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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离开,肖晨当然就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过也想到了有这样的结果,她在施展治疗手法上,已经故弄玄虚,大肆渲染,其实就是解开穴道,催动屈富仁体内的正气循环而已。
酒过三巡之后,屈富仁已经有了醉意,虽然自己没有亲眼看到被大家吹得是神乎其神的治疗手法,但却体验到治疗过程,外加被这些家眷家丁这么一捧,确信来给他治伤的肖晨就是真正的仙姑,能得到仙姑的亲手治疗,那是多大的荣耀?一种幸福之感,加之酒的作用,使他有些飘飘然,离开大厅走向书房之时,脸上还泛起了发自内心的得意笑容。
推门而入之后,却发现桌上有一张纸条,不经意间,拿起了那张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来治伤痛者,便是中伤人!落款是圣手神偷。
“轰”屈富仁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拿着拿张纸条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颓然地摸着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人打了闷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良久,屈富仁才喃喃自问,同时在他脑海里萦绕着那天受伤的过程,闪现着肖晨以传音入密的方式告诉他的话,此刻便从他嘴里念了出来,“‘紫衣枭碟梦,江湖失魂人,踏遍三山影无踪,仰视苍穹;白马过隙空,圣手神偷穷,寻遍五岳觅仙路,俯察地缝。’自称是一个江湖失魂人,怎么会是她呢?在这几句话中,提到了圣手神偷,是不是这个圣手神偷故意加害这个名叫仙草的仙姑呢?‘紫衣枭碟梦’从这话中,可以看出来,这个江湖失魂人应该就是一个女人,可是在伤老夫的现场,却没有女人啊!现在,是信这个圣手神偷的话或是不信呢?”
屈富仁在内心深处权衡着利弊,大张旗鼓地宣传着仙姑是如何如何的神奇,而反过来又说她是中伤自己的人,岂不是让人笑话?如果真是圣手神偷所说,那么这个仙草就是直冲那四千两银子而来!真是被这仙草耍了?
想到了四千两银子,屈富仁心里不平了,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既不被笑话,又要追回那些银两来,就只有告官!画像上就把仙草当着江湖失魂人!
打定主意之后,第二天一早,屈富仁就带着管家和家丁来到了官府,状告“江湖失魂人”,官府并按仙草的容貌画出了“江湖失魂人”,发布了海捕文书,在渭南的大街小巷上张榜捉拿。
就跟仙草治伤一般,“江湖失魂人”也突然冒出,不胫而走,不但传遍了整个渭南城,而且也在江湖上传开,飞鸽传书,被人添油加醋,闹得沸沸扬扬。
这是第二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晚的肖晨当然不知道,依然按照她早已定下的时间,向陕州方向进发。
当晚在二更十分,就来到了华州,这华州是关中大地震之后修建的城池,建有四门,东门“鎮潼”上有楼曰“鎮華”、西门“望安”上有楼曰“挹渭”、南门“见山”上有楼曰“瞻華”、北门“帶渭”上有楼曰“通渭”,这四门皆是以通达之地而得名。
肖晨自渭南来,自是走北门“帶渭”而进入华州,可是由于有流寇匪患,便早早地关上了城门,无赖之下,便绕道了西门“望安”,依然如此,索性就在西门之外的赵家巷找了一家小客栈住了下来。
虽然城门紧闭,西门之外这一带有药王桥阁,桥北有龙王祠,南有姬家巷,巷南有观世音庙,巷北赵家巷,之南又有真武楼,楼前又有石椒图,还有什么温家巷、薛家巷、观音阁、灵官阁、太白祠等等。
烧香的,游园观景的,打牌下棋聊天的,卖针头麻线的……不说是熙熙攘攘,至少晚上也很热闹,肖晨将包袱放到房间之后,便走出了客栈,融入到了人流中。
第一次轻松赚得四千两白银之后,肖晨便感觉有些飘飘然,觉得只要动脑壳,就不怕少了银两来源,自然花钱也就大方了起来。
打听到这一带最出名的是太白酒楼,坐落在太白祠边,便一人来到了太白酒楼,要了一个包间,叫了几道这酒楼最著名的菜肴,并要了一盏碧螺春茶,一边吃茶,一边等着菜肴的到来。
第四百九十二章:颠沛流离(二十七)
见肖晨点好菜肴之后,店小二觉得太多太浪费了,就不解地问着肖晨:“先生几人?“
“一人!怎么啦?”肖晨见问,也就装作不知,回答之后反问道。//
“啧啧!先生太浪费了!看你这瘦削的身材……”店小二摇头叹道,随后解释,“先生有所不知,我们这酒楼的菜肴在分量上都很足,要是平时,你所点的菜肴够五六个人的分量了。”
“哈哈哈!好!我就喜欢不欺心的!”肖晨爽朗地笑赞道,随即从身上摸出一个铜板,向桌上一放,“赏与你!我就看好你这种直爽之人!”
店小二顿时笑逐颜开,轻轻地将桌上的铜板拿起,放进了自己的怀中,随即殷勤地道:“客官稍等片刻,菜肴一会就到!”
店小二离开那包间之后,肖晨便呷了一口茶,靠在椅子上,慵懒地享受着茶水的芳香与甘甜,同时眯缝着双眼,瞟着包间内雅致的陈设。
“唉!这世道……唉……!”肖晨正享受着这一切之时,从隔壁的包房内传来了苦恼的叹息之声,“居然还有用钱办不了的事情!唉……!”
听到这话之后,肖晨一下蹙起了双眉,原本那份慵懒的心情给这深深的叹息之声冲撞得没有一点,接着涌上心头的是疑虑与好奇。
店小二将肖晨所点的菜肴上齐之后,肖晨便叫住了店小二:“这隔壁是什么人在叹息?搅扰着我的好心情。你去问问!”
“不用问了!我知道一些。实属无奈。”店小二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对肖晨道,“此人是赵员外,乃华州首富,南门外的小溪就穿过他家的庭院而入城。这赵员外从傍晚来到这里之后,便一人要了一个包间,在里面喝着闷酒,长吁短叹的,可能家中遇到了用钱财解决不了的烦心之事。。。”
“用钱财都解决不了的事情?”肖晨听了店小二的话后,感觉又有一笔大买卖了,便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会是什么事情呢?不妨叫那赵员外过来一叙!兴许我能帮他大忙。”
“好!我帮你过去问问,看那赵员外可有诚意过来一叙。”店小二听肖晨这么一说,心里也高兴不已,心想能帮上赵员外的忙。便攀上了赵员外,以后自己的身价自然飙升,也就顺着肖晨的意思满心欢喜地答应了下来。
店小二离开肖晨之后,便乐哈哈地走进了隔壁的包间,将肖晨的话转达了一番,那赵员外正愁事情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听到有人主动来帮,当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便随店小二走进了肖晨的包间之内。
肖晨见店小二引来了一个身穿绸缎的干瘦老者,料想便是店小二口中的赵员外了。便主动地招呼:“想必这位便是赵员外了?”
“老夫赵巧,正是人们口中的赵员外。”赵员外恭恭敬敬地向肖晨拱手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小可姓肖。”肖晨也起身还了一礼,见赵员外双眉紧锁,一脸的忧愁,却不见有一丝悭吝之辈的容颜,便主动邀请,“员外请坐下说话!”
赵员外见肖晨如此彬彬有礼,便不推辞,刚刚坐下之后。就迫不及待地道:“听小二说,肖先生能为老夫解烦除忧?如果真是如先生所言,哪怕是费尽家财,老夫也是心甘情愿!”
“员外别急!有什么忧愁之事,还请细细说来!”肖晨宽慰地道。“只要是强抢霸占之类的恶劣行为,小可一律帮忙搞定!”
“唉……!”赵员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慢慢道来,“老夫膝下无子,在五十来岁之时才得一女,现在是二八年华,长得很是乖巧,深得老夫喜爱,被视为掌上明珠!”赵员外说到这里,掩不住内心的那份慈爱之情,眼里泪光闪闪,“小女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练就一手女红,在这华州的地界上堪称魁首。老夫已经年迈,只想招一个门当户对称心如意的女婿上门,便四处托媒说亲。哪知道我那女人一个也没有看上,小小年纪便有了自己的主见,立志要嫁一个知她懂她的才子。”
“这是好事啊!看来你家女儿确实有头脑!”肖晨听到这里之后,插嘴道,“如果嫁得一个不知她懂她的男人,这辈子一定会抑郁寡欢,这心情小可理解!员外,继续说下去!”
“小女也似先生这般说法!”赵员外听了肖晨的话,颇感诧异,赞同之后,随即继续道,“也因此而把她的婚姻大事拖了下来。几个月之前,流寇高迎祥等人率领十万之贼攻打西安失败之后,便四处流窜。有一股贼人便流窜到华州的九华山中,安营扎寨,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这领头的叫罗汝才,听说倒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可我们这样的清白人家,怎么会与贼人攀亲呢?”
“罗汝才?”肖晨不觉暗暗吃惊,也就脱口而出,为了掩饰她的吃惊,将口气一转,“这人我也听说过!是贼寇中的重要人物。他怎么就知道你有一个女儿未出嫁呢?你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小可说来!”
“唉……!”赵员外长长地叹了一可气,一脸的愁容,“老夫前几天,正张罗着小女的婚事,在客厅与一个媒婆正在商谈,突然听到了外面吵吵嚷嚷,继而进来了一个家丁,说有几人闯入我家大宅,个个气势汹汹的样子,身上都暗藏着家伙,指名道姓要找老夫。老夫将媒婆安顿好之后,便要与家丁一到出去,刚走到客厅门口之时,便迎面闯入几人来,将老夫撞了一个仰卧朝天,跌得老夫好像骨头都散架一般。老夫在家丁的搀扶下,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朝门外一看,阻挡这几个人的家丁个个在满地打滚,想必就是被来的这几人打翻在地了。老夫以为这几个人是为钱财而来,便叫家丁找来了管家,听候老夫的吩咐。哪知道那几人走进客厅之后,大咧咧地坐了下来,说他们是攻打西安失败后流窜到九华山的义军,他们领头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罗汝才,说他们头领听说了赵家小姐色艺双全,有心想娶小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