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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侠光临敝山庄,燕某等三生有幸。燕某这厢有礼了!”燕归南笑面相迎。
飞鹰忙执礼上前,躬身说:“学生不才,得前辈如此眷顾,万分惭愧!”
“哎!程大侠虽江湖后起之秀,但程大侠在东山寺力斩宦孽,一战成名,早已名震江湖!老夫十分佩服呢!”燕归南真诚的说。
“惭愧!前辈鼓励后生之意,令学生十分感动呢!”飞鹰执礼说。
“嗨!爹!看你,哪有如此待客的,快把客人迎进屋吧!”燕云上前轻轻的扯了扯燕归南。
“噢!对,对!你看老夫都乐昏头了,对不起!”燕归南对飞鹰一摆手说,“快!里面请!”
“请!”飞鹰恭敬地说。
进到屋内,分宾主坐下,早有侍女奉上香茗。
飞鹰喝了口茶,觉得这茶真香真酽,知道主人是真心待客。飞鹰抬起头,却见燕归南似乎心不在焉,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飞鹰是个实诚人,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说:“前辈,在下这次来……”
话还没说完,就见燕归南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飞鹰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燕归南不断地朝后厅张望着,似乎在等什么人。过了片刻,忽见厅后走出个人来,燕归南才松了口气。那人低着头,手里捧着一叠黄绢,黄绢上横着一支荆杖,径直走到飞鹰身边跪下,这可把飞鹰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这人却原来是燕云!再细一看,那黄绢竟然就是他失踪多日的藏宝图!嗯,难怪那天自己怀疑青龙会盗了藏宝图时,她会出口否认!飞鹰心里感觉有些释然,却又有些失望。
幸得飞鹰机敏,赶紧把燕云搀起,连声说:“使不得,使不得!有话好说!”
那燕云却不领情,好歹不肯起来。
飞鹰笑了:“哈哈哈!你不是廉颇,我更不是蔺相如,何来的负荆请罪,你这唱的又是哪门子将相和?”
燕云低着头,可怜巴巴地说:“程大哥,藏宝图是我盗的,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其实我也是事出有因不得已而为之,实在对不起得很!请您就打我一顿出出气吧!”
“哈哈哈!什么大不了的事,说明白不就行了呗!快快请起!”飞鹰爽朗的说。
燕云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见父亲点了点头,才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来。
“程大侠,贱女这次盗藏宝图,其实是老夫的主意,还请大侠看老夫一把年纪,原谅则个!”燕归南不好意思的说。
“嗨!这藏宝图其实对在下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请前辈千万不要放在心上!”飞鹰神秘地看了看周围,接着说,“其实我到贵帮来,除了找藏宝图,还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呢!”
“哦!请说!”燕归南爽快地说。
飞鹰俯身燕归南耳边低语起来,燕归南不住的点头。
“好了!我的事说完了!”飞鹰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前辈,我知道您把在下诓来肯定有事。您有什么吩咐,请说吧!”
“哈哈!程大侠果然是个爽快人!”燕归南笑了。“大侠,你还记得我那贱徒张秋池吗?”
“记得!怎会不记得呢!”飞鹰说,“在东山寺,张大侠力战宦孽鄂尔多,那一腔正义,真叫人敬佩!从他身上我才真正看到了贵帮名门正派的风采呢!”
“哈哈!过誉了!”燕归南笑着笑着,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只是我那秋儿,现在仍伤重在身,命垂一线呢!”
“张大哥怎么啦?”飞鹰站了起来。
“很不好!这就是我请你来的真正目的!”燕归南说,“事关紧急,我们怕请你不来,所以才想出盗宝图的下策呢!”
“嗨!我说燕姑娘怎么那样逗我,原来是为了使我早点赶过来!”飞鹰说。“前辈,快说说,张大哥现在怎么啦!”
燕归南看了看飞鹰着急的眼色,点了点头,说:“秋儿那一枪伤在胸口,离心脏只有几分远,幸亏留得条命在。可,可是,我们找了太多的医生,都说不敢治。说子弹还在里面,离心脏那样近,谁也不敢动手取出来。可,可子弹不取出来就有可能危及性命!唉!听说你会治枪伤,所以我们才冒死把你请来!”
“走!快看看去!”飞鹰说。
燕归南见飞鹰心意甚诚,忙领着飞鹰来到张秋池的房间。守护的人见帮主来了,忙起身向帮主致礼,燕归南对他轻轻的摇了摇手,让飞鹰走上前来。飞鹰走过去看了看张秋池,见他脸色苍白中却透着两坨猩红,一探额头烧得吓人,连嘴唇都烧白了。飞鹰轻轻掀开张秋池的被子,又轻轻揭开他的裹伤布,只见那伤口周围一片乌黑,伤口已经化脓。
飞鹰直起身面色凝重地说:“情况很严重,如此重的伤多拖一刻恐怕都有生命危险!”
燕归南上前握住飞鹰的手说:“那就请程大侠赶紧给诊治诊治!”
忽见飞鹰似乎面有难色,赶忙又说:“程大侠有什么难处,尽管吩咐,我们就是赴汤蹈火也是应该的。只要救得秋儿的性命,老夫愿以我所有的家产相报!”
“前辈言重了!”飞鹰说,“我只是担心张大哥的这伤口离心脏太近,万一在手术过程中张大哥稍有动弹,就会有生命危险!”
“点他的昏睡穴不就行了吗?”燕云插嘴说。
“不行!”飞鹰耐心的说,“人的神经系统是很复杂的,一个人就是睡死了,可他的神经系统还是会对外来的刺激作出自激反应的!唉!要是我师妹在这就好了,她有一套针灸麻醉的手段。”
“不知贵师妹现在何处?”燕归南急忙问。恰在这时,一个手下从外面跑进来附在燕归南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燕归南顿时喜笑颜开。“好了!好了!这下秋儿有救了!”
燕归南回头见飞鹰发愣,赶紧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令师妹刚刚到敝帮,真是太巧了!”
“是吗?真的太好了!”飞鹰高兴的说。“快!我去把她叫过来!”
“程大侠先休息会儿,还是老夫亲自去请!”燕归南高兴地跑了出去。
只一会儿,沈余香的尖嗓子就在门外响起:“鹰哥!你躲到哪儿享福去了!”
“嘘!”飞鹰迎过去小声说,“小声点,这儿有病人!”
沈余香吐了吐舌头,小声说:“哥,你还好吗?”
“好!好!我见到你很高兴呢!”飞鹰笑着说。
“是吗?”听飞鹰如此说,沈余香心里高兴极了。
穆杰和骆雁平见他哥俩亲热,站在一边直笑。飞鹰对他俩点点头算是招呼,因为他有大事要忙。
“师妹快过来,这儿有个重伤的人需要你的帮助!”飞鹰把沈余香领到张秋池病床前。
沈余香看了看张秋池的伤,感到了事情的严重,她收起了顽皮,赶忙给张秋池清理伤口,挤出了大片的脓血。然后,她要飞鹰帮着把张秋池翻身侧卧,拿出随身银针,在张秋池脊椎两旁的肺俞、身柱、心俞、神道、魄户等穴位钉了几十枚,小心的捻了捻针,转身对飞鹰说:“哥,下面看你的了!”
“好!”飞鹰镇定了一下情绪,取出小刀消毒后,瞄准伤口迅速探进,一粒小弹丸很快就取了出来。紧接着飞鹰以娴熟的手法止住伤口漫出的鲜血,并包扎好。
“嗨!”一个如此严重的问题,在飞鹰兄妹的手上竟轻松搞定,众人都大大的松了口气。
“啊!怎么是你!”沈余香突然一声惊咤,把现场所有人刚刚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
39。第一卷…第十九章误陷青桐山(一)
救死扶伤,善莫大焉!张秋池的救护现场,所有的人都神情肃穆。当子弹从张秋池的胸口被取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燕归南上前一把握住飞鹰的手,正要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突听耳边一声惊咤。
“嘿!怎么是你!”沈余香扑上前,从燕归南身后揪出个人来。
“怎么啦,沈姑娘?快放手,你弄痛我了!”燕云挣扎着说。
“哼!你这个骚蹄子,你怎么会在这儿?”沈余香仍抓住燕云不放,转身对骆雁平说,“平姐姐,有人想抢走你的小鹰鹰,你还无动于衷吗?”
“嗨!香妹,你出什么洋相,快放手!”骆雁平跺着脚说。
“我不!”沈余香瞪着燕云说,“说!你为什么要鬼鬼祟祟地缠着我们,还冒充我师哥?”
“误会!沈姑娘,你误会我了!”燕云说。“其实,我只是为了更好的照顾你们,以表达我们的内疚。”
“什么内疚?”沈余香仍不依不饶。“是抢亲吧?!”
“师妹!这是燕云姑娘,不许胡闹!有话怎么不可以好好说!”飞鹰喝道。
沈余香见飞鹰有些生气,只好放了手,退到一边。骆雁平过来把那天的事说了。
原来,沈余香他们一行几天来一直追寻着飞鹰,而一路上每次都是有人事先安排好了吃住,沈余香他们一直以为是飞鹰所为,也就心安理得,谁知那天却出了个蹊跷事。
也就是前天,天近黑,沈余香她们正想住店,走到一家客店门口,见里面一个公子哥正和店老板说话,好像还对沈余香她们指指点点的。一会儿,那公子哥从客店走了出来,经过沈余香她们身边的时候,却有意无意的把头扭开。这引起了沈余香的注意,哎!好像还闻到了一丝好闻的脂粉香!这是什么人?
沈余香决定跟那公子哥开个玩笑。就在与那公子哥擦身而过的瞬间,她似乎无意地轻轻撞了那公子哥一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公子哥身上的佩玉摘到了手上。
“哈!好一块美玉!”沈余香喊道,“哎!谁的佩玉掉啦?”
那公子哥机警地摸了摸身上,骤然转头弹手一指沈余香正想说话,忽又把手慢慢放下,慢慢的转身欲走。
“哈!做贼心虚?”沈余香玩心大炽,她一纵上前挡在那公子哥的身前,戏弄地笑道:“这位公子,这玉像是你的吧?”
公子哥接口就说:“不是!”
“哎!我亲眼看见它从你身上掉下来的哎,你怎么还说不是?别是偷的吧?”沈余香说。
“哦,是吗?”公子哥假意摸了摸身上,尴尬的说,“是,是我的玉。谢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