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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瑜忍不住又往直树这里看了好几眼,输给湘琴,她好不服气,即使到现在,她仍然是喜欢直树的,她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到网球上,狠狠的把球打了过去。
“啊!”克莉丝没有接到球。
“只要把那个洋娃娃先输掉,我们就赢了!”皓谦学长得意的说。
皓谦学长和子瑜的攻势越来越厉害,虽然克莉丝很努力,但是她们还是越来越下风了。
“克莉丝,你还好吧?”湘琴紧张的问。
克莉丝喘着气,满头的汗:“OK。可是,我有点累了。”
湘琴拿球拍指着皓谦学长气愤的说:“你要不要脸呀,怎么可以集中火力攻打一个女孩子。”
“那你去救她呀!”皓谦学长不以为然的把头一撇。
“我一定要更努力,必须掩护克莉丝。”湘琴暗暗的下决心。
皓谦学长又一个猛烈的球打了过来,克莉丝“呀!”的一声摔倒在地。
“克莉丝!”湘琴紧张的跑过去扶起克莉丝:“克莉丝,振作点。”
“湘琴,我不行了。”克莉丝累了。
“笨蛋!”阿金生气的吼声传了过来,“你在那边干什么呀?克莉丝!你的骨气到什么地方去了?站起来!把你的骨气拿出来给我看!如果你是东方女人的话,就做给我看!”
“阿金……”“阿金!”湘琴和克莉丝都惊讶的看着生气的阿金。
“我一定会做给你看的。”
“克……克莉丝!”
克莉丝又神奇般的站了起来。
克莉丝的意志带动了湘琴,湘琴也重新燃起了斗志:“好,看我的!”
正想着,皓谦学长的一个球打了过来,湘琴习惯性的伸过拍子,球被接了回去。
球没有被打死,子瑜笑了起来:“机会球!看我的!”子瑜举拍去抽那个球。
“完了!”湘琴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湘琴!右边!”一个声音传过来,“呃?”这个声音?湘琴没有时间再去多想,她连想都没有想,就把拍子挥向了右边,“去!”湘琴狠狠的把球又抽了回去。
“打回来了?”皓谦学长还没有来得及惊讶,球就干净利落的砸在了他的脸上,皓谦学长也因为要去接这个球摔倒在地上,双腿跪在,腰子闪着倒到了后面。
“成功了!”湘琴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球是自己接过去的。
“你好棒呀,湘琴!”克莉丝也激动不已。
“40比40,关键球。”直树不动声色的说。
“直树!”皓谦学长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起不来,“直树,你这个裁判怎么当的,怎么可以给选手提示?”
“有吗?”直树依然冷冷的说。
“还不承认!”皓谦学长气愤的说,始终那个姿势。
“你要说什么,起来再说吧。”直树看也没有看他,一动不动的坐在上面说。
“当然,我要起来……哎哟喂呀……我……我的腰……”
“我看你刚刚用的姿势太勉强了,腰应该已经扭到了。”直树酷酷的,没有表情。
子瑜很不满意的看了皓谦学长一眼:“准备担架吧。我们这一组只好弃权了!没办法。”
“优胜组是湘琴和克莉丝!”
“克莉丝——”“湘琴——”克莉丝和湘琴欢呼着抱在一起。
颁奖仪式上,湘琴和克莉丝高兴不已的抱着象征性的硕大的汽车钥匙模型,而皓谦学长则痛苦的保持着那个姿势被担架抬走了,担架上的皓谦学长大声的叫着:“他妈的……可恶……真是可恶极了……我的贷款……”而医护人员则一直在命令他:“请安静一点!”
“不错嘛!”直树用钦佩的眼神看着湘琴,果然是不可以小看她,虽然里面也有自己的帮忙。
“真的,湘琴,实在太棒了。”克莉丝开心的对湘琴说,“好好唷,我们有车子了。”
“车子……”湘琴思考了半天,“给你吧,克莉丝。”
克莉丝急忙摆手拒绝:“湘琴,你是为了车子才如此拼命的呀。而且我在英国也有车子呀。”
“可是,我们能赢完全是托你的福呀,车子就让你开吧,而且我又没考到驾照。再说,你可以和阿金去兜风呀。”
一听到这个,克莉丝就高兴起来了:“一点也没错!”
只有阿金在那边不高兴:“啊!什么?谁要跟你去?”
“等你回英国时,车子再给我好了,就这么办吧。”
“湘琴,你实在太好了。”克莉丝激动的拉着湘琴的手,阿金在一边不停的埋怨:“湘琴呀,拜托别多管闲事。”
直树在她们的身后微微一笑:“放心啦,我们这丫头考不到驾照的。你可以无限期的使用……”
斗南大学校庆的晚上演奏会正在进行,舞台上的阿布唱的投入,台下的留农喊的也投入,直树和湘琴夹在人群中,前面的阿金和克莉丝仍然在争吵。
“车子真的可以给她吗?”直树忽然轻声的问起。
湘琴一脸幸福的看着前面:“恩,我宁愿是你买给我的。能够有你陪我度过学生生活的最后一个校庆,我就觉得很满意了。”湘琴把头靠在直树的肩膀上,幸福陶醉的笑着。
直树转头看着肩头上的湘琴,嘴角也不禁的微微上扬。
舞台上的演出依然在继续,“真的是最后一个校庆吗?”直树不经意的一问。
湘琴脸色很不好的捂着嘴,嘴里呢喃的说着:“我觉得,不舒服……”
“怎么了?”纯美关心的问。
“湘琴依然觉得不舒服,越来越难看:“从刚刚就觉得很恶心。”
“你也真是的,刚刚在‘蛋糕吃到饱’居然连吃了8个!”“完全不怕肥嘛!”留农和纯美责怪的说道。
“因为我想反正不吃白不吃嘛。”湘琴捂着嘴说。
“总要有个限度吧?吃一包胃药吧!”纯美递给湘琴一包胃药。
湘琴一边把胃药往嘴里倒一边问:“对了,你的工作怎样了?”
“别再问我了。一个也没有,每天穿着套装四处去应征,结果却成了就职浪人。”纯美沮丧的说。
湘琴又再往肚子里灌饮料:“我看,我还是考虑看看去当护士吧!那样一来,至少还能帮直树一点忙。”
“少在那儿作白日梦了!”
“真的当了护士,你只会让患者病情更恶化而已。”
留农和纯美的话让湘琴深受打击。
晚上,房间里……
“什么?你一连三天不能回家呀?”湘琴正掀被子的动作停在了半空。
“恩,我要跟着教授出席学会,会议在神户,连着三天。”直树边换睡衣边说。
“哦……很辛苦吧?”
“那是一定的。学生当中,只有我和船津两个人可以去。”
“是吗……”湘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收起直树换下的衣服,“你真的是在医生之路上一步一步走呢!”
听出湘琴话里有不对的地方,直树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湘琴黯然的说。
“那我多寂寞呀,在医学会上,八成又有美人医生看上你呢!”湘琴缩在角落里,楚楚可怜的说。
“神经病。”直树叹着气好笑的轻声说。
突然一阵恶心反胃,湘琴发出“呜噗”的一声。
“怎么了?”直树立刻转头问。
“不知道,中午之后胃就一直不舒服。”
“我看你一定又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直树走到湘琴的旁边,“我看看。”
他把手按到湘琴的额头上,“有一点发烧。嘴巴张开,我看,躺下来,我看看肚子。”直树俨然一副医生的样子了。
“什么?你又不是医生,想干什么?好色!”湘琴害羞的叫起来。
“你想到哪去了?”直树彻底的被湘琴乱七八糟的想法打败了。
最后,直树站起身来说:“唔,我看还好,不会太严重,如果到明天还是很不舒服,就去看医生吧。”
“好!”湘琴一口答应。
“真搞不懂你是怎么回事,蛋糕一下子吃了8个。”直树皱着眉头说。
“哇!哇!真的,好久不见了!”江妈妈夸张的表情打开大门。
“伯母好,不知湘琴怎样了?”“我们来探望她。”留农和纯美笑着说。
江妈妈把她们迎进来:“真不好意思,她自己倒觉得还好,哥哥说她是吃太多了。赶快上来吧!”
“好的!”留农和纯美应着。
走进房间的时候,湘琴正靠在床上看书,见到留农和纯美,她很高兴:“哎哟,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呢?”
纯美关心的问:“你还没好吗?”而留农则看着装饰得很恐怖的房间。
湘琴笑嘻嘻的回答:“嘻嘻,早上还有点想吐,直树叫我休息一天。”
“我们买了水果来,要吃吗?”
“啊,好棒,我就是想吃点水分多的东西。有没有葡萄柚?”
“有呀……”
刚说到这里,只听到“哗啦”的一声,站在门口的江妈妈把手里端来的碗盘都摔碎了,大家都看着表情呆滞的江妈妈。
“妈妈,怎么了,茶水打翻了……”
“伯母,你没事吧?”
江妈妈只是呆看着床上的湘琴:“湘琴,你刚刚说什么?”
湘琴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战战兢兢的回答:“呃?我说了什么?葡萄柚吗?”
“没有错!”江妈妈忽然激动的说,冲上前抓住了湘琴:“你不是想吐、想吐吗?”
“哦,是……”
“又想吃酸酸的食物吧?而且,又有一点点发烧。”
“是……”
“你每个月的那个呢?”
“哦,那个晚了一点……”
“没有错!”江妈妈将湘琴按倒在了床上,“好,事情不能这个样子。湘琴,你千万不能乱动,现在是最重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