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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明白,让我如此愤怒。如此生气的不是她的武功是不是高过我。而是你一提起她就两眼放光,天狼,在你眼里她是侠女,而我只不过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连她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是不是?”
天狼紧紧地盯着凤舞。他现在很确定,凤舞显然是爱上自己了,所以才会情绪如此激烈,他面沉如水。平静地对着凤舞说道:“凤舞,我跟沐兰湘是什么关系,都与你无关,我只是见过她使两仪剑法而已,而且感觉到她用的两仪剑法比你要正宗,你的武功虽高,但各派的剑法没有相应的内力催动,所以只有其形,不具其神,两仪剑法也是如此。”
凤舞的眼中闪出一丝不服:“不可能的,你说我别的武功没有用上各派的相应内力,我认,可为了这两仪剑法,我可是学到了武当的纯阳无极内力,刚才使剑时也用的是这内力驱动,虽然没有你的纯阳无极的层次高,但是正宗的武当内功,可不是前面那些华山派和魔教的剑法那样,以峨眉内力催动。”
天狼摇了摇头:“这回你的内力倒是正宗的武当功夫,但你的剑意不对,两仪剑法的阴极剑是纯辅助和防御作用,主动攻击的招式很少,这两仪剑法你应该清楚,是双人合用,如果两人都只攻不守,那不但在攻击时会互相挡住对方,效果还不如一人的攻击,更是在由攻转守时无人掩护,一下子就会中门大开,给敌人以大把反击的空间。”
凤舞眨了眨眼睛:“凭什么就得我阴极剑防守,为啥不是阳极剑来防守呢?”
天狼微微一笑:“阴极剑是女子所使,阳极剑是男子所使,你说应该由哪个攻,哪个守呢?我知道你性格要强,但男子和女子毕竟体质天生有巨大的差异,男子在速度和力量上要强过女子许多,而女子胜在招式精巧,防守细腻,最好的相辅相成就是男子主攻,女子主守,你说对不对?”
凤舞的神色稍稍舒缓了一些,但嘴上还是不服软:“也不是每个男的都跟你 一样,蛮牛似的,你看什么鬼圣,金不换,这些人的武功还不是走阴柔一类的路子,就是达克林副总指挥,他的剑法也是以速度见长,天狼,你的这种暴发力世上罕见,没什么人能做到你这种程度的。”
天狼叹了口气:“我说的只是一般情况,夫字天出头,女子为水为地,阴阳之间本就是天地有序,即使是武当的正宗两仪剑法,也是沐兰湘主守,徐林宗主攻,所以我说他们的这个才是正宗,而屈彩凤的和你一样,都是徒具其形,作为双人合击的剑法,一定不能只想着自己,而要想着另一个同伴,这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凤舞眨了眨眼睛,突然笑了起来:“你既然这么懂这两仪剑法,想必也会使了,那这样好了,如果是你使阳极剑,我甘心给你打下手,当辅助,怎么样。”
天狼突然愣住了,他没想到凤舞居然会如此直接,这几乎是**裸地示爱了,他的脸色一沉,声音也变得冷酷起来:“凤舞,你不要误会,我不会两仪剑法,我只是看别人使过这剑法而已,所以我才会奇怪为什么你居然会这套剑法。”
凤舞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摇了摇头:“这武功很难学吗?虽然在武当这个也算是绝秘的武功了,但既然连屈彩凤都能学到,我碰到奇人学到此剑法,又有什么奇怪的。我看我学到峨眉的幻影无形剑的时候,你也没这么奇怪嘛。”
天狼笑了笑:“峨眉的幻影无形剑被达副指挥学到过,所以同为锦衣卫的你又是被那个孤星计划重点培养,学得此武功并不奇怪。只是这两仪剑法,没有听说过在江湖上被人偷学到的消息,就是屈彩凤,相信也只是一时巧合学到了这剑法,而且徒具其形,不得心法,自然发挥不了太大的威力,更重要的原因是,屈彩凤绝不可能再把这剑法教给你。”
想到这里,天狼突然心中一动,眼中神光一闪,追问道:“还有,这剑法是两人合练,跟你配合的阳极剑又是谁?你既然已经有了固定的搭档,刚才又怎么会说要和我共使这路剑法的话?”
凤舞的瞳孔猛地一缩,手不自觉地掩住了自己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这个动作显示出她是真慌了。
天狼趁机上前一步,说道:“或者说 ,你刚才的话只是逗我玩,你明明有了搭档和男伴,却又跟我说什么愿意和我合使这剑法,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是女 中徐林宗,也要同时周旋于两个阳极剑之间呢?”
天狼说到这里,佯作愤怒,恨恨地一甩袖子,转过身,作出一副准备拂袖而去的样子。
凤舞慌了爪子,连忙伸出手拉住了天狼的左手,天狼只感觉这只温润如玉的柔荑里满是汗水,暖暖的手心能感觉到主人的慌乱与焦虑,他猛地一回头,凤舞如同触电一般,连忙抽回了手,低下头,不敢直面天狼的目光。(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一回 狼心如铁
天狼从凤舞的这个举动里更确认了,这姑娘只怕已经喜欢上了自己,他从第一次见到凤舞时,从她的眼神里就隐隐有这种感觉,这让他觉得很突然,更是很奇怪,两个陌生人为什么会无来由地喜欢上?他想找到这中间的原因。
天狼转过身,平静地看着凤舞:“你,是不是喜欢我?”
凤舞的粉脸变得通红,连雪白的脖颈也泛起了红晕,这会儿她完全没有一个女杀手的凌厉与凶悍,倒成了一个忸捏作态的小女儿家,把头扭向一边,开始摆弄起自己的衣角来,声音轻得象蚊子哼:“没羞没臊,这话也能问,才不是呢。”
天狼“哦”了一声:“那是我弄错了,对不起。”他说完后,再次转身作势欲走。凤舞一下子急了,连忙抬起头,“唉”了一声:“你要去哪里?”
天狼没有回头,摇了摇脑袋:“既然我误会了你的意思,那我们的关系就好处理多了,就是公事公办的同事,现在我们应该去找沈鍊,这才是我们的正事,时间已经耽搁得久了点。”
凤舞跺了跺脚:“坏东西,你是不是非要亲口听我说我喜欢你才高兴?”
天狼回过了头,看着凤舞,这回她的眼光没有躲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凝眸之间,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尽是爱意。
天狼的眉毛皱了皱:“为什么?你我认识只有一天,你甚至连我的真容都没有见过,对我的经历也一无所知,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喜欢上我了?这也太突然了吧,还是我们以前就认识?”
凤舞咬着自己那如火焰一般的红唇,摇了摇头:“其实。其实我只是想找一个依靠,天狼,你知道吗,在你眼里也许我只是个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女杀手,其实我杀人是因为害怕,我不知道哪一天自己就会被人出卖,被人杀掉,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要拼命地活下去。或者说,我缺乏安全感。”
天狼冷冷地说道:“所以你觉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有安全感?因为我的武功高?那你跟陆总指挥在一起,有他罩着你,还怕没安全感吗?”
凤舞的身躯微微地抖了抖:“不,从小到大。每次跟他在一起,就是我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陆总指挥太可怕。我虽然在你面前跟他能撒撒娇,但那只是在你面前演戏而已,如果我真的不听他的命令,他可以让我生不如死,天狼,你根本不知道总指挥的厉害。他可以有一万种办法取你我的性命。”
天狼的胸中豪气顿生:“不管是谁,哪怕是天王老子,想取我的命,我就先取了他的命。总指挥以前也一直想取我性命,但还不是被我一一化解,如果他真的对我起了杀心,那我就先要了他的命。”
凤舞连忙伸出手,想去捂天狼的嘴,天狼的左手快如闪电,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想做什么?”
凤舞轻轻地叹了口气,抽回了手:“我知道你根本不信任我,可我刚才真的是一时情急,不想让你再说下去,天狼,锦衣卫是个庞大的组织,你武功虽高,但想一个人跟陆总指挥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就算你的武功强过了他,他也不会给你跟他一对一的机会,天狼,双拳难敌四手,恶虎难敌群狼,就是刚才你对付金不换他们四个,如果不是身边有帮手,这会儿只怕也败了,而总指挥的身边可是有成千上万的锦衣卫高手,你又怎么可能近得了他的身?”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真的杀了陆总指挥,又能如何,到时候你就会成为天下的公敌,不仅整个锦衣卫和东厂的人,江湖上的黑白两道都不会放过你,你会在被追杀的状态下东躲西藏,这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天狼看着凤舞,也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在锦衣卫呆得太久了,已经没有了基本的是非和勇气,在你的眼里,陆总指挥掌握着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生死,即使他要取你性命,你也不敢有半点反抗,因为你知道,如果你企图反抗,只会死得更惨,你根本不相信自己有能挑战他,推翻他,摆脱他控制的能力,对不对?”
凤舞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天狼,眼波如水,认真地点了点头:“不错,天狼,其实你也一样,我们都只有一个人,无力对抗整个强大的组织。”
天狼不屑地摇了摇头,神情变得异常严肃:“凤舞,你听好了,不管我是不是在锦衣卫,我首先是一个人,是一个江湖人,我不会违背自己的良知去行事,除非大奸大恶之徒,我不会随便出手杀人,但谁如果想取我性命,我一定会先要了他的命,别说陆总指挥,就是皇帝,也是一样。”
“所以你根本不敢面对陆总指挥,这才是你缺乏安全感的原因,你甚至没有想过反抗,而在我眼里,他虽然职务高过我,但并不代表他在人格上高过我,锦衣卫的任务,如果是利国利民,我自然会去办,但反过来如果有违我作为人的良知和原则,我也不会助纣为虐的,男子汉大丈夫,活在世上就应该堂堂正正,顶天立地,哪能只为了保自己的一条命,就受制于人,甘当鹰犬呢?”
凤舞被天狼这凛然的气势震得无话可说,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