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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礼亲王!”柳楚楚答非所问,“楚天雄的尸首不是已经交给你了吗?还来问我?”
“你什么时候将楚天雄的尸首交给我了?”代善吃惊之余。却也不懂柳楚楚的意思,便不解地问道。
“不久前,在你正红旗的军营里。”柳楚楚冷冷地说道。
“我自从天牢里出来之后,就一直在皇上身边,刚才才从皇城中过来,准备问你一下军营那边的情况。哪里去军营了?”代善不解地摸着后脑勺,“是不是郡主弄错了?”
“怎么可能?你还说那里的事情交给你。我正想问你。你把楚天雄的尸首怎么处理的呢!”柳楚楚见代善那不解的样子,便进一步向代善说道。
“坏了!一定是杨丹心在作怪。”听柳楚楚说得绘声绘色,突然想到了杨丹心,便知道是杨丹心变成自己的模样在搞鬼。当即说道。
“杨丹心?你是说在军营中看见的你是杨丹心变的?”柳楚楚听代善这么一说,也惊醒了过来,显得非常后悔的样子,“上当了!上当了!楚天雄的尸首恐怕早已经被他想办法弄走了。”
代善看着柳楚楚后悔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的苦笑,带着他的随从离开了驿馆大门。
柳楚楚神色复杂地盯着代善离开的背影,心中有股说不出的不祥预感,见代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这才带着药人向驿馆内走去。
“本宫不想吃饭。一般的小事,你们处理了就行,没有重大的事情,就不要来打扰本宫了!”一天一晚都没有合眼了,虽然内功精湛,但还是有些犯困,回到驿馆时天已经亮明,柳楚楚将一切心情都放下,并吩咐吟儿和巧儿道,说完,进入了房间,来到床榻边,站了一会,倒头便睡。
与肖晨一战,实在是大耗真元,睡在床榻上,便感觉一身酸痛了起来,内气在体内鼓荡,却又带来时沉时浮的快感,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好睡,醒来之时,已经是日落黄昏了,柳楚楚睁开了双眼,但没有立即起床,而是回想着担任“带雨梨花宫”宫主以来的种种经历,仿佛是一场场的梦,虽然得到了大金给的荣誉和物质,却失去了亲人和朋友,闲暇下来之后,便觉得很是无聊。
慵懒地起床,来到梳妆台前的镜子边,看着有些发乱的青丝,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中好似失去了自我一般,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好陌生。
“明明郡主接旨!”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内务府公公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一下将柳楚楚拉回到了现实,赶紧梳理了一下之后,穿着那白色的外套走了出去。
吟儿和巧儿分侍左右,向手拿圣旨的公公走去,只见那公公旁边还站立着一个小太监,手端着银盘,盘内放置着一只御用酒壶,样子非常精致,小太监的身后,放着一口宫廷用的木箱,两边站着下力的太监。
“臣明明接旨。”柳楚楚来到那公公的面前之后,轻轻跪在了公公面前,吟儿和巧儿分左右也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郡主聪颖,明察秋毫,大典之上免去了一场潜在的祸端,使改名大典得以圆满成功,特此嘉奖御酒一壶,黄金千两。钦此!谢恩!”那公公徐徐展开手中的圣旨,朗声读着。
“明明领旨。谢皇上恩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柳楚楚恭恭敬敬地叩头谢恩,并接过了那公公手中的圣旨和那小太监手中的银盘御酒。两丫鬟也跟着叩头。
“皇上说了,御酒是恩赐郡主之物,不能分食他人。郡主,你就好好享用吧!”见柳楚楚接过了御酒,那公公又补充道,颁旨之后,带着几个太监离开了驿馆。
礼成之后,柳楚楚将手中的圣旨和银盘交给了吟儿,并令巧儿安排人收了箱子中的黄金。
又在盛京逗留了两天,与骁骑校管鹰带回来的人马汇合之后,便一同回“带雨梨花宫”去了。
回到“带雨梨花宫”之后,柳楚楚一边安排人手整顿“带雨梨花宫”,一边清理去大明和这次大典死伤的人员,并安排人将御赐的黄金用作恢复“带雨梨花宫”的费用,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
第八百九十五章无限悔恨(九)
感觉事情已经忙完,闲暇下来之后,柳楚楚回到寝宫,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桌上那壶御赐美酒,这是她近段时间努力换来的结果,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欣喜与酸楚。
来到桌边,轻轻地拿起桌上的酒壶,仔细地看了看,又打开盖子嗅了嗅,那诱人的酒香直钻鼻孔,她真想痛痛快快地将其喝下去,可又舍不得,毕竟这是御赐美酒,喝一次,就少一点,而且她也是一个从不饮酒的人。
“皇上说了,御酒是恩赐郡主之物,不能分食他人。”此刻那太监最后的话语却萦绕在她的耳畔,于是拿起了酒壶旁边的酒樽,迟疑了片刻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倒了满满的一杯,“咕嘟咕嘟”地一气将那樽御赐美酒灌进了肚里。
“咳咳咳……”第一次喝酒下肚,那股刺喉咙的辛辣滋味,令柳楚楚很不好受,不觉咳嗽了起来,许久才稳住,之后咕哝道,“这御酒怎么是这个味啊?酱香中还带着一股怪怪的味道。”
将酒樽放在了原来的位置,走到床榻边,准备上床打坐,突然想到许久没有看到骁骑校管鹰和白鲨荆明了,前几日回来,只草草打了个招呼,这几日又忙着“带雨梨花宫”里的事情,没有来得及与他们叙叙旧。
“吟儿,巧儿。”想到这事之后,柳楚楚转身对寝宫之外的俩丫鬟喊道,“你们俩去将骁骑校和白鲨给我叫来!”
“知道了!”传来寝宫外吟儿的声音,“这就去。”
听到两人离开的脚步声,柳楚楚正要想来到桌边,突然感觉体内的两股真气鼓荡了起来,并向丹田气海冲去,这时,胃部发出了隐隐的疼痛。先是一点,然后向四周扩展,好似整个胃部都疼痛了起来。犹如刀搅,顿时疼得柳楚楚冷汗直冒。
这是怎么啦?怎么会这样?柳楚楚心里有些发慌。回想着以前的疼痛,这次似乎很不一样,努力地调动内气,想用内气来平复胃部的疼痛,可内气却失去了控制似的,到了气海之后,便出现了乱窜。
柳楚楚心中大吓。这时疼痛越来越剧烈,一股温热的感觉自体内向喉咙涌来,到了嘴里,有一种甜丝丝的感觉。她知道那是鲜血,便稳住心神,努力将口中的鲜血又吞了下去,但还是没有吞完,从嘴角处渗出了一丝血迹。赶紧从身上摸出了纱巾,轻轻擦拭,随后一看,纱巾上的血迹居然红得不正常,带着一种黑色。放在鼻子边一嗅,还有一股奇怪的腥臭,与血腥味不太一样。
发现这一现象之后,柳楚楚在脑海里努力地搜寻着药仙送给她的《丹药法诀要旨》,觉得自己好像中了一种极为稀罕的毒,这种毒是用鹤顶红外加五虫五花提取液调制而成,叫圣王玉液,这五虫就是五种毒虫,五花也就是五种毒花。这种圣王玉液变化多端,弄不清楚哪五虫五花,就根本无法解毒,一定要找到下毒之人,拿到解药才能解去身上之毒。
难道自己真的中了圣王玉液之毒?这下毒的人也太狠毒了吧?非要置她于死地。
会是谁呢?努力地调动体内的两股真元,尽力将胃部护住,这样稳了许久,才觉得稍稍缓和了点,便思考着这个问题,从这几天所吃的饭菜和所喝的水来看,都是试过毒,不可能中毒。
想到这里之后,便将目光落在了桌上的御酒酒壶上,对其产生了怀疑,心中质疑道:“难道问题出在这御酒中?”
向御酒走了去,拿出银簪子,打开酒壶盖,正要向御酒中插去,这时传来了吟儿和巧儿的呼喊声音:“宫主,骁骑校和白鲨在寝宫外候着!”
听到呼喊,柳楚楚将手缩了回去,并将银簪子插在了头上,这支银簪子是她母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跟随着她整整十年了,自从来到这“带雨梨花宫”之后,她知道一个人在异域他乡混,得处处小心,最怕中了别人的圈套,后悔都来不及,所以不管是吃饭喝水,她都要用这银簪子试毒。
然而也有亮大失荆州的时候,这一次,却栽到了御酒之上,柳楚楚心里很是不甘,她绝不相信皇太极会置她于死地,也没有道理要置她于死地,但愿是自己弄错了。
“让他们进来!”柳楚楚放好银簪子之后,再一次用纱巾擦了擦嘴巴,这才对俩丫鬟道。
话音刚落,寝宫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来,只见管鹰和荆明跨进了大门,两人的一双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寝宫内的陈设,令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寝宫内的陈设很简单,还没有他们俩家的陈设奢华,不由得为之一愣,露出不信的眼神。
“两位,请坐!”柳楚楚笑盈盈地招呼道,看两人的神情,便又问道,“是不是觉得这寝宫很是简单?”
“不!应该是简洁。”管鹰虽然蒙头,那眼神却表露无遗,赞赏地说道,“看起来不奢华,却给人一种高雅而简洁的美感,多一种东西,便会感觉臃肿,少一样东西,又会觉得欠缺。和谐而自然。宫主真是一个会审美的人!”
“少在这里拍马屁!”柳楚楚笑呵呵地道,“今天找你们来,就是想与你们叙叙旧。”指着桌上的酒壶,“这是御赐的美酒,本宫不想独享,便想到了二位。虽然皇上说了,这御赐美酒不能分而食之。但本宫是一个不喝酒的人,你们这是知道的,想来想去,‘带雨梨花宫’能有今天的辉煌,少不了二位的功劳。所以,便叫吟儿和巧儿通知你们来,本宫想与你们一同享用!”
“多谢宫主的抬爱!”管鹰和荆明刚刚坐定,听柳楚楚这么一说,都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特别是荆明,当即又起身施礼道。
管鹰由于知道了“带雨梨花宫”宫主是柳楚楚之后,虽然在人前依然表现出对宫主彬彬有礼的样子,但内心里却很是不服,时常在脑海里萦绕着柳楚楚与他睡觉,陪她练功的情形,而且为此他们还达成了协议,在有人的地方,管鹰就必须服从柳楚楚,而在两人独处之时,柳楚楚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