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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行突然大叫道:“够了,柳生,别再逼我了,你说得对,我总得面对自己真正的内心。这个问题我无法逃避!”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几百步外,那一红一蓝两道倩影,终于下定了决心,缓缓地说道,“如果,如果实在只能选择一位,那我只能对彩凤说抱歉。因为,我此生唯一的真爱,过去,现在,将来,都只有沐兰湘一人。”
柳生雄霸半晌无语,默默地看着李沧行,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你果然还是对沐姑娘痴心一片。好,沧行,我先不说你想选谁,只说现在的情况怎么办,你就这么肯定,沐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你的吗?”。
李沧行咬着牙,沉声道:“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小师妹的眼神,不会骗我!”
柳生雄霸突然笑了起来:“沧行,要是我告诉你,那孩子是我的呢?”
第一千三百二十三回 无法相信的事实
李沧行的心猛地一沉,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他已经变得非常敏感,疑神疑鬼,虽然在敌人面前,他仍然是那个镇定沉稳,战无不胜的天神,可是任何有关小师妹的话题,他都无法淡定,他的心本能地一阵颤抖,几乎要跳起来,周身的红色战气一阵迅猛地暴发,震得三尺之外的柳生雄霸的头发一阵飘舞。
可李沧行马上又心念一转,全身的战气一下子消退,他哈哈一笑:“柳生,这个时候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不太合适吧。”
柳生雄霸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的表情,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李沧行,平静地说道:“沧行,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我柳生雄霸是一个开玩笑的人吗?”。
李沧行的身子开始微微地发抖,他睁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柳生雄霸的脸,仿佛他从来不认识这个东洋人似的:“柳生,你是不是着了魔了,或者晕了头了?你跟小师妹??这怎么可能!!”
柳生雄霸轻轻地叹了口气:“沧行,我知道这个事实让你无法接受,也会让你很痛苦,可是这是已经发生的事实,有件事情你大概还不知道,那就是沐姑娘和你能心灵相通,甚至你的一些事情,她能够通过梦中看得一清二楚。”
李沧行的头发都开始渐渐地竖了起来,他慢慢地砍,柳生雄霸不象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事实上,这个东洋人也几乎从没有和自己开过玩笑,他的手开始紧紧地按着斩龙刀的刀柄,胸中一团无名的烈火几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给烤熟,他尽量保持着情绪地平静,尽量让大脑里变得清醒:“柳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清楚的,明白的解释!”
柳生雄霸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沧行,你是不是经常能做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你的小师妹,会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和一个浑身是绷带的男人,缠绵反复,********?”
李沧行几乎一口血都要喷出来,这个奇怪而可怕的梦,他连屈彩凤都从来没有透露过,可是这会儿却从柳生雄霸的嘴里,娓娓地道来,一切都是那么地真实,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人是鬼!”
柳生雄霸闭上了眼睛,居然有两行清泪从他的眼角处流下来:“沧行,妖刀村正有一个神奇而可怕的功能,就是可以捕捉人的幻境,看到他内心的情况,我不是有意要看你的梦境,但是你的这个梦境,却能让我在练刀的时候。通过妖刀村正在我的眼前浮现,我就是闭上眼睛。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还记得那一次在南少林大会前吗,你再一次地发狂,失去理智,而我却救了你,你可知我为何那天会出现在你的身后?那是因为我在练刀的时候。清楚地看到了你的梦,我知道你再一次被这个怪梦所折磨,怕你出事,这才会一路跟随。”
李沧行睁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如此妖邪的刀。居然,居然还可以看到人的梦?!”
柳生雄霸轻轻地叹了口气:“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妖刀村正,本就是斩杀过鬼怪的名刀,有着可怕的力量与念力,就象你的这把斩龙刀和莫邪剑一样,有些事情,是无法解释的,就是这么发生了。”
李沧行咬了咬牙:“这个梦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反复地做这个梦?它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如果看清楚了这个梦,又拿我当兄弟的话,为什么从来不和我提及此事?!”
柳生雄霸的神色平静:“因为,你看到的那个梦,那个浑身赤—裸,抱着裹了伤布的男子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师妹沐兰湘,而是我的爱妻,雪子!而那个浑身受伤,被裹成棕子的男人,是我!”
李沧行这一下给雷得目瞪口呆,他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柳生雄霸,仿佛看着一个妖怪:“这,这怎么可能!”
柳生雄霸幽幽地说道:“那还是我在东洋的时候,与严世藩和那上泉信之比武,中了暗算,全身毒发,几乎无药可救,是雪子,那时候已经嫁给了我的雪子,用了她们家祖传的秘法,用了过毒之术,把我身上的那些终极魔毒,转到了她的身上,当我恢复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死了!沧行,我的这条命,就是雪子拿自己的命换的,而你所看到的,就是当时她救我的场景!”
李沧行半晌无语,久久,才幽幽地叹道:“居然,居然会有这样的事情,你以前不是告诉我,说你全家老小是被上泉信之和严世藩趁你不在的时候偷袭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和你以前说的不一样?”
柳生雄霸长叹一声:“此事说来太过丢人,我柳生雄霸作为东洋第一武士,不仅保护不了自己,还要自己的妻子舍命相救,我还有脸见人吗?而且雪子为了救我,甚至没有管我们的孩子,当我安葬完雪子之后,却发现我的全家也被上泉信之所杀光,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所以我才会来中原找你,因为只有你,才能帮我这个忙,即使你不发邀请信,我也会来的。”
李沧行咬了咬牙:“可是,可是柳生,雪子是你的妻子,但为什么我看到的,分明是我的小师妹?”
柳生雄霸的眼中泪光闪闪:“我不知道,也许这是上天给我们开的一个玩笑,当我第一次见到沐兰湘的时候,我几乎晕倒在地,怎么这世上会有长相如此相象的两个人?若不是我的雪子喜欢樱花,身上总是樱花的香气,而沐姑娘则爱兰花,永远身上散发着兰花的味道,我真的无法分别她们二人的区别!”
李沧行喃喃地说道:“天意,难道这真的是天意?我怎么会,怎么会让你去保护小师妹,这,这怎么可能!”
他忽然回过了神来,厉声道:“柳生雄霸,你不要再继续骗我了,就算小师妹和你的亡妻长得一样,但她并不知道你的这个故事,小师妹的心里只有我,你又怎么可能得到她的人!”
第一千三百二十四回 趁人之危
柳生雄霸冷冷地说道:“这点还要谢谢你,若不是你与屈彩凤成了夫妻,而让沐姑娘知道了这事,她又怎么会伤心欲绝,把我当成了你呢?”
李沧行的浑身都在发抖,他出手如风,原本握着斩龙刀刀柄的那只手如闪电般地探出,一把抓住了柳生雄霸的领口,柳生雄霸面无表情,甚至没有躲闪一下,就这样给他抓住了胸口的衣服,一言不发。
李沧行嘴里喷出的热气,仿佛能把柳生雄霸的脸都要熔化,这股带了他强烈的恨意的气息,烤得柳生雄霸的脸上汗出如浆,而他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传到了柳生雄霸的耳朵里:“你说,是不是你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段,欺负了我的小师妹!”他的浑身燃烧着不可遏制的怒意,连腰上的斩龙刀,也不安份地在刀鞘里跳来跳去,随时都象要飞出砍人!
柳生雄霸的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愤怒,仿佛熊熊燃烧的怒火,他一把打开了李沧行紧紧抓着自己胸衣的手,怒道:“李沧行,你把我柳生雄霸当成什么人了!不要脸的淫贼吗?还戴面具?我的心里,确实分不清雪子和沐兰湘的区别,但正是这点,我绝不容许我的雪子受到一点点的委屈,受到一点点的玷污,你觉得我会心安理得地扮成你的模样,去得到我妻子的身体吗?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当活王八!”
李沧行给柳生雄霸的这一番怒喝,如同当头淋了一盆冷水,发热的大脑渐渐地清醒了下来。他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柳生雄霸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他缓缓地说道:“沐姑娘对你的思念极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了很强的心念反应,有时候会在梦里梦到你,大概也正是因为她有这样的异能,所以一直坚信你还活着,肯这样痴痴地等你这么多年。有些事情,无法解释。也许是你留给她的那个包子,或者是月饼,能把一些你的情况展现在她的面前,就好比我能通过这妖刀村正的力量,看到你所做的梦!”
李沧行的心开始慢慢地滴血,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继续说!”
柳生雄霸睁开眼,看着李沧行:“你和屈彩凤进了长沙王墓,是八月初三的事吧。”
李沧行身子猛地一震:“你们,你们怎么会知道?”
柳生雄霸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但是沐姑娘却是从那晚开始,每天都能梦到你们两人在洞中的经历,一开始,她会找到我。向我描述你们在洞中经历的一切,可是后来,她渐渐地开始沉默。随着你和屈彩凤的关系越来越亲昵,她开始变得魂不守舍。开始每天一个人独处,一个人默默地流泪。只是在见到我们的时候,才会强颜欢笑,那种心如刀绞,忍受着爱人的背叛的过程,你和屈彩凤风流快活的时候,可曾想到过万一!”
李沧行的心中一阵剧痛,一张嘴,“哇”地一声,嘴角边一道鲜血流下,可是他却毫不在意,他的身子晃了晃,几乎要跌倒在地,却是闪电般地抽出斩龙刀,强行向地上一插,以这刀的力量驻着自己的身躯,痛苦万分地摇着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