说!你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飞鹰问。
“哼!”黑衣人扭开头,并不说话。
“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行了么?!”飞鹰举起了拳头。
黑衣人眼一瞪,头一歪,嘴角流出血来。
“啊!他死啦?”元弘惊道。
飞鹰刚刚飞出的飞镖只是吓阻,并没有伤人的意思,黑衣人怎么会死呢?举起的拳头还没发功呢,也会死人?
“嗯?”飞鹰在黑衣人颈下大动脉处探了下,神色严峻地点了点头。“他自杀了!”
“这是什么人?”元弘问。
飞鹰在黑衣人身上四处查看,并没有什么发现。他又一层层扒开黑衣人的衣服检查,终于有所发现,抬起头来笑了。
“嗯?怎么?”元弘问。
“这是个倭狗!”飞鹰说。
“你怎么知道?”元弘问。
“你看,他穿的是噼啪裤,这种内裤只有倭狗才会穿!咱中国人没这样的!”飞鹰笑道。
“哦?噼啪裤?什么是噼啪裤?”元弘好奇地说。
“也不知是什么怪癖,倭狗的内裤裤腰都特别地大。”飞鹰笑着解释道,“这种内裤穿的时候,先得把裤腰撑开,然后把裤腰往右一折‘噼’的一声,又往左一折‘啪’的一声,这样才能让裤子贴身穿好。因此,被人形象地称为‘噼啪裤’!哈哈哈!”
“这样的‘噼啪裤’啊?哈哈哈!”元弘也大笑不止。
“哼!这倭狗都跑到榆林寺来了,可见他们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飞鹰不屑地说。
“嗯!是够疯狂的!”元弘说。
“这也说明他们对佛宝的渴望都不顾一切了!”飞鹰说,“哼!黔驴技穷!”
“嘿嘿!你们分析的对,看来不把佛宝弄个水落石出是得不到安宁的!”元弘说。
“那,我们就继续下去了?”飞鹰笑道。
“嗯!”元弘说,“走,到圆通殿看看去!”
三拜观音,自然要到圆通殿观音菩萨神座前去!
两人来到圆通殿,元弘在菩萨神座前上好香,然后虔诚诵经跪拜。飞鹰也在一旁陪着。
“弟子因维护寺庙安宁,不得已打扰菩萨,请菩萨原谅,保佑!”元弘祷告道。说罢深深磕下头去。
拜毕菩萨,元弘站起身问飞鹰:“师弟,你看我们该如何找下去呀?”
“念珠上说三拜观音,我想,菩萨在上自然是要以参拜为上的,只是该怎么拜,应该有所讲究。”飞鹰说着在神殿左右仔细观察。
“大师,您看这里!”飞鹰忽指着香案前的地面说,“这里有三块地砖的颜色略有不同,这是不是有点讲究?”
那地砖果然有些不同,除颜色略深外,每块地砖间的距离正好二尺。当然,若不是心中有事,平日谁也不会看到这一点。
“嗯!这里还有两处!”元弘指着身后说。
顺眼看去,那两处的地砖也如飞鹰所看到的一样,均匀地分布着,每组间相隔六尺。很显然,这是有目的的编排。
“三拜?只是这拜法好像有些不合常法!”元弘沉吟着。
原来,跪拜菩萨也有讲究。一般是面对菩萨虔诚跪下,合十于胸,双手过顶俯匍于地,磕头,双掌上翻祷告,起身合十于胸。如此重复三遍。
可是,若按地砖的排列跪拜,双手分开间距过大,这样的跪拜确实有些不雅。
“我来试试?”飞鹰见元弘点头,遂走向外侧的第一组深色地砖,虔诚跪下,双手张开,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拜毕,起身走到另一组地砖,三个响头再磕下去。又走到第三组地砖,咚咚又是三个响头。如此真正的三拜九叩,不太标准但实实在在!(当然,里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