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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后面的肖晨见楚天雄停下之时就闪到了一颗大树的后门,遮住了自己的身形,此时听到了玉面狐的回话,心下大惊,没有想到玉面狐竟然是大头二十年前的老婆当真是太意外了。
“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外人还是少看为妙”玉面狐早就知道肖晨一直在跟踪,刚刚回了楚天雄的话,就对暗处的肖晨发话。
肖晨从玉面狐这一话中,听出了玉面狐已经知道自己在暗中跟着,故意拿话来刺激,想肖晨趁早离开。
既然被玉面狐发现了,如果继续跟着玉面狐就真的没有意思了好在楚天雄没有发现自己,不如就悄悄离开为妙,倘若被楚天雄知道了,尴尬的还不是自己?肖晨想到这里之后,再没有犹豫,就悄然地离开了。
“谁?谁在看?”楚天雄听玉面狐这么一说,当下向四下里仔仔细细地扫了一眼,看见的是晚上斜风细雨中的树影,哪见过人影?就问着玉面狐。
“没有人,逗你玩”玉面狐知道肖晨和楚天雄的关系,当然不能说出是肖晨,就故意这么说来。
“你这疯婆子,说话天一句地一句的,不跟你说了”楚天雄骂了一句之后,转身就想离开。
“不把话说清楚就不准走”楚天雄还没有抬脚,玉面狐一闪身就拦在了楚天雄的前面。
“你我孤男寡女的,又在这荒郊野岭。如果传将出去,势必影响你堂堂‘带雨梨花宫’宫主的清白,你想过没有?”楚天雄见玉面狐拦在了前面,一边以劝告的口吻说,一边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
“你我早就是夫妻了,还怕别人说闲话?我告诉你,大头,你若不好好听我的话,我就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你信不信?”虽然是斜风细雨的晚上,玉面狐见楚天雄的黑影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就知道楚天雄很不安,故意拿话来激楚天雄。
按常人的思维,有这么一位绝世美女说是自己的老婆,那该是一件多么惬意之事?可偏偏对楚天雄来说,就是一件痛苦的事,这固然与他所炼的功法和碧霞元君有关,更主要的是他认定玉面狐就是王大通的堂客,是自己的师嫂,因为“木来香”是王大通的,君子不能夺人所爱
“我实话告诉你,我大头打小涨到现在,都没有踏过海西女真部的土地,更莫说是乌苏里江畔一个无名山洞”楚天雄听玉面狐那么一说,就有些温怒,也就气冲冲地说出了实情。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你说没有去,我就信了?我问你,‘木来香’是哪里来的?啊?天底下就只有两瓶,我手中有一瓶,赠出去了一瓶,偏巧赠出去那瓶就在你手里,你处在我这角度,该不该这么想?啊?”玉面狐上前一步,一边用手臂拍着楚天雄的胸脯,一边就这么问着,“你说你没有去过海西女真部,我问你,你手中的‘木来香’是从哪里来的?千万别说是在地上捡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些鬼话”
“我告诉你那瓶‘木’什么‘香’是我师兄的”楚天雄被玉面狐问得没有退路了,就只有将实话说了出来。
“你师兄?王大通?”玉面狐两眼睁得大大的,一副惊愕的表情,“你说那人不人鬼不鬼的长发怪?”只是这副表情在这斜风细雨的晚上看不真切而已,不过从声音,就能听出玉面狐这时的吃惊程度,随即话锋一转,“哈哈哈你想骗我。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我问你,你说你没有去过海西女真部,你怎么就知道事情发生在海西女真部的乌苏里江畔那个神秘的山洞里?怎么就知道我的儿子叫‘苏里江’?”
“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呀”楚天雄生怕玉面狐继续纠缠,就赶紧将事情陈述清楚,“你难道忘了?几天前才发生的事情。在仙云山寨的悬崖下面。”
“是吗?我怎么就忘了?”玉面狐觉得脑子里有点乱了,“不对不对好像是你说的?”
“是我yin你说出的实情。你当时可能有些激动,被我钻了空子。天地良心我楚天雄要是骗了你,死后就下十八层地狱”楚天雄怕玉面狐不信,就赶紧赌咒发誓。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实话?竟然戏弄于我?找打”玉面狐一说完就动手,一巴掌向楚天雄搧去。
楚天雄听到“找打”两字,赶紧退后一步,虽然巴掌没有搧在脸上,可那掌风就吹打在脸上也隐隐生疼。
“师兄,你来得正好师嫂要打我。”楚天雄突然一说,玉面狐赶紧转过头去,仔仔细细扫了一眼,哪里有王大通的影子?回过头来的时候,楚天雄的影子也消失在了这斜风细雨的黑夜之中了,留下玉面狐孤零零的身影。
第二百三十九章:伤心欲绝
楚天雄离开之后,玉面狐一人站在那荒山野岭,任凭风雨的吹打,此时在她的心里产生了犹豫,也不知道楚天雄的话是真是假,明显楚天雄在躲她,这一走,也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楚天雄?
感觉渺渺茫茫,站了许久之后,玉面狐才漫无目的地在风雨游荡,心里空空落落,犹如无根的浮萍,犹如孤魂野鬼。
在这昏天黑地斜风细雨的夜晚就这么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玉面狐的眼前,出现了一丁点光亮。
也许那是一户人,有光亮的地方就应该有人。这时,玉面狐好像从梦醒来一般,就只有这种简单的意识,支配着木讷地向那有光亮的地方走去。
这里有人不假,却不是一户什么人家,而是一个土地庙,看上去破破败败,偏就有人上香,而且还燃起了烛,就是这烛光,将玉面狐引到了这里。
这里面有三人,玉面狐都认识,这三人一个就是刚刚失去一只耳朵,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秦宗,另两个人就杨丹心和玄天剑王大通了。
无疑,这上香燃烛之人就是秦宗,这秦宗也是一个用毒高手,自然识得“灵蛇毒龙”之毒,就在离开玉凤楼之后,就拔出了身上的飞刀,毫不迟疑地斩下了自己的一个耳朵,救了自己的一条性命。
当然,这秦宗与杨丹心和王大通素不相识,进来之时就已经看见他俩卷缩在这土地庙的一角,见俩人的打扮,就知道是武林人士,由于杨丹心恢复了自己的相貌,秦宗还以为是他们是爷孙。
玉面狐刚刚踏进这土地庙,就被秦宗给认了出来,认为楚天雄也到了这附近,看见自己的一副狼狈模样,即使不要自己的性命,也要被楚天雄给嘲笑死,当下毫不迟疑地从土地庙的破墙之处钻了出去,溜之大吉。
其实,玉面狐根本没有将秦宗放在眼里,看见了玄天剑王大通,两眼顿时大放异彩,碍于杨丹心在场,而且见两人眼里都露出了高度戒心的眼神来,玉面狐只好站在门口之处,静静地看着王大通。
“王大通,你应该认识这个”良久,玉面狐从身上摸出了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瓶,举在了眼前,却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在昏暗的灯光之下,犹如出水芙蓉,凹凸有致地展现在杨丹心和王大通的眼前,虽然近在咫尺,却不敢正视玉面狐的摸样。
虽是如此,但玉面狐手的雕花木瓶却引得王大通好奇之心大开,也从自己身上拿出了楚天雄还与他的雕花木瓶,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也有?是谁拿给你的?”
“这,你不用管我问你,你手的雕花木瓶是哪来的?是不是你师弟楚天雄给的?必须回答我”玉面狐的口吻是那么的斩钉切铁,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
“是我给他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还与了我”王大通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给自己这么说话,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还是惧怕,就如实地说了。
站在王大通身旁的杨丹心,手早已念气成丸,只要玉面狐胆敢动手,“弹指神箭”的威力随时都有可能挥而出。
但眼神也被王大通手与玉面狐手的雕花木瓶所吸引,好奇之心大盛,随即问道:“这是什么瓶子?哪来的?”
“我也不知道。在雷动坪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就有了这么一个瓶子放在了桌上,还留下了一张纸条,说‘此瓶子有段凄美的故事,望好好保管,等待有缘人’,我觉得好看就收拾了起来。并经常拿来把玩。一等就是几年了,可还是没有等到有缘人。前几个月,听欧阳单说在岳麓山看见了我师弟楚天雄,我就上了岳麓山,把酒话桑麻,直聊到第二天天都蒙蒙亮了,一罐‘剑南春’下肚了,就把这瓶子的事给大头师弟讲了,他觉得好玩,就留下来把玩把玩。”玄天剑王大通把手的雕花木瓶的来龙去脉向身旁的杨丹心说了一遍。
“苍天我野泽惠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来折磨我都二十年了,眼看就有一个比较满意的结局,没有想到……”在场的玉面狐没有出声,也等待着王大通说出瓶子的来历,此刻听王大通这么一说,原以为会有一个满意的结果,没有想到又留下一个谜来,使问题又回到了原点,一股怨气直冲玉面狐的脑门,并从口喷出了一股血来,凄厉地呼叫了起来,同时施展出了“辛辣急疯爪”冲向了屋顶。
“轰”地一声,将土地庙冲了一个大洞,几乎将这破败的土地庙给毁了,并消失在了斜风细雨的夜晚。
“疯子比我王大通还疯以为要与她打上一架,没有想到就这样离开了。”王大通见玉面狐气得疯似的离开了土地庙,骂上了一句之后,却感到有些遗憾。
杨丹心以为玉面狐带人前来将他们困在了土地庙内,见玉面狐突然疯似的离开了,一颗防范之心才松懈了下来,将手念起的气丸通过劳宫收回了丹田,仔细想了一下刚才的王大通的话,却想不通是什么原因将玉面狐气得如此的伤心,就将王大通手的雕花木瓶拿了过来,借着庙内的烛光,仔仔细细地将木瓶看了一个遍。
他现,这个雕花木瓶不只是雕着一种奇特的花,还有山有水,刀法细腻,栩栩如生,而且这山这水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就将雕花木瓶还给了王大通。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玉面狐手也有一个同样的雕花木瓶,是王大通没有说出雕花木瓶的真正来历,才将玉面狐气得吐血,那么这雕花木瓶背后的故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