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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能主宰一切。
夏雨蝉修长的身躯缓缓靠了过来,她美目深注,流露而出的是无尽缠绵、缱绻、爱恋的情感:“就让雨蝉把对公子所有地情感都留在今夜,最后再侍奉公子一次,好么、、、、、”
她的昵喃声轻微似风,如丝如缕。是否今夜之后,将是再不相见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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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木拉钦雪峰就如巨人一般,屹立在草原之上,俯瞰着茫茫众生,那种巍然高耸的气势,让人情不自禁会产生膜拜和敬服的心理。
陆遥和秋长风相距三十多米,向哈木拉钦雪峰的山口处走去。
陆遥负刀而行的样子,就如赴宴般的从容。而秋长风衣衫飘飞,长须乱舞的风采也丝毫不比陆遥逊色,随着这些日子对西域风情了解地增长,两个人都知道,越是进入雪峰深处,被雪崩埋葬的危险便也随之增大。但两个人都不甘示弱,更对自身的武道修行都抱有绝对的信心,所以,两个人近乎示威似的向雪峰的更深处走去。
在两人的身后,是一大堆目送者,德利格和哈托利一脸担忧,小塔格尔则对陆遥这个新拜的师父信心十足,萧万成地脸比哈木拉钦雪峰裸露的冰川还要冰寒,而海震天则没心没肝的问哈托利,陆遥这是去哪里啊。有没有好吃的。如果有好吃的,他也要去。
做为秋长风阵营的巴喀活佛。则率领一大堆弟子高声诵念**,为两人祈福,其时在巴喀活佛地内心深处,发出的祈求之词竟然是,大慈大悲的冈吉格日菩萨啊,您是最钟爱勇士的,而这两个人都是难得一见的勇士,您就把他们两个人都收入神殿之中吧。
巴喀活佛之所以如此祈祷,是因为陆遥根本就是敌对阵营的,而秋长风因为三个弟子之死,向巴喀活佛提出了高额的赔偿要求。
就让雪崩来的更猛烈些吧,巴喀活佛在内心深处狂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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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越了两道雪岗,一个方圆近百米的巨大平台出现在两人的眼帘,那平台仿佛天然地角斗场所,四周耸立地雪峰就如法官一样的庄严。
秋长风和陆遥两人对视一眼,仿佛有所决定地一起向那平台行去,秋长风的脚步诡异般的变轻了起来,随着一步步迈出,雪地上所留的脚印越来越浅,最终痕迹全无,秋长风就如在雪地上飘行一般。
而陆遥每一步的迈出,都使终保持着大小如一的距离,甚至每一个脚印的深浅都是一般,更为奇特的却是,陆遥的鞋底没有沾染片丝雪缕。
劲敌,罕见的劲敌,这一瞬间,两个人心中同时有了这样的认定。
当两个人的脚步一齐踏在平台之上时,静伏在平台之上的雪花随着两个人脚步的踏落,登时漫天而起,陆遥破军战刀的啸声,秋长风宝剑的清吟都在这一瞬间发作起来,雪花在两个人劲气的控制之下,片片以旋转的方式在空中飞舞盘旋,此刻那呵气可溶的雪花,丝毫不逊最为锋快的利刃。
“铮”刀剑的交击声就如清越的凤鸣,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之中,两人错身而过。
可就在错身的那一瞬间,陆遥的身子忽然旋转起来,有如龙卷风一般,尾追着秋长风的身形狂袭而去,手中的破军战刀划出一道充满天地至理的弧度,向着秋长风的身形疾刺而出,动作用如飞鱼跃空,有着一种浑然无瑕的完美。
这一刀是陆遥在瞎大师指点之后,利用破军战刀特有的曲线弧度,自创而出的一记刀法,此时使来,有如长虹卧波,有着一种妙手天成的凌厉。
秋长风双目异光大盛,虽然他已经把陆遥当成了生平劲敌来对待,却怎么也没料到陆遥竟是如此强横,此刻陆遥从后追袭而来,如果没有特殊手段,恐怕这甫一交手,自己便有可能丧失性命了呢。
但见秋长风把手中前指的长剑蓦然回收,另一只手以拇指和食指弯曲剑身,待剑身如弓时,猛然松手,“铮”长剑发出一声长吟,顺着这长剑一弹之力,秋长风已腾身而起,在半空中转身抡剑,剑当刀使,向着陆遥当头劈下。
刀尖和剑尖奇异般的交汇在一起,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两个人的身子再次交错而过,陆遥如旋地之龙,秋长风似翔天之鹰,当两个人的身子立定之时,漫天雪花才簌簌而落。
陆遥和秋长风所站的位置都是他们第一脚踏入平台之处,没有丝毫差错,两人目光相对,在这一瞬间,除了仇恨,还有对对方掩饰不住的欣赏。
“陆遥,想不到你竟强横如此,但今日无论怎样,你都难逃一死。”
随着秋长风的冷喝声,手中的长剑闪烁着璀灿剑芒,如毒蛇一般颤抖着,发出嗡嗡轻吟,仿佛随即都会窜将出来,夺取人的性命。
而秋长风微微前俯的姿态,更如蓄势之弓,有着一击必杀的威势,他的双目精芒闪烁,牢牢锁定陆遥的身形,只要陆遥流露出丝毫破绽,他便有把握把陆遥一举击杀。
一股强大的劲气有如实质,本来已经平静的雪花再次狂飞而起。
“老帮子,就凭你,想要小爷的命,恐怕还差了一点吧。”
陆遥的回答丝毫不落下风,他把手中的破军战刀从下而上的举起,动作缓慢而均衡。
两个人的身形以肉眼难辩的高速撞击在一起,不知在何时陆遥已由单手握刀改为了双手握刀,破军战刀刀芒闪动,如迅雷闪电,带着一种近乎狂飙的异响向秋长风狂卷疾劈。
而秋长风长剑绕身,有如银龙盘空,脚步似进似退,“哧哧”剑气掠空的锐响丝毫也不逊色陆遥破军战刀的威势。
“波”
随着劲气爆烈之声,两个人再一次的触电般的分开,只见陆遥衣衫有四五处破裂,鲜血流淌,而秋长风锁骨至前臂处,也出现了一条长长刀痕。
陆遥收刀前指,他缓缓转动身子,就如苍鹰盯视着欲扑击的食物一般,有着一股强大无匹的气势。
而秋长风眼中冷芒闪动,长剑斜指,其流露出来的凌厉丝毫也不比陆遥逊色。
有数颗指头大小的雪颗从两边的雪峰之上滚落而下,隐约可见山巅之处出现了云雾状的灰白尘埃。
雪崩,难道发生雪崩了,在这一瞬间,两个人都心间同时升起了这样的念头,但此刻正是千钧一发之时,所以明知道有可能是雪崩发生,却也不敢有须臾分神,唯恐稍有不备,便被对方斩杀当场。
冰雪破裂之声渐渐传来,并有越响越大之势,成为轰声鸣响,陆遥和秋长风盯视着对方眼睛,缓缓后退,直到认为已经是安全距离之时才抬起头来,却感觉到半个山峰已有震动之势,两边的雪峰以一种巨大无匹的气势倾压而下。
第九十七章情以何堪
第九十七章 情以何堪
半个山峰都在震动之中,大小不一的雪块如急雨一般从山峰的顶部纷落而下,但最为骇人的却是,在苍天与山巅相连之处,仿佛忽然卷起了一股巨*,从雪峰之巅缓缓流动,并逐步加快,狂卷而下,随着流动速度的逐步加快,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那股气势,如碎玉飞溅,竟是无坚不摧、无物可挡。
秋长风和陆遥都不由骇然变色,当初他们订立了雪峰邀斗的战书之后,对于雪崩的可怕,多少都从其他人的口中有些许了解,但此刻真正面对之时,才明白那种轰然迸发的天地之威,决不是言辞所能形容的,两人在这一瞬间不由心神动摇。
两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转头就跑,生死决斗归生死决斗,但如果死在这雪崩之下,可着实有点冤了,更何况,能否逃出雪崩的埋葬,也是另外一种方式的生死决斗。
两个人都是心思慎密之人,一眼便估算出那雪流奔行的速度,决不是两个人轻功能够比拟的,所以两个人逃跑的方向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雪流的侧翼,这也有赌运气的成份在其中。
两个人的轻功相差不多,陆遥的轻功讲究的是气脉悠长,越是长距离奔行越是能显示威力,而秋长风的轻功则姿态悠闲,步履轻捷,这一番亡命奔逃,当真如星丸跳掷,两人渐渐竟有起头并进,不分上下之势。
此刻,那雪流滚动速度越来越快。有着浩荡无边,恍惚迷离的威势,所发出地轰鸣声也越发响亮,震耳欲聋般啸呼着,有如迅雷的炸响。
飞溅的雪粒尘沫,有如利箭,打在身上极为疼痛。秋长风一边加快飞掠的速度一边估算身周的形势,前面有一道山岗。只要能奔行到那山岗之上,料想就能躲过雪崩压顶的范围。
秋长风脚步微缓,暗提真气,打算忽然对陆遥发动偷袭,只要能把陆遥的身形滞留瞬息,陆遥便逃脱不出雪流肆虐地范围,到时。都不用着自己杀他,那山峰一样雪块便是压也把他压死了。
在秋长风脚步微缓的同时,陆遥也仿佛气力用竭似地步履放慢,接着两人同时如旋风一股的转动身形,挥动手中刀剑,向对方发出凌厉一击,但见长刀如雷霆万钧,剑光似闪电一缕。两人刀剑所向,目的竟然都是希望能使对方的身形有所停滞。
“卑劣!”
“无耻!”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双目圆睁,厉声喝骂,只是那喝骂声都被山崩海啸般的呼啸声给掩没了,巨大的气浪把两个人的身子同时猛然托起,就如狂风袭卷树叶一般。飘向了半空,接着无数雪块从天而降,两个人在被埋没地那一瞬间,对视的双眸竟然都闪过一丝惺惺相惜的理解和知己感。
奔腾的雪流继续以无坚不摧之势呼啸、狂奔,升腾而起的雪雾把哈木拉钦雪峰都给遮掩了,看上去就如一条白色巨龙一般,从天际逶迤而下,气势极为雄浑壮观,惊心动魄。
不过随着平台、山岗的出现、阻挡,如大涛激荡奔腾的雪流速度渐渐变缓了下来。就如滔天巨*渐渐凝结成冰。最终完全静止了下来一般,呼啸的余音锐响在山谷之间盘旋。并渐渐消失,随着风地拂掠,随着升腾的雪雾归于平静,一切又都变得静谧柔和,哈木拉钦的雪峰仍然庄严巍峨,雪峰之下仍然是白雪莽莽,一切痕迹都已消失,仿佛刚才惊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