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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彩凤一口带血的唾沫喷出,一下子吐到李沧行的脸上,配合着火光下扭曲得变了形的脸:“李沧行,你给我听好了,我说最后一遍,你识相点就把老娘给杀了,想让老娘开口,那是做梦,有什么招数冲着老娘来好了。”
李沧行笑了笑,他甚至没去擦脸上的口水:“屈彩凤,这可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啊。”他突然在屈彩凤面前矮下了身,脱下了她的右脚鞋袜。
屈彩凤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林中,李沧行的耳膜被震得要破了。他抬起来不耐烦地问道:“你怎么回事?才脱个鞋子就杀猪般地嚎叫。”
“臭流氓,你想做什么,你你你不许乱来,不然我就,我就……。”屈彩凤吓得脸都白了,此刻她不再是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小女人。
“那你说还是不说?嘿嘿嘿,你应该很清楚老子在江湖上的名头。”李沧行冲着屈彩凤诡异地一笑,那带血的唾沫还留在他的脸上,在火光的反射下显得异常刺眼。
屈彩凤又恢复了一点勇气,拿出了平时的倔强:“狗贼,要命一条,你有什么招数尽管来吧。皱一皱眉头不是英雄好汉。”
李沧行用手上屈彩凤的袜子擦了擦脸上的唾沫,道:“原物奉还,一会要是受不了,想要招的话就点点头。”
屈彩凤恶心得差点要吐出来,还没等她开口,李沧行便将那袜子塞进了她嘴里。
抄起屈彩凤雪白的天足,李沧行右手食中二指一下点在了屈彩凤足底的涌泉穴上。
此穴位乃是足少阴肾经的最末一穴,在人体周身穴道中最是敏感,李沧行用了神火心经的纯阳内力,一股暖流从此穴道涌进屈彩凤体内,如同千万个毛毛虫在屈彩凤体内乱爬一样。(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回 刑讯女匪(二)
屈彩凤一下子痒得要晕了过去,却又是神志异常清醒,拼了命地想要开口大叫,更想挣脱脚上那该死的手,却是口中被塞了袜子,全身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从表情上看,她一会想哭,一会想笑,全身冷汗直冒,额头上早已经布满了黄豆大小的汗珠,只有被塞住的嘴上不停地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却是死也不肯点一下头。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李沧行突然低吼一声,松开了两只手指,屈彩凤早已经被弄得全身虚脱了一样,心里刚暗松一口气,突然只觉一阵刺骨的严寒又从涌泉穴中进入体内。
这一回除了痒,连她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屈彩凤一下子感觉体内的爬虫变成了一条冰冷的蛇,在她的体内游来游去。
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拼了命地想要扭动自己的身子,却是半分也动不得,终于她撑不住了,使劲地点起头来,李沧行人在运功,眼睛却一直在盯着屈彩凤,只见她眼中尽是哀求之意,再也无半分原先的刚强与凶悍。
李沧行停下了手,屈彩凤如逢大赦,站起身,李沧行扯下了屈彩凤嘴里的袜子扔在地上,道:“这滋味不错吧,如果不想再尝尝的话,你最好说实话。”
屈彩凤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她不想在敌人眼前展现自己懦弱的一面,一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脑子里飞速地旋转着对策,秀目中一时目光闪烁不定。
“你又想打什么鬼心思?屈彩凤,我没时间跟你慢慢耗。”李沧行低下了身子,准备去捡地上的袜子。
屈彩凤赶紧说道:“别,我既然答应说了。自是不会骗你,不过我有点渴了,你先去给我弄点水喝。”
李沧行看了屈彩凤一眼,想了想还是起身离开,片刻便拎着一个水袋回来,向屈彩凤的口中灌了下去。
屈彩凤经晚上一战,刚才又受如此折磨,早已是汗湿罗衫,口干舌燥,这一下喝上了水。如饮醇浆,一直把一大囊水喝完,才舔了舔嘴唇。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水也喝了,人也歇了,我只要一个名字。不要企图耍什么花招。”
屈彩凤喘着气:“你真想知道?”
李沧行的剑眉一动:“当然。不然折腾这么久做什么,你当我有兴趣抠你臭脚丫子么。”
“呸。不要脸的臭流氓。今天这仇,我早晚要连本带利向你讨回来。”屈彩凤一想到刚才的事,羞不可抑,又气又怒,恨恨地说道。
李沧行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他下山这几年也见识了不少女人。知道女人只要发泄起情绪来那是一个没完没了:“别东拉西扯的了,我数三下,不说我就继续。三”
屈彩凤急道:“不要,我说。是柳如烟。”
李沧行似乎吃了一惊。站起身直视屈彩凤,道:“怎么会是她?你有何凭证?”
屈彩凤“哼”了一声:“你爱信不信。不是要名字吗?我告诉你了,至于她为啥跟我们合作,你自己问她吧。”
李沧行沉吟了一下,开口道:“那好,屈姑娘,请你告诉我你们是如何联系的。上次她和你联系,通报我们经过这树林的时间,是怎么通知到你的。”
屈彩凤的脸上一阵慌乱之色:“这,这是前天中午,她飞鸽传书过来的。”
李沧行哈哈一笑:“屈彩凤,你这贼婆娘好毒的心肠,受不了我的手段就想乱咬人,来给你自己争取时间,还希望我信了你的鬼话,错怪好人。看来不对你动点真格的是不行了。”
李沧行突然上前一步,脸上挂着异样的笑容,“嘶”地一声,伴随着屈彩凤惊怒之极的尖叫声,屈彩凤的腰带应手而落,李沧行一脸淫邪地把那腰带抓在手上,闭上眼睛贪婪地嗅了起来。
屈彩凤惊叫道:“李沧行,你这臭流氓,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乱来,我,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快走开。”
“屈姑娘,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自己好好说,也警告过你别玩花样,你自己不听,怪谁?我李沧行说话向来言出如山,你既然口口声声我是臭流氓,那我不表现一下什么叫臭流氓,实在对不起这称呼。是吧,屈姑娘?”李沧行说着说着,淫笑着一步步走上前来。
屈彩凤的精神防线快要崩溃了,此刻她只是个无助的女人,带着哭腔道:“李大侠,你行行好,别那样对我,今天你放我一次,我这辈子都会念你的好的,你杀我姐妹的仇我跟你一笔勾销,绝不食言。求你看在你和徐林宗亲如兄弟的份上,不要……”
未等她说完,李沧行一听到徐林宗三个字,眼中就凶光大盛,一下掐住屈彩凤的粉颈,吼道:“又是徐林宗,好,徐林宗成天占了小师妹的心,我就来占他女人的身,这可是你逼我的。”
他说着说着松开了掐着屈彩凤粉颈的大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一下子脱下了外衣。
屈彩凤吓得又是一声尖叫,赶紧闭上了眼睛,却感觉到李沧行用什么东西蒙上了她的双眼,还缠了两道。再想睁开,已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李沧行,你,你要做什么,我,我警告你不许乱来。不然我,我……”屈彩凤心中大急,说话也打起结来。
“你做了鬼也不放过我是吗?没关系,你说了我和徐林宗亲如兄弟,你看你离了徐师弟这么多年,一定很寂寞了吧,我就代我兄弟好好来爱你一次,放心,我很温柔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了。”李沧行的声音明显就是在屈彩凤的耳边,因为他的呼吸就吐在自己的粉脸上,每一个字都让屈彩凤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什么也没听到。
屈彩凤突然开口放声大叫“救命啊,来人啊。”
“不用做无用功的,这里这么偏僻,你们的人就算明早出来找,最快也要明天中午才能发现你,这还不到三更,足够我做我想做的事了。”屈彩凤突然感觉一根手指在拂弄起自己的秀发,又是一声惊恐地尖叫。
李沧行的声音继续响起:“屈姑娘,你如果现在开口真正交代,我还可以考虑放过你这回,要不然,嘿嘿。”
一提到这事,屈彩凤的脑子开始飞快地旋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还是下了决心,狠狠地道:“老娘宁死也不能出卖朋友。”
“很好,这可不要怪我了。”
屈彩凤突然感觉到一双手撕开了自己红色的外衫,又解下了中衬的胸甲,秋天的寒风中,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的屈彩凤在瑟瑟发抖,而她心中的羞愤与恐惧远远地超过了皮肤上感受的寒气。
“李沧行,你这禽兽,你不是人,你,你不得好死。”屈彩凤的声音已经不大了,因为此刻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李沧行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就在屈彩凤的耳边作响:“我会好好爱你的,我会让你尝到与徐林宗完全不同的滋味,让你见识下真正的男人,我会……”
屈彩凤突然感觉到一个又湿又滑的东西开始在自己的粉颈上游走,一路在慢慢向下,她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又开始惊恐地尖叫,声音都变了形。
两只手一下子放在了屈彩凤挺拔的双峰之上,开始轻轻地抚摸,这一刻她居然在想到了徐林宗给过自己的甜蜜与美好,转瞬间,她突然意识到这两只手的主人绝不是自己的爱人,顿时如遭雷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回 御姐服软
两只手慢慢地移动到自己的肚兜上方,抓住了上沿,作势欲撕,李沧行那魔鬼一样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徐林宗真是好福气啊,屈彩凤,我最后一次问你,你若不说以后想说也不可能了,因为我是个男人,你让我无法控制自己了。”
屈彩凤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了,更清楚李沧行绝对是说一不二,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她失了魂一样地喃喃地应道:“别,别撕我的衣服,我说,我全说。”
屈彩凤感觉到胸前的两只该死的爪子移走了,李沧行冷冷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再想耍花样我可不会再停下了,我在听着呢。”
屈彩凤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并不知道谁是你们中的内鬼,平时给我报信的是陆炳,他现在人并不在这里,而是去了洞庭一带,所以这次告知你们行踪的是画眉本人。”
李沧行反复念了这个名字几遍:“画眉?”
屈彩凤道:“是的,就是他放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