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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兰湘刚才与林瑶仙说话,没怎么看李沧行与赫连霸的斗气,这会儿透过人群,匆匆看了一眼,只见李沧行的神情轻松,单手握着的斩龙刀刀尖,红色的天狼战气滚滚而出,已经把赫连霸的护体金色战气压得只剩下方圆二尺左右了,枪尖的金气几乎刚一出枪头,就被滚滚而来的红色天狼战气给硬顶回去,赫连霸的眼睛已经睁得如铜铃一般,低吼声连连,身上的几乎每个毛孔都在向外拼命地暴着金色战气,可仍然无法扭转颓势,甚至连汗水都给逼得退回毛孔中去,即使连二流武功的小弟子们,都能看出赫连霸的败局已定了。
沐兰湘的心稍稍宽了一些,脸上露出了一丝久违了的笑意:“想不到大师兄从古墓中出来之后,竟然武功进步到这种程度,我,我还以为你们返老还童,是不是内力要受到减弱呢。”
屈彩凤微微一笑:“妹子多虑了,要不是我们武功进步,我也不可能控制得了这玄冰双刃,以前我不是楚天舒这老狗的对手,可是现在,我却是有充分的自信与他放手一搏,不管是为了沧行还是为了我们巫山派的仇,这一战,非打不可。”
沐兰湘的嘴角勾了勾:“现在沧行是为了保屈姐姐,在单挑各派的掌门,此战不仅仅是为了报仇雪恨,也是要扭转现在黑龙会极为不利的局面。”
第一千二百三十回 大战赫连
沐兰湘的眼中闪过一丝忧伤的神色,话锋一转:“可是我真的没想到,这些正道门派,平时里都是侠义为先,可真到关键时刻,却是要么和蒙古人勾结,要么不敢面对宗主,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林师姐,徐师兄,今天给我的感觉就象是从没有面对过的陌生人一样,这个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屈彩凤淡淡地回道:“我倒是对这个一点不奇怪,从林瑶仙的角度来看,宗主跟她无怨无仇,她没有任何必要在这里给自己找麻烦。再说了,现在她恨死了沧行,又有皇命在身,自然会把第一目标指向沧行,若是不让她出手一战,只怕她这辈子都咽不下这口气的。”
沐兰湘轻轻地摇了摇头:“好歹也曾经爱过大师兄一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因爱生恨,反目成仇呢?如果,如果大师兄哪天真的离我而去,那也只是说明我们的缘份已尽,我虽然心如死灰,但却不会因爱生恨,象她那样非要复仇的。”
屈彩凤的眼中闪过一丝愧意,这个一直豪气干云的女中豪杰,象个做错了事的小姑娘一样,低下了头,轻轻地密道:“妹子,是姐姐我对不起你,没有把持住自己,和沧行在一起了,可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真的不是有意想要抢夺沧行的,那时候我真的是绝望了,以为再也不可能和沧行出那古墓了,这才想要在临死前不留什么遗憾。现在,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你若是要怪我,那随便你处置我吧。要打要骂,甚至想取我屈彩凤的性命。我都绝不会有半句怨言的。”
沐兰湘的眼中闪过一丝淡定的神色,她摇了摇头:“屈姐姐,我知道你的本性,老实说,你跟大师兄在一起这么多年,以前大师兄又是认定了我早就是嫁为人妻,若是你真的有心抢夺,早就和大师兄成了夫妻了,我相信大师兄对我的爱。也相信你的品德,若非极为特殊的情况,你是绝对不会横刀夺爱的,我相信就如你所说的那样,那真的是在绝望的环境下,不想给自己这一生留什么遗憾。要是我没有这个心理准备,也不会叫大师兄去追你回来了。”
屈彩凤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但仍然是长叹一声:“可不管怎么说,我都是背叛了你。引诱了沧行,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现在沧行为了维护我,不惜自损名声。甚至招来各大正派的围攻,尽管这只是他们的一个借口,但我。但我还是连累了你,连累了沧行。我,我真的是过意不去。真的是好抱歉。”说到这里,屈彩凤的美目之中,泪光闪闪,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沐兰湘上前一步,拉住了屈彩凤的手,柔声道:“好了,屈姐姐,事已至此,说再多的事情也是无用,正好这次我也卸下了武当的担子,从此可以了无牵挂,等解决了这次的事情之后,若是你我,还有沧行还能好好活着的话,我们就一起退隐江湖,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去过自己的生活,姐姐说好吗?”。
屈彩凤抹了抹眼中的泪水,挤出一丝笑容:“这回,这回我一切都听你的。”
正说话间,场地中央突然响起一声雷鸣般的巨响,赫连霸如雄狮般的吼声,如同晴天打了一个霹雳,震得所有人胸中气血浮动,沐兰湘和屈彩凤同时脸色一变,扭头看向了场地的中央。
只见赫连霸的外衣已经完全繃裂,露出了里面穿着的贴身黄金锁子软甲,苏鲁锭金枪之上,突然暴发出比一千个太阳还要明亮的光芒,刺得围观的众人眼睛瞬间致肩,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一个个连忙闭上了双眼,而本来场地中央滚滚红色天狼战气,突然被万道金光所刺破,就连同李沧行那魁梧的身形一起,笼罩在了一片金光之中。
随着金光与狮吼的同时暴发,赫连霸手中的金色长枪一抖,瞬间拉出七个斗大的枪花,如同七道流星,直奔李沧行的周身而去,而他的身形也随之而上,手中的长枪开始极速地旋转,人枪合一,身后仿佛出现了成百上千条金光闪闪的枪影,如泰山压顶一般,向着一丈之外的李沧行,铺天盖地地而去。
智嗔大师与徐林宗这会儿正并肩而立,自从李沧行与赫连霸动起手来时,两大掌门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的二人,在漫天的金光中,强烈的战气吹拂着智嗔的长须,他叹了口气:“本以为李沧行已经完全控制了局势,想不到赫连霸居然练成了传说中龙飞枪法的最高境界,金乌奔龙破,相传只有成吉思汗本人才练成此招,纵横天下,未逢敌手,实在是枪中至尊,李沧行虽然武功盖世,但也未必能挡得住啊。”
徐林宗脸上的表情依然轻松自如,摇了摇头:“若是挡不住,他就不是李沧行了。”
铺天盖地的枪气,如同万道无坚不摧的金枪破空,发出撕人心肺的凄厉啸声,直压李沧行而来,李沧行背后十余丈外的其他门派弟子,他们的眼中仿佛只看到了漫天的金枪,却是不见赫连霸的人影,即使隔了十余丈外,仍然感觉到浑身上下的毛孔里都灌进了灼热的枪气,想要后退的时候,却发现整个人几乎都被固定在了地面,就连半步,也无法移动了。
李沧行仍然面无表情地单手提刀,立于原地,他的面前,无形中形成了三道红色的气墙,由近及远,越来越薄,而在他的瞳孔里,周边的万道金枪战气,皆为虚幻,而赫连霸那人枪合一,暴成的一团巨大的钻头型枪气,才是他眼中的唯一。
李沧行的嘴角边勾了勾,低声道:“来得好!”他的右脚微微地在地上一划,拉出一个圆圈,随着他的这一动作,面前的三道红色气墙微微地一颤,每道气墙之上,仿佛现出了一个红色的狼头,两眼泛着绿光,张开血盆大口,向着扑面而来的金色枪气咬去。
第一千二百三十一回 兽王的逆袭
战气的激烈碰撞,震得不仅大地在微微地摇晃,就连空气也在扭曲,在撕裂,离着李沧行和赫连霸二人足有十丈之外的各派弟子们,都感觉到一阵阵劲风扑面,犀利如刀,那种冰炎相交,热到将人熔化,又寒到将人瞬间冰结的两股子气息,完全没有融合在一起,变成一道暖流的意思,而是不顾一切地从每个遇到的人的毛孔中无情地灌入,却侵蚀它们的经脉,内腑,让这些高手们生生地体会到,什么才叫极至的冰火—两重天!
赫连霸的那万道金枪战气,一半以上被第一道狼头所吞噬,那只森光闪闪,红牙碧眼的狼头,张着血盆大口,不停地咬合着,贪婪地吞噬着每一道经过它的金色枪气,只有一等一的高手才能看明白,在这个巨大的狼头背后,是七道或正或反,有大有小,转速忽快忽慢的光圈,正面是天狼战气,背后却是两仪剑法的七绝流星环,一动一静,一攻一防,非李沧行这样的绝世高手,不能为也!
本来势如雷霆,摧毁一切的万道金乌奔龙破,一小半被这两仪天狼舞所化解,环绕着中央那道巨大锥形枪气的周围枪刺,顿时少了许多,远远看去,那个巨大的狼头正越吞越开心,把一道又一道的枪手贪婪地吞入腹中,不知饱腹为何!
金色的枪气突然发出一声猛禽啸空般的厉鸣,枪头如同一只苍鹰那尖利的喙,还有那锋利坚硬的利爪,狠狠地啄进。抓进红色狼头的大嘴里,使劲地一划拉。那只狼嘴里的几颗锋利的狼牙如同被这鹰爪,鹰喙生生拔出。而那血红的狼舌也是被一爪两断,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狼形真气,瞬间就灰飞烟灭,而在狼头后面的那七道快慢不一,首尾相嵌的七道环形两仪真气,也是被迅速地消散于无形,虽说可以以柔克刚,借力打力,两仪剑法更是四两拨千斤的极致。但面对无坚不摧,一力降十会的霸道龙飞枪,这第一道防线被迅速地摧毁,竟然是不留下一丝半点的痕迹!
一边的英雄门门人们,齐齐地喝了声彩,而且李沧行如果完美的,刚柔结合的第一道防线,赫连霸的暴气突击是如此地强悍,让人如痴如醉。那一团巨大的锥形战气中,赫连霸那双眼金光闪闪,杀气十足的脸,一闪而没。尽管周围的辅助枪气已经湮没了不少,但是锥形主枪气,仍然是一往无前地攻向了李沧行的第二道防线。
智嗔大师微微一笑:“金乌奔龙破。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天下枪中至尊。李沧行的天狼刀法虽然能结合两仪剑法,但跟以威猛刚强著称的这枪法正面对抗。实在是以已之短,击敌之长,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徐林宗的脸上神色平静,淡淡地说道:“因为以李沧行现在的力量,即使是单手持刀,也可以挡下赫连霸的全力暴击。”
智嗔大师的脸色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