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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文学评介丛书 南美的辉煌-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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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不要以为这是地区主义的邪念。不是的。诚如前面所说,拉丁美洲现实发展到这步田地,有其鲜明的历史文化原因。加西亚·马尔克斯也曾声称拉丁美洲“受各方面的影响……是由全世界的渣滓汇集而成的”。当然这是激愤之词。

  在许多人 (包括国内学者)看来,这些(或者还有神鬼巫术)乃是拉丁美洲现实的神奇所在,是魔幻现实主义的表现对象。其实不然。因为综观魔幻现实主义作品,有关作家所浓墨重彩表现的显然大都不是这类浅显的自然现实现象。

  当然,魔幻现实主义更不是弗洛雷斯教授所说的幻想小说,也不是所谓的“幻想加现实”的折衷文学。魔幻现实主义表现真实,这一点没有问题,就像一位访问过拉丁美洲的美国女作家所说的那样,“看上去神奇、虚幻,事实上却是拉丁美洲现实的基本特征”。

  真固然是美的关键,但却并不等于美。黑格尔说过:“从一方面看,美与真是一回事。这就是说,美本身必须是真的”;但是“从另一方面看,说得更严格一点,真与美却是有分别的”。这是因为艺术的美具有两重性,“既是自然的,又是超然的”。它不是罗列现象、对自然进行琐碎浅显的描写,而是去粗存精,对现实进行本质的、审美的把握和反映,既揭示现实的关系又具有细节的真实,也就是所谓的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正因为如此,写真实的美学原则才具有鲜明的历史具体性和超越性。

  那么,魔幻现实主义的神奇的真实究竟是什么?

  它是拉丁美洲的文化特性,是现实状态所蕴含潜藏的神话一原型和社会内容,如拉丁美洲的原始与落后、愚昧与畸形。

  早期魔幻现实主义

  魔幻现实主义最早可以追溯到三十年代。它起始于拉丁美洲作家对美洲本原中的两支血脉——印第安文化和黑人文化的再发现、再审视。

  危地马拉作家米格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的《危地马拉的传说》(193O)堪称魔幻现实主义的开山之作。

  阿斯图里亚斯无疑是拉丁美洲作家中最先关注拉丁美洲文化特性和民族精神的一位。他生长在印第安人集居的危地马拉,童年是在印第安村社度过的,会玛雅—基切语先于西班牙语。后来他回到了城里,但依然与印第安人过从甚密。他的学士论文便是《印第安人的社会问题》。那是1922年初的事情。此后,阿斯图里亚斯赴法国深造并求教于著名人类学家乔治·雷纳德教授,不久就在雷纳德教授的指导下翻译了玛雅—基切神话《波波尔·乌》。

  《危地马拉的传说》是阿斯图里亚斯的处女作。初出茅庐的阿斯图里亚斯一鸣惊人,向文明、安逸的欧洲人展示了一个沸腾的蛮荒世界,一种云诡波谲、五光十色的原始生活。小说集出版后不久即由法国作家弗朗西斯·德·米奥芒德尔译成法文并获1932年西拉—蒙塞居尔奖。法国诗人保罗·瓦莱里在序言中说:“……传说把我迷住了。它们如梦如诗,令人爱不释手。我是说,就我的精神状态和我应付新鲜事物的能力而言,已很少有什么令我击节感叹的了,但是《传说》打动了我。在这些如梦如诗的传说中,一个古老民族的各种信仰、各种历史经历和现实环境水乳交融。在这块美丽富饶的土地上,勤劳的人们刀耕火种,开始了自己的生活;时至今日,他们仍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和威慑力。因为他们正以惊人的坚韧和毅力,在两泽之间建立新的组合,创造新的神话。……热带自然纷纭多变,神秘莫测;印第安巫术和西班牙神学交叉混杂,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混沌世界啊!”

  《传说》的开篇之作是写火山的。它以玛雅—基切对不可战胜的自然现象的神话想象为契机,写它的形成、爆发、死亡……

  岸边,两座高山对峙着。一座叫卡布拉坎,它那巨大的臂膀环抱着群山峻岭、荒滩原野,托举着城池庙宇、农庄村社;吐一口火焰,大地就会燃烧。大地燃烧了……另一座叫胡拉坎,是云雾之山。它从东方飞来,张开大嘴,吐一口烟雾,铺天盖地,笼罩了燃烧殆尽的卡布拉坎。天,黑沉沉的,失去了阳光;成群的小鸟离开巢穴,哀鸣着四处逃窜、躲藏……

  《火山的传说》是一篇散文体小说,富有玛雅—基切神话的韵味。在玛雅—基切神话中,火山是山神显圣的结果,火山爆发是神对人类罪恶的惩罚。作者把 《火山的传说》写成两山之争,显然是为了揭示两种文化(印第安文化和西方文化)的矛盾冲突。印第安文化经历了产生、发展、兴盛、衰落,最后虽死犹存,一如寿终正寝的卡布拉坎,被西方文化(胡拉坎)的云雾所湮没。

  《传说》的另一篇力作《库库尔坎》同样取材于玛雅—基切神话,但又并不拘泥于神话。在古老的玛雅神话中,库库尔坎 (也即羽蛇)是主神空气之神 (或宇宙之神)。她用瑰丽多彩的蜂鸟羽毛作装饰,早晨呈红色,中午呈金色,晚上呈黑色;她秉性谦逊慈和,所以深受人们的爱戴。但后来她衰老了。这时,一个叫瓜卡马约 (意曰鹦鹉)的骗子乘虚而入。他高视阔步,横行霸道,千方百计地诋毁和抹煞库库尔坎,喋喋不休地夸耀自己是救世主,是照亮世界万物的太阳。然而,无论怎样,信奉库库尔坎的人们依然信奉库库尔坎。他们祭祀她,怀念她,呼唤她,传唱着由此派生的不朽颂歌。

  总之,揭示两个种族、两种文化交锋和并存以及由此产生的美洲现实生活的复杂的精神内容,是《传说》的主旋律。由于阿斯图里亚斯的这个作品从头到尾都是表现深层问题的,富于象征性、寓言性和神话色彩,同当时拉丁美洲文坛流行的反映印第安人疾苦的土著主义小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危地马拉的传说》出版后不久,阿斯图里亚斯便着手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总统先生》并很快完成了初稿。但是由于政治的原因,这部不可多得的作品十数年之后才得以面世。1946年,《总统先生》在墨西哥发表后,立刻引起轰动。小说赋予人们熟悉的反独裁主题以奇妙的神话意境,从一开始就把读者引入了梦魇般的氛围:“发光吧,鲁兹贝尔,发出你顽石的光芒!敦促晚祷的钟不停地敲着,翁翁的回声在空中飘荡。在这白天与黑夜交替、光明与阴暗更迭的时候,这钟声令人倍感压抑。发光吧,鲁兹贝尔,在腐朽的过去的基础上,发出你顽石的光芒!发光,发光……发出火光……火光,发光……火光……

  就这样,教堂的钟声拉开了作品的序幕,芸芸众生在它的回声中进入梦魇。总统先生是梦魇的中心,是主宰这个黑暗世界的托依尔(玛雅—基切神话中的魔鬼)。用阿斯图里亚斯本人的话来说,“总统先生是神,是超人(不论我们情愿与否)。他代替了原始社会部落酋长的职能,具有神力,甚至和神一样,凡胎肉眼是看不见的”;“在他背后支撑着他的是则是一种古老的崇拜”。总统先生洞察一切,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连街道的石头都怕听见他的名字。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各色人等,无论将军士兵、富翁乞丐,一个个恶梦缠身:“他(佩莱莱)从一座火山逃到另一座火山,从一个星球逃到另一个星球,从一个天空逃到另一个天空,似醒非醒,似梦非梦,周围尽是嘴巴,有大有小,有牙没牙……都在拼命地向他呼救:‘妈妈!妈妈!妈妈!’。”

  神话、幻觉、梦境和现实水乳交融,难分难解。譬如在作品 《第三十七章》总统召见安赫尔将军一节里,安赫尔将军面如土色,心中忐忑不安。他静静地聆听着,未知等待他的是福是祸。这时,“窗外传来了阵阵鼓声,咚咚咚,咚咚咚……四个祭司出现在庭院的四角……篝火燃起来了,鼓声震天动地”。紧接着,一队印第安人踩着鼓点祈求托依尔神的宽恕。“托依尔神飘然降临,他要年富力强的活人……轰隆隆,轰隆隆!土著部落会把优秀的武士来祭祀……轰隆隆,轰隆隆……”最后,安赫尔将军果真像远古部落的武士那样,成了总统先生的牺牲品。

  在阿斯图里亚斯看来,独裁者的世界也即神的世界。时至今日,在拉丁美洲,尤其是在危地马拉这么一个贫穷落后、文盲充斥的中美洲小国,主宰万物、阐释一切的不是别的而依然是神话。酋长、总统、神明在人们,尤其是在印第安人眼里是一回事。这就是拉丁美洲的原始与落后,也是拉丁美洲专制统治赖以生存的重要原因,具有深刻的文化内涵,决定了《总统先生》的与众不同。

  与此同时,古巴作家阿莱霍卡·彭铁尔从加勒比黑人文化切入,创作了

  《埃古·扬巴·奥》(1933)。

  卡彭铁尔生长在黑人集居的加勒比岛国,这是他籍以了解南美社会、历史和文化的本钱。早在四十年代,他就对拉丁美洲作了区域划分。他把最南端的阿根廷、乌拉圭等国称作欧洲文化区,把中南部美洲和墨西哥称作印第安文化区,把加勒比地区和巴西称作黑人文化区,认为三者的最大区别在于“南边的相对理性”,“中部的相对神奇”,“加勒比的神奇加巴罗克主义”。

  《埃古·扬巴·奥》(古巴黑人语言,意为“神啊,拯救我们吧”),是拉丁美洲作家表现美洲黑人文化的第一部文学作品。小说叙述姆拉托(黑白混血儿)梅内希尔多·埃古的一生。从情节的角度看,此作充其量是一杯清茶;但是,由于人物周围聚集着一个庞大的黑人群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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