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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琴的心情变得感激起来:“恩,好的!”
“我决不上那家医院!”
子瑜再次的打击了湘琴。
“哎!我还是彻底死心算了!”干干失望的对启太说。
“江直树的老婆真的那么好吗?”启太问。
“不管是面孔还是身材都比不上!”
“哦?早知道我也去看看!”启太调侃的说。
“果然!才男就是要美女来搭配!可是,叫我放弃太痛苦了!”
干干的话让湘琴听了很不舒服,心里嘀咕着:“你呀!适可而止吧!啊!我真想尽情的大叫……我是江直树的太太呀!但是,着要那么做的话……很可能我也无法继续待在这个护理科了!难道说,接下来的三年我都必须像个陌生人一样,假装不认识自己的老公吗?”
“湘琴和启太一组做血压测定。”
“是!”湘琴心不在焉的答应,但是心里还在想:“我真的必须那么可怜吗?”知道启太大声的连“喂”了几声,才把湘琴的思路唤回来。
“你要压到什么时候?啊?啊!你看!我的手腕都变色俩!”启太大声的叫着。
湘琴不好意思的摸后脑:“对不起啦!生这么大的气,血压会上升喔!”
启太更加大声的吼:“是谁让我生气的?”
“别这样,接下来不会有问题了!”湘琴急忙安抚。
“要命!我怎么会跟你这种人同班呢?”启太痛苦的说。
只听见“咻”的一声,湘琴一脸的无知:“咦?奇怪?”
“喂!你怎么还在按呀?你想把我的手腕的血都止住吗?手腕都发紫了!”启太生气的叫起来。
“唔?奇怪……”湘琴奇怪的看着启太,“启太没有脉搏,最好去看看医生!”
“我看!啊!”启太的火再次起来,脸上因为愤怒至极而无话可说的表情,“你的听诊器弄反了!会弄错,一定有特别的理由吧?”
湘琴的表情尴尬起来:“咦?是这样的吗?难怪我听不到!好奇怪!对不起啦,我再试一次。”
“别闹了!如果我是患者你怎么办?”
“我就是不懂才来学的呀!”
“你就是抱着马马虎虎的心态,才会学得乱七八糟的!”
“我没有马马虎虎!”湘琴和启太争吵起来,“因为……因为……我是江直树的太太!”
湘琴这句话一说出来,大家的表情都呆住了,一瞬间安静下来,但是马上之后,就是一阵轰笑。
“哎哟!我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呢!”干干笑得捂着肚子,“开玩笑也要有个程度呀!”
“不要因为你们同姓就可以随便乱说!”
“我……我就是想帮他的忙才进护理科的!”湘琴急忙解释说。
干干强忍住笑:“好啦!好啦!真好笑!”
启太转过身,冷冷的说:“我们继续吧。”
其他的人还在拼命的笑。
“我……我真的……”湘琴还想解释。
“打扰了!”直树穿着白大褂在教室门口出现。
“江……江直树?”“呀——江直树呢?”教室里立刻像开了锅一样,这样的反应让本来就已经习惯瞩目的直树都有点接受不了。
“湘琴。”直树没有理其他人,直接叫了湘琴,直树的这一叫,大家都停下惊讶的刚才的轰笑,转头看着湘琴。
“……是……”湘琴有点战战兢兢的回答。
“妈妈说要跟你一起到百货公司去,你到车站先打电话给她。”直树靠着门口说着,“没别的事了,再见!”
直树来也突然,走的也很快。
全班的人都哑言的看着这些,“湘琴!”大家都阴着脸转过来。
乡湘琴吓得脸色都变了:“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对不对?”
“对?你还敢说‘好象听过这个人’?”真里奈生气的问。
“可是江直树的太太跟他同年呀!”有人质疑的问。
“你……几岁?”
湘琴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应该念五年级……”
“五年级?你是……重修?”
眼看事情都败露了,湘琴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对不起!我骗了你们……而且愈描愈黑。对不起!”湘琴心里绝望的想:完了!完了!我再也呆不下去了!
“哎!有什么关系,道什么歉呢?”
“我们根本就没生气。”
湘琴奇怪的看着干干和真里奈。
干干和真里奈接着笑着说:“因为呀,知道他太太是你,我们就不必放弃啦!我们又燃起了无穷的希望!大家加油吧!”
湘琴被干干和真里奈簇拥着走在学校的小道上,干干和真里奈暧昧的凑过来:“湘琴,什么时候请我们到你们家去玩呀?我们应该更相亲相爱哟!”
启太在旁边看到这样的情景,很不屑的说:“受不了!”
湘琴很无奈的走在干干和真里奈的中间,“想当个白衣天使的梦,想好好念书的梦,似乎还非常的非常的遥远!”
第五章 学习也疯狂
老师正在讲台上讲课:“抽血时,要用22…19G的针头,用太细的针会引起溶血或凝血。抽血时如果有溶血现象,表示红血球中的LDH或钙有异常高值。”
湘琴一脸凝重的盯着黑板,手里握着笔异常认真的记笔记。
“针头刺入时要确认静脉的粗细走向,以及插入的深度,由血管部位的5…15cm前插入……”老师仍然在讲,但是湘琴却越来越害怕:完……完蛋了!我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打针!其次怕的就是护士了!(可是现在……)不过,打针这种高等技术,一定会让我们慢慢学习的……湘琴自我安慰着。
老师在讲台上不紧不慢的讲:“事不宜迟,下周就要做抽血实习。”湘琴的脸腾的就变了。
“找同一组的人做实际的注射。”这下全班的人脸色都变了。
“好,今天到此为止。”宣布完“噩耗”的老师走出了教室。
“哇——!我不要帮别人打针!我也不要被别人打!”湘琴痛苦的想着。
智子微笑着走到湘琴的后面:“湘琴,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喔!”
“智子,你脸色倒好得很!”湘琴跌青着脸。
“是吗?”
湘琴抓着智子的胳膊手足无措的说:“怎么办?我怕打针呀……!”
“怕的是我们!”和湘琴一组的真里奈,干干和启太走过来冷冷的说,大家都指着湘琴:“你怕个屁呀!由我们这些优秀份子为你注射!问题是你,让你注射简直就是人间悲剧!”湘琴被指责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几个人开始推让起来。
“我可不要!启太去吧!”干干对旁边的启太说。
启太的脸色立刻变了:“什么话!上次量个血压我就只剩半条命了!我才不要!”
湘琴不服气的叫起来:“等一下!你们连我的实力都还不知道,凭什么说的那么笃定!”
“不用看就知道呀!”大家异口同声的说。
湘琴耷拉着脑袋和留农、纯美走在校园里。
留农和纯美对湘琴都身表同情:“湘琴好可怜!护理科都是女人国嘛!”
“就是呀,光操心都操心不完。”
“我看是因为你是江直树的老婆吧?”留农怀疑的问。
留农和纯美紧紧的握住湘琴的手:“我们可不一样哦!虽然不同科,友谊却是如此的热烈!”
“好感动!”湘琴也紧紧的握着她们的手,小声谨慎的问:“那……你们可以让我做注射练习吗?”
留农和纯美立刻松开了手,转身就走:“再见了!湘琴!”
只有湘琴无奈的在后面喊:“等……等一下!热烈的友情呢?”
湘琴郁闷的往医学院走去:怎么这样?这些人太无情了!这是我第一次找你们呀!
“喔!”湘琴看见了走在前面的直树,甜蜜的“直树老公”叫起来。
直树一惊。
湘琴笑着追上去:“要吃午饭了吗?”
“对。”直树停下来回头回答她。
“我也去,我也去!可以吧?直树!啊!船津也在。”湘琴憨憨的笑着说。
湘琴挤到直树和船津中间,兴奋开心的说:“虽然护理科很难念,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可以常常看到你!”
“在家看,在学校也……”船津都觉得不可思议。
“欢迎光临——!”
湘琴惊讶的看着刚才叫欢迎光临的克莉丝:“呜哇!克莉丝!你怎么在这儿?”
克莉丝手里拿着大勺和湘琴打招呼:“湘琴!直树!我看阿金忙不过来,特地来帮忙的!”
阿金不高兴的回头吼道:“谁要你多管闲事?”
“我要一个油豆腐乌龙面。”湘琴对克莉丝说。
“我要亲子井。”直树点了菜。
然后是船津:“我要日式炸鸡餐。”
克莉丝说着“OK!OK!”跑到阿金那边:“阿金,油豆腐通心粉,家庭烩饭、FRIEDCHICHEN!”
“你在胡说些什么呀?”阿金不高兴的说。
直树听着克莉丝报的菜单,冷酷的说:“她和你是一国的。”
三个人好不容易坐了下来吃饭,船津问湘琴:“湘琴,进护理科两个月了,功课还好吧?”
“好难哦!每天都累得死去活来!”湘琴苦恼的说。
直树端起饭碗:“那还用说!”
湘琴叹了一口气:“这次要学抽血,我好怕哟!”
船津吃着的饭停了下来:“恩,恩!”
直树依然不紧不慢的吃着手里的饭:“怕的是跟你同组的人吧?”
“啊…对了!直树,你让我练习吧!这招会把她们通通给吓一跳!”湘琴请求的说。
直树冷冷的拒绝:“我,不,要。”
“那船津好了!”湘琴把目光转向船津。
船津脸色苍白的摆手:“啊……我……我的体质太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