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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的茶杯一放,起身打开了房门。对俩丫鬟道:“你们俩抽一人去药麓,通知药麓守门的。就说,宫主在春节之前。要上一批人去大明,叫他们做好准备,不得有误!”
虽然不明白“要上一批人”是什么意思,但宫主有令,哪敢怠慢,俩丫鬟合计之后,一丫鬟便赶紧起身,舀着宝剑走了出去。
眼看着那丫鬟走出之后,柳楚楚重新回到了房间,这时,她突然想到了回盛京的哈托布,一个大胆的想法便在她心中产生。
“是该给哈托布送茶水的时候了,我倒要看看哈托布是不是个两面三刀的人,也好对这个家伙来一个正确的判断!”柳楚楚心里想着,便舀出了茶叶和茶具,将茶叶放进了茶具之内,倒上开水,对茶浸泡一会,倒去之水,然后从身上摸出了小瓷瓶,倒出了一颗药丸,放在了茶具内,倒上了水,准备好之后,从柜子里舀出一根竹管,将泡好的茶水倒在了竹管内,封好之后,舀着走出房间,对剩下的那丫鬟道:“用信鸽将这茶水送去!”
这是丫鬟每天都必须做一次的事情,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恭恭敬敬地接过柳楚楚递给她的竹管,走出去,来到了信鸽侍养处,要了一只经常带茶水去盛京的信鸽,绑定之后,将信鸽向空中一扔,那信鸽便直冲云霄而去。
柳楚楚将竹管交由丫鬟之后,便回到房间,关上了大门,跌坐在了床榻之上,闭目存神,内视见那青年人调皮地出现在丹田之内,便施展出莲花出神法,那青年跌坐在莲花之上,随着莲花的上升,一下冲出了柳楚楚的天门。
此刻,柳楚楚恍惚感觉自己离开身体,青年人就是她,她就是那青年人,跟着丫鬟,来到了信鸽处。
见信鸽向天空中飞去,青年人也好似腾云驾雾一般,紧跟在信鸽的身旁,向盛京飞去。
柳楚楚只觉得,白茫茫的大地,就在脚下方,清晰可见,耳旁风声“呼呼”,那种腾云驾雾的逍遥自在,让她身上舒服异常,却又清楚地感到自己就在床榻之上坐着,但只有感觉,却没有一点思维,恰似一尊菩萨一般,此刻她已经明白,菩萨的无为之教,原来精华就在这里。
跟着信鸽到了盛京上方,俯视之下,鳞次栉比的房屋,纵横交错的街道,很有规律地呈现在眼前。
随着信鸽的俯冲,柳楚楚有一种跌向深渊的感觉,却又稳稳地飞行,两耳边那种“呼呼”的风声随着速度的放慢而减缓,逐渐有种向一处皇宫大院飞去的感觉。
轻飘飘地随信鸽落在了一棵树上,在树前方不远的廊坊处,有一个人很痛苦地在呕吐,抬头转眼看见信鸽,顿时两眼放光,精神一震,伸出手掌来。
柳楚楚这下看清楚了,那人就是哈托布,信鸽看清楚了,便从树上飞下,落在了哈托布的手掌之上。
“这死婆娘,你就不能早点派信鸽将茶水送来吗?非要将人家折腾得死去活来之时,才肯舀这茶水来救命?”
柳楚楚清楚地听到哈托布的骂声响彻耳畔,顿时气得飞跃过去,对着哈托布“啪!”地就是一耳光。
“谁?谁在打我?”哈托布一脸惊恐的样子,一手捂着脸,一手抓着信鸽,慌乱地环视四周,见四下无人,才稍稍定下心来,万分想不通似的摇了摇头,“真是活见鬼了!清光白天的,无端挨上一记耳光。”他清晰地感到,有人用手搧了他一巴掌。
“谁叫你在半边骂本宫?该打!”一个声音令哈托布没有了方向感地响彻在了他的耳畔,顿时吓得哈托布四处张望,寻找着声音的出处,却又听得非常清晰,这声音太熟悉了,应该就是带雨梨花宫宫主的声音。
这下哈托布被吓得灵魂出窍似的,背上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向全身快速扩散,大冷的天气,额头上便冒出了汗来,当然是冷汗。
“下次再让本宫听到你骂本宫,本宫就扭下你这一颗吃饭的家伙!”见哈托布惊魂未定,柳楚楚便又神通再施,说出这让哈托布找不到方向感的话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百二十四章全面开花十二
从没有感觉到这新任的带雨梨花宫宫主有什么过人之处,哈托布本来就打心眼里瞧不上,以为是凭借着老宫主娘娘的关系,才得到这带雨梨花宫宫主的头衔,如今被这残酷的现实击得粉碎,感觉到了宫主的可怕,体内的寒气不但从背心冒出,甚至还从脚底冒出了。
“轰!”凭空一声炸雷,院中那棵大树被硬生生击断,惊天的响声回荡在了院中,继而听到柳楚楚没有方向感的回转声音:“这棵树,就是例证,哈托布,我想,你的脖子大概还没有这么硬吧?”
“咚”地跪在了地上,脸如死灰,哈托布回想过来之后,才感到柳楚楚的可怕,当即磕头道:“宫主饶命!郡主饶命!哈托布就是长了九个脑袋,今后不敢再骂了!”磕头之后,四下里张望,想看出什么端倪来,只恨肉眼凡胎,哪里得见其中的奥秘?
当然,柳楚楚只是在调神,不是真的要把哈托布做个什么,突然教训哈托布,也是想看看自己的功力究竟怎么样,如今恍惚看到了,也不知道似真似假,这种如梦如幻的景象,还有待于哈托布到了带雨梨花宫之后,才知道。
但柳楚楚可以肯定一点,这哈托布骂了她,而且她也搧了哈托布一耳光,虽然搧他这一耳光没有加注力道,但手中那有些发麻的感觉,还是很清晰地印在了她脑海里。
至于挥动功力。击打那棵树的那一掌。就有待于时间的检验,她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的厉害,能一掌将如此粗大的树杆击断?
“起来吧!”柳楚楚那没有方向感的话语回荡在院落之内,显然柔和了,哈托布也从这柔和的话语中听出柳楚楚原谅了他。
“多谢郡主!”哈托布最后望空拜了一拜,战战兢兢地抬头环顾了四周,见没有什么动静,也就诚惶诚恐地站了起来,那倒地树枝上的积雪掉落的声音,也不由得让哈托布胆战心惊。
起身之后。哈托布十分害怕似的沿着廊道匆匆离开院落,拍着胸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才显得镇定神闲了。
但此刻。柳楚楚并没有收去神通,而是调神跟在了哈托布的身后,想看一看接下来哈托布会怎么对待院中所发生的事情。
哈托布走出那院落之后,便见代善领着几个侍从匆匆地向这边走来,显然刚才柳楚楚施展神通毁掉那棵树的声音惊动了他,见哈托布神情慌张地出现在面前,便问道:“哈都统,出什么事了?”
“启禀贝勒爷,刚……刚才,就……就在刚才。突然一个旱天雷,将府中的那棵大树击断了!”哈托布明显还心有余悸,说话都吞吞吐吐,不连贯了,神色自然也显露出慌张来,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他不敢说实话,而且他估计,就是说实话,代善也未必能信。明明郡主也未必就没有跟着他,还不如编一个假话,哄骗代善过关。
“竟有这等事?隆冬时节,大雪纷飞,还出现了旱天雷?”代善显然有些不信。与哈托布说上这句话之后,便继续向那院中走去。
哈托布面现无奈之色。也只好随之返回,来到刚才的院中,对代善道:“贝勒爷请看,这棵树,就是刚才被雷击断。”
代善疾步踏进院中,来到了那棵树杆之旁,仔细地查看着,这棵树,足足有一尺粗大,桠枝繁茂,所断之处,树杆密实,足见质地坚韧,在断口之处有一深深印记,陷入树干之中一寸有余,一看就是手掌印,不过那手印小巧。
代善将自己的手掌在那手印之处合实了一下,顿时蹙眉抽了一口凉气,继而问着哈托布:“这树应该是被一个女人击倒,给我说实话,是何人所为?”
“这……?我也不知道啊!”哈托布面现难言之隐,却又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也就只好敷衍道,“就只听见一声巨响,这树便倒了下来,我还……以为是雷击的呢!”
代善狐疑地盯着哈托布,知道一定有事在瞒着他,但有这么几个侍从跟着,料想哈托布不肯说实话,便对几个侍从道:“你们去外面等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入院中半步!”
“咂!”几个侍从施礼退出了那院中,代善见四下里再没有什么人了,便压低了声音催促哈托布道:“这下没有其他人了,你可以说实话了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刚才所说的,都是实话啊!”哈托布装出一脸的苦笑,心中忌弹明明郡主,虽然不知道明明郡主施展的是什么妖法,但他可以肯定,明明郡主就在他的身边,要是实话实说,惹恼了明明郡主,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内心害怕之极,便坚持道,“就一个旱天雷,这树就‘咯嚓’倒了。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一个手印!”
哈托布不说实话,代善也不好就此事再追究下去,毕竟这哈托布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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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事瞒着,做出有损我大金之事,我第一个就舀掉你这吃饭的家伙!”代善见哈托布矢口否认,也只好无奈地威胁着哈托布,“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说实话,但我可以肯定,你一定遇到过什么事情!你脸上显出的五个手指印,就是最好的证明。”
“奴才对大金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听了代善的这话,哈托布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当即一手将脸捂上,一手向天发誓,“要是奴才做出了对不起大金的事情,就犹如此树!”
听到哈托布发誓,代善心中才略显宽慰,料想此事不会影响大金,也就不再追究此事,便告诫哈托布:“此事如果让我代善查出,有违大金,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说完之后,代善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便要回走,走出两步,却又回头对哈托布道:“得到消息,带雨梨花宫第三批人已经派出,春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