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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耿绍南在小酒馆里的一堆酒坛子中烂醉如泥,黄叶走了过来,附在他耳边,低声地说道:“绍南,师父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并不是孤儿,你是皇子桂王,师父当年是郑贵妃的侍卫,郑贵妃是你的亲娘,在宫廷斗争中被杀,让我带你逃了出来,现在朝中太子与裕王相争,我们回去报仇的机会来了!”
耿绍南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却看到纪纲从黄叶的身后闪了出来,对着自己下跪拜道:“臣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参见桂王殿下。”
画面再闪,耿绍南在武当山中一个隐秘的角落,看着前不久还是自己师父的黄叶向着自己行君臣之礼,报告道:“桂王,你有所不知啊,紫阳掌门是我所杀,当日他与练霓裳相拼,两败俱伤,是我趁机杀了他,他已经怀疑到我们了,我不得不下手除掉他。”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怒吼,黑石(这一世名叫白石,仍是何萼华的父亲)跑了出来:“你这个叛徒,我杀了你!” 黄叶连忙回身一击,两人四掌相交,一时难以分出高下。站在一边的耿绍南脸色倏变,一幕幕多年来在武当被打压的往事浮上心头,而黄叶从小到大如慈父般对自己的关怀也在眼前闪现,他咬了咬牙,一掌击出,打向了白石。
黄叶站在经脉尽断的白石面前,冷笑一声,举剑欲刺,耿绍南阻止了师父的行动,叹了口气:“他毕竟是小师妹的父亲,师父,还有别的办法吗?”黄叶沉吟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这药可以让人口不能言,想留他一命,只有这样了。”耿绍南闭上眼睛,拿过药粉喂白石服下,心中暗道:师妹,对不起。
一间阴暗的小屋里,纪纲正对着已经开始变得面色阴沉的耿绍南汇报:“卓一航好象已经知道殿下的身份了,现在也在全力查我们的事,殿下,当断不断,不能再犹豫了啊!”黄叶也在一边劝道,“殿下,你如果想得到何萼华,只有先除掉卓一航,不然永远都不可能遂你心愿的。”
耿绍南吼道:“不用再说了,就按你们说的办!”
断魂崖边,奄奄一息的卓一航已经浑身是血,吃力地在地上爬行,耿绍南黑巾蒙面,走到他的面前,低下身子轻轻地说道:“一航,对不起。”闭上眼,飞起一脚,把卓一航踢下了山崖,而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良知,底线,也都跟着卓一航一起随清风去。
武当,练剑场,耿绍南和何萼华在双练两仪剑法,耿绍南兴高采烈,而何萼华则形如僵尸,剑飞出去后几乎伤到自己而不自觉。
画面再转,山后溪边石头上,何萼华吹着卓一航给自己做的竹笛,音调凄婉,泪流满面,耿绍南疯也似地夺过她手中的笛子,吼道:“他已经死了,而且他活着的时候也没看过你一眼,你为什么就不知道,这么多年真正爱你的人是我!”
何萼华木然地转过了头:“大师兄,我心里只有卓师兄,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和你练两仪剑法。”言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耿绍南走进了何萼华的房间,本是准备为今天的事情向她道歉,却发现今天的何萼华与众不同,眼神迷离,看自己的眼光中似乎透着火热的**,而自己也不知为何,浑身燥热,她突然扑进了自己的怀里,主动吻上了自己的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耿绍南拥她上了床,红帷放下,枝摇叶晃。
此后的几个月,何萼华却一反当天热情,变得又对耿绍南冷若冰霜,直到耿绍南百般纠缠后,才终于勉强答应与其成亲,那一瞬间,耿绍南只觉得自己在天上飞,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而小师妹告诉她,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
武当山的密室中,耿绍南对着纪纲说道:“小师妹有了我的孩子,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我搞来天狼刀法,太极剑谱给卓一航带走了,我没有上乘武功如何去争霸天下?!”纪纲的脸上肌肉抽了抽,还是说道:“是!”(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七回 前世今生(三)
武当山后的密林里,耿绍南正挥汗如雨地练着天狼刀法,这武功邪门到了极致,练起来体内极热极寒两股真气交战,能让全身一会儿象要爆裂,一会又似要冻僵。
无数次,耿绍南练得痛不欲生,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几乎要爆炸的时候,眼前却浮现出小师妹的笑脸,于是又硬撑着爬起来继续练下去,终于,一道天雷闪过,误打误撞地劈开了他体内的玄关,一瞬间,天狼刀法的两道真气在体内融汇贯通,那一瞬间,俯看天下小的感觉,真的很好。
刀法已成,耿绍南迫不及待地要和小师妹大婚,然后正式接掌武当,夺取天下,却不料在大婚当日,同样机缘巧合,练成神功的卓一航却出现在了婚礼的现场,带着恢复过来的白石,围攻耿绍南,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耿绍南只能强行挟持了晕过去的何萼华,逃下武当,一路之上大开杀戒,连小师弟也死在自己手上,黄叶也为了断后而战死。
逃进锦衣卫后,耿绍南却发现黄叶临死前交给自己的一样东西,赫然正是当年明太祖朱元璋所留下的太祖锦囊,有了这东西,加上自己的皇子身份,就可以逼太子退位,自立为王,于是本来心灰意冷的耿绍南又变得意气风发,而得知了一切真相的何萼华却整天在锦衣卫中寻死觅活,以泪洗面。
原来她早就发现当天自己的房中是被黄叶下了迷香所致,也知道自己所托非人,但冲着大师兄多年来对自己的爱,一直隐忍不发,直到她知道耿绍南对自己的父亲和卓师兄下手后,才无法原谅。几次想要自尽,却因为肚中的孩子而忍下。
正当耿绍南陷入儿女情长,不知所措之时,纪纲趁机劫持了何萼华,逼耿绍南拿着锦囊来交换自己的妻子。
画面一转,一个小木屋中,纪纲正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身边的一个手下说道:“指挥使大人,桂王会来吗?他要是不来,我们都会以太子以叛乱谋反治罪的。”
纪纲一抬手:“要是他真的不来。我们就杀了这个女人,让他遗憾终身。”
被五花大绑着的何萼华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们也太高估我在师兄心中的地位了,在他的心里,九五之位才是首要之事,他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来放弃唾手可得的天下?”
纪纲哈哈一笑:“要不我们就打个赌,看看他会不会来救你。论手段。论权谋。桂王远不及我,他真的想和我斗,还差那么一大截,要想坐拥天下,首先就得血冷心硬,断情绝爱。可这一点他已经输了,他一定会败在你的手上。”
何萼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不可能!”
纪纲的声音冷酷而残忍:“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宫廷的斗争是那么地狠,那么地绝。你以为锦囊就能救你的命吗?现在连太子也知道了他桂王想要靠锦囊谋反的事,你又有了他的孩子,不要说我,就是连太子,也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未落,一个锦衣卫匆匆地跑了进来 :“指挥使大人,桂王一个人杀进来了!”
何萼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而纪纲则仰天大笑:“我就说嘛,他终究还是为你而来了,他现在的武功这么厉害,我们单打独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早就埋伏下了重兵马,你会亲眼看到他是怎么死的。”
画面一转,小木屋外,尸横遍野,六七百具锦衣卫的尸体残缺不全,地上血流成河,耿绍南无力地驻着刀,才让自己不至于摔倒下来,对面的纪纲负手而立,而几个锦衣卫正用刀架在何萼华的脖子上,面如土色,浑身都在发抖。
何萼华目睹了耿绍南刚才是如何为了自己而不顾一切地暴发,攻击,又是如何为了自己而被纪纲打不还手,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早已经哭得不成人形,叫道:“你为什么要来!”
耿绍南突然笑了起来:“师妹,当我手握锦囊的时候,知道天下就在我手,可是你不在我身边,我的心里空空荡荡,我知道即使我得到了天下,没有你我也一定不会快乐的,我做错了太多的事,这一回,我不想再错。”
他说着,把锦囊远远地扔了出去,纪纲和几个手下扑向了锦囊,然后头也不回地逃走,而何萼华挣脱了绳索,上来扶住了已经成了一个血人的耿绍南。
何萼华哭着对耿绍南说道:“大师兄,你为了我,放弃了锦囊,放弃了天下,甚至于不顾性命,值得吗?”
耿绍南这会儿已经说不出话,笑着点了点头。
何萼华的眼中泪如泉涌,却尽是浓浓的爱意:“我好怀念我们在武当的日子,我们一起练剑,一起长大,无忧无虑,神仙也似,我知道在武当一直有一个人,在默默地注视我,关怀我,包容我,在我最需要保护的时候能温暖我,给我力量。大师兄,跟我回武当吧,武当是我们的家啊,不管孩子做错了什么,家人都会永远地包容你,原谅你的。”
耿绍南的泪珠在眼中打转,他摇了摇头:“可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伤害了你,伤害了武当,我的这双手上,已经沾满了家人的鲜血,现在太子已经知道我要谋反作乱的事,我回武当他也不会放过我的,师妹,你听我说,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唯一能活下去的办法,而我,现在要和卓一航去作个了断。”
说到这里,他出指如风,一下子点中了何萼华的穴道,不顾身后小师妹的哭喊与一声声的“不要走,我爱你”,耿绍南狠了狠心,拖着残缺不全的身体,一步步地离开,夕阳下师妹的身影是那么地美,但他狠了狠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明月峡口,换了身衣服的耿绍南面对着一身白衣的卓一航,二话不说,直接开打,天狼刀法对上飞花逐蝶,各擅胜场,斗到最后一招时,耿绍南一把抄起了明月峡口的那把巨大铁刀,挥向卓一航,将之逼退后,大刀下落,而耿绍南不闪不避,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刀光闪现前他的眼前最后的景象,就是小师妹那张清秀美丽的脸,正和自己双修两仪剑法时的画面。
李沧行看着自己在那个时空里的历历往事,泪流满面, 这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