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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嘴上,我还真的答不上来呢,这只能说,冥冥中还是有天意的,让我能躲过你的所有试探与防备,终于从你的嘴里,套出了太祖锦囊。”
“屈彩凤啊屈彩凤,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也不想想,徐林宗如果真的赶来,又怎么可能不去跟耿少南拼命呢,以耿少南的盖世武功,又怎么会让你们两个就在他眼前这么逃脱?陆炳或者追不上背着你的徐林宗,但耿少南的功力,又怎么可能追不上徐林宗和你呢?”
屈彩凤的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她又羞又愤,想到自己被耿少南扮成徐林宗,又搂又吻的,连死了的心都有了,可她还是不甘心,大吼道:“不,不可能,你如果是耿少南,那,那个跟我交手的耿少南又是谁?脸可以变,但是武功绝不会有错,他用的是标准的天狼刀法,你这个骗子,你一定是骗我的!”
她说着说着,终于让自己也相信了自己的话,一下子信心百倍,厉啸一声,全身的粉色战气一阵暴涨,双眼碧绿,两掌一错,直接攻向了耿少南。
耿少南轻轻地叹了口气:“可怜而愚蠢的女人。”他的左手负于背后,神态潇洒,右手却是出手如电,屈彩凤的身影,转眼就杀到了他的身前,却如同撞上了一堵钢铁墙壁一般,只见耿少南的全身上下,都流转着大红的天狼战气,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烈焰,在他周身流转不停,而他的一只右手,轻松写意地上下翻飞,格挡着屈彩凤那闪电风暴般的出手。
“天狼折梅”“天狼横尾扫”“狼牙风风裂”“天狼突阵破”,转眼之间,耿少南的右手就变化了三十多招天狼刀法中的精妙招式,刀法化为掌刀,在他的手上,比起本就是已经快得根本无法用肉眼捕捉的屈彩凤的出手,还要更迅速,甚至屈彩凤都看不清楚他的出手,攻出去的双掌就被或封或锁,处处受制,但她这下心中雪亮,耿少南用的,确实是天狼刀法中的精妙招数,若非其武功大成,安能如此?
屈彩凤一声尖啸,两眼一片碧绿,她咬牙用上天狼刀法最后的杀招,“天狼啸月”,寒潭的中心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而那暗瀑也瞬间为之倒流,水气冲天,凝聚在了她的周身,变成了一道粉色的霜雪般气劲,连人带气,直扑耿少南的腹部。
耿少南轻轻地叹了口气:“真可怜,何必要这样拼命呢?!”
他的左手终于从背后闪出,可是却是一片纯白,上面隐隐现出一股白色的巨大气团,与右手的那个如同火焰般在燃烧的气团相得益彰,两个气团顿时合为一体,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雪,而他的双拳合一,高高举过头顶,又重重落下,这个巨大的气团,就从他的手中脱颖而出,直奔汹涌而来的屈彩凤。
“彭”地一声,屈彩凤的闷哼声响起,整个人飞出了七尺之外,嘴角边鲜血长流,无力地伏在地上,却是再也没有半点力气起身,她喃喃地说道:“这是,这是,这是天狼灭世?!你真的是耿少南!?”
耿少南微微一笑,潇洒地拍了拍自己的袖子,说道:“不错,这就是你一直练不成的天狼灭世,也是第十层的天狼刀法和你这第九层的本质区别,你以前在南京城的时候打我有多轻松,我现在打你就有多容易,风水轮流转,屈姑娘,是不是很讽刺?”
屈彩凤的娇躯一下子软到了地上,喃喃地说道:“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你如果是耿少南,那跟我交手的,又会是谁?”
耿少南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当然是凤舞了!你怕是没有想到吧,为了让她扮我扮得象点,我这几个月来一直以我的真气助她练天狼刀法,而她也很争气,居然就短短时间练到了第七层,若不是有了这样以假乱真的功力,又怎么能瞒过你的眼睛呢?”
屈彩凤这下终于支持不住了,彻底地晕倒在地,她的眼中泪水横流,喃喃地说道:“你不是人,你是,你是魔鬼,耿少南,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只要,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以报今日之辱!”
第一千九百二十五回 和解的提议
耿少南突然眼中冷芒一闪,弯下了腰,紧紧地盯着屈彩凤这张痛苦而扭曲,但依然绝美的容颜,他咋巴了两下嘴巴,微微一笑:“你知道吗,屈彩凤,其实我以前一直都不知道,徐林宗为什么会为了你抛师弃帮,神魂颠倒,可是今天,我算是知道了,你实在是个天生的尤物,就连我,刚才都有那么一点点小动心了呢。”
屈彩凤想到刚才跟耿少南的那番亲热,粉脸通红,恨不得能钻到地下十丈的地方,她的脸上泪水横流,闭着眼睛,扭过头:“无耻淫徒,看来,看来那江湖上的传言是真的,你就是靠了见不得光的下三滥手段,才得到的何娥华。伪君子,你这个伪君子!”
耿少南的嘴角勾了勾,沉声道:“屈彩凤,你当初满南京城地追杀我,又色诱我师弟,把武当置于这样危险的境地,甚至我的这一生,都给你完全毁了,若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被一步步地引到身份暴露,最后只能谋权夺位的不归之路?你以为我跟你没有仇,不想取你的性命吗?!”
屈彩凤放声大笑起来,震得这山洞顶的积石与尘土纷纷而下,却是双眼圆睁,状若颠狂:“你最好,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杀了,这样一了百了,我刚才说过,只要有一口气在,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零刀碎割,这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耿少南冷冷地说道:“你我之间,恩恩怨怨,说不清楚,只能说是命运使然,我有一万个理由现在杀你,但我不能动手,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好生之德,或者是对你问心有愧,而是因为,你现在活着对我来说,比死了的好。也许,我还可以救你,驱了你这一身的毒呢。”
屈彩凤厉声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当老娘脑子进了水,会信你这话?你骗到了锦囊,还用得着再对老娘示好吗?”
耿少南摇了摇头,说道:“不,我这是为了徐林宗,明白吗?”
屈彩凤微微一愣,怒道:“这个杀千刀的负心汉跟老娘有什么关系?”她现在也恨极了徐林宗,甚至潜意识里隐隐地觉得,若不是徐林宗一直不出现,自己何至于受此大辱!
耿少南叹了口气:“其实我刚才虽然扮成徐林宗,但跟你说的那些话,想必就是他的心里话,在武当的时候,我亲眼见到他做梦的时候还在呼唤你的名字,你跟他的那些情话,隐语,若不是他在梦中说,我又怎么会知道?上次他为了救你,单人赴会,才会中了陆炳的埋伏,给打落山崖,这么一个为了你命都不要,也可以让武当的师弟师妹为了你送命的男人,怎么会对你冷血绝情呢?”
屈彩凤恨恨地扭过了头:“这些屁话我不想听,耿少南,徐林宗,你们都是一路货色,只会骗女人,利用女人,不要脸的伪君子!”
耿少南哈哈一笑:“女人啊女人,就是用脾气而不是用脑子想问题,屈彩凤,你这么多年的寨主怎么当的?都是这么不理智吗?”
屈彩凤咬牙切齿地说道:“你骗了我一次,还想骗我第二次?做梦吧你!”
耿少南收起了笑容,正色道:“锦囊我都到手了,我还有骗你的必要吗?屈彩凤,我现在是想寻求一个大家能和平共处的方式,不要以为我怕了你,或者是对你还有什么企图和想法。”
屈彩凤冷笑道:“和平共处?你们武当不是一天到晚说什么正邪不两立吗?现在你是个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就连我都不会跟你一路的,你想跟谁和平共处?徐林宗那个榆木脑袋,满脑子全是天下大道之类的东西,你以为他会因为我,就跟你握手言和了?”
耿少南摇了摇头:“何为正,何为邪?谁是谋朝篡位,谁是乱臣贼子?我要拿的,不过是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我再说一遍,当年我母妃受宠,生下了我,我才应该是太子,现在的太子,不过是一个靠了见不得人的阴谋手段,占了我位置的乱臣贼子罢了。徐林宗并不是不清楚这一点。”
屈彩凤哈哈一笑:“是啊,他是清楚这点,但他还是站在太子一边,还是不会让你登上王位,怎么样,你很失望吧。你在我这里振振有词有什么用?徐林宗的选择,就是最好的回答。”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说了,就算徐林宗松口,黑石那个老顽固,会帮你?在他眼里,你就是个**他女儿,害得他瘫痪这么久的贼子,徐林宗的掌门之位,就是黑石的支持才能稳固的,这中间还牵涉到杀害紫光道长的事,你还指望武当能支持你?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吧!”一想到耿少南的阴谋和计划无法实现,其实他现在的处境也很糟糕,屈彩凤突然就是浑身舒服,打心底里爽到了极点。
耿少南咬了咬牙,沉声道:“正是因为不容易,所以才需要你来助我,黑石是什么态度另说,他女儿在我手上,终归是可以商量,所以说最关键的是徐林宗。武当支持谁,不支持谁,无非是看利益,他们支持太子,不是因为有多喜欢这个太子,而是因为认定了太子能坐上皇位,能为武当带来持续不断的好处。”
说到这里,他看着自己手中的锦囊,微微一笑:“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我有了锦囊,我就有了胜算,徐林宗和武当,若是铁了心和我做对,对武当,可并没有什么好处。”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伤之色:“以前的很多事情,是我师父一手策划的,包括杀害紫光师伯的事,我也并不知情,现在我师父已经用生命偿还了他以前欠武当的,我并不想对武当赶尽杀绝,就象对你,尽管有这么多恩怨,但我仍然希望能和解。”
屈彩凤哈哈一笑:“你这样欺负我,这样欺骗我,你觉得作为一个女人,我会跟你和解?徐林宗要是知道了你这样对我,他会跟你和解?耿少南,你是男人么?”
第一千九百二十六回 威逼利诱
耿少南冷冷地说道:“正是因为我考虑到这层关系,我才没有趁机占你什么便宜吧,屈姑娘,刚才你那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