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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自馨对阵的烈火和狂沙堂主,背着几个布袋,乞丐打扮的狂沙堂主使着鹤嘴锄,锄头尽不离李自馨的周身要穴,如同毒蛇出洞,神出鬼没。
另一个满面红光的胖大和尚则使着禅杖,一路伏魔杖法也是威势逼人,几十招下来就和李自馨硬碰硬地对了十几杖,虽然每次硬碰都要多退两步,但每次在狂沙堂主的协助下,总能很快地调息过来,再次上前。
李自馨虽然一对一能占尽上风,可是他的外门功夫消耗jīng力极大,好几次想用纯力量的对碰后趁机上前先废掉那胖大和尚,却总是被狂沙堂主所牵制,只能回棍自保,百余招下来,已经不复开始时的威猛声势,而动作也渐渐地有些变慢了。
这一切都尽在天狼的眼里,他转过头对着沙尔汗下令:“就是现在了,所有的箭瞬间shè出去,不分敌我地shè击正在混战的人群。”
沙尔汗听到前半句时马上拿起了铁胎弓,而听到后面一句时又把弓给放了下来,一脸的疑惑:“天狼,这样会杀到我方的人。”
天狼的眼中杀机一闪:“是,我当然知道,但也会杀到敌方的人,他们现在连正副教主都出来了,已经是拼尽全力,就算前面的人全死了,我们还是有的赚。”
沙尔汗的额头开始冒汗:“天狼,你这样做尊主同意吗?你可看清楚了,这些都是我们英雄门的jīng锐,尊主就是招上一年也未必能有这么多好手投奔。”
天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现在我才是前线的指挥,你如果抗命,我现在就斩了你。至于如何向赫连门主交待,那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沙尔汗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头来对着后面的蒙古shè手们吼道:“都没听到天狼的话吗?箭雨覆盖,不分敌我地攻击!”
又是一阵羽箭破空之声,只是这次持续的时间比前面两次要长了许多,混战的人群中闷哼声和箭shè入体时的“噗噗”声此起彼伏,第一轮的三箭连shè就shè倒了双方一百多人,而剩下的人则多是放弃了打斗,转而以护身武功守紧四周,硬抗起这些呼啸而来的长杆狼牙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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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回 搏命(二)
赵全趁着对面雷电堂主肩头中了一箭,剑式一缓的机会,一招白虹贯rì,直接斩断了对手的找手。
雷电堂主惨叫一声,右手弃剑,捧着血流如注的左臂,飞速退后,却是后背马上中了三箭。这些蒙古shè手的强弓长箭威力惊人,加上都贯注了内力,shè中护身气劲已散的雷电堂主,箭尖从胸前透出,那雷电堂主这回还来不及哼出一声,便倒地气绝身亡。
另一名驭风堂主见势不妙,趁机抢攻,连续三剑直刺赵全胸前的三处要穴,逼他回救,顺势凌空而起,飞到离赵全足有四五丈的一个安全之处,长剑带起一阵白光,把自己的周身都笼罩在剑气之内。
另一边李自馨等人可就倒了霉,由于用的都是粗重的长兵刃,在箭雨来袭时李自馨又是正好和对面烈火堂主,那个胖大和尚的禅杖来了个硬碰硬,双双震开几步的过程中,各自中箭。
胖大和尚的背上中了两箭,幸亏护体功没散,没象雷电堂主那样给shè个透心凉,可也是受了重创。
胖大和尚沉重的禅杖一丢,伸手就要去够那背上的两枝箭,一边的狂沙堂主也早已经把一杆鹤嘴锄舞得密不透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李自馨的左肩头中了一箭,紧接着右胸也中了一箭,他闷哼一声,左手抓着熟铜棍,右手狠狠地把左肩上的箭拔了出来,一大块肉被箭的倒刺带出。
李自馨咬了咬牙,用力一甩,半尺长的长杆狼牙箭去势如流星,直接钉到了还在试图拔背上箭矢的胖大和尚额头,另一端从他的后脑中冒出,胖大和尚直接倒地,眼珠子暴突,已然气绝。
狂沙堂主不料李自馨竟然如此勇悍,略一发呆,鹤嘴锄动得慢了半拍,屁股上也中了一箭,动作一下子也慢了下来。
李自馨哈哈一笑,面目狰狞,脸上的肌肉扭曲着,咬牙切齿地叫道:“爷爷今天就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李自馨单手熟铜棍一抡,把狂沙堂主手中的那柄鹤嘴锄彻底砸飞,两杆沉重的外家兵刃纷纷落地,而李自馨则揉身而上,一下子欺近狂沙堂主的一尺以内,虎口已裂的左手狠狠地插进了狂沙堂主的胸腹之间。
狂沙堂主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被李自馨抓到了,他本能地双手齐出,重重地击在李自馨的胸前,一阵胸骨折断的声音配合着李自馨满口的鲜血一起喷出,而他的脸上还挂着残忍的笑容,左手一紧,直接把一截血红的肠子从狂沙堂主的肚子里扯了出来。
狂沙堂主发出一声听起来并非人类的恐怖嗥叫,血淋淋的内脏跟着断肠一起被那李自馨生生拉出,拼尽最后一口气,他右手袖中的三枚透骨钉激shè而出,深深地钉在了李自馨的胸口上,二人几乎同时倒在了一起,死时眼睛都还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对方,脸上充满了不甘。
一直在挥剑挡剑的赵全大吼了一声:“兄弟!”眼睛也一下子变得血红,他怪叫一声,身形如鬼魅般地一闪,一下子冲到十几步外,最后的一名驭风堂主面前,咬牙切齿地挥剑猛刺,漫天的蓝sè剑影一下子罩住了驭风堂主的周身。
那名驭风堂主也是剑法极高的华山弃徒,这时候空中的箭雨袭击已经告一段落,他本想退后到人群中,却没想到被那赵全直接缠上,避无可避,只好咬了咬牙,面上紫气一现,提起护身的紫霞劲,顺手一招华岳清风,从如山的剑影中一剑刺出,直戳赵全的胸口膻中穴。
赵全冷哼一声,身边腾出一股白气,白莲剑法如滚滚长江水,源源不绝,他的剑法很特别,纯以腕力出剑,几乎没有削或者斩的招数,全是以远超别人的速度闪电般地刺出,寻常人一下最多只能刺出三剑,而赵全却是虚实结合中,一出手足可刺出九剑。
那柄闪着寒光的蓝冥宝剑,刺出的剑影仿佛一朵朵盛的白莲花,但在此刻对面的驭风堂主眼里,却无异于催命的鬼头。
只不过十余招,驭风堂主就给打得连退出去七八步,只剩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好不容易挡住了对面的一招白莲怒放,勉强将分袭自己右手四处穴道的四剑挡住,却是被赵全凌厉的剑气所逼,再退一步,脚下突然踩到了一具尸体,一下子下盘不稳,几乎要向后倒去。
赵全何等高手,虽然已经进入癫狂的杀戳状态,但仍然有着一个顶尖高手的本能反应,一看对手重心不稳,马上上前一步,左掌划了半个圆圈,卷起一阵劲风,直拍对手的胸口,而右手的长剑则带起一道剑气,一招仙女献花,闪电般地向着对手的右腿连刺七剑。
驭风堂主重心不稳,匆忙间使了一个千斤坠的身法才勉强定住身形没有摔倒,但上半身也微微后仰,只见一只巨掌直拍自己的心口,连忙本能地右剑一招清风拂柳,斜着向右上划去,准备反削对手的左肘,逼对方撤掌。
驭风堂主刚一出剑,心中就暗叫不好,只见掌不见剑,而一股刺骨的剑气却已经袭来,微一愣神间,右腿上就象是被蝎子狠狠地蜇了几下,瞬间就没了知觉,而体内的力量和鲜血一起急速地喷shè而出,他瞬间眼前一阵发黑,仰天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赵全的这柄蓝冥剑上涂有剧毒,当年炼剑时也是取了炼制那些毒人时的剧毒熔入剑身,只要见血,瞬间便可封喉,内功即使一流的高手,也很难马上将毒逼出。
更何况打斗之时,人的内息跟血液一起运转速度加快,根本来不及在面对赵全这样高手的情况下运功逼毒,多年来死在赵全这柄蓝冥剑下的正邪高手不计其数,也成就了他那北地魔尊的凶名。
赵全哈哈一笑,也不管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驭风堂主,身形如风如电一般,冲进了又重新开始混战的人群,所过之处,蓝冥剑的蓝光一闪一闪,没有一个英雄门的高手能在他的剑下走过十招,往往是和那驭风堂主一样,给划出一道小伤口便见血封喉,倒地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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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 白莲教主(一)
很快,在赵全这尊杀神的全力施为下,本来已经只剩下十几人的白莲教徒们一个个越战越勇,而英雄门的杀手只剩下了三十多人,而且多数眼神中都流露出一丝恐惧,招数也是守多攻少,不住地后退。
赵全把手中的宝剑从当面一名面相凶狠的紫面大汉的胸膛中抽出,顺势一脚把他的尸体踢得飞出去三四尺,正得意间,突然觉得脚下似有一阵暗流涌动,连忙一个凤翼天翔,平地里跳起两丈高,如同一只白sè的大鸟,在空中直向后飞出去四五丈,这才轻飘飘地落在了旗杆边的地上。
而他的那些同伴们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地下突然涌出几十柄明晃晃的钢刀与长剑,一通乱砍,仈jiǔ条断腿在空中飞舞,而断腿的主人一个个惨叫着捂着血流如注的断腿处满地乱滚。
只有四五名白莲教众及时跳上了屋顶,躲过了这一劫,却又被屋顶上的二十多名杀手一阵暗器突袭,还没站稳便纷纷栽了下来,气绝身亡。
四十多名黄衣蒙面的英雄门杀手纷纷从地底钻了出来,正是此战中一直没有出动的土行堂,堂主乃是一个五短身材的侏儒,一脸的麻子,而他的手下们也没有一个身材超过五尺,却一个个都双手持着大刀重剑,看起来非常可笑。
赵全恨恨地盯着土行堂主,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刘五麻子,你他娘的敢对本教主使yīn招,看我不活劈了你!”
土行堂主叫刘武马,因为从小得过天花,长了一脸麻子,所以江湖上一般叫他刘五麻子,他本是岭南一带的巨寇,擅长土地钻行之术,后来因为得罪了魔教,在岭南无容身之处,才带了自己的手下来投奔英雄门,在这里他的这个特长有了用武这地。
大漠之中土质松软,极适合刘武马的地行之术,因此他也深得赫连霸的器重,虽然他的武功在堂主中属于最差的几个,但