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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惊讶,都惊叫起来,李阡陌也失声惊叫:“这是,这是业火分身术。”
只见天空中站着两个吴长老,两人手中持着的法剑尽都化作二十丈长的剑罡。一左一右杀向铃铛。
铃铛脚下旋动,举刀冲向两个身影,快若疾风,只听得叮叮当几声武器触碰之声,二人便各自分开。
吴长老定住之后轻咳两声,似乎刚才岔了气,而铃铛站稳之后直喘粗气,头发和衣衫又被焚去不少,脚上的鞋子也被烧坏了,露出被烧红的小脚丫。
李阡陌瞧得心痛,想要呼喊让她住手,但他又知道那是不可能之事,气愤之余便对五行宗和周围众人心生怨恨,他目光横扫众人,真想将他们各个炮制一番才觉舒服。
铃铛静立片刻,忽觉胸口有一股炙热之气上涌,直冲心脉,她来不及调动体内真气拦截,便哇唔一声吐出一口热血。
吴长老见状得意笑道:“小丫头,见识到老夫的手段了吧。”他嘿笑说着,脸sè忽转,瞪目怒叱道,“快说,你手中戮神刀从何而来,樊天老魔与你是何关系!”
“善哉,善哉。”一道悠扬的声音忽自远方传来,让人闻之心平,俗念皆消,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两道黑点自远方而来,虽然在数十里外,但只数息工夫便到了众人跟前。
李阡陌看着这翩然而来的两人,心中微讶,喃喃道:“难道他也来抢夺我的宝物么,唉。。。。。。”说罢面露凄楚之意。
只见空中那翩然而来的两人一个身穿黄sè僧袍,面白如玉,头上光滑锃亮,点着九个戒点香疤,一看便知是个僧人。
而他左手边那人形容伟岸,剑眉入鬓,容鼻阔口,英俊之中透着一股正气,叫人望之形惭。此人李阡陌认识,正是年青一代中的翘楚人物,蜀山大弟子丹辰子。
那年轻僧人和丹辰子越过众多修士,飞至李阡陌他们所站平台之上,僧人首先合十开口道:“善哉,贫僧瞧这位檀越施主面sè灰败,气血虚恹,似乎是走火入魔损了心脉和灵台啊。”他顿了顿,又道,“想必檀越便是李阡陌吧。”他说话之时温文尔雅,便如一位修养极高的大儒一般,始终面带微笑。
丹辰子拱手道:“李道友,数年一别,我们又见面了。”
李阡陌料想他们也是来取自己xìng命的,自然对他们没什么好感,淡淡嗯了一声,转头不再言语。
铃铛自空中冲了下来,持刀挡在李阡陌身前,口中一迭声念道:“不许你们伤害哥哥,不许你们伤害哥哥。。。。。。”
那僧人再次合十唱诺道:“善哉,善哉,樊姑娘,贫僧终于找到你了。”
李阡陌闻言一怔,急问道:“你认识铃铛?”
僧人微笑道:“认识倒说不上,只是贫僧却是知道她的身份。”他转头看向吴长老,唱诺道,“吴前辈,你方才不是问这位姑娘的来历么,晚辈可以代她给你答复。”
那吴长老面sè冷然,眯眼道:“好啊,你告诉老夫,她到底与樊天有何关系,为何会持有他的宝刀?”
僧人缓缓道:“十年前,樊天老前辈驾临西牛贺洲,他分别去了万毒门和我们迦兰寺,请我们帮他寻找一个人,他所寻之人正是眼前的这位姑娘。”
白长老冷哼道:“樊天号称破天老人,千年之前就已是合道四重的高手,要找一人又有何难,莫说是在五洲之土,便是跑到宇宙星辰之中,若他有意,也可手到擒来。”他顿了顿,嘿笑道,“有倒是出家人不打诳语,闻道师侄,你莫不是在打诳语吧。”
丹辰子闻言扬声道:“白前辈,此事我可作证,樊前辈也曾驾临我蜀山拜求此事,闻道师弟所言非虚。”
那白姓老者闻言面sè不快,冷哼一声,道:“樊天乃魔道高手,你们迦兰寺和蜀山是正道泰斗,居然与樊天这等魔头打交道,当真乱七八糟。”
丹辰子淡淡道:“这等大事都由门内师长决断,我们只是门内弟子,无权干涉,前辈若要问罪,可去寻我师尊去。”
白姓老者闻言气急,但却无言以对,丹辰子的师尊是谁,那可是整个须弥大陆数一数二的人物,蜀山派的掌门人,整个修真正道的魁首,他这合道二重的巨擘在这里看似威风八面,但在蜀山掌门面前,连抬首说话都要三思一番。
吴长老见自己师兄言语上吃了亏,顿时不悦,冷哼道:“闻道师侄,说到现在你还是未告诉老夫想知道的事情。”
闻道歉然一礼,缓缓道:“这位姑娘姓樊名清影,前辈可听说过?”
李阡陌愣然道:“你说铃铛叫樊清影?”
“你叫她铃铛?”闻道闻言一笑,点头道,“这名字却也不错。”
吴长老眯眼缓缓道:“樊清影?莫不是那个号称魔道年轻一代第一翘楚的丫头,她是樊天的女儿?”
闻道淡笑道:“前辈果然见多识广,她正是樊天前辈的女儿。”
第一百四十六章:佛道来援
周围众人闻言尽都骇然,许多人都面面相觑,没想到自己来找李阡陌的晦气,却牵扯到了樊天的女儿,樊天乃魔道魁首,凶名赫赫,这群人立刻就有打退堂鼓的打算。五行宗的三位太上长老也都皱起了眉头,似在沉吟。
丹辰子向这三位长老拱手朗声道:“三位前辈,还请瞧在樊老前辈的面子上就此罢手,让我等带他们回去交差。”
费姓老者闻言嘿嘿冷笑道:“罢手?你说得倒轻巧,你们两个小辈忽然跑来以为搬出个樊天便想坐收渔利么,这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响了。”
吴长老也应声道:“费师弟所言极是,且不论这姑娘是不是樊天的女儿,就算是了,你们带她走便是,李阡陌必须留下来。”
问道和尚合十道:“三位前辈慈悲,贫僧的师尊和若拙真人再三叮嘱,命我二人务必将李阡陌和樊姑娘安全带回,还请三位前辈和各位道友行个方便。”
白长老闻言惊叫道:“什么,若拙真人和观空大师也插手此事了?”
周围众人再次面露惊容,汪心仁冷哼道:“难道若拙真人和观空住持也惦记这李阡陌的两样宝物不成?”
“罪过,罪过。”闻道惶恐道,“汪师弟所言犯了贪念,我迦兰寺绝无此想。”
汪心仁冷笑道:“那为何观空大师和若拙真人这两位高人会让你们来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此事说不通啊。”
众修士闻言也都点头称是,对着闻道和丹辰子指点议论起来。
丹辰子肃容拔声道:“我师尊和观空大师智取天机,他们行事的用意岂是你能揣摩的。”
汪心仁方要言语,那木万承叱道:“还说什么,依我看,萧若拙就是想和观空平分了李阡陌身上的两件宝物,敢情我们忙活了数年就为你们两大门派做了嫁衣裳。”
众修士闻言尽都气愤填膺,一想到这些年来整rì追寻李阡陌所受的累与苦,现下终于寻到李阡陌了,原想可以分一杯羹,没想到竟为了别人做嫁衣,一念至此,他们纷纷聒噪起来。
闻道口宣佛号,淡淡道:“各位如若不信,贫僧可发下心魔誓言。”他说罢便发下了心魔大誓,众人见状尽都寂声,便是汪心仁和五行宗的三位太上长老也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言语。
李阡陌见状也是一惊,他本以为这两人是为抢夺自己的宝物而来,没想到他们前来竟是要救自己,心中惭愧之余滋生感激之情,对着丹辰子和闻道长身一揖,道:“感激二位能在区区危难之际伸出援手,只是敌人如狼似虎,你们若是执意帮我,不免又要有一场争斗,李阡陌不敢让二位为我涉险,你们还是请回。”
丹辰子淡淡道:“我们可不想来救你的,是师尊的号令不可违抗。”
李阡陌闻言一顿怔忡,不解道:“两位的师尊乃是当世高人,与在下素未蒙面,为何要出手救在下?”
丹辰子道:“我方才已说过,师尊他老人家的心思我们不敢揣摩,也揣摩不透。”
李阡陌沉吟片刻无果,索xìng不再想此事,心中乐道:“也好,有人来救我总比被这些人揉捏好,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人修为如何,能不能打得过对面的这些高手。”
这时,白目叫道:“你们要救李阡陌?好极好极,那俺呢,你们师尊可有说要救俺?”
丹辰子淡然摇头:“没有。”
白目闻言气得捶胸顿足,朗声叫道:“怎么会,怎么可以没有俺,凭什么救李阡陌不救俺。”
闻道将白目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不知这位黑白sè的道友怎么称呼?”
白目一拍胸脯,傲然道:“俺叫白目,是上古异兽貔貅。”
“原来如此。”闻道微笑沉吟道,“白目道友行事无拘,胸中更是光风霁月,与佛xìng相合,不如入我沙门,将来或可成为一代大比丘。”
白目扑棱着双眼不解道:“杀门,杀什么门?”
闻道淡笑道:“贫僧的意思是邀请白道友进我迦兰寺,白道友愿意么?”
白目瞧了瞧他锃亮的光头,头摇得拨浪鼓也似,一迭声道:“俺不要,俺不要。。。。。。”闻道见状连道可惜。
铃铛双目赤红,jǐng惕地望着丹辰子和闻道,道:“你们不是来害哥哥的?”
闻道合十道:“我们是来搭救你们的。”
汪心仁嗤笑道:“可笑,就凭你们二人也想搭救他们,你当我们这么多高手是无物么?”
闻道淡笑道:“我们二人只需拖上个一时三刻便可,师尊早已将此处之事通报给了修魔洞,相信修魔洞的高手须臾便至。”
“什么!”五行宗三个太上长老闻言大惊,接着尽都露出愤怒之sè。
费长老沉声道:“迦兰寺和蜀山居然与修魔洞勾结,当真好不要脸。”
李阡陌冷笑:“你们杀人夺宝,便要脸了么?”
白长老道:“你杀死我五行宗的弟子,自当血债血偿,此事说至天上去也是我等有理。”
“对!”昆仑派的一个长老闻言道,“你还杀害我们昆仑山的弟子,自然也要偿还。”他们这一带头,众多修士尽皆聒噪起来,翻起各种能翻的旧账,总之一句话,便是要找他报仇。
李阡陌瞧见这些人的嘴脸只觉恶心,当下只是默不作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