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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顾某只负责传话,至于家主对太阴门的处置方法,并不是顾某可以干涉的。”顾天河似乎还是保留了年轻时的傲慢习惯,即使先前败在了韩海手一里,此时也是显得坚毅不屈,而拒绝以一副失败者的窝囊相见人!
缺少一部分!
第五章 冰释前嫌
很快,先前还沦为阶下囚的关木幽两人,在鱼玄清的一声厉喝之后,瞬间转变成了太阴门的上宾,这种身份地位上的迅速轮换,就连她们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门主。”连姥姥重新改变了对鱼玄清称呼,虽然眼中依旧满含迟疑之色,但让一旁的谷幽霜可以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这次谋权失败了!
“不必多言!”鱼玄清扬手阻止了连姥姥的后话,转眼把目光对准了关木幽,道:“木幽山与太阴门的仇怨乃是百年前两派先祖所结下的,这虽然与两派所修习的武功不无关系,但却与我们这一代的弟子毫不相干,所以我不想把百年前的仇怨带入我们这一代,也希望贵派传人可以好好思量一下,莫将那些毫无意义的杀戮继续下去。”
鱼玄清的这些话,顿时让韩海对她刮目相看。尽管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肺腑之言,但从表面上来看,她是真心想解决太阴门与木幽山之间的常年恩怨。当然,这样也就顺带解决了韩海的一个大烦恼。
与此同时,就看见关木幽眼中闪烁出一丝淡淡的怀疑,转瞬即逝,但却无比复杂。面对木幽山世代的祖训与鱼玄清的主动示好,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一方面,她也不愿整日沉浸在杀人与被杀的惶恐之中,太阴门的主动示好,刚好可以从根本上改变她现在的这种生活。但另一方面,身为木幽山的传人,她也不是一个忘祖背信的人,仅凭对方几句话就放弃这百年恩怨,恐怕木幽山的那些入土的前辈也不会答应吧?
眼看此间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沉默许久的韩海终于问出了一个憋在心底很久的问题,“关小姐,你们今天怎么会来这里?明知不是太阴门的对手,你们为何还要如此冲动?”
一听此言,关木幽立即咬牙切齿道:“我们是接到一封秘密信笺,让我们今日合力攻击太阴门,并承诺会有强援来助,因此我们才会贸然杀来这里。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谷幽霜的诡计,想借机将我们一网打尽,太阴门真是太可恶了。”
关木幽话音刚落,韩海就感觉自己的下巴有脱离上颚的冲动:仅凭一封匿名信就敢闯到太阴门总堂,她们胆子也太大了吧?不知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还是根本就没有头脑!不过见此时这两名木幽山的弟子同时沉默下来,显然鱼玄清方才的意外举动,深深刺激到了她们的复仇决心,或许她们对于太阴门的仇恨依旧存在,但是对于鱼玄清……
韩海转身来到鱼玄清面前问道:“鱼门主,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请说。”此时鱼玄清对待韩海的态度已截然不同,恭敬之中又夹杂着些许温柔,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一个对丈夫言听计从的妻子。一想起对方在蓝宝石宫殿时的妖媚情态,韩海一时觉得有些不太习惯。
一旁的韩山似乎仍然对鱼玄清心存芥蒂,见她面对韩海时的妩媚姿态,不由冷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一旁。毕竟出身千年韩家的他,自幼就以名门正派自居,对这个修炼媚月功的门派素来都是嗤之以鼻,现在眼看韩海与这些“妖女”走得这么近,难免有些不舒服。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韩山虽然人在千年韩家之外,但一颗心仍无法彻底摆脱对这个世俗的传统观念。相形之下,韩海在经历了这么多人情世故之后,在这些问题上反而要比韩山开通得多,这种心境上的差距,也全无例外地体现在了他们的武功修为上!
可见,韩海的功力之所以能超越普通千年韩家传人,绝非只是机遇和天资的原因。
言归正传,韩海并没有理会韩山的态度,而是继续向鱼玄清问道:“你刚才说太阴门愿意与木幽山尽弃前嫌,从此不再提那些世代仇怨,这番话语是出自真心的吗?”
鱼玄清在听完韩海的问题后,不由全身一颤,沉默了良久,才从贝齿里迸出一个字来,“不。”
刹那间,木幽山的两名弟子脸色尽皆阴沉了下来,犹如是被对方恶意戏耍了一般,一股怒气毫不掩饰地浮现在她们那两张俏脸之上。
“我从不曾对木幽山有过什么仇怨之心,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对当年两派结仇的事情一清二楚。而她们两个,只不过是被一些江湖谣言蒙蔽了双眼,四处追杀太阴门弟子,所以真正需要尽弃前嫌的不是太阴门,而是她们木幽山!”鱼玄清目不转睛地盯着关木幽的眼睛,见对方眼中的怒意越来越盛,这才冷冷说道。
“哼,一派胡言,你有证据吗?”关木幽果然中计,在心计谋略上,她根本就不是鱼玄清的对手。
鱼玄清并没有理会关木幽的质疑,而是自顾自继续说道:“其实早在百年之前,太阴门与木幽山乃是出于同源,名为木阴门,且修学的都是只有女性才能修炼的媚月功。只因贵派先祖当年进入木阴门时并非雌体,而是世间少见的阴阳合体,所以在修炼媚月功时会痛苦难忍,从而导致了她的功力始终停滞不前。当然,这些在一开始时同门的其他弟子都不知晓。”
鱼玄清说到这里,不由侧眼望了望对面陷入沉思的关木幽,淡淡一笑,接着说道:“只不过,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贵派先祖练成了“颠鸾倒凤”这门旷世绝技,功力更是突飞猛进,很快就赶上了同辈弟子中的佼佼者,也就是日后我派的开派先祖,亦是当时木阴门的门主。至此,贵派先祖终于扬眉吐气,不再自视低人一等了。”
“那后来木阴门为何又一分为二呢?”关木幽追问道。见关木幽全身心沉浸到了这个故事当中,鱼玄清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韩海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笑容中有一股少见的真诚,可见刚才那个故事绝非虚言,而鱼玄清也是真心想让木幽山的弟子知道这段被埋藏的历史。
“事情很简单,当年贵派先祖虽然功力不凡,但毕竟修炼的不是木阴门的武功,因此被逐出木阴门也是理所应当的!只可惜此后贵派先祖由于怒气难平,几次上山肆意滋事,以致于和木阴门反目成仇,闹得整个门派腥风血雨。最终,贵派先祖自感势单力孤,选择了自立门派,成立了木幽山。而我派先祖也因治派不力而深感愧疚,将木阴门改名为太阴门后,便让出了门主之位,云游四海去了。”
“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辞,我凭什么相信你?”关木幽冷声道。
“在我派后堂,常年供奉着贵派先祖的遗像,并保留有他的绝笔遗书一份,这中间记录了全部有关两派恩怨的事迹,关小姐若是不信,可以随我前去见证,如何?”鱼玄清的语气极为平淡,宛如成竹在胸,抑或者是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
“这不可能!我派先祖的遗书怎么会被保存在太阴门?这未免太过滑稽了吧!”关木幽闻言后并未要求马上前去求证,而是问出这么一个一针见血的问题。
“呵呵……!这个问题可是问到点子上了。这事说来话长,其实贵派先祖并不像你们认为的那般,在传位之后便四海云游去了。她在让位之后,来到了我们太阴门,也就是当日的木阴门总堂……当初被逐出师门,可谓是贵派先祖一生的遗憾,她在让位之时就已感觉自己即将驾鹤西去,所以在临终之前选择了重返太阴门总堂。”
看了一眼一脸愕然的关木幽,鱼玄清接着说道:“虽然两派最终反目成仇,可贵派先祖还是对同门之情念念不忘,人的感情往往就是这么玄妙复杂。她此番归来的最重要目的就是为了再见一见她的师姐,亦是我派的开派先祖。只可惜,当时我派先祖早已云游四海,于是贵派先祖,就留下了一封书信,将那些年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都叙述在内,其中甚至包括了她各个阶段的心路历程。她更是在临终前交待太阴门的当代门主务必将这封信交到我派先主的手中。”
“就是当初将我派先祖逐出师门之人?为什么?她应该……”关木幽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应该无比僧恨我派先祖才对,是吗?”
鱼玄清笑着接下了关木幽的话,“你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鱼玄清在说到这儿时,突然对关木幽两人神秘地一笑,道:“而至于贵派先祖会选择临终前来此的另一个原因,就等两位看了遗书后自己揭晓了。”
关木幽与另外一名木幽弟子交换了一下眼色,为了能够弄清楚这段阴暗历史的真相,两人最终还是同意了鱼玄清的要求,随她走向了太阴门后堂。
“谷小姐,看来我们不必交换人质了。”韩海没有想到事情竟会进行得如此顺利,欣慰之余,这才想起手中还提着一位大小姐,于是朝着谷幽霜略表歉意地微微一笑,气得谷幽霜险些张嘴咬过去。
其实韩海颇想随关木幽等人一同前去看个究竟,但一想到这毕竟是对方门派的私事,便也不好开口征询,而是选择将注意力放在了谷幽霜的身上。
见谷幽霜没有说话,韩海歪着脑袋佯装为难道:“但是我该怎么处置你好呢?既然是太阴门的内乱,我想还是把你交给鱼门主好了。”
谷幽霜一听此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畏惧。显然,从她刚才对待鱼玄清的毒辣手段来看,如若现在落到鱼玄清的手里,只怕距离死亡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韩海似是看透了谷幽霜的想法,还没等她开口,便接着说道:“当然,我也可以趁鱼门主不在的时候私下放了你,但是你必须废去媚月功,并且从此再不踏进太阴门半步!”
看着韩海的语气渐渐严肃起来,谷幽霜知道这个男人是认真的。然而,要她离开太阴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